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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转移到南方基地,一个研究方向为生命与恢复力的分据点。基地里有位名叫香磷的狱卒,她的身体素质极为强悍,血液可以快速治疗他人伤势,也是世界能力的样本来源。
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之前药师兜询问过她几次关于这次事件的内情,都被她以实验后遗症敷衍过去。察觉到她不合作的态度,大蛇丸虽然没有做出物质上的惩罚,却转移了她,以此禁止她与佐助的接触,直到她完全康复之时。
然而这根本就是无解的问题,没有佐助她就没法补充,没法补充她就不能康复,不能康复她就见不到佐助。
为此世界做过很多努力,但大蛇丸吃死了她,不榨出足够的生命力便绝不松口。
无奈之下,她只能换个思路,某一天察觉到宇智波鼬在附近的小镇上活动,便借着执行任务的机会溜了出去。
―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不紧不慢地在草地上行走着。
鼬不是多话的人,鬼鲛不会自找没趣地主动挑起话题,他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倒也潇洒自在。
“鼬,你看那里。”忽然,鬼鲛语气古怪地叫住了鼬。
鼬以为是敌袭,但听鬼鲛的语气又不像如此。
他停下脚步,依言看向鬼鲛指的方向,因为万花筒过度使用的副作用,他的视力衰弱得厉害,在这种距离下只能看出那是个身形窈窕的白衣少女。
“怎么了?”
“你的女朋友怎么在这儿?”
“?”宇智波鼬一时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直到那个少女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转过身来,他才明白鬼鲛说的是谁。
那是在心中回忆起无数次的熟悉面容。
“……世界?”
“终于等到你们了。”女孩轻快地走到他们面前,一直到如此近的距离,鼬才看清了她如今的样貌。
木叶一别,现年十七岁的她较之两年前更为清丽,女孩天真的稚嫩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越发诱人的介于成熟与青涩间的美感。
鼬的目光从她妍丽的面庞上移开,淡淡道:“你怎么在这儿?”
神代世界却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鬼鲛,请求道:“我和鼬君久别重逢,有很多话想说,所以……”
“嗯嗯,前面好像有点情况,我去看看。”鬼鲛心领神会。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结果一看就看了两天。
鼬站在一旁,既没有反对鬼鲛的决定,也没有表现出太多久别重逢的惊喜。
他垂眸看着远处的风景,神情冷淡。他额前依旧戴着木叶的护额,只是其上的一道划痕扎人的刺眼。
两人站在原地微妙地僵持一阵,最终还是世界率先软化态度。
“不坐下聊吗?”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对他笑了笑。
鼬坐在她身旁淡淡道:“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在这里。”
“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这么等死?”少女嗓音轻柔,但认真听却不难发现平静表面下的不满。
他神色不变,只当神代世界在诈他的话:“为什么要和大蛇丸混在一起?”
“为了我的男朋友啊,总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
“男朋友?”
“嗯。”在他的目光里,世界露出一个略显恶意的笑容,“我和佐助交往了哦。”
无论是她言语中表达的信息,还是此刻的内容,都让他倍感讶异。
在他的印象里,神代世界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孩,这种行为根本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因此不用世界做任何辩解,鼬便已经为她想好了自认为正确的理由——
都是大蛇丸的错。
“……”他沉默了几秒,“你们不合适。”
他的语气笃定,几乎是在断言。
“那你觉得什么合适?心甘情愿地死在自己弟弟刀下吗?”世界的声音温度骤然降低,“宇智波鼬,你所隐瞒的真相,我都知道了。”
“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鼬不动声色地说。
“……我其实很高兴,因为这表明我没有信错人,但是后来便为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责任与痛苦的你感到难过。”她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不愿看他。
鼬无动于衷地说:“还有呢?”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让佐助知道了这一切他会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妹子说得好,三人行必有NTR。
NTR就是被绿的意思。
不过世界和佐助没有正式交往——佐助是不是这么觉得可不一定,她是世界意志的化身,爱着世上的所有事物,具体什么爱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那么从这里开始,剧情就进展到天若有情天亦老,我为鼬哥续一秒了。
采访一下大家,如果火影剧情很长,就是之后除了四战,还要写忍宗篇,战国篇,大概有个三十多章,大家感觉怎么样?
