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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的目中寒芒乍现,盯视着阿列斯道:“有赏就有罚,我大秦的律法森严魔主应该也是知道的。元光界的体系太过松散,魔主自在惯了,一开始想必会不太适应。在此本侯要提醒魔主一句,请魔主严加自律,否则一旦有什么差错,条条律法绝不容情!尤其是那些必诛的死罪,魔主千万不要心存侥幸地去尝试,不然魂飞魄散之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他的话让阿列斯先是一喜,随后便是一凛,忙躬身连称不敢。
秋枫微一颔首:“这些话魔主牢记在心便是,现在陛下圣驾就在银帘星域,只要你好好表现,马上便是大功一件。待到陛下回宫之日,只怕便是魔主心愿得尝之时。”
阿列斯闻言大喜,他最大的心愿不就是梦寐以求的飞升成神吗?
秋枫看着精神振奋,恨不能马上完成自己领到的任务好立功受赏的阿列斯急步出门,微微一笑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原本按他原来的计划是准备将整个魔界给打残,从而逼得他们为了自保而封界,这样别说接收下界飞升的修士,就连联系下界都办不到了。
可是在将计划向嬴政禀报之后,嬴政却说与其逼其封界,不如将整个魔界都接收过来。这样一来可以将“天戈领”所受的一部分压力变成助力,二来也可以使整个接收魔界下界信仰势力的行动更顺理成章。而且既然已经打进了魔界,基于某些原因界天是不能占有,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元光界,能带走的东西全都打包带走,既能补充自己,又能削弱敌人,何乐而不为。何况这样一来,使得其余三界震惊之下会更将注意力放到“天戈领”上,对于凡间的关注自然也就会少很多。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秋枫特地在动手之前漏了一点假情报给阿列斯,就是为了让他去给元光界报信。因为嬴政的能量场干扰,使得各界的创界者不止无法降临,就连与各自的界天联系都需要花费不小的力气,下界主动联系上界更是困难。这次为了传递情报阿列斯已经累得半死,短期内是没能力再一次主动联络魔界的创界者了。而刚得到情报的元光界也会放松对魔界的关注,从而使得他的攻击得以顺利实施。
否则,掌握着魔界法则的创界者一旦发现了秦军即将占领他的界天,只需动用法则之力,秦军哪怕不全军覆没也会损失惨重,这是绝对要避免的!
而现在一切进展地很顺利,至于将魔界所掌握的信仰势力并入大秦的工作,在急于立功的阿列斯主持下,相信一定会十分顺利与快速的。
第六卷 帝王之术 第七十五章 训斥
齐云国皇宫,清涟殿。
在嬴政的书房中满脸蕴怒的恒波坐在他的老位子上,对于那些刺客的审讯已经有了结果,一得到回报的他第一时间赶到了清涟殿来告诉嬴政。虽然几个刺客都是死士,意志极为坚定,一开始都死死咬定是来自铭厥。但是他们毕竟还是人,在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的情况下,终是熬不过去说了真话。
“秋羯?”嬴政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异色,甚至看不出丝毫怒意。
恒波恨恨地点头,怒道:“正是!那帮混账好大的胆子!还有看守围场的那几个官员更是该死!本君要……”
“你要怎样?”嬴政截口道:“杀了那几个被收买的官员,再将秋羯国的使臣全部抓来砍头,然后和秋羯开战?”
恒波眼露杀机,重重一哼:“那几个狗官收受贿赂、玩忽职守,那是非杀不可!秋羯的使臣行刺本君和先生也是罪无可赦。至于秋羯国,还请先生……”
“不行。”嬴政没等他说完便一口拒绝,感情这小子在狄夷的事上尝到了甜头,现在又在打他的主意了。
其实上次原本也没有想要将狄夷给整个抹掉的,因为现在就算打下了别的国家,以齐云的现状也吞不下去。可是那个狄夷的王子一定要找死,竟然当面就给他下了战书,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若还没有反击的措施,必然会被其余诸国的使臣看轻,那么有雒羽和齐云的巨大诱惑,随之而来的就是蠢蠢欲动的各国将欲望化作行动了。
而且对于那些想要咬他一口的疯狗,他一向的回应就是一棒打死,所以他便就成全那个没脑子的家伙了。也正好可借此乘机立威,好给恒波争取一个稳定地过渡期。这样杀鸡儆猴的方式威慑力是最大的,既然有人硬要送上门来当那只鸡,也就没有必要用别的方式来达到这一目的了。
对于嬴政来说。要毁灭狄夷根本不需要百万雄兵,只是龙冥一个就够了,还有一些跟去的,都是负责前去堵漏和运输战利品的。只是这样的超常力量绝不能频繁地使用,这次是正好秋枫发兵征战魔界之时,四界自顾不暇,都在全神防备“天戈领”,没多余地精力来注意下界。
这样偶尔一次也还罢了。要是使用一多,异常的能量反应必然会惊动几界。而飞船在这颗原始星球上也像秃头顶上的虱子一样的明显,没有严密的掩护的话也很容易暴露,到时岂不是因小失大,这样的事绝不能做!
