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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也知晓以瑾娘的性子绝不会让自己吃亏,因而并没有对瑾娘的人生指手画脚,随着她进了她的房间。
瑾娘虽然了解漫天,但把花满楼变成青楼还是惊世骇俗了些,她心里并不是没有忐忑的。见漫天并不以为意,她才松了口气,笑道:“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些俗人。”
漫天叮嘱道:“只要你自己有分寸便好。”
瑾娘连连保证会保护好自己,然后,便露出了忧色,劝漫天道:“姐姐,你那个师弟的命数实在诡异,你还是不要与他同路了,免得受他牵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搬宿舍了,先更这么多吧,周末补上,么么哒!
PS:关于兰生的CP,原本千觞什么的就是开个玩笑,但好像大家都挺期待?那就千觞?
事先声明:就算不是千觞,也不会是孙月言。因为我雷前世今生梗,特别是前世情债今生还什么的。
你想想,如果有人跑到你面前,对你说:你上辈子借了我500块钱,现在还给我吧?
你还是不还?
反正我是肯定不会还的!
至于千觞,大家不觉得古剑里的BL除了剑魄琴心组合外,最可能的就是方兰生和尹千觞了吗?
方兰生最向往的人生就是仗剑江湖、快意恩仇。
而尹千觞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侠客!
换而言之,方兰生最向往的,就是尹千觞!
最后,来个小剧场:
方兰生:我希望成为你这样的人!
尹千觞:可以呀,我带你!
方兰生(低落):可是,二姐不让。
尹千觞(脸红,抓头):那个……那个,你可以考虑成为我的人。
方兰生(跳脚,脸红):什……什么?
尹千觞:唉呀,反正都差不多嘛!
方兰生:……
再PS:关于端端的CP,大家还记得那个吃货芙苓师妹吗?
还有,关于兰生的CP大家也表纠结了,估计跟本写不到感情浮出水面,BOSS就要跟着漫天去刷《花千骨》副本了!
大家可自行脑补千觞或襄铃,月言就算了。
☆、宿命
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漫天肯定是要翻脸的。
毕竟,挑拨他们师姐弟之间的关系,令师尊失望什么的,简直罪大恶极!
可说这话的是瑾娘,漫天知晓她并没有恶意,真的只是担心自己会被屠苏的厄运所累。漫天非但不恼怒,还很是感动。
——呵呵,她这种以亲疏论是非的性子,怕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但感动归感动,等感动完了,她就拍了拍瑾娘的手,安抚道:“不必担心我。你难不成忘记了,我的命数并不在此间天道之下?”
瑾娘这才想起来,自己以前也曾给漫天算过命,说是要谢她的教导之恩,结果却什么也没有算出来。
这可真是关心则乱了。瑾娘自己笑了起来。
见她笑了,漫天也就放心了,起身道:“玉衡一事,事关重大,我就不多耽搁了。”
瑾娘也知晓轻重,连忙道:“我送姐姐。”
等漫天告别了瑾娘回到恒源客栈,却见兰生满脸焦急地团团转,无垢与少恭正气定神闲地对弈,襄铃、千觞、屠苏三人并不在。
看见漫天,兰生眼睛一亮,大步上前,嚷嚷道:“芙瑶师姐,你快去找找木头脸吧!”
“木头脸?”漫天一懵,“那是谁?”
兰生道:“就是屠苏啊!”等他说完,才想起来面前这个可是屠苏的师姐,而自己当着人家的面给人家师弟起外号,不由有些讪讪,“他……他老是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
见漫天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就说不下去了。
见他尴尬得脸都红了,额头上隐隐的还有汗迹,漫天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木头脸?哈哈哈……还挺贴切的。”
“是……是吧?”兰生没心没肺的,又跟着笑了起来。
漫天问道:“屠苏怎么了?”
提到屠苏,兰生又焦急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叙说:“木头脸不是算出命数不好吗?大家都安慰他,可是他却很不领情,把我都惹恼了。然后他就自己出去了。我越想就越不对,他的情绪很不对劲儿啊!就求了千觞大哥去找他。”
方兰生“吧啦吧啦”,一口气说了许多,漫天倒是认真听完了。但看看气定神闲的无垢二人,她也知晓屠苏必定是没事的,也就“哦”了一声,去看二人对弈了。
“诶,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呀?”兰生见她就那么去观棋了觉得懵逼极了。
漫天头也不回:“屠苏那么大人了,能有什么事?你也太小看我师尊的教导了吧?”
