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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正常!我不是变态!”面对鬼医的诡辩,她从小就缺乏反驳的能力。望着面前身娇体软,白嫩可爱的十岁男孩,白瓷拼命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很正常,你不是变态,我也很正常,我也不是变态!虽然当年你还是小萝莉的时候我就一直有冲动想把你从青花瓷那边抢过来。萝莉养成赛高”
“啊?我说了什么?刚刚的话删掉!删掉!”
“爸爸,对不起,朕的能量恢复还不够,无法对这个时空进行时间系修正!”
“朕,你知道什么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吗?”
“爸爸,我错了”
“晚了”
“”
白瓷虽然偶尔有点呆,但智商却是没问题的,这个当年鬼医曾经给她测过。所以,听到智脑跟小鬼的对话,她立刻反应了过来。
“你这个老变态!老色魔!说!当年我突然穿越是不是你搞的鬼?”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
二十三、樱山别宫
小鬼的一时口误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白瓷认定了是他害得自己跟青花瓷天人永隔,无论他怎样解释都不愿原谅他。
“我虽然动过心思,但是真没动手!”
“智脑虽然强大,可是也不可能进行如此大时间跨度的改变!如果可以我直接就把自己传回家了!还在这个时空一次次重生干嘛?”
诸番解释无果之后,小鬼只能趁着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以小孩的身份使劲往白瓷身上粘,妄图缓和两人间那突然降到冰点的关系。可惜效果不佳,知道他这种策略后,白瓷干脆闭门谢客,把自己关在皇后寝宫里不愿出来了。
白瓷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躲小鬼,不料却引起了太皇太后的注意,也惹得皇帝小哥那边的烦恼不已。
“既然你这么不愿跟我有接触,干脆去樱山别宫住着吧!”某天,皇帝小哥忽然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包药,“理由就用养胎吧。”
“养胎?”
“这是无瑕想出的妙计。”皇帝小哥点头,“喝下这个药,你就会产生假孕的反应,连最高明的太医也看不出端倪。反正你看着我也觉得烦,躲出去反而自在。”
躲出去就躲出去,白瓷当下就点头同意了,不过她有个小小的要求。
“既然是梅仁爱想出的妙计,那么就由他统领我在别宫时的护卫吧。”既然他想了如此美妙的理由,当然要好好报答他一下。
“你跟他之间有些不好的传言”听到这个要求,皇帝小哥面露难色。
白瓷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捉弄梅仁爱留下的后遗症。因为那一出好戏,梅仁爱还得了一个“梅菜扣肉”的耻辱雅号。
扣肉什么的
白瓷咬了咬牙,死也要减肥成功!
“既然是养胎,那种传言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的伴读还能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孕妇出手?”想到之前的事情,越发坚定了白瓷要给梅仁爱一点颜色看看的决心。
都这么说了,皇帝小哥还能不答应吗?
于是,白瓷的住所又从压抑的禁宫转向了风景秀丽的樱山别宫。
虽然现在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但满山翠绿一眼望去倒也挺心旷神怡。不用担心皇帝小哥的事情,也不用烦恼小鬼的骚扰,白瓷在那边住得相当舒心。每天煮茶,看书,减肥,日子过得简直逍遥似神仙。
至于梅仁爱,对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暇公子来说,什么都不做,只是把他禁锢在一座风景优美的荒僻小山上,这惩罚就已经足够了。
可惜,好景总是不长。
好日子还没过上多久,宫里便传来噩耗,杨景那混蛋竟然要过来养病。那家伙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有病,就算是住在樱山,智脑依然每天关注着他那边的动向。对于他的身体白瓷可以说比他自己还清楚。
所谓养病不过是借口。他的借口倒也找得光明正大——治腿。而樱山脚下刚好住着一名赫赫有名的王神医。
冷宫一锁十年,枷锁的痕迹一直都没有消去,虽然并不影响行走,但走路的时候依旧有点微跛。如果太皇太后真的有意用杨景来制衡杨光,那么腿的问题绝对不容回避。在这个时代,争夺继承权的时候,皇帝的仪容绝对是不容忽视的一环。
对于现在的白瓷来说,她宁可杨光过来也不想杨景过来。一想到隐藏在那张可爱的十岁小孩脸后头那个面厚心黑,卑鄙无耻的邪恶灵魂,她就有种连饭都吃不下的感觉。
“看到我吃不下饭,好啊!刚好减肥了!”
