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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引人入胜,震人心魄。
秦玄含笑凝视着那个弹琴的身影,黑眸里竟凭添几许罕见的专注,眸中的光芒更是随着那玉
指的跳跃而放柔,那样的眼神,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心动。
紫陌时不时的抬头与之凝望,粉颊微红,俏眼生辉,似乎只有在弹琴的时候,她才会偶尔忘
却自己,用眼神向眼前的男子传递着她的真心。
那略带忧郁的曲子本就听得我心里怪烦闷的,这两个人毫无顾忌的眉来眼去更是让我觉得自
己像个头号大灯泡。趁着两人拼命用眼神连接着导火线时,我悄悄的退出屋外,这才稍稍松
了一口气。
该不会自己以后的工作就是陪着这个多情王爷四处的寻花问柳吧?那该有多无聊?我现在才
真正体会到,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
百无聊赖之下,我开始把玩院子里的花草打发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木门轻轻被
叩响了。
“谁呀?”我几乎是本能的开口问,随即才想起,这是那个紫陌的家。
“紫陌姑娘,我家主子在不在?”门外的人一听有人应答,只当是紫陌,应声问道。他的声
音有些急躁,而且,好耳熟。
“赵管家?”我猜测着问,随即打开了木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赵管家,只见他一脸心急火燎的样子,见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爷呢
?快,有急事。”说完,随着我的视线看向那琴声传来的地方,不等我回答,竟径直的朝着
屋子冲了过去。
“哎”我正要提醒他先敲门,门已被他一把推开,屋内的琴声嘎然而止。
怪不得秦玄不喜欢带他出门,真不知他是太没心机还是太过木纳,此刻屋里两人的脸色已是
可想而知了。
很快,赵管家便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而跟在他身后的秦玄却也是一脸凝重,发生了什么事?
“走吧。”他淡淡的甩下一句,脚下却一刻未停的朝着门外走去。
我看了一眼一脸落寞追出来的紫陌,也忙跟上他的脚步。他甚至没有向紫陌道别,上了马车
后,便吩咐马夫快马加鞭赶回王府。
此刻的他收敛起了以往的玩世不恭,竟多了几分沉稳,那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在无形之中
带给人一种压迫,使得原本就狭窄的车厢更显沉闷。
“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再这样憋闷下去,我非窒息不可。
原以为以他现在的情绪不会回答我,可谁知他只是侧过脸来看了看我,随即应道:“府里来
了客人。”
是客人吗?看他的神情,应该是不速之客吧?不知为何,我心里突然邪恶的升起一种等着看
好戏的恶念。
不消片刻,马车便已停在了府外,刚一入府,我便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那些
仆人丫环或是不见人影,或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除了偶尔有几声鸟鸣,再听不到这府上
有任何动静。
沉闷的气氛让我也不由得跟着变得警慎起来,看到秦玄快步走入客厅,我正要跟过去,赵管
家适时的一把拉住了我。
他是一路跟着马车跑回来的,因此,气息仍有些喘,但仍蹩着嗓子低声训道:“你找死啊,
皇上在里面呢,你也敢乱进。”
“皇上?”我差点失声叫了出来,脑海里顷刻间把电视里看过的从秦始皇到康熙乾隆都通通
过了一遍,几乎有些不敢置信,现在客厅里就坐着一个皇帝?封建社会最顶端的统制者?