第20章 FLAG。20 哲学家与嘴炮
他现在相信神代世界应该是从某个渠道了解到了真相——说不定就是大蛇丸干的,因此也没有做太多隐瞒,只是淡淡道:“他不会知道的。”
“为什么不会?你凭什么就这样擅自决定一切?你能明白这些年来我——佐助的痛苦吗?你真的在以平等的眼光看他吗?”
“其实我很高兴。”被她这样愤怒的指责,鼬却没有丝毫恼怒的情绪,反而微微笑了笑。这样出人意料的反应让她不由一怔,剩下的言语也卡在一半忘了说出来。
“以罪人之身还能被人如此关心,如此信任着,能再次感受到这样的温柔,我很高兴。”
实际上此刻宇智波鼬的心情远比他表述出来的更为动容。作为被人畏惧憎恶的S级叛忍,温柔与信任这样的存在早便与他无缘,然而眼前的少女却十年如一日的相信他,追寻他,甚至通过努力触摸到了真相,并为他感到痛苦。
这大概是他在无间地狱能感受到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温暖。
“但这不是你应该插手的。”他的语气一如曾经教导时那样,以父兄的口吻,带着些许责备与严厉,“我听说当时纲手姬已经就任五代火影,凭借她的能力,你完全不必求助于大蛇丸。这毕竟是我与佐助的事,与你无关。”
“你总是想让我安分的当一个旁观者,躲在你营造的虚伪和平里,自欺欺人地幻想太平无事。”世界叹了口气,“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什么都能做到最好吗?”
宇智波鼬沉吟片刻,头一次向她解释自己的些许想法:“我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但这的确是当时情况下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对,就是这样。”她轻声道:“还没有发现吗,你总是把自己摆在救世主,英雄这样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安排其他人的人生。
自以为得到了一切,自以为无所不能,所以才害怕失败,并且欺骗自己无所不能……不要皱眉,你就是这样的。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救世主,以一人之力拯救世界本就是小说中才存在的情节。”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鼬,诚恳地说:“为什么不试着相信别人的力量呢?”
“没有哪个个体是完美的,正因此才会吸引能够补足自己的事物。同伴的意义正在于此,补足自己的不足,互相扶持着完成那个目标。
事到如今,我大概也能明白鼬君为之努力的目标是什么,和平而美好的世界的确令人向往,但这样宏大的目标,你真的觉得单凭自己一人便可以完成吗?”
说这番话的时候,世界也在观察他的表情。鼬自然是不会失态的,可他此刻的沉默已经足已说明很多问题。
“我知道呆在木叶是最安全的选择,但鼬君对我的意义远比一时的安逸要重要。”
鼬沉默几秒,突然提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你留回了长发。”
“因为佐助说他喜欢长发的女孩子。”
“你们不合适。”他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观点。
“请问你是以怎样的身份来说这句话?”世界挑眉道,“拆散弟弟和他的女友还这么理直气壮,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如果你不是真正的恋慕佐助,那就不应该与他产生这样的关系。佐助是个单纯的孩子,你不要玩得太过分。”
“啊,随随便便就说我玩弄佐助感情什么的……”虽然是抱怨的口吻,但她眉眼弯弯的样子却看不出半分恼怒,“鼬君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吧?”
鼬平静地回看她。
“算了,说正事,不和你闹了。”她别起滑落的碎发,端正了态度,“你之所以会自信到如此傲慢的程度,这双万花筒写轮眼功不可没吧?”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中要多。”
“毕竟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不说这个,你的瞳力还能支撑多久?我看你的身体状况已经相当糟糕,恐怕我还没死,你就要先一步走向极乐净土了。”
“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鼬看着自己的手掌,深刻明晰的掌纹在掌心中央处戛然而止,“不过只要不妨碍计划,无论结局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别开玩笑了!”她打断鼬,“想用死亡来逃避现实吗?不可能!你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必须活下去,看这个世界是如何一天天变得更好。只要我还活着,死亡就绝对不会是你的结局!”