今日一早,嬴政刚接到秋枫的星镜传讯,这次的行动已经完满结束,“天戈领”所有的兵力都已撤回,所以同样地事绝不能再来第二遍。
好在摆平狄夷国之后,使节团就已被他遣回了飞领。绿舒星地太空不再有飞船停留。倒是不虞会被缓出手来的几界所发现。当然,那些借调给恒波的官员都留了下来,否则光是国内地状况已经足以令这小子吐血了。哪还有闲心去打别的国家的主意。
看着露出失望之色的恒波,嬴政道:“刚灭了狄夷,马上就又找上了秋羯,别国会怎么想?狄夷是古帖尔先向朕挑衅,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朕动手也是师出有名。可是要动秋羯,你有什么理由?说秋羯派人行刺?证据呢?就凭几个刺客和那几个围场官员的口供?秋羯大可说你是屈打成招,蓄意栽赃嫁祸,意图以此为借口夺取秋羯。何况那几个刺客身上的纹身是铭厥的苍狼,秋羯也可推说是铭厥在血口喷人。你若硬要指说是秋羯,却要怎么让人心服?要是你有足够的实力准备开疆拓土,那么理由充不充分都无所谓,甚至没有借口也没关系。可是依齐云现在的状况,你连自保都很勉强,有什么能力去主动出击?要是使得诸国以为你已经开始了逐一吞并的行动,岂不是逼着各国现在就出兵伐齐云吗?到时你拿什么来抵挡?就算朕为你将几国都灭了,你有那胃口吞地下吗?若是都照对狄夷的方式来处理,现在破坏得越彻底。重建的时候就越费力,等到你有了那实力占下那些领土之时,面对着那一堆烂摊子,只怕就连哭都来不及了。何况……”
嬴政的脸色微微一沉:“到底谁才是齐云的国君?内患是朕助你清除,外敌也都要朕来解决,是不是连朝政朕也应该来帮你打理?”
恒波被他这两句说得脸上发烧,低下了头不敢出声。看着他,嬴政冷然道:“朕能帮你一次、两次,难道还能帮你一辈子?何况朕凭什么要用朕的兵马打下疆土再双手交付与你?朕欠你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要当一个英主明君,就是这么当的?要善于借助外力是不错,可是借助不是依赖,什么强敌都要朕来解决,你这国君是干什么吃的?这些年朕教你地东西都学到哪里去了?连自己究竟有多大的胃口都不清楚,一味好高骛远,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一番训斥使得恒波羞愧难当,他的确是想要奋发图强,但是人都是有惰性的,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于有问题就来找嬴政,这位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先生自然会给出完美的解决方案。这使得他只要一遇到棘手的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怎么想办法解决,而是马上来找先生求助。这样习惯性的依赖使他就像个在学走路的孩子,紧紧地抓着大人的手不肯放开,但若是一直不放,那他就永远也学不会自己走。(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可是别人是不可能一直扶着他的,而他还偏偏在爬山。在越高的地方放手就越危险,一个不好甚至可能摔下悬崖,那可就真的是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且嬴政说得很对,他为什么要将江山打下来却白白送给别人?他完全不欠恒波什么,反倒是恒波欠了他太多太多,多到这一辈子只怕都还不清!
