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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同当,这一点她不介意;可是,为什么该有福同享的时候享福的却是小妾?皇帝处死她她没有任何意见,不过她也不能让那个小妾逍遥自在的活着!
而他的哥哥瓜尔佳佳珲更加光棍,在桑吉面前表示请将他入狱,否则他必然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桑吉被他弄得头大,直接将他揍了一顿,扔到大牢里。结果这厮半夜的时候越狱了,第二天一早守在九门提督衙门口等着桑吉。
这下桑吉来了兴趣,将佳珲拉了出去,命人在校场上和他一对一的较量,最后发现此人功夫不是一流,可身法灵活,头脑聪明,在场上东一钻西一钻,总是能绕得对手晕头转向。桑吉大喜,原来自己手下还有这样的好苗子,有心想要招揽,便装作很是为难的样子,答应为他进宫,替他的妹妹求情。
福临已经被仁娜给烦了一通了。瓜尔佳氏的哭诉打动了仁娜,让她觉得很有道理。当然,她对瓜尔佳氏没有能管好庶子还是有些怒气,却对那个小妾怒气值更甚。桑吉给瓜尔佳氏的求情倒是让福临有些意外:“你确定,那个瓜尔佳佳珲是个人才?”
“不错。奴才虽然没有让人对他严加看管,可大狱也不是那么好逃脱的地方。他能逃出来,可见是有本事的。奴才觉得,他在打探消息上,是个人才。”
“既然如此,朕就更不能让瓜尔佳氏送命了。”福临笑道,“你知道怎么做的。”
桑吉领命,苦着脸回去了,告诉佳珲皇上实在是太愤怒了,还是不能够让皇帝放过他的妹子。不过,皇帝的话里似乎有些松动,因此,他愿意友情为佳珲过几天再去求情看看。
佳珲急不得,只好熬着时间,日日去求桑吉,桑吉也很配合的去求皇帝,终于在瓜尔佳氏入狱前一天将她救了出来——皇帝下旨,特赦瓜尔佳氏管教无力之罪,送其入空门修行。至于那个小妾,则是被发卖了,买主正好是瓜尔佳佳珲。
佳珲对此感激涕零,从心底发誓一辈子忠于桑吉,桑吉立刻将其安排到军营中,并命人看住他,往死里操练。而瓜尔佳氏则是遁入空门,至少保住了一条命。
为了表示自己是忠君爱国的,富察家在抓捕天地会余孽行动中异常卖力,米思翰的长子马斯喀是火器营的,更是一马当先,亲手击毙了天地会反贼三人。
天地会的人高手不多,更不是火器的对手,立刻被打得四分五裂,火器的威力再度显现出来,让一些平时执意抵抗火枪的人咋舌。
三个月后,福全才彻底恢复,只是额头上那个淡淡的疤痕很难消除了,景额和珊瑚也慢慢从惊吓中走了出来。两个大男孩都对没有保护好妹妹表示非常羞愧,平日里骑射练习得更加努力,并强烈要求在日常课程中加上了布库以及实战。
与此同时,耿继茂和吴三桂的军队踏过了中缅边境,直逼腊戍,莽白再度派使臣入京求援,同时去信,想要联合暹罗一起对抗吴三桂的队伍。
由于福临的“远交近攻”策略,暹罗与大清的关系还不错。暹罗的部分货物是免税的,其他货物的税率也稍微低一些,因此,暹罗还琢磨着过年的时候派使者去大清继续谈一些更为深入的问题来着,不料收到了缅甸的邀请。
莽白信里说,如果他们能够帮忙打退吴三桂,便将边境的三个城市割让给他们。这个条件太优厚了,暹罗那莱王很是眼馋,很想答应下来,可他的手下还是颇有几个谋士的,纷纷提出了反对意见。
缅甸和暹罗的关系一直不好。缅甸的国力远比暹罗强盛,莽白是个爱征战的,之前还没有称王的时候,就掠夺了暹罗的边境好几次。现在还好有吴三桂牵扯着莽白的精力,暹罗才能稍微喘一口气。
“王,若是您派兵与大清做对,将大清的兵马打退后,您觉得莽白会乖乖的将城池让给我们吗?”谋士劝解道,“现在大清与我们做的生意,占了我们全国生意的三分之一。要是大清一怒之下不与我们来往了,那又如何是好?”