好奇心瞬间膨胀开来,不知这传说中的“龙颜”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王爷都如此出色了
,皇帝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如果能有幸“面圣”,倒也不枉我穿越一场了。
可是,我总不能就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吧?何况,还有赵管家在一旁虎视眈眈。
就在我踌躇之际,突然远远的走来了两个丫环,手上端着茶水和茶点,我眼中一亮,忙上前
接过其中一人手上的茶水,道:“让我来吧。”
趁着那丫环和赵管家都没能反应过来之际,我大步踏入了客厅的门,将他们的低声抗议抛在
了身后。
正厅里并没有人,一块屏风将里面的小客厅隔绝开来,里面隐约传来人声,我心中一喜,端
着茶,步向屏风之后。
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和兴奋,脚下的步子和心跳竟不知几时重叠在了一起,随着我的踏近
,里面的人顿时停止了说话,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我悄悄瞥了一眼,背对着我而坐的身影正是秦玄,而那个被他挡住的坐在上首的人,想必就
是这碧落国的皇帝了。
我端着茶水绕过秦玄,学着电视里的台词将茶水递到他面前道:“皇上请用茶。”
趁着他伸手来接茶碗之际,我微微抬起头来,想要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可谁知目光刚触到
他的脸,我整个人立刻呆住了,手上一僵,茶碗还没递到他手中便朝地上跌去。
这个人,有着和秦玄同样出色的五官,而与秦玄不同的,是他浑身上下浑然天成的霸气,以
及那两道浓浓的剑眉之下充满邪气与睿智的黑眸。
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确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那是一种让所有苍生在他面前都会
情不自禁臣服的气势。像他这样的人,说他是邪恶的魔王我相信,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
皇帝。
因为,他就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的秦冥嘛。
我做梦都想避开的人,居然就这样戏剧性的出现在我面前,而我,竟因为一时好奇,便笨笨
的撞在了他手里,此时,再想躲开,已然来不及了,因为,那双充满邪恶的眸子已经迎上了
我,而那个显些摔碎的茶碗此刻就好好的端放在他手中,透过盖沿,里面的茶香似有若无的
飘荡开来。
原来,他们的姓氏并不是巧合,而是真正的骨肉同胞。两兄弟都让我巧遇上,这真不知是我
的幸还是不幸,但是,此刻看到秦冥看我的脸色,我已经隐约感觉得到,是不幸居多。
“你府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笨手笨脚的下人?”秦冥冷冷开口,话是对秦玄说的,眼神却
一刻也未从我脸上移开过,凌厉的光芒早已让我体无完肤。
我微微垂首,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换衣服,依旧穿着早上秦玄让我换上的男装,但从秦冥看
我的眼神里,我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已被他揭穿了。
心中猛的一惊,他这次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他早已知道我在这里,所以特意奔着我来
的?如果是后者,那他就太可怕了。
我转而看向秦玄,想从他身上窥探到点什么,对于我的出现,秦玄也是一脸的意外,而我的
失手更是让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低声喝道:“任初静,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给皇上赔罪
?”
完了,他还叫了我的名字,这下我想赖都赖不成了。
我哀凄凄的又看向秦冥,他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我,突然朝我逼近了几分,道:“
看出朕脸上写着什么字了吗?”
我猛然记起自己曾经嘲笑过他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还挑在这个时候来
挖苦我,看他眼中残酷的戏谑,我当然知道他脸上写着的是什么字,“你死定了”。
可是,我记得我没有得罪过他嘛,我是真以为他已经挂了,才离开的,又不是逃跑,总不能
他死了我还日夜守着他吧?而且,为了埋他,我把自己都卖了,够对得起他了。
然而,这些话我该怎么跟他解释?看他此刻的样子,只怕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任初静,不可对皇上无礼,还不跪下?”见我迟迟呆愣着,秦玄再度喝道。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眼前人的另一个身份,虽然有些不甘心,我还是闷闷的跪了下去,道:
“皇上,奴婢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吧。”
这样说,他应该不会跟我计较了,对不对?