“先生,恒波知错了!”想到这样下去会造成的严重后果,恒波背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见他知错,嬴政的语声和缓下来:“秋羯这件事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不要闹得尽人皆知的。找个借口将秋羯的主使召进宫来,把刺客和那几个官员的口供给他看看,然后和他谈条件。当然,他是一定会否认,不过你不用管他怎么说,只要告诉他你可以将此事揭过不究,但是秋羯也必须有点表示,至于是什么样的表示就由得你开口了。如果他不肯答应,你就告诉他这次的事让朕很生气,如果他的补偿不能让朕满意,那么朕就自己到秋羯去取。”
恒波大喜,有了狄夷的前车之鉴,被先生这么一威胁,这竹杠还不是一敲一个准!虽然不能灭掉秋羯,但是起码也要从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来!当下他立刻站起了身来,应道:“是!恒波这就去!”
“你也留点余地,别敲得太狠了。那种绝不可能的条件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提出来,要是逼得秋羯退无可退之下和你拼命,那就轮到你头痛了。
要知道你的姿态必须强硬,是绝不能后退的,否则被那位皇子察知你只是在虚言侗吓,只怕你便什么便宜都占不到了。“这个小子是什么脾性嬴政清楚得很,所以先给他打了预防针,免得他太过贪心之下适得其反,把好好的一件事搞砸了,到时候还得自己来给他擦屁股。
他这一句让恒波立时将所要开的条件降了几个等级,躬身施了一礼,道:“是,我知道了。先生,恒波告退。”
看着恒波走出了书房,嬴政轻轻摇了摇头。权利是野心的催化剂,终于掌握了实权的年轻国君这些时日来的自信飞速膨胀,若是再不敲打敲打,就真的要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两重了。有野心是好事,但是还没学会走就想开始跑,不摔得头破血流才有鬼!而且理论和实际毕竟是有差距,真到亲自上手的时候,很多问题就不象看起来那么简单了。这个小子还是需要好好历练历练,不然以后怎么委以重任啊?
“龙绝。”嬴政唤道。
龙绝应声走了进来:“臣在!”
“去,在所有秋羯的使臣身上都给朕种上蚀心咒,发作的时间定在半年后。”
“遵旨!”
龙绝退了出去,嬴政端起茶盏靠在了椅背上,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虽然为了大局着想不能现在拿秋羯开刀,但是胆敢行刺他的大胆狂徒岂有恕过之理。无论恒波以什么样的理由拖延各国使臣回国的时间,半年后所有的使臣也都定然回到国内了,那时就让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用哀嚎三日三夜的刑罚来抵这多活的半年岁月,应该也能抵得过了。
第七卷 疑云重重 第一章 暗杀
秦国“天虚领”
“天虚领”的领主原本是杨戬,但自从杨戬突破到了上神之位之后被调回了咸阳,奉命自开了一界,这个位子就由黄飞虎担任了。
领主府中,黄飞虎正在批阅公文,一个侍女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到得近前,那个侍女自盘中端起茶盏准备放到桌上,手才伸到半途,那杯茶便脱手向着黄飞虎飞去!
杯才离手就碎裂开来,破碎的瓷片和着杯中的热茶笼罩了黄飞虎的全身。与此同时,一柄萦绕着幽蓝电芒的三寸飞剑破开她左手的托盘激射而出。
这么近的距离下,黄飞虎完全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就将所有的攻击都挨了个结实!可是那些瓷片和茶水都透体而过,仿佛碰到的只是一个虚影!闪着淡淡蓝光的瓷片全都嵌入了椅背,而椅子被那香郁的茶水浇上的地方,几缕轻烟升起,然后很快整张椅子都变得漆黑如墨。那柄飞剑也一样透过黄飞虎的身体刺在了椅背上,椅子立刻散了架,变成了一堆焦炭。
残影!
那侍女脸色一变,一只毫光四射,里面九条火龙盘旋的玉钵已自当头罩下。一经罩住,罩内立时腾腾焰起,烈烈火生,那九条火龙一个盘旋之下,侍女已经化作了飞灰。
坐在椅上的那个黄飞虎的残影此时才慢慢消散,黄飞虎的真身在门口显现了出来,那只九龙神火罩飞起缩成了酒杯大小落入了他的手中。这九龙神火罩原本是太乙真人赐给哪吃的,不过自从哪吃成了上神之后就没什么大用了,是而送与了黄飞虎。
收起手中的九龙神火罩,黄飞虎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