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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自然不会依了。”
不管这事是谁挑起的,我想,拥戴者必然很多吧,因为,我破坏了他们的游戏规则。
“朕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他恼怒的封住了我的唇,狠狠吮了我一口,“如果朕连自己的女
人都保护不了,朕也就不配当这个皇帝了。”
我心中一震,虽然,曾很多次,他说过我是他的女人,但唯有这一次,让我觉得,他口中的
“自己的女人”,指的并不是他后妃里其中的一个,而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我情不自禁环紧了他的腰,让自己更贴近他一些,尽量让自己放松语气道:“那你准备怎么
办?如果朝中的大臣都反对我,你难道还要一意孤行吗?”
“朕是皇帝,又岂能受制于臣子?如果一个决策便要颠覆一个国家的话,朕这皇帝早就下台
了。”秦冥一面说着,一面轻抚着我的脸,语气道:“奉鼎城的势力虽足已占据半璧江山,
但他若敢有半点异心,朕也绝对饶他不得。”
“奉鼎城是谁?”我好奇的问,随即马上想到了另一个人,“莫非,他就是奉九仪的爷爷,
当朝的宰相?”话刚说完,我便立刻意识到,自己没有尊称“皇后”,而是直接说了她的名
讳,不过,想来秦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计较这个问题,顿时又放下心来。
果然,秦冥只是自顾自的道:“不错,奉鼎城在先帝的时候便已经是殿阁大学士,先帝临行
前,曾拟下圣旨,钦封他的孙女入宫为后,任命他为本朝宰相,辅佐于朕。他年轻时深得先
帝赏识,为社稷也曾立下过不少功劳,更是深受朝中许多臣子的敬重,在朝廷之上,是个说
话很有重量的人。”
原来,奉九仪这个皇后还是先帝钦封的?她的家族势力这么大,也怪不得她那么拽。“你是
说,你已经确定,是奉鼎城主使的这件事?”既然他权势真的那么大,那这件事就不那么简
单了。
“朝中能说得上话,并能带动一帮人替自己说话的人没有几个,而奉鼎城是资格最老的一个
,至于其它的,几个议事大臣平日里虽与奉鼎城看似彼此尊重,和平共处,其实暗地里早已
是明争暗斗,毕竟,同处一朝,谁也不想让别人独揽权势,所以,当初朕要立你为妃时,也
是这些人呼声最高。”
或许,官场就是这样吧,互相牵制,往往才能创建和协社会。
“奉鼎城的儿子奉云忠是本朝的吏部尚书,朝中不少官员便是他举荐提拔的,听说这次准备
联名上奏的人里大部份是与他们父子平日里交情不错的,如果没有他首肯,谁敢造次?”秦
冥冷冷说着,“他人已经老了,人一老,心眼也就变得多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那种浓烈的杀意让我情不自禁把了个寒颤。
听他说了这些,我已大致了解了当前的局势,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那既然是这样,你犯
不着为了我去跟一帮臣子做对,反正我这个皇妃也是个虚名,如果,真到不得已的时候,撤
掉也没关系,只不过,他们污蔑我是妖孽,这件事,我得跟他们算算帐。”
我可以不做皇妃,但是可不能容得他们辱骂。
“朕亲口封的妃,岂是说撤就撤的,他奉鼎城再有权势,也只是臣,所以,这些事,你不用
担心,朕自会处理,至于你的名声,朕也会让他们还你个清白。”秦冥语气笃定,似乎已是
有了打算。
话虽如此,我又岂能不担心,奉鼎城位高权重,会要来处心积虑的对付我这个小女子,很显
然,是为了奉九仪,我的地位仅次于她,这个老头不紧张才怪,以他的老谋深算,自然不会
轻易的饶过我,“妖孽”不过是个引爆点,谁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是不是觉得,跟着朕很累?”秦冥贴着我耳畔问,他的怀抱很舒服,虽然是谈着这样严肃
的话题,但,有他在我身边,我心里感觉很踏实。
“最累的人是你,要为国事操劳,还要周旋于群臣之间,均衡朝廷的势力,如今,还要为我
的事烦神。”想到这里,我就好后悔,如果,我没有和公主打赌,如果,我没有做什么热汽
球,那末,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要我乖乖待在清风水榭,那些老家伙们也抓不着我什么把
柄,说到底,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秦冥,对不起。”我非但没能帮他兴国,现在,反而成了祸国了。
温热的唇瓣无声的落在我唇上,秦冥轻吻着我道:“或许,也未偿是件坏事,天曲星现,祸
福相依,这是先祖留下的缄言,朕从来都相信,是福是祸,全由自己掌控。至于朝廷,朕倒
是很期待,他们能掀起怎样的风浪来。”
天曲星现,祸福相依?他是说,我可以是福星,也可以是祸星?他怎么以前从来没跟我提过
?怪不得,我老感觉自己就会给他惹事,回想起来,他从认识我起,似乎就没有走过什么大
运,甚至,差点还死掉了。
世间有些事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他的先祖能预言到我的到来,而他,能在偌大的国家里那
