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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可以?”话一出口,柳橙才惊觉原来她有多想要这段爱情。
“他真的不适合你。”她怕妹妹受到伤害。
“总好过你为了撑住公司,赔上自己的婚姻。”她完全不接受这种说法。
放弃父母留下的公司,她也会觉得很惋惜,但如果要拿她的自由或爱情去换取,她宁可放弃也不愿妥协。
“谁说我赔上我的婚姻了?”柳红闻言火大了。
“难道你敢说你过得很幸福吗?”
“我让你觉得我不幸福吗?”
“你生病住院时,姐夫根本就没去探望你,说不定他根本连你住院都不知道,这样你还敢说你真的很幸福?”
柳红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深呼吸一口气,喝了口茶后,平静地说:“我住院的时候,你姐夫正在国外出差。”
“嗄?”
“而且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他会分神而影响工作,况且,他要是知道我是因为工作而忙得累倒,他一定会要我结束采衣。”柳红抿着嘴,露出强硬不妥协的神情。
“可是以前我还住在这里时,你们的感觉不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她将他们淡漠的互动看在眼里,认定姐姐为了商业联姻而葬送了自己的来来。
“你神经啊,我们恩爱还要让你发现吗?”难得的,柳红的娃娃脸微微羞红。
“可是你们结婚都十年了,还没有生孩子”那不就意味着他们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吗?
柳红无奈地闭上眼。“那是因为我要求他,让我在工作上冲刺十年,不要用小孩子牵绊住我。”
“真的?”柳橙半信半疑。
“而且”柳红眼神飘移着。
“怎么?”
“我怀孕了。”
“嗄?”
“我说,我是因为怀孕才会体力透支住院!”
“可是,你说是公事”
“因为我要是跟你说我怀孕,你一定会马上联络你姐夫,然后他就会狠狠地骂我一顿。”她才没那么傻。
柳橙傻不愣登地说不出话。直到今天才将以往所有的疑惑都搞清楚。
“原来你跟姐夫的感情很好,所以他接你出院,见你要去公司,逼不得已送你去,然后又强硬送你回家,还请了女佣照顾你”她以往的操心,还贴心地提早独立搬出去,原来全都是她杞人忧天?
“我要告诉你,我很幸福,就算是商业联姻,也有幸福的时候。”柳红这才发现原来妹妹一直以为她过得不好。“我要替你安排相亲,还记得吗?我一定会帮你挑一个和你姐夫一样好的男人,一定会让你很幸福。”
“姐,我跟卓煜也会很幸福。”她坚持不退让。
柳红不禁深深地注视着她。“当我看见那张宣传照时,我就知道完了。”她知道柳橙从原本的开朗变得沉默不多话,甚至慢慢地失去笑容,可是那张照片,又让她出现久违的笑容,甚至将她陷入爱情时女人特有的娇美都显露了。
“姐”
“我还是不赞成你和他交往,但我也知道反对没用,所以你可以试试。”
“姐!”柳橙喜出望外,没料到姐姐竟会答应。
“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他只要敢背叛你伤害你,我就会想尽办法整死他,哪怕要我付出整个采衣做为代价都无所谓。”
“姐,他不会的。”她轻柔地搂住爱操心的姐姐。
“最好是这样。”柳红无奈叹气。
第8章(1)
陪姐姐吃过晚餐,聊了些体己话,等她回到家时,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打开门,门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是她早已习惯的安静,但她却莫名地感到心慌,她赶紧将灯全部打开,却看见吧台上放了一张字条。
她拿起一看——
饭在餐桌。
柳橙微扬起眉,走进厨房,果真见到有盘局烤饭就在餐桌上。还热着的,害得她眼眶也跟着发烫。
是他。
就算他没署名,她也知道是他,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溜进她家的。
感动地看着桌上的饭,却瞥见一旁还有张字条。
她抓起一看——
汤在炖锅。
走到炉边,果真瞧见上头有个炖锅,翻开一看,竟然是炖熬的人蓼鸡,还烫着的,一路暖进她的心里头。
“真是的,他该不会刚走吧?”她喃喃自问着,瞥见炉子上头还有字条,她赶紧再拿起一看——
我在被窝。“嘎?”她低呼了声,立刻跑到自己房里,就看见门板上贴了张字条——
衣服已脱。
她吓得倒退三步,却又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她房里。
想了下,她缓缓推开门,打开了灯,照映出床上隆起的被子。
“不会吧”她走向床,看见被子上也有张字条,写着——
不用罗唆,趁热快摸。
她不禁噗哧笑出声,很想要掀开被子,但又怕掀开之后他真的没穿,于是只能在床边走来走去,有点犹豫不决。
最后想了想,她轻轻地推了推被子。“喂”她软软唤着,却突地发现被子底下的身躯似乎软得有点古怪,跟她昨天偎在他怀里的硬实感大不相同,正疑惑着,一旁出规无奈的叹息声。
“结果你还是没掀被子。”卓煜在浴室站到脚酸,决定挺早结束闹剧。
谁要她这么可爱呢?