少女的话掷地有声,眼瞳澄澈明亮,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命运的坎坷未曾在上面蒙上一丝阴霾。
他本以为那致命的苦无已切断了他们之间全部的缘分,但是……
“为什么?”鼬轻声道,“为什么要如此执着于我?”
“那你当初在团藏面前为什么要提出留下我的要求呢?”
“……我不知道。”
“我想我会这么执着的原因,大概就是为了理解鼬君当初那么做的心情吧。而且,曾经的我憧憬信任着你,对你所做的一切坚信不疑。但是我现在觉得,比起憧憬,尝试着去理解你的理想,支持你完成宏愿,应该是更重要的事。”
鼬终于为之动容。
他的确感激珍惜着神代世界给予他的温暖与爱,但委实说,他从没有把她放在同伴的位置上看待。她可以是恋人,是挚友,是亲人,可她仰视鼬的角度注定无法理解他所背负的悲愿。
可现在……
“不过即使会努力理解,但你刺激佐助甚至引诱他来杀死你的行为我绝对无法接受。”她忽然想起了问题关键,连忙补充道,“等时机成熟时我会将真相告知佐助,你的自杀计划是不用想了。”
“这有利于佐助的成长。”
“你陪了佐助七年,我也陪了他七年,在对他性格的理解上我比你更有发言权。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佐助做出会让他痛苦一生的决定。”
“这是忍者的宿命。”鼬看着她,“同样也是宇智波力量的来源。”
“也许佐助就是那个非典型宇智波呢?悔恨是种太可怕的情绪,谁也不知道它会让佐助变成什么样。”
“看来即使是大蛇丸也无法改变你的天真。”
“你这样说话是不会有朋友的。”世界瞪了他一眼,“总之,我的计划是阻止你的死亡,而你的计划不变,这是一场赌注,看咱俩谁会输吧。”
“……好。”
鼬觉得他是时候和九尾接触一下,那小子对佐助的执着与世界颇有共同之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种感情也许的确有着超出他想象的力量。
只是当他转念想起她自称现在是佐助的恋人时,心里不由升起几分异样感。
“接下来就是你的病情了。”世界不知道他暗潮涌动的内心,熟门熟路地摸出一只苦无,接着便划破自己的手腕。
“你干什么?!”鼬轻斥道,接着取出随身的绷带药品要为她包扎。
“喏,喝了,别浪费。”她将手臂伸到鼬面前,鲜艳的血液在白皙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如同妖冶绽放的花朵。
这样的情况他大概也能想通一些关键:“你的能力?”
世界眼睛眨都不炸地开始瞎说:“对啊,大蛇丸开发的,喝一口延年益寿青春永驻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绕木叶跑八十圈没问题。”
“代价是什么?”鼬选择性无视了那些不靠谱的广告词直奔重点。
“生命力咯,还能是什么。”她一脸肉疼,“你倒是快喝,都要滴到地上去了!”
原本鼬还有所顾忌,但在世界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喝下了她的鲜血。
宇智波鼬轻握住她的手腕,稍作犹豫后便吻了上去——反正两年前两人就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了。
舌尖暧昧地擦过肌肤,未彻底去掉的疤痕给人以不平的触感,尽管动作已经颇为克制,但还是有引人遐思的水渍声不时响起,血腥的滋味在口腔一点点漾开,让他心底的异样感越发浓郁。
以生命力交换的疗效的确显著,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轻灵健康的状态了,甚至连衰弱酸涩的眼部都舒缓了许多。
“这样就差不多了。”世界满意地收回胳膊,在她有意识地控制下,伤口已经以肉眼能够观察到的速度开始愈合。
鼬神色复杂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世界原本的情况,如今她拥有如此强大,甚至能直接作用于血继的治愈能力,所需要付出的东西何止生命力这么简单?
宇智波鼬不后悔自己在家族与村子间做出的抉择,也不后悔为佐助与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身为宇智波,身为忍者所需要背负的宿命。
但唯独神代世界是让他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