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情愿忘我的醉一场。
良久,在我要断气之前,他终于移开了唇,压力解除,我立刻嗅到了新鲜空气的味道,再也
顾不得狼狈,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及时的拯救了差点炸开的肺。
待稍稍缓过气来,却迎上了秦冥那双冰冷无情的黑眸,迷人的薄唇残酷的扬起一丝嘲讽,用
几近轻蔑的语气对我道:“这次,是不是也算一个误会?”
无情的话语将这一室旖旎彻底打碎,我的心瞬间便由云端跌到了谷底,摔得粉碎。原来,这
就是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我?
“你你无耻!”我又是气,又是羞,我会吻他,那是因为因为他自己先靠过来的嘛
,再怎么说,他又不吃亏。可是,他竟然就抓住人家的把柄不放,还趁机占我便宜,简直太
可恶了。虽然,我也亲了他,可那只是象征性的啄了一下而已,但他对我,却是十足十的侵
犯!
面对我近乎指控的眼神,秦冥若无其事的笑道:“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你也很喜欢的,不
是吗?”
他竟然还敢奚落我?我只觉脸上一阵灼烧,可偏偏,却找不到话来回驳他,谁叫自己刚才被
他所迷惑,竟然对他的吻动了真心,幸好,他没有再继续,否则,我大概连怎么被人家吃掉
都不知道。
该死的,太丢人了,不过是一个吻而已,自己定力竟会这么差。我暗自骂着自己,想要躲开
他那敏锐的视线,却才发现他还将我抱在怀里。
“喂!你抱够了没有?”所有的恼恨全化作了怒吼,我很不客气的指着他胸膛道:“刚才的
事,我就当自己倒霉好了,你赶紧放我下来,否则,我就当你是想要死赖上我了。”如果我
记得没错的话,他好像是答应了秦玄要去用晚膳的吧?此刻,我只希望他赶紧从我面前消失
,免得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恼羞成怒的将他阉掉。
秦冥看了看我那根抵着他胸膛的手指,又将视线转向我胀红的脸,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突然
毫无预期的松了手。
腰上的力道乍然一松,我立刻便跌了下去,脚下一绊,整个人便摔倒在了软榻之上。
该死的魔鬼!我暗自骂着,翻身爬起正要抗议,却见他已径自转身解身上的衣带。
“喂,你不要乱来啊否则,我告你非礼民女。”见他宽衣解带,我再也顾不得追究他的
粗暴无礼,警惕的往床角缩了缩,死死拽紧了自己的衣襟。
秦冥闻言转身,冷冷扫了我一眼,唇角多了一丝不屑,继而脱下了身上的外衫,在我颤抖的
监视之下回身进内室取了一件新的外衣穿上,随即将大门走去。
原来,他只是要更衣出门。虚惊一场,我顿时长长的吐气,怪不得他要笑我,自己的确是有
些紧张过头了。
就在我以为已经没事了时,秦冥突然又收住脚步,回过身来,冲我无比邪魅的笑道:“朕会
负责的。”说完,拉开门扬长而去。
朕会负责的。
这句话如同魔音一般在我耳畔缭绕不去,让我心底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和他本就没有什么
,他要负什么责?又预备怎么负责?总不至于一个吻就让我嫁给他吧?
这个可能性让我光是想想都心惊肉跳,不,绝不可能!这个恶魔最喜欢吓唬人了,他不过是
为了报复我,所以才吓我的而已,一定是这样。
我坚定的否决掉那个令我恐惧的念头,这才又恢复了以往的开朗乐观,重新振作精神端起一
盆衣物去后院清洗。
那个可恶的秦冥,昨晚饭前就换过衣物了,半夜回来竟又沐浴更衣,丢下这么大一盆衣物让
我来清洗,真是一点也不体恤人家的辛劳。
王府的后院很大,有好几口专门用来洗衣的池子,好几个婢女已经拿着大盆小盆的衣物忙活
开了。只见她们先是将衣服被单分别泡进池里,再洒上皂粉,然后便三五成群的捞起浸透的
衣服放在平石上用木棒击打起来。
这样也能洗干净?我不禁在心里为这连搓衣板都没有的时代感到悲哀,再看看那几根晾衣绳
,兴许,自己将来可以找人做点搓衣板和衣架拿来卖给这些有钱人家,倒也不失为一个商机
。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眼下我想到了一个更为实际的办法,遂朝那几个正在浸泡衣服的婢
女走去,将手中的盆放在了她们面前,“几位姐姐,这里就数你们几个活最少,那这盆衣服
就有劳你们了,洗好以后放在这就行,我一个时辰后来取。”
适当的偷偷懒有益于身心健康,更何况,这个洗衣服的活,我着实干不来。
婢女们闻言,都一脸莫名的望向我,神色间已有些不悦了,其中一人带头道:“看你面孔挺
生的,胆子倒不小,还想差遣起我们来了?我们可是只负责清洗王爷的衣物,其它的,一概
不管。”
想不到这婢女也不好欺负,见奸计未能得逞,我不慌不忙的接道:“洗王爷的衣服怎么了?