那一声“喂”,喊得他心都软了。
多甜多羞怯,教他都不忍心再逗她了。
“啊?你!”柳橙不解地瞪着他,随即一把掀开被子,才知道被子底下是一只大约有一米五长的记忆绵抱偶。
“生日快乐。”卓煜凉声说,走近亲吻她的额。
没办法,他现在顶多只能亲亲额头,想要一亲芳泽,得要再多加把劲才行。
“你真的以为今天是我生日?”
“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下个月九号,刚好是今年的母亲节。”
“那你干么跟我说生日快乐?”
“你姐说你今天生日,我就当今天是你生日,不过今天送的是人形抱偶,下个月九号送的就是真人版的抱偶,敬请期待。”说时不忘抛了个带电的媚眼。
她发现自己愈来愈适应他的无厘头,甚至是愈来愈喜欢了。
“你怎么不问我,我姐要我去做什么?”
“阻止我们交往。”啧,拿这种小儿科问题问他,简直是太侮辱他的智商了。
“嗯。”她垂眼,不告诉他,姐姐其实没真的那么反对,因为姐姐其实是很疼她的。“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偷打了备份钥匙?”
“还不简单,跟楼下警卫室说今天是你生日,我要给你惊喜,麻烦他们帮我开门。”
“警卫系统也太松散了。”竟然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完全没跟她联络。
“不,是因为那张宣传照已经足够召告天下我们在交往的事,所以警卫当然不会怀疑我,尤其昨晚你带我回家时,我还特地跟他们打过招呼。”
柳橙瞪大眼。“天啊,还好你没有作奸犯科。”根本就是智慧型犯案,太狡猾了。
“我是满想的。”他一脸苦恼。
“想什么?”她一头雾水。
“想变成狼人!只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在她面前我一定要当圣人,要不然她会恨我一辈子。”他的表情说变就变,简直是跟天上打转的风一样,眨眼变幻无穷,霎时变得哀怨又可怜。
柳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这么强迫自己当圣人。
“不至于恨一辈子吧。”她掩嘴偷笑着。
她只是有点不习惯与人那么亲密相处,那会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会让她很难为情,但她并不排斥。
“这么说的话,是意味着要我大胆一点?”卓煜毫不浪费时间,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伸出魔爪,往她肩头一按,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倒在床,俯视着她。“记住,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柳橙先是错愕,心头一颤,随即被他过份认真的表情逗得噗哧笑出声。
“想笑就趁现在,待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他随即眯眼笑得邪恶,眼看着吻真要从她粉嫩的颈间落下,但是她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就连哼都没哼一声,教他不禁闭了闭眼,暗恼自己玩火自焚。“亲爱的,你确定一点反应都不给我吗?”
他本来是想跟她笑闹玩玩,心想她今晚回家,肯定是受了柳红不少骂,所以想逗她开心一点。
可是,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害他都不想煞车了。
“我还在想我要不要负责。”她紧张得笑不出来,然而却还能打趣地说。
卓煜定定地看着她,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轻轻微压。“不然我负责好不好?”他边说着,边亲吮着她如想像中软嫩的唇瓣。
“可是姐姐说”她嗫嚅着。
“放心,我一定会搞定她。”想要搞定柳红太简单了,想要搞定她才难。
“你这么有把握?”