么短时间内找到我,这些,都绝不仅只是偶然吧?那末,他既然知道我会给他带来危险,为
什么他还义无反顾的要对我那么好?他就不怕,我会害了他吗?
原本是心事重重,还以为会失眠,谁知,在秦冥温暖舒适的怀里,我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
来才知道,秦冥早已不在身边,听房里的丫环讲,他很早便出府去了,想必,他是为了我的
事而忙着张罗去了吧。
用过早点后,从赵管家那里打听到秦玄也出了府,想着这件事我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
,我决定先去看看无畔。
经过去后院的路口时,我瞅了一眼不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问身边的赵管家道:“紫陌姑娘
被放出来没有?”
赵管家忙答道:“昨儿个晚上就放出来了。”
“那她说什么了吗?”我记得秦玄可是说过,如果她不从实招来,是不会放她出来的。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全说了。”赵管家一五一十的说着,“其实,平日里她也就是在
房里抚抚琴,不大出来,王爷也不大爱搭理她,不过,王爷的事她打听得倒是挺勤。这几天
里,王爷出门办事,接着,您几个就跟着一块回府了,听说南厢房住的是您的朋友,她就好
奇想去看看,因为碰了人家面具,无畔公子突然醒过来,就要杀她,接下来的事,您也知道
了。”
原来,她是想看看无畔的真面目,这让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无畔的小木屋里,那个夜晚,我
也是想要偷偷揭开他的面具,结果,被他威胁加恐吓了好一阵子。
不过,今天我倒要再试试,看能不能让他自己把这面具揭下来。
到了南厢房门口,我打发走了赵管家,独自推门走了进去。房里静悄悄的,我以为无畔还在
昏睡,谁知刚走到床边,他便猛的睁开了眼睛,手中的剑也下意识的握紧,吓得我险些扔掉
了手中的拐仗。
好在,看清楚是我之后,无畔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手上一松,微微转过脸去,似是不愿意
在这个时候看到我。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在他床沿坐了下来,思索着该怎么开这个头,好一会,才道:“昨天的
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无畔冷着脸,并不答话。
“你不要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傻子,你那些东西,已经证明了你的身份
,其实,早在我看清你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你了,这几次的接触,你留下了那么多破绽
,你以为你还瞒得下去吗?”我言之凿凿的说着,一副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样子打量着他,我
知道,一味的追问,他是肯定不会说出什么来的,只有诈一诈他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无畔冷冷回着,眼睛没有焦距的盯着某处,就是不愿看我。
我就知道,他会跟我装傻,上次在树林里时也是这样,于是,我进一步逼道:“那你为什么
不敢看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和我,真的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似是为了要让我死心,无畔终于转过头来,那双幽深的绿眸在面具之下更显得深遂而神秘,
迎视着我,“你是皇妃,应该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碍你的声誉。”
“你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不要枉想转移话题。”这种义正言辞的话
从他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简直有些让人发笑,我朝他欺近了些,死死盯上了他的眸子,道:“
咱们有句家乡话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所以,你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你上次炸伤秦
寿的暗器明明就是炸药,还有,这次在山林里,秦寿被人暗算,也是你干的,他武功那么高
,如果你当时离得很近,别说暗算他,只怕你还没出手就被他发现了,而能够在他都察觉不
到的远距离让他受伤,我想,除了枪,在这古代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做到的吧?”