我这可是皇上的衣服,平时你们想洗还没得洗呢,反正,衣服我是放这儿了,皇上那边你们
也知道,就我一个人伺候着,哪能走得开啊,若是怠慢了,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大家就等着
回家给自己洗衣服去吧。”
见我搬出了皇上,那几名婢女顿时无话了,颇有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将我盆中的衣物倒入
了池中。
果然,只要搬出秦冥这张皇牌,立刻便没有人再敢说二话,我在心里窃笑着,对那几个婢女
道:“姐姐们辛苦了,放心,我绝不会告诉皇上,你们把他的衣服和王爷的混在一个池子里
清洗。”
瞥见她们骇得面色铁青的样子,我在心里得意了一把,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后院。
哼,秦冥以为只留我一个人伺候,就可以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吗?却不知道我打着他的名义
倒也可以省不少事,反正,这些活本来就该分担给其它人的,我也不用因此而觉得过意不去
。
如此一来,自己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好好休息休息了,不像前几天,忙得像头牛似的。
正计划着去花园里的小亭中晒晒太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让我
很不爽的嗓音喊道:“任初静,你给我站住!”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这个人是和我天生八字相冲的赵管家。我无耐的转身,果然,就见赵管
家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一脸怒容的盯着我。
“赵管家,你晨练啊?”看他不胖还喘的样子,我故作轻松的笑着打趣。
“你少给我套近乎,听说你把手头的活让别人去干,是不是?”赵管家拉着马脸喝问着。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那几个婢女去向他告的状?怪不得他跑那么急追上来,看来,
是存心要来打我的碴了。
我在心里想着,脸上却若无其事的应道:“您这么快就听说啦?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怎么
,有问题吗?”
“哼!”赵管家重重的哼了一声,脸都气白了,“皇上特指让你专门服侍,那是你的福气,
可你居然敢假手他人,这不是罪犯欺君吗?你自己说说,该怎么处制吧。”
看来,这个赵管家也不傻啊,竟也会搬出皇帝的身份来说事,不过,我也不惧他,不慌不忙
的应道:“我一个小小的婢女,无权无势的,处制我倒也无所谓,可管家难道没有想过这事
的后果吗?我到底也是这靖麟王府的婢女,我若是欺君了,某些人是不是也难逃纵容或教唆
之罪?”
哼,这个笨老头,难道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也是这府里的一份子,他应该极力为我掩饰
过错才是,而不是处处想着揭我的老底。我若是有什么不测,他们也是难逃干系的。但估计
在他从来就没把我当过自己人,哼,他要是敢跟我过不去,我就把一切推到秦玄头上,看谁
倒霉。
赵管家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说出这么没心没肺的话来,瘦削的脸上眼睛都快鼓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本管家还要与你互相勾结,蒙骗皇上不成?你也不想想,当初你在街上卖身
葬父时有多悲惨,若不是咱们王爷买下你,你现在还不定在哪呢。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
一个十足的小魔女,是来害我家王爷的。”
不过是让人洗个衣服而已,他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面对他的叫嚣,我好心提醒道:“
赵管家,你若再这样吼下去,只怕,皇上就真的要亲自来过问了。”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怕
秦冥会听到赶来,因为昨夜的事,我现在很不想看到他,更不想因为任何事而跟他说话。
赵管家似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大嗓门,忙闭紧了嘴巴,稍时,又压低了声音喝道:“如果
你不想再受桩刑的话,就赶紧给我回去把衣服洗了!”