那莱王还是有些迟疑:“我听说,大清的皇帝对吴三桂并不满意,不给军费,所以吴三桂才会去打莽白,就是为了钱。”
谋士快吐血了:“王啊,传言不可信!若大清皇帝真的对吴三桂不满意,完全可以从背后派兵去打他。这样他两头挨打,必败无疑。据我所知,莽白不止派了一次使臣去找大清皇帝了,大清皇帝却始终不动声色,由此可知,那只是传言,大清皇帝绝对是和吴三桂有勾结!”
那莱王终于被说服,回信给莽白,表示爱莫能助,同时依旧准备好去大清的使臣队伍,还不忘记嘱托使臣将此事跟福临好好的描述一番:看,大清皇帝啊,我们是如此的诚心,多给点好处呗!
莽白气得倒仰,咬牙道:“待我杀了吴三桂后,定然灭了暹罗!”
与此同时,暹罗的使臣团借道海路出发,直奔大清,准备在过年的时候到达,为自己多多的捞一些好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根据妹子们以前给过的房子,我有熬汤喝,结果这个月月经恢复了正常,还恢复了肚子疼,让我放心了,JJ居然还是个收集方子的好地方,谢谢妹子们的关心了!
话说,我家的邻居是来这里打工的小夫妻两个,过年的时候那女的流产了,没有办法回家,我妈妈说他们好可怜好可怜,又是给他们送好吃的,又是给他们送鸡汤。我不由得想去了我流产后的第二天,我妈妈让我帮忙搬梯子,嘤嘤嘤,我果然是亲生的~~~
第一百章
暹罗的进贡还是第一次。由于路途遥远,就算在明朝的时候;暹罗也是少有使臣的;更别提这种毕恭毕敬的进贡了。满朝上下一片歌功颂德的声音;福临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他很烦了。
之前天地会的刺杀事件,他杀了不少人;也断了不少人的财路;偏偏他在气头上,没有人敢违抗;现在有了暹罗的事情;便有人开始乘他心情好的时候来撞木钟了。
“朕有时候真想做一把暴君;将这些人统统的杀了。”福临退朝后;去到多尔衮的住处,恨恨的说道。
多尔衮道:“想做暴君岂不是很简单,只要皇上一声令下,想要谁的脑袋就可以要谁的脑袋。难的是,杀了人之后呢?”
“杀了他们,其余的人就不敢唧唧歪歪了。”福临当然只是嘴上抱怨一下,伸出手探了探多尔衮的脉,“叔父今天精神倒是不错。”
“我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医术了?”多尔衮笑了。这些年,他的身体忽好忽坏,福临根本就不肯放他出宫,只是在宫里住着,流言蜚语倒是很多,福临很是下狠手收拾了几个碎嘴的,导致现在大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的冷。多尔衮所住的地方早早的就烧上了地龙,到处都暖烘烘的,饶是这样,他的身体也似乎有些顶不住,整日的窝在屋里不动弹。太阳好的时候,福临就会让几个孩子跑去腻着多尔衮出去玩,布木布泰往往就在这个时候等在御花园里。苏茉儿会很知趣的将孩子们领走,留他们两个人携手慢慢的走着。
福临也知道,像多尔衮这种戎马一生的人,最怕的就是闲下来没有事情干。因此,就算怕他劳心劳力,福临也不对多尔衮进行政治屏蔽,该懂的事情他都知道得门清。
“暹罗一向以地处偏远物资匮乏为名,不进贡,也不爱觐见。此事可喜可贺,皇上却如此烦心,到底是为何?”多尔衮有些奇怪。万国来朝一直是他的心愿,在他当政的时候没有完成,现在福临却做到了一半,这让他很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感。
福临苦笑一下:“朕是烦的。”没错,他很烦。这么大一个国家,今天这里出点事,明天那里出点事,这都属于正常情况;几乎没有一年不遇到点旱灾或者涝灾,这些就算了,还有一帮人整天在他耳边唠唠叨叨,有的是歌功颂德,有的则是自以为自己是直臣,每天没事找事的给他一些劝诫——他还必须要和颜悦色,否则就是不谦逊,不是个好皇帝。
难怪史上会有这么多暴君和昏君。福临觉得自己累坏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深更半夜才能睡。他的身体已经极度疲累了,偏偏他还有一个繁衍后代的任务,后宫还有几个女人等着他去宠幸。
