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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哒哒哒的走出去。
两位公子将四公子扶上轮椅推了出去,几个黑衣人也不敢阻拦,却也跟了出去。
很快,天堂人间偌大的厅堂只剩下司徒雪和凤天仇两个人。
凤天仇拾起地上的面具,又将它带在脸上。
银白色的面具瞬间将他脸上的表情遮住。
他身形有些微颤,似是也想要出去。
“凤子恒,你站住”。她在他的背后喊。
他根本就没有听见一般,任旧往前走。
司徒雪忽然冲到他的面前:“凤子恒,你给我站住,,我知道是你,你为什么不认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你背负了七年的仇恨,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给你报仇,我背叛了爷爷,背叛了姐姐,背叛了司徒家,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你明明活着,可是你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活的,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混蛋,我想你啊,你这个混蛋,我好想你啊”
她说着说着又哭出来,拉住他的衣角:“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你听见没有,我想你啊,混蛋,我好想你啊,”
她哭的越来越厉害,因为凤天仇始终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肩膀也微微颤动起来。
*
PS:有几句话想说。
首先谢谢亲们的一路陪伴,已经进入十二月,本来两个番外打算在十一月份就完结,可是,没想到到现在为止,连一个番外都没有写好,真的觉得很抱歉,因为这个月,我可能没有办法花太多时间去写文了。
期末到了,我有七八门专业课要考试,有各种课程设计,各种考级,各种实验,真的快要忙疯掉了。
所以请亲们一定要谅解,我现在已经有点小崩溃了,真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
但是眠不会弃坑!
风花雪月这个番外我会尽快结束,关于孩子们的番外我本来不打算现在写了,但是因为有亲亲期待,我会继续写下去,但是那时候最多一天只能更新一章,若是中旬以后,集中考试的话,可能也会停几天。
所以,亲亲们,真的对不住,眠只能提前在这里说一下!
最后再次感谢支持盛宠,喜欢盛宠的亲,因为有你们,我才能撑下去,即使辛苦,我也甘之如饴
正文 风花雪月(66)
她说着说着又哭出来,拉住他的衣角:“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你听见没有,我想你啊,混蛋,我好想你啊,”
她哭的越来越厉害,因为凤天仇始终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肩膀也微微颤动起来。
“你走吧,阿恒在七年期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凤天仇,再也没有凤子恒这个人了。”他的声音嘶哑,却略略带着哽咽。
“我不要,你说过死都不会放开我的手,你说过会陪我走完一辈子,阿恒,你说过爱我的,我为了你的承诺仇恨了七年,煎熬了七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拽着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
凤天仇听到这些眼神却是越来越冷,带着一种难言的绝望,他几乎是用力推开她的手臂,忽然发狂一般:“你走啊,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走啊!永远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绝望像是海啸一样席卷而来。
她被推得退后几步,她的声音小了许多:“凤子恒,你早已经把我忘记了是不是,你早已经不爱我了是不是,你曾经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是不是?”
“不是!!”他条件反射一般的吼出来。
她盯着他,眼中出现了一丝希望之光。
可是他的眸子里却是满布绝望。
他蓦然当着她的面将刚刚戴上的面具狠狠的揭掉:“你自己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早已经不是你爱的那个阿恒了,你听听我的声音,我还有什么资格爱你,我还有什么资格陪你到老,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你说我的声音是天籁之音,可是,我看看现在的我,人不人,鬼不鬼,我还有什么资格”
“啪——”
一声响亮巴掌掴在凤天仇的脸上。
他的头微微垂在一边,嘴角已经渗出血来。
司徒雪眼泪又滚滚的往下掉。
她看了看自己打他的手。
然后猛然上前抱住了他。
“对不起,阿恒,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不要说这种话,你有资格,全世界只有你你有资格,我喜欢你的脸,我喜欢你的声音,全部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只要你是凤子恒,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阿恒,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她哽咽的厉害,凤天仇似是也在流泪,拳头在身旁握的紧紧地。
最后终于松开,慢慢的抬起手臂,将她抱住,越抱越紧。
“小雪”他哽咽出声。
他将她紧紧的抱住,几乎想把她嵌进自己的骨髓里。
这一刻,连在梦中也不敢奢侈,可确实时时刻刻都在渴望着。
渴望着又可以和她离得这样近,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属于她的气息。
如果现在是一场梦,就再也不要醒过来。
“你真的是我的雪吗?”他将脸埋在她长长的头发里,声音依旧嘶哑哽咽。
她不住的点头:“只是你一个人的,永恒的雪。”
她流着泪说:“上天安排我们再次见面,永远不要和我说再见了,你答应我,死也不会放开我的手,你答应我要陪我到闭眼的那一刻,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点头:“我答应你”。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海七公连说三个好字,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老大那七年竟然躲在司徒家,这就是缘分,老天注定的缘分,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我一早就看出来了。”海七公乐的合不拢嘴。
他眉目慈祥,甚是开怀的说:“我看你们两个也别折腾了,赶快找个日子定下来,外公给你选个日子结婚怎么样?”
