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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皇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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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姐姐,这是你住的地方吗?好大哦”凌景玥忽然抬起脸,笑嘻嘻的看着她,已经温暖的身子忽然靠近苏瞳,双手握住苏瞳的手:“哈哈”他低下头殷勤的替她手上呵着气:“哈呵姐姐,冷不冷姐姐,我们进去吧你的手好凉啊哈呵”

苏瞳呆看着凌景玥替自己手上呵着气的模样,莫名的觉得这仿佛是她从小到大乃至穿越过来后从未遇见过的温暖。

尽管,尽管这个凌景玥是个傻子,嘻嘻哈哈的什么事都不懂,但是仿佛,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的真心待自己,真正会心疼自己的人。

手上越来越暖,苏瞳的手在他手里不由纂了纂拳头,眼角有些发酸又满是潮气,随即咧开嘴一笑:“好,我们进去,进去就不冷了”




第051章:凤凰血与子母蛊 文 / 纳兰静语  
  
苏瞳叫环佩和叮当替凌景玥在寝宫里给他找个舒服些的软榻睡,那两个丫头却是一直劝说着不能让十三王爷住在这里,就算是没地方住,想安置他,让他住到偏殿也可以,说他毕竟十七岁了,就算脑子不好使但却也已经成年,和皇后住在一起不成体统什么的。

最后却还是被苏瞳不以为意的一笑而过,让她们继续照办。

两个丫头没有办法,才终于安排了下去,又服侍凌景玥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走了出来回了一句已经收拾好了。

苏瞳叫环佩和叮当先去休息,自己抱着《耀都皇朝志》挑灯夜读,一方面是她很想把这些历史读一遍,另一方面是因为今天那个红衣杀手的话,她防备心多了起来,有点不大想去睡觉,生怕自己睡着了那红衣人去而复返的一刀解决了她。

经过这一次的刺杀,苏瞳的警戒心算是真正的加强,看样子以后她没什么私事的情况下,身边还是带着靠谱的侍卫比较好。

深夜,苏瞳已经困倦,手下却依然麻木的翻着手下泛黄的书,当终于找到她想看到的内容时,才精神了一些。

文帝(先皇)二十七年,文帝皇后(玉夏国和亲长公主)拓跋玉灵命危,后寝宫失火,尸骨无存,帝昭告天下,皇后薨。

文帝二十九年,朝中第一次政变,六位皇子牵涉其中,或入狱或派往边疆或赐死,于此年,十三皇子凌景玥于突发高烧,病愈后痴傻疯颠,与其母燕妃从此不问世事。

文帝三十二年,文帝崩,七皇子凌司炀于十五岁登基为帝,帝号景。

景帝一年

看了一堆与凌司炀有关的历史,还有后边几页的野史,最让苏瞳惊愕的事情便是原来小白兔的母后是拓跋落雪父王的亲妹妹,也就是她的姑姑,而拓跋落雪与小白兔明明就是表兄妹关系,因为拓跋玉灵前皇后也是和亲过来的公主,更让苏瞳惊讶的是,玉夏国祖先为凤凰族人,拓跋一氏身上流着的是世人仰慕的凤凰血,而这凤凰血苏瞳是知道的,这是一个传说,凤凰血可医命可续命也可炼制天下奇毒,特别是由凤凰血所炼制的子母蛊更是骇人听闻。

所以苏瞳惊愕的盯着自己白晰手背上若隐若现的血管,她身上流着的也是凤凰血?

这一认知,差点让苏瞳从椅子上翻了过去,只能呆看了自己的手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么说,凌司炀对的所谓的前皇后对他下蛊的事情90%是真的,因为他说他母对他下蛊想要控制他这个儿子,那很可能就是苏瞳曾经在一些毒经上所看过的传说中的凤凰血炼制的子母蛊。

想解这种蛊,必须由下蛊之人的血才能解开,那蛊对人身体虽没有什么危害,但是每隔三月就会身体虚弱衰败,几日恢复与常人无异,母蛊控制子蛊,身有母蛊的人若死,中子蛊之人也会同时身亡,母蛊心疼,子蛊也跟着心疼,母蛊若是想操控中子蛊的人,简直异如反掌,除非中子蛊之人控制力超强,否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傀儡了。

如此一来

恐怕凌司炀果真是中的子母蛊,但若是按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前皇后拓跋玉灵根本就没有死?那她在哪里?

甚至,凌司炀为什么不向她要解药?