反正在漫天心里,师尊是无所不能的。
方兰生还是不解:“那千觞大哥怎么就出去了?”
“千觞?”欧阳少恭笑着插口,“他大约是借机出去喝酒了吧?”
“啊?”方兰生一怔,随即愤怒不已,“亏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害得他一直在这里等消息,白白错过了和襄铃一起出去玩儿的机会!
“阿嚏!阿嚏!阿嚏!”
尹千觞一连大了好几个喷嚏,他身边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小姑娘一脸好奇地问:“大哥,你是得了风寒吗?”
“没,”千觞摇了摇手,“大概是谁在想我吧。还有,我真不是你大哥!”他心里已经在荡漾了:究竟是哪个美人儿在想我呢?
且不说方美人兰生如何变着花样诅咒他,反正尹千觞是最终也没能甩掉这个把自己误认为大哥的小姑娘,只好带着这个自称风晴雪的小姑娘一起回了恒源客栈。
“千觞,这位是……”
看到风晴雪的那一刻,少恭突然就有些想笑,却还有些剧情不可逆转的宿命感,又悲凉又无奈,更激起了他心头的不甘。
——宿命?呵,宿命啊!
千觞还未开口,风晴雪便自来熟地说:“我叫风晴雪,你是谁呀?”
少恭拱手,垂眸掩去眼中的嘲弄:“在下欧阳少恭。”
“原来你就是少恭啊!”风晴雪很高兴,她好像一直很高兴,“大哥说你是他的好朋友,那你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说完,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自顾自傻笑了两声:“嘿嘿,我又有朋友了!”
这还真是……赤子之心。
千觞也很无奈,他给少恭递了个歉意的眼神,开口转移了风晴雪的注意力:“妹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明镜,这是漫天。”
几人相互见过之后,漫天悄悄以眼神询问千觞:这位也要和咱们一起?
千觞尴尬地笑了笑。
漫天倒是无所谓,毕竟,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怕只怕这位风姑娘的战斗力不高,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拖累大家。
恰好此时,屠苏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张侠义榜,是请人收碧山之上一众怨鬼的。
漫天二话不说就建议大家一起去,恰好可以试探一下风晴雪的战斗力。若她战力不行,也可借怨鬼之事令她知难而退。
无垢一眼看穿她的意图,不禁有些诧异,对她简直刮目相看!
——这丫头,也不全似表面那般有勇无谋啊!
欧阳少恭微微一笑,颇为欣慰。
——倒也不负他那几年的教诲引导,做事总算是知道迂回了。
碧山原是一处风景优美之地,曾有叶氏在此置地,建成自闲山庄,世代聚居,渐成江湖望族。
根据他们向周围的百姓打探出消息,这自闲山庄是在一夜之间被人灭了门。
一开始还好,后来就有人说是在山上看见了鬼火,听见了鬼哭。再然后,就真的有人被厉鬼所害,被挖出了心肝、抓烂了头颅。
“若非鬼怪所为,人哪里有力气把头盖骨都抓破了?”那老丈显然是心有戚戚,说完直叹,“造孽呀,造孽!”
几人面面相觑。
襄铃怕得直打哆嗦:“真……真的有鬼?”
漫天颇为无语地看着她:“你一个狐妖,竟然怕鬼?”襄铃逞强:“谁……谁怕了?哼!”
方兰生跳了起来:“什么,襄铃是狐妖?”
襄铃立时便将矛头指向了方兰生:“狐妖怎么了?狐妖碍着你了?”
“不是,没有。”方兰生连忙摇头,看了眼张牙舞爪,可爱到不行的襄铃,嘀咕道,“若狐妖都像你这样,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听见的几人皆瞥了他一眼,对他这偏驳的认知不予置评。
几人来的时候,特意挑了正午阳气最足时。可是,刚一到碧山山脚,便被一股阴寒之气激得打了个哆嗦。
漫天忍不住撸了撸胳膊:“好重的阴气!”