我心里本来就因为秦冥的事已经很抑郁了,此时也来了气,道:“桩刑就桩刑,谁怕谁。”
我现在是宁愿变耶稣,也不愿再见到秦冥。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赵管家一激动,嗓门又拔高了几分贝。
“赵管家。”一个不急不徐的声音冷不防插了进来,打断了赵管家的话,“一大早的,在喧
哗什么?还不去前厅张罗去?”
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赵管家说话的,整个靖麟王府只有一人,那便是秦玄。
我循声转头,就见那一袭翠竹般挺拔的身影伫立在前方的小道上,已不知观望多时了。
见是秦玄,赵管家的气焰顿时矮下去了一大截,却仍得理不饶人的道:“王爷,任初静她
”
“够了,这里的事本王自会处理,下去吧。”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秦玄冷声说着。
虽然没有挑明,但秦玄眼里的意思分明就是让他速速回避,赵管家脸色窘了窘,却又不敢再
说什么,只得沮丧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离去。
等他走远了,秦玄这才缓缓朝我走来,我有些不确定他刚才是想帮我解围,还是想要亲自办
我,但是,想到我与赵管家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很有可能已被他听见,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不等他开口便主动道:“王爷,我还有一大堆衣服要洗,您请便。”说完,就准备往后院
跑去。
“不必了。”秦玄淡淡说着,阻止了我的脚步,“你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他脸上多了一丝慵懒的笑容,与刚才面对赵管家时的威仪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意思是,他不反对我偷懒的作法?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进一步确定道:“你是
说,我可以不用回去洗衣服了?”
秦玄点了点头,“你的工作量本来就够大的,偶尔找人分担一些也无可厚非,皇兄若因此而
怪罪你,本王自会替你担着。”
怎么可能?他非但不怪我,还愿替我背黑锅?我打量了他半晌,难以置信的问道:“王爷,
你早上没喝酒吧?”如果不是喝醉,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如此反常?
秦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继而笑意更浓了,突然朝我靠近了些,道:“那你闻闻,本王身上
有没有酒味?”
此刻,他就在我眼前,淡淡的熏香混和着他身上独有的芳草气息似有若无的在我鼻间萦绕着
,连清澈如水的黑眸里也盈满了笑意,静静的凝视着我,那份游戏人间的洒脱让他整个人看
起来阳光极了,我幻想着他如果换上一身现代的休闲装,一定会迷死万千女人。
“干嘛这样看着本王?”秦玄轻笑着又朝我走近了一步,脚尖抵到了我的。
我这才猛然醒过神来,意识到他离得太近,我又退了一步,脸上已是不由得升起一抹潮红,
“你你这样,好奇怪,会让我以为,你又喝多了。”
我居然连话都说不清了,我不禁暗骂自己没用,人家不过是长得帅了一点,帅哥咱也不是没
见过,淡定,淡定。
秦玄微微挑眉,饶富趣味的打量着我,末了,笑道:“本王记得,这是你第二次这么问了吧
?难道,你认为本王只有在喝了酒以后才会对你好吗?”
他的话太过暧昧,他笑意盈然的黑眸更像是两股高压电流,让人不敢正视,一时间,我真有
些迷惑了,原以为,他只有在喝了酒以后才会变成我在山野里认识的那个秦玄,可没想到,
几次的相处下来,我竟觉得,那个酒后的秦玄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在人前那个威仪严正的王
爷才是他的伪装。
这么说,他在面对我时,是不加掩饰的,真实的秦玄?
○第十一章〓背后
见我一再发愣的望着他,秦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玩味,“你好像对本王很感兴趣?”
被他一语言中,我愈发窘迫了,猛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一丝镇定,道:“兴趣倒
谈不上,只是好奇而已,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故弄玄虚。”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昨天对我说那些莫名的话,今天又在赵管家面前替我解
围,还对我那么好,这一切,绝不会没有原因。
“你怕我。”秦玄打量了我好一会,下结论道。
我怕他?笑话,我任初静这辈子还没怕过谁呢,“我干嘛要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