“该死的智脑,又出卖我!”气愤归气愤,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原本的主人呢?
小鬼一见白瓷便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嘿嘿嘿,养胎,亏那小子想得出来。”
“笑什么笑!”白瓷一边冷冷瞪他一眼,一边恶狠狠地瞪向梅仁爱值守的方向。可恶的梅仁爱!这耻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真的不是我”气氛稍微缓和后,小鬼又惯例般解释道。
白瓷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知道。”
“就像你自己说的,有这个能力,你早回家了,何苦还在这个时空苦苦挣扎?我只是气你竟然想把说出口的话抹掉,这是人干的事吗?”
“是!这的确不是人干的事!”好不容易得到白瓷原谅,小鬼现在当然是顺着她的意思来。
见他认错的态度如此诚恳,白瓷松了一口气:“事情结束我们回鬼医谷吧!你这个人那么念旧,那边应该还都保持着原样吧?”
小鬼不好意思地笑笑:“被你看穿了!”
“事先声明!我既不恋童也不恋老,不要妄图跟我产生师徒之外的关系。”
“当然”这条完全可以答应,反正真要发生什么也至少得再等五年。
跟小鬼达成了共识,日子就好过多了。有了智脑的帮助,连白瓷的减肥大业都顺利了不少。
一个月的时候,虽然身形依旧雄壮,但比起之前明显已经小了一号。
两个月后,肥肉持续削减,成功变为正常略有点粗壮的普通姑娘。
三个月后,减肥成功的白瓷,已经是名符其实的“仙仙”郡主。
梅仁爱同学很有幸目睹了整个过程,他的眼神经历了从一开始的惊奇到惊讶再到惊艳的全过程。后来甚至发展到了时不时偷偷瞄白瓷几眼。很难说他是不是对白瓷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爱美是人的天性,看到美女多看两眼也无可厚非。
不过白瓷可不打算放过他。于是,樱山别宫时不时会上演这样的场面。
“无瑕公子,你长得不错,本宫很中意你。”
“娘娘请自重。”
“发生了这么多事,你难道真的对本宫一点意思都没有?”
“娘娘请自重。”
调戏的次数多了,白瓷自己也感觉无趣,终于遗憾地放过了他。
三个月过去,皇帝小哥那边也很负责任地传来了大事已成,你可以消失的消息。
临行白瓷看在跟皇帝小哥合作愉快的份上决定大发慈悲地将妞妞的消息告诉给他,好断了他那无聊的念想,替他做个了断。
梅仁爱这边编排过皇后小产而死的大戏后,白瓷从打好的包袱中拿出了那枚茹天仙从小珍之重之的凤佩。
“梅仁爱,替我把这东西还给他。”
看到白瓷那么仔细地收藏着,梅仁爱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看清那是什么后立刻摆了摆手:“凤佩?!不过是个假货,你自己扔了就好,我才懒得替你去还。”
“这不是假货,这是真货。”白瓷苦笑,“我小时候有个乳名,叫做妞妞。”
梅仁爱闻言,当时就愣在了当场。
“把东西给他,替我转告他,他等的那个人不会回来了,叫他不必再等。”白瓷不顾梅仁爱的惊讶强行将凤配塞进了他的手里,“还有,告诉他,梅林是个好姑娘!”