这些事情从昨天看到他身上的东西后,我就仔细的分析过了,虽然不敢十分肯定,但这却是
最合理的解释。
无畔微微一怔,继而发出一声冷笑,道:“我干的是杀手这个行业,不是侠客,所以,我毕
生所学,只有杀人,用什么能最快最准的杀死猎物,这才是我最擅长的,为此,我在暗器上
下足了功夫,至于你说的东西,我闻所未闻,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竟未流露出一丝心虚,让我几乎以为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何况,昨天他那包东西
里,并没有火药和枪支。
“那你的眼睛,又怎么解释,你不是说这天下不是只有碧落国一个国家吗?我只要问过秦冥
便会知道,碧落国有没有人和你一样长着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是妖孽
吧?”我突然想到那些朝臣们丢给我的罪名,顺便借来用用。
无畔眼睛里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唇角明显的绷紧了,就在我以为他终于露出了破绽时,他
突然沉声道:“我是个孤儿,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那种鲜少流于外表的孤独让我心里也为之难过,曾经,我身边也
有过这样身世的朋友,我不该鲁莽的用“妖孽”两个字来说他的,“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只是想弄清楚你的身份。”
无畔看了看我,似是在犹豫着什么,继而将视线转向了别处。或许,我应该等他情绪好一点
了再来问,反正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想到这里,我起身道:“那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
看你。”反正,他就算不愿意说,我也还可以找其它线索,比如,找到秦寿,给他验个伤?
不过,这个办法好像很不好,尽管,是最有效的。
“我的人生很简单,从我记事起,到我十八岁,都是在集团里受训。”身后的人突然开口,
像是在自言自语般说道。
他愿意说了?我心中一喜,忙顿住脚步,竖耳聆听。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你或许可以不信,也可以找人调查我,但我要奉劝你一句,做
我们这一行的,身份永远是个秘密,企图窥探机密者,都会被灭口,没有人可以例外。”无
情的话远比他冷酷的嗓音更令人心寒。
我以为他终于愿意跟我说起他的事了,可没想到,他竟是要警告我?咬了咬牙,我转过身来
看向他,恶狠狠的道:“我要是查到了你的身份,我就贴上告示公布天下,我倒要看看你是
不是把这整个国家的人都杀完,哼!”
不再跟他多说下去,我愤愤的撑着拐棍出了房间。
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早知道,当初自己就不应该做什么君子,就应该趁他不醒人事
时把他面具揭了,哪怕是偷偷看上一眼也好。
不过,后悔归后悔,眼下自己最在意的还是如何解决诬陷我的这件事情。虽然秦冥说得那么
肯定,能够解决问题,可我还是希望自己也能为自己做些什么。
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天,眼看着就快到傍晚了,可是秦冥和秦玄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知道
他们去了哪里,这不禁让我有些着急起来。我找了个凉亭坐下,一边信手写着东西,一边等
秦冥的消息。
“娘娘!”就在我心烦意乱之际,赵管家飞奔着跑了过来,“娘娘,门外”
“皇上回来了是不是?”我放下手中的笔,忙撑起身子,迫不及待的就想亭子外走,赵管家
忙一个剑步冲过来,充当着我的扶手。
“娘娘小心点,不是皇上,是有个女人非赖在门口不走,说要找她相公。”赵管家一脸愁容
,叫苦连迭的道:“您不知道,这女人还挺着个大肚子,咱们这些奴才们又不敢跟她动手,
问她相公是谁吧,她也不肯说,只说叫我们主子出来答话,王爷又不在府里,您看”
大肚子女人?我第一反应便想到了秦玄,看向赵管家时,他脸上那哭笑不得的表情显然也是
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