秦冥冷冷的扫了我一眼,竟自拿捏起来,悠闲的端着手中的茶碗细细品味着,也不叫我起身
。
场面一时僵住,秦玄见状,忙起身道:“皇兄,是臣弟有失管教,冒犯了皇兄,还请皇兄责
罚。至于这丫头,臣弟自当好好责罚。”
说到这里,他突然朝门外喝道:“来人,先把任初静拖出去,家法伺候!再叫个伶俐点的丫
头过来。”
我立刻吓得瘫在了地上,虽然不明白秦玄口中的家法倒底是怎样的惩罚,但是,看他一脸冷
硬,看来是不准备轻饶我了。
不容我反应过来,赵管家已带着家丁进来,不由分说的架起我就走。我考虑着如果自己求饶
是不是管用,可是,抬头间,却见秦冥唇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而一
旁的秦玄更是一脸的铁面无私,我的心顿时凉到了底。
这兄弟俩果然是一个槽子里蹦出来的,心肠都一样又黑又硬,秦玄,秦冥,我看简直就是玄
冥二老转世。
我心中的诅咒还未完,就已经被家丁七手八脚的抬出了客厅,直奔后院。
后院是厨房,他们想要干什么?就在我惊恐之际,赵管家笑着出现在我身后,阴测测的道:
“任初静,你未经允许,擅闯客厅,冒犯皇上,本应重责四十大板驱逐出府,不过,你是卖
身为奴,把你赶出去就便宜你了,念在你是初犯,便从轻发落好了,桩刑伺候。”
桩刑?以我的想像力和理解力,愣是没明白过来这是怎样的惩罚,很快,几个家丁便搬来了
“刑具”。
一碗清水,两个鸡蛋,一根扁担。
看到这所谓的刑具,我险些失笑。但,下一秒,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三样东西全跑
到了我身上。
扁担横绑着我的双臂,活生生便把我弄成了一个十字桩,那碗清水被放置在我头顶上,两个
鸡蛋则平放在我摊开的手掌之中。
“你最好是站稳当了,如果这水碗或鸡蛋掉下来一次,便要加罚半柱香,不过,你若能连续
坚持一柱香的时间,这桩刑便算是受完了。”赵管家笑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亲手往地上的
香炉里点上了一柱香,道:“咱们王爷是天底下最仁慈的,最见不得对女人动粗了,所以,
这府里有着专为女人制定的一套家法,这桩刑不愠不火,算是轻的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第八章〓受虐
这果然是名符其实的桩刑,而眼前的赵管家似乎还不打算离去,竟搬来了椅子坐在我跟前,
欣赏着我的惨状,脸上惬意无比。
“你这变态的老头!”我忍无可忍的骂着,谁知这一动,头上的碗晃动起来,冰冷的水从碗
里溢出,顺着我的头发流淌下来,吓得我立刻僵住。
“哼!”赵管家冷笑一声,脸上的得意不言而喻,“我早就料到你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
会这么快而已,这就是恃宠而娇的下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来人,再拿一个鸡蛋
来,堵住她的嘴。”
“你!”我一气之下词穷了,这该死的赵管家,我与他无怨无仇,他居然这样整我,简直就
是狗仗人势。然而,不等我想好词骂他,已有家丁拿来一枚鸡蛋,二话不说便捏起我的下巴
,迫使我张开嘴,一把将蛋塞入了我嘴里。
他真的敢这么做?我垂眼看着嘴里的蛋,一想到它是从鸡的某个部位生出来的,胃里就一阵
作呕,这蛋没有洗过的吧?
强忍了好一会,始终还是没能忍住,我只觉胃里翻腾了几下,“哇”的一声,将那枚蛋吐了
出来,而随着我这一弯腰,头上的水碗摔在地上,砸成了好几块,碗里的水溅到了赵管家的
鞋面上,他立刻暴跳起来。
“好啊,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随即吩咐那些家丁道:“把她绑到那棵
树上去,我看她还怎么动。另外,给她再加一柱香。”
很快,我便如同耶稣一般被牢牢绑定在了树干上,头顶重新换了一碗水,赵管家这才稍稍解
气,朝我投来狠狠的一瞥后,转身离去。
不消片刻,我的胳膊就有些发麻发软了,挺直的脖颈也酸痛起来,这才深深体会到,这个刑
罚是多么可怕,从而也痛恨起发明这个刑法的人来,然而,在那几个家丁的监视之下,却是
敢怒不敢动,生怕水碗再掉下来又会延长刑罚。
也不知道受完刑以后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在等着自己,但直觉告诉我,秦冥是不可能就此罢
休的,如今自己算是落入他们的贼窝,想跑也跑不掉了。
正自哀叹着,有脚步声朝着后院而来,很快便过了月门,到了眼前,竟正是我心里咒恨着的
玄冥二老。
那几个家丁忙跪成一片,山呼万岁,秦冥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视线从进来起便直接落在了我
身上,缓缓朝我走了过来。而他身后的秦玄依旧一脸深沉,看不出喜怒。
我想我此刻一定是狼狈极了,因为眼前那个可恶的家伙脸上挂着很明显的嘲讽,黑眸中带着
一丝冷芒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迎上我充满怒意的眼睛,性感的唇线微微上扬,扯
出一抹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