说完,牵起小鬼的手,昂首挺胸大步迈出了别宫的大门。
“你你不能走!”梅仁爱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惜,此时白瓷跟小鬼早已隐入了之前早已准备好的藏身处。
摆脱了梅仁爱的追踪,两人相视一笑。原以为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半路竟然还杀出个程咬金。
来人很不讲江湖道义,连个声都没吱就杀了出来,等到两人反应过来时那把刺来的剑距离白瓷的胸口已经只剩寸许的距离。
电光火石间,小鬼一个闪身挡在了白瓷的前方,然后便是钝器入肉的声音。
“啊呀,讨厌,又来了”小鬼显然死啊死啊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害怕,表情只是有些欲哭无泪。
小鬼死习惯了,白瓷可没习惯,当时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可惜,还没等她来得及哭,小鬼的一句话将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悲伤情绪给彻底驱散了。
“混蛋啊!虽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二十年后,你都成老太婆了!”某人说这话的时候望着白瓷的眼神颇为惋惜。
如果不是十岁小孩濒死的身体有些下不去手,白瓷真的很有冲动狠狠踹他两脚。
“朕,保护我徒儿!”那个十岁小孩的漂亮身体只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就正式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
“谁?到底是谁偷袭我们?”眼见着小鬼丧命,白瓷心中那被驱散了的悲伤情绪又涌了起来。声嘶力竭,杀气腾腾地冲着黑暗中的人影吼道。
“把智脑交出来!”跟青花瓷一般无二的声音。
“炅火!”
“太皇太后交代智脑在你手里!交出智脑,留你一命!”语气平淡,很有拦路打劫者的风范。
“你知道智脑的启动密码吗?”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要来干嘛?”
“这我不管,我只要能确保智脑不再落入那个人手中就行!”
“为什么要背叛他?”
“因为他太强大,强大到让我喘不过起来!”
“就这理由?”
“就这理由!”
“你可以去死了!”
“朕接受命令!”
“轰——”
人迹罕至的山道上忽然响起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声音过后,炅火原本所站的位置只剩下一个漆黑的深坑。
白瓷颤抖着抱紧了十岁男孩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不顾一切地大哭起来。
大结局
白瓷一个人回到了鬼医谷。
鬼医谷果然如那个人说的那样依然保持这原样,虽然有些破旧,但依旧能够住人。甚至,连白瓷前世记忆中那间用来做实验的小屋都还在,虽然不知道已经重建了多少次,但基本的结构依旧是当年她熟悉的模样。
前世白瓷虽是杀手,却也曾经在鬼医的手下学得了一手上好的医术,虽未必比得上鬼医,但治病救人却不在话下。加上有无所不能的智脑辅助,更是如虎添翼。
虽然她一直面纱敷面,但绝世的姿容却是无法彻底掩盖的。没过多久江湖上便传出了鬼医谷有个绝世女医的传闻。求医问药的患者络绎而来。她打定了主意治病救人,便来者不拒,无论贫富皆是悉心医治。因此,在江湖上名声日盛,百姓夸她是下凡的观音,在世的华佗。
对此,她的反应倒是很平淡。前世杀了那么多人,这一世,就当是还债吧。
后来,寻到了她踪迹的无瑕公子梅仁爱曾经有过几次拜访,感情真挚地传达了皇帝小哥的悔意,苦口婆心地劝说她回头。她摇头,淡漠地表示覆水难收。梅仁爱一来再来,终于不再来了。
再后来,皇帝娶了兵部尚书家的梅小姐为继后,据说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会想起那个爱恶作剧的十岁男孩,那个胡子拉碴的糟老头子。想起的时候就会望着入谷的山道阵阵失神,想象着二十年后会有一个英俊的少年策马而来,那画面想必一定非常煽情。
哦,不对,也有可能是个女孩子!
她摇头。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像他当年说的,二十年后你都成老太婆了。
想到他当时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
她做好了准备一辈子孤独地守着这个山谷,根本没有想到重逢会来得那样迅速。
那是小鬼死后的第两百三十二天,算一下,他重生的婴儿甚至都还没满周岁,按理应当正在某个陌生女子的怀里吃奶。
就在那一天,一个跟她想象中一般无二的俊秀少年骑着一头无精打采的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进了谷,她以为那只是普通的病人,正猜测着四肢健全的少年身上会有什么隐疾,却听那少年忽然双手卷成喇叭状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吼了一句。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声音撕心裂肺,表情歇斯底里。
她当时就懵了,半天才想起要回答。答案是什么来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