“我要追求你,就一定会给你想要的平稳幸福,给你一份安心感,让你可以无后顾之忧地爱着我。”
柳橙缓缓地勾起甜柔的笑。“原来你想得那么远。”她本来还想试探他,要是姐姐真的决意阻挠的话,他会有什么反应?看来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那当然,我要给你的,一定都是你想要的。”他要她无忧无虑地笑着,不再为任何事而恐惧害怕,要她一回头就能发现他就在她身后,成为她最有力的后盾。
“所以,你也知道我想要你?”她没心眼地问。
卓煜黑眸闪了下,低哑道:“原来你想要我?”所以她已经接受他了?
“你没发现?”她还以为那张宣传照已经将她的爱情公诸于世了。
“这还等什么呢?”
“你在做什么?”看他慢条斯理地解扣子,柳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赶紧尖叫,“不是那个意思!”
他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瘫软在她身旁的位置上。“早说嘛”就知道没有那么好的事,搞得他老是煞车煞到快内伤。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也喜欢你。”这样不够吗?
卓煜侧头睨着她,眨动野魅的眼。“谢谢你,我也爱你。”
她羞怯地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的肩头,却瞧见他颈上有条颜色有点泛黑的红绳,底下还有个老旧的护身符。
“这个护身符”她拎起一看,直觉这样的护身符很常见,有着红布包裹着,外头印有某神明尊者的法相和庙号,但看起来年代久远,早已模糊不清。
“你有印象?”
“我应该有印象吗?”。
“十年前,我在一家寺庙前,不小心掉了护身符,是你帮我捡起来的。”不等她找到答案,他直接公布。
柳橙眉头紧皱着,像是在回忆,“有吗?”
“不记得就算了。”他勾笑直睇着她。“当你把护身符上的红绳紧紧地系在我的脖子上时,感觉就像是牵起了命运的红线,我被你绑住了,再也忘不了。”
这是他的秘密,就是这一厘米的秘密,牵起他们的命运。
她定定地看着他,好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命运很奇妙?”他笑问着,凑近亲吻着她的唇。
柳橙羞涩地垂敛长睫。“不,我只是在想,原来你有恋童癖。”
“对,我有”慵懒的沉嗓突地打住,噙笑的魅眸倏地冷冻,停顿了三秒之后,他哑声咆哮着,“谁有恋童癖?”
“十年前,我才念国一耶。”
“十年前,我也还是大学生!”不要说得好像他是怪叔叔,他还很年轻!
“一般大学生会对一个国中生一见钟情吗?”如果她没记错,国一时的自己长得矮矮小小的,简直跟个国小女孩没两样。
“请不要用那种变态的眼神看我,你今晚应该从你姐那里知道不少我的风流史,足以证明我完全没有特殊癖好。”
“是啊,只要女人,你向来来者不拒的。”她顿了下,撇唇哼笑着。
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卓煜赶紧再抓回话题,“并不是一见钟情,是因为你在我那么颓丧、想要放逐自我的时候出现,让我一直惦记着你。”
“是吗?”她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些年发生太多事了,有些事真的不记得了。
“我一直想找你,回到那家寺庙前,等的不再是我从未谋面的家人,而是你,但十年就这样过了,直到后来我终于遇见你,才发现原来你一直在我心里。”
那样的挂念在记忆的催化之下没有消失,反倒是落下了种子,每一次的思念灌溉让它更加茁壮,直到充塞他的胸臆,直到再次相遇,那胸口的微痛和酸甜让他兴起了呵护她的念头,慢慢地转变成一份爱。
如今,渴望落实,才知道这样的甜美值得他不顾一切。
“原来如此。”她有点懂了。
难怪!她老觉得他爱得太快太没道理,原来他的爱情早在他们十年前就已经萌生。
“你愿意和我延续我们的未来吗?”
“那必须要看你的表现。”她笑得狡黠。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