十八年兰妃生出了二女儿,珊瑚给这个妹妹起名叫做雅莉齐,到现在快两年了,后宫却没有传出怀孕的消息。这让太后很是着急,总是想着要选秀,同时,还经常劝儿子要雨露均沾,不能老是住在乾清宫当和尚,后宫有这么多美女呢。
福临的烦躁情绪越来越强,不管干什么都不对劲,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开心起来,就连暹罗觐见都一样。临近过年了,他自己也觉得这种状态不行,可这个世上又没有心理医生,他也不知道能跟谁说出这种烦恼,只有每天往多尔衮这里钻,干扰多尔衮和自家额娘的恩爱。
多尔衮只是好笑。他没有孩子,福临应该是他第一个带的小孩,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做得很好,是个带孩子的能手,结果直到他带过多尔博、福全和景额后,他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能干,而是福临好带。
多尔博虽然是多铎的儿子,却从小在多铎的教育下对多尔衮这个伯父异常崇拜,过继之后更是一心把他当偶像,凡是有什么问题都会去问他,多尔衮才惊觉,福临从来没有和自己聊过一些男孩子的小秘密。
本来,他还以为多尔博是个特例,没有想到福全和景额也是一样的。他们会扭扭捏捏的过来问一些成长过程中的小烦恼,会联合起来共同去欺负某个长得可爱的小宫女,也会一起去保护珊瑚,当别人夸他们是男子汉时就会责任感爆棚。这些,福临统统没有过。甚至当年他还故意装着可爱,利用年纪小的优势卖萌,让大臣们放低警惕。
多尔衮将一切都归于福临小时候的生活太过艰难之上,顿时愧疚起来,与布木布泰闲话时,两个加起来快百岁的人一起唏嘘。和其他的孩子比较起来,福临太过懂事太过早熟,就算在孩童时代,那种特有的天真都是装出来的。多尔衮觉得是自己当时实力太弱,不能更好的保护他们,布木布泰则觉得是自己太过无用,不能帮儿子获得皇太极更多的注意,一切都要靠儿子自己去争取。
于是,福临此时的反常,在这两个人眼里便是迟来的中二期,完全没有当做一回事。好在福临在处理政事时还是有分寸的,十二月的时候去祭祀了太庙,之后,在养心殿接见了暹罗的使者。
暹罗送上的是当地的一些特产、香料、首饰什么的,并不是太值钱,但福临依旧很是热情,并询问了暹罗民众的情况,答应让暹罗的商人税负再降低半成,之后,更是吩咐高塞好好的接待,将他们安置到理藩院最好的房间中。
暹罗使臣们受宠若惊,同时也被大清的繁华迷乱了眼,并对两国友好合作有了新的看法。福临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却不反对宗教的发展,因此,京城里什么都有,道观佛寺喇嘛庙教堂等等,各凭本领,各自拉人,分外热闹。而当时暹罗处于佛教的统治之下,使臣们也信奉佛教,对京城的这种无序的宗教市场很是看不下去,有心要让佛教在这个繁荣的地方发展起来,这样也能捞得更多的好处。
理藩院对人客气,暹罗使臣想着长久,两方面顿时和谐起来,你来我往,几乎要称兄道弟了。朝鲜使臣看着眼红了——他们是最早归顺大清的好不好?为毛他们的待遇还比不上暹罗?住理藩院还要自己掏钱的?他们这次过来也是有进贡的好不好?
不满很快传达到福临的耳朵里。他倒是很无所谓,朝鲜是个明显的墙头草,威逼一番就会就范。而且,日本与朝鲜长年不和,只要说一声“你再闹就不帮你打倭寇了哦”,朝鲜就会立马乖下来。
不过,这个属国还是异常麻烦的。福临为此事特地找了高塞来询问。朝鲜与日本的战争由来已久,从明朝开始,朝鲜就以属国的名义要求大明帮忙打倭寇,现在也不例外。在福临的大力发展之下,大清的火器队可以说在世界上位列前茅,朝鲜怎么可能不来提要求。福临已经派人去帮忙打退过两次倭寇了。但朝鲜方面异常过分,帮忙打仗,他提供粮草的时候,居然要收费,还是按照市场最高价来收。福临不是在乎这点钱,只是觉得心里不爽。
高塞这些年在理藩院做得风生水起。国家强盛了,他的底气越来越足,态度也越发强硬起来,很无所谓的道:“皇上不要去理会这种番邦小国,有奴才在呢,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