第052章:可爱的十三 文 / 纳兰静语  
  
苏瞳依然身处在这骇人听闻的震撼之中,若她不懂毒,也许没有听过凤凰血的传说,也许就不会懂得什么子母蛊,但是这瞬间,她忽然希望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懂,这样她就不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更也不会忽然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振奋的要跳出来了。

子母蛊,那是二十一世纪现家医学研究根本发现不了的东西!

老天!竟然真的被她遇上了!

“姐姐!”身后忽然跳出一个声音,吓得苏瞳连忙将手中的书合上,转过眼,只见凌十三同学笑嘻嘻的跑了过来,似乎是想上前抱她,却见她一脸紧张的模样而缩手缩脚的愣是没敢上前,只能踌躇的站在那里,冲着她一直眨眼睛:“姐姐为什么不睡觉十三刚刚去小解,看见姐姐还在这里看书,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说着,凌景玥忽然扑了过来,像小猫一样亲昵的趴到苏瞳的背上,双臂越过她的身子,翻开她桌上的书。

一翻到写着“文帝二十九年,朝中第一次政变,六位皇子牵涉其中,或入狱或派往边疆或赐死,于此年,十三皇子凌景玥于突发高烧,病愈后痴傻疯颠,与其母燕妃从此不问世事”的那一页时,凌景玥忽然嘿嘿一笑,点了点上边:“姐姐,十三认得,凌景玥凌景玥这里居然会有我地名字!姐姐,这是什么?”

“是《耀都皇朝志》,苏瞳连忙又将书合了上,其实她是杞人忧天,恐怕除了她和凌司炀会知道凤凰血的事,其他人就算是看到了上边说拓跋氏身上流着凤凰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同吧。

怪不得,怪不得凌司炀就算是受了伤,没多久就会好了,凤凰血等同上好的伤药,只要止住的血,自己就会让伤口快速愈合,相比二十一世纪的万能O型血还要万能到可怕。

一想到自己也流着这样的血,苏瞳不知道是应该兴奋还是什么,只能无力的瘫坐在哪里,任由痴傻的凌十三抱着她有意无意的吃她豆腐。

不知何时她竟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环佩和叮当正捧着拿来给她洗簌的金盆和口杯站在前边,嘴长成了O字型的呆看着她。

苏瞳本来不解,赫然间发现身后有人一直抱着她,她猛地站起身,头仿佛是撞到了谁的下巴,只听一声痛吟低叫,苏瞳一转眼,只见凌景玥整个人翻躺在地上,下巴上被撞得红了起来,正一脸痛苦又委屈的咧开嘴似乎是想哭。

“十三?!”苏瞳想起昨夜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抱着他,没想到一整晚他都没松手,顿时哭笑不得的俯下身匆忙的扶他起身,手下拍了拍他摔疼的屁股:“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疼!”凌景玥瘪起嘴,想哭又似乎是不敢哭,只能通红着眼睛瘪起红的发亮的嘴唇委屈的呜咽。

“你怎么一整晚都抱着我,你不累吗?”老天

凌景玥顿时抬起手挠了挠头,然后咧开嘴傻笑了起来:“姐姐,你昨天一直没有睡,是十三抱着你之后才舒服的睡了,十三见你很舒服就没松开,而且姐姐也没让十三走,所以、所以”

真是傻到透顶了!

但是

好可爱

苏瞳哭笑不得的,想说什么,却是憋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却终于手下还是控制不住的握住凌十三的手,紧了又紧。




第053章:十二月十五 文 / 纳兰静语  
  
本来当天,苏瞳是不舍得让凌景玥走的,毕竟虽然他痴傻的总是让人发笑,但是王府里因为一整夜没找到他的人,进宫来找,终于到这里将他带走了。

凌景玥走时,眼泪汪汪的像是企求主人要她回去的小哈巴狗似的,苏瞳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她若是挽留也不合体统,她虽然懒得遵守这宫中的规矩,但是她明显觉得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不想那么干净那么可爱的十三在她身边受到伤害。

有一个会真心的关心她的人就好了不是么?即便痴傻,但是十三至少没有害人之心,不会算计人,他单纯又可爱,像是白纸一样,她不能自私的玷污,所以,就算是极想让他在身边陪她,却还是放他离开。

或许是有些惆怅,自那天开始苏瞳就将自己关在寝宫里不太出去。

对外说是怕冷在寝宫窝冬,而且小白兔也很识抬举的特赦她可以不必每日早起请安问礼,苏瞳也懒得去感谢,就将自己关在宫里,一边研究着《耀都皇朝志》,一边翻看着从太医院找来的医学圣典和一些与毒有关的书。