“七公,结婚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凤天仇沉声说。
“是要从长计议”司徒雪借口。
可是这样一来,海七公却似糊涂了。
刚刚看到这两个孩子手牵手,如胶似漆的模样,也不枉他狠狠的惩罚了老四一顿。
两个人都不小了,可不就是要结婚,现在又搞什么名堂。
凤天仇似是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略微皱眉的看过来。
“其实,我和阿恒商量过了,等这次的皇家展览结束,就马上结婚,但是这些天,我会很忙,所以,结婚的事还要麻烦外公多费心了,
结婚后,我马上生一堆胖小子给你抱。所以赶快找个好日子,要最近的。”司徒雪高兴地说。
“你一个女孩子,也不知羞。”海七公甚是开怀:“你那个展览也就剩十来天了吧,时间有点紧啊,我倒是要好好的筹划一下。”
说着就去拿书架上的老黄历。
凤天仇似是还想要说些什么,被司徒雪强硬的拉了出去。
“我们什么时候商量结婚了?”他问。
“七年前。”她一本正经的回答。
*
正文 风花雪月(67)
凤天仇沉默。
我是怕你以后后悔。
司徒雪拉住凤天仇的手:“我们结婚吧,我们错过的太多了,以后的路,就一起走吧!”
他抬头和她对视,她的眸子一片澄明。
七年了,他从来没有打探过她的消息。
直到七年后那次在人间天堂的偶然相遇。
他们真的错过太多。
只是现在的他该怎样站在她的身边。
“妈咪~”惺忪略带惊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是小云舟。
“面具叔叔”,云舟乖乖的唤凤天仇。
他一直这样叫他。
凤天仇将她抱起来:“云舟乖。”
“叔叔就和妈妈结婚吧,太爷都告诉我了,我妈咪很漂亮,很多人喜欢啊。”云舟忽然对着凤天仇说。
凤天仇乍一听竟然愣了一愣:“叔叔和妈咪在一起,云舟会不高兴吗?”
“云舟的世界只有妈咪一个人,只要妈咪开心就好了,妈咪喜欢谁,谁就是云舟的爹地。”
小小的他此时就像个大人一样,带着一丝难懂的沉稳。
司徒雪的鼻子有些发酸。
“云舟是个好孩子。”凤天仇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云舟要回房间睡觉了,妈咪晚安,叔叔晚安。”
云舟走后,两个人都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不想问我云舟的事情吗?”她蓦然出声。
“只要是你的孩子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他说。
“云舟是司徒玥的孩子。”
“我知道。”
她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孩子有芥蒂,那一次,我喝醉了,我将他当成了你,我非完璧,但是我的心永远是你的,对不起,阿恒。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凤天仇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不要说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该回去找你的。”
她从他的怀里离开:“阿恒,那天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在车子下面烧焦的人又是谁,我一直以为是你。”
“那天我和司徒玥比赛,可是车子的刹车和引擎都出了问题,我摔下去的时候被几颗松柏缓冲了一下,车子落地的时候,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可是我的脚卡在座位下面,油箱泄露,车子开始冒烟,我知道车子或许会爆炸,有一位爬山的人发现了我,快将我拖出来的时候车子爆炸了,可是没想到我活了,他却替我死了。”
沉寂七年的记忆就这样一点一点色彩分明
竟会是这样。
“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小七救得我。”他说。
是花卿容?
怎么会这样?
她也是花卿容救的,那天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悬崖上连带着车子摔下去,眼睁睁的看着下面火光一片,凌晨的时候,她毅然决定随他而去,可是,是花卿容救了她。
难道当时他还同时救了他?
是啊,她忽然想起来了,当时她只是骨折了几处地方,在一家私家医院养伤,花卿容几乎天天来看她,后来,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她知道他之所以天天过来是因为还有一个亲人住院,有时候给那个人煲的汤也会给她带一份。
难道那个人就是凤天仇?
那时候,他们就住在同一家医院里?
她不经唏嘘,他们真的错过太多。
“你怎么了?”他见她半天回不过神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她笑:“花卿容总是大言不惭的说你对他最好,原来是有原因的。”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曾经为他死过,那些悲伤的过去将从今天被埋葬起来,以后都会是美好。
他也笑,他对花卿容特殊,不仅是因为他救过他的命,而是,他和你同年同年同日出生,看见那个人总能名正言顺的去想你。
司徒雪说:“其实你的车是司徒玥动的手脚,如果不是他,我们不会分开那么久,所以我最恨他,可是我偏偏生了他的孩子,命运真是作弄人。”
她的嘴角闪过一抹自嘲而悲伤的弧度。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他说。
他静静的将她拥在怀里,此时已经胜似一切。
那些恩怨情仇都已经不重要了,就让它随着时间烟消云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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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她又在身边,他又可以牵着她的手,像这样抱着她,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她做菜煮面,不用担心她会发现遮遮掩掩,可以保护她,陪她一起看日出日落,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一起。
这就足够了
过去了,终于都过去了
“我们结婚吧。”她说。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他放开她,嘴角微勾。
她从脖子里面拿出一条项链,将上面的戒指取下来。
凤天仇就这样略显玩味的看着她,看她想要干什么。
司徒雪将戒指拿在指尖,忽然半跪了下来:“娶我吧,我司徒雪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娶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