风晴雪蹙眉:“这里好不舒服啊!不喜欢这里。”
尹千觞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道:“这碧山的鬼大都成了气候,阴气当然重了。晴雪妹子修习的功法纯净,自然不会喜欢这种气息。”
方兰生与襄铃挤挨在一起,夺到了无垢身后。
没办法,几人之中,唯有无垢身怀纯正的仙气,诛邪不侵。两人躲在他的身后,那阴气就碰不到他们了。
按理说,这种地方越往上走,阴气就越重。但也不知怎么的,几人就走到了一处春光明媚之所。
无垢自然察觉到了这是鬼怪的幻术,但他见欧阳少恭明明也察觉到了,却不动声色,便也不做声,只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前方走来一对相偕的男女。那男的一身玄衣,英气勃勃。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怀中的女子,就像是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而那女子则面色秀美苍白,还不时咳嗽几声,娇/喘细细,显然身体极不好。
待两人走近,众人都大吃一惊,齐刷刷地回头去看方兰生。
而方兰生亦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腰间悬刀的玄衣男子,呆呆道:“难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导致我出现了缓解,才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挎刀佩剑的侠客?”
襄铃伸手在头上拍了一下,嗔道:“呆瓜!”
“唉哟!”方兰生摸着头,“咦,我感觉到疼,这不是做梦?那……那……那这是谁呀?”
这时,那男子扶着女子走到了一块儿平整些的石头旁,柔声道:“文君,我们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嗯。”那个叫文君的少女细细应了一声,便在男子的搀扶下坐在了石头上,“师兄,你也坐吧。”说着,就往一边挪了挪。
这下,方兰生是肯定这男的不是他了。他可没有什么师妹。
两人在石头上坐下,玄衣男子解下腰间的水壶递给文君:“来,喝点儿水吧。”
两人此时真可谓温情脉脉。
但是,这温情很快就被打破了。
等他们回到家里,却看见了一地的尸体,只有一个老头还有一口气没有咽尽。
“师父!”
“爹!”
两人跑过去,将那老头扶了起来。
“呼——呼——文君,晋磊……呼——呼——不要给我报——报仇……”
他只希望自己的徒弟和女儿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可是,晋磊并没有听从师父的遗言。
待埋葬了师父,他将师妹文君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四处查探此事。终于让他察到了线索。
自闲山庄。
☆、前尘往事
紧接着,便是晋磊比武招亲,入赘自闲山庄。
叶自闲只有叶沉香一个女儿,自幼爱若珍宝,自然是找个怎样的女婿都不满意的。
但晋磊生就一副好皮相,武艺也算出众,再加上有意引逗,先得了叶沉香的芳心。叶自闲纵然不满意,却也无可奈何。
但叶自闲的这种不满意,也不过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都有的小情绪罢了。
自晋磊娶了叶沉香,他便将晋磊当成了女儿一生的依靠,对他尽心教导、倾囊相授。而叶沉香亦是将一生相托,见父亲如此看重夫君,心头又是甜蜜又是欢喜。
可是,叶氏父女万万想不到,就在晋磊武功大成之时,竟然是叶氏一门遭祸之日!
血与火疯狂肆虐,叶家上下,可谓是鸡犬不留!
无论叶自闲对外人是好是歹,至少对自己的女儿疼爱万分。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他明知不太可能,却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向晋磊求情:“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沉香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你就念在这三年的夫妻情分上,放了她吧!”
“爹——爹——晋郎——晋郎——”
叶沉香见到了母亲与平日照顾她的奶娘、丫鬟的尸体,便惊慌失措,头一个念头便是寻父亲与丈夫。
晋磊看见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叶沉香,眼中有了片刻的挣扎,心头也不是没有犹豫。
可是,他很快又想到了贺文君。再看叶沉香,便只余下了痛恨。
——那是对自己的痛恨。
无论他有何种缘由,背叛了贺文君已然是事实。
而叶沉香,便是他背叛贺文君的证据!
“无辜?呵!”晋磊冷笑一声,反问道,“我的师父便不无辜吗?我的师兄弟们不无辜吗?”
——你师父没有本事却又身怀秘籍,怀璧之罪,何辜之有?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叶自闲有千言万语来反驳他,但江湖之上,有了武力支撑的道理才是道理。
可恨他被这小杂种下了药,功力全失,说什么都是惘然!
他心知晋磊是不会放过自己女儿了,便用尽了力气冲叶沉香大喊:“沉香,不要过来,快跑!跑啊!沉……呃!”
不耐烦听他一声声地喊“沉香”,晋磊一刀便结果了他,紧握着刀柄,等待叶沉香自投罗网。
“啊——”
骤然看见夫君杀死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