苏瞳又研究出了许多毒药藏在身边,也封藏了一些在宫中各个秘密的地方,还有毒针等等可防身的东西,当然医书她也没落下,曾经她接触的是西医学,现在对于中药方面她还要从新开始,否则只会毒人不会医人那就太窝囊了。

苏瞳翻看过一些记载了凤凰血与子母蛊的典籍,但是都不完全,不过由苏瞳猜测,既然是同一血脉,凌司炀身上的凤凰血也许不纯正,但是她身上的血却是很纯真的老子号拓跋氏牌凤凰血,如果要替凌司炀解子母蛊,或许就算是不用他母亲的血,用她的血也可以。

苏瞳试着用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然后取了些血样,便开始悉心的研究。

日复一日,一个月的时间在忙碌中总是一眨眼就会过去,十三这阵子常常进宫来找她玩,但苏瞳也顶多再见过他两次,便每每让他回去好好学习,不要贪玩,因为她发现他并不是痴傻,而是似乎智商停留在孩童时代。大雪纷飞之时,年关将至,宫里开始热闹了起来,各个妃子的宫里虽再未传出谁怀上了,但是却也相互走访,真心的,违心的,总之是好不热闹。

景帝九年十二月十五,离春节还有半月,苏瞳趁着月色正美,耀得坤雪殿前院里的雪地和树挂总是亮晶晶的甚是好看,憋得久了,苏瞳便站在坤雪殿前边的空地上随意的滚着雪球。

这阵子也不知道凌司炀怎么样了,自从上次两人很不愉快的分开后,他似乎是将她当成了透明人一样几乎忘了宫中有她这样一个人,虽然她很乐意有这样的逍遥日子去过,但是她研究了很多子母蛊的解药想要等他试验呢。

月色正美,苏瞳不由也泛起一副酸味的盯着月亮看,憋了半天,没想到什么好诗,只好特俗气的学着万代穿越女同胞念了一首《水调歌头》,虽然不是八月十五月圆夜,但好歹也是十二月十五月圆夜。

当她摇晃着头装着一副酸相的念出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时,耳边忽然传来扑哧一声的轻笑。

“皇后娘娘这是想与谁千里共婵娟?”




第054章:他丫的又来了 文 / 纳兰静语  
  
苏瞳仰起头,只见月光之下,一袭银色身影长身玉立的站在对面的宫墙之上,背对着月光,衣袂飘飘。

苏瞳翻白眼:“反正不是你!”

那人不再说话,这时苏瞳才猛然间嗅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不由惊愕的抬眼又看向那一身银衣的男人,只见他高大的身影瞬间软软的倒了下来,苏瞳仓皇的连忙快步上前想要去接一把,他重重的压到苏瞳的肩上,嘴边吐出浓重的血腥味。

“你怎么又受伤了!”苏瞳欲哭无泪,虽这样问,手下却是麻利的连忙扶着她蹿过偏殿趁着环佩和叮当没看见时扶着他走进了寝宫。

银风没回答,只是似乎这一次比上一次伤的还重,整个身子沉重的负载到了她身上,苏瞳吃力的将他扔到自己的凤榻上,伸手快速解开他的衣服,他原来的那些旧伤好的很快,疤痕只剩下一点点,似乎是再不出一两个月就会一点疤都没有了。

苏瞳虽觉得很神奇,但也没再多想,只是见他腰腹处两条长三寸的深深的血口,正汩汩的向外流着血,乃为刀剑所伤,苏瞳想起上次在竹林里看见的一幕,真是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总是去找那一男一女的茬,明知道会受伤却还总是前去自找苦吃。

“你忍着点,苏瞳拿着沾过酒精浓度很强的白酒擦拭他的伤口借以消毒,见他虚弱的的躺在那里不再似从前那样没事和她逗逗嘴,因为衣服全都解开了,虽然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脸,但是从他脖颈一直向下都能看得出来他连身上都因为失血过多而白的诡异。

擦血消毒后,因为预料到银风会不定时的出现,她早就准备好了自己研制出的伤药替他擦上,又掰开他面具下边的嘴强硬的给他灌进去一些她用中草药炼制出来的类似抗生素的东西,直到终于止住了血又包扎好后,苏瞳才满头一汗的瞪着昏睡在她的床。上的男人。

他现在分明是无意识的昏迷,她盯着他的面具看了许久,手抬起来N次又放下了N次,最终还是没去揭开他的面具。

在人家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偷看别人的隐私那是犯。法地,虽然她苏瞳曾经不是良好公民,但是好歹现在她行得做得直,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自己揭开面具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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