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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之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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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公子,你别欺负我家小姐,否则绣梅第一个不依。”绣梅又摆出了小小茶壶姿势。
  “我怎么敢欺负她,她不要欺负我就好了,我身上的这一掌,还是紫儿打的。”他一副哀怨可怜样,整张俊脸皱在一起,嘴角还适时流出一丝鲜血。
  绣梅信了他的话,气呼呼地。“小姐怎能这样!我去找小姐来!”在弄春院里,有时她会被无理的客人给占便宜,就只有萧公子尊重她,更不会趁机调戏她。
  萧左一笑足以颠倒绣梅的心,只见绣梅急匆匆的跑出房。
  他走到窗台边,暮色黄昏中,池塘边并没有花飘紫的身影,他的眼神巡了紫轩一圈,日照反射下,在紫轩二楼的纱帐后,似乎有人影在走动。
  这么私密的二楼连张迟都上得去?他心里头有着极不舒服的酸味,低眸一瞧,只见绣梅快跑过庭园、小桥,然后进入紫轩。
  她会来看他吗?
  如果她对他还有那么一丁点情意的话,她就会来。
  如果她冷淡得就像第一次救他时,她就不会来。
  唉!他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只盼着一个姑娘能来看他?尤其还是个嫌弃他的姑娘!
  萧左呀萧左,你真是白活了二十二个年头!
  坐立难安下,他干脆巴在窗户边,寸步不移的凝望着紫轩。
  一刻钟过去了,就在他快要失望时,花飘紫清丽的身影总算步出了紫轩。
  这些日子以来,他从不曾像这一刻这么开心,比赌赢了一把还令他兴奋难耐。他快速奔回床上躺平,又回复到奄奄一息的病样。
  来人的速度很快,一下子,他的房门就被踹开。
  “我来了,你可以把药喝下了吧?!”花飘紫明亮的嗓音夹带着极度不悦。
  “紫儿,你不过来扶我,我怎么起得了身?”他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抬起的手又无力的垂下。
  她是不想弄春院里闹出人命,可不是受了他的要胁。
  “绣梅,你进来!”花飘紫喊着绣梅。
  萧左原本热切的心,在看到绣梅后又冷到谷底。
  “你去服侍萧公子喝药!”看见萧左的失望,花飘紫突然有扳回一城的快感。
  绣梅走近床边。“萧公子,我扶你起来。”
  萧左故意放沉身子,心里算计着,如果绣梅扶不动他,那花飘紫就非得来帮忙不可。
  “绣梅,麻烦你了。”
  “不麻烦。”绣梅先将他头下的枕头拿开,然后她短小的手臂穿过他的肩膀下,力气一使,便将他上半身扶起,再拿枕头为他垫在背上。
  萧左知道自己小觑了绣梅。原来弄春院里到处卧虎藏龙,看来绣梅也是有三两下功夫的。
  花飘紫站在房门边冷眼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绣梅拿过药汤,坐上床沿,将药碗放在他嘴边。“萧公子,请喝药。”
  萧左虚弱中抬起微抖的手覆在绣梅拿药的手背上,半敛的眼睫却飘睐着花飘紫。
  绣梅惊呼,因为萧左温热的掌心让她手中的药碗差点摔下。
  “绣梅,发什么楞?不是要喂我喝药?”他有力的大手包裹住绣梅的小手。
  绣梅脑子乱哄哄的,僵硬的手只好随着他移动。
  他亲密的捧着绣梅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着药。
  花飘紫忍着不去看他,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该死的好色之徒!竟连绣梅也欺负!
  她走向前,一把拨开药碗,也拨开了他握住绣梅的手。
  绣梅傻眼。萧左似笑非笑。花飘紫眼里全是憎恶。
  五、窈窕淑女  想入非非
  萧左虚软无力的斜靠在枕头上,嘴里享受着花飘紫一匙一匙喂着的汤药,桃花眼里充满着炽热的火焰。
  凝望着她清丽的侧脸,他很想一亲芳泽,只可惜他现在正受着重伤,不能、也无法做这件事。
  自从昨儿个被她不小心打伤了之后,今儿个她就没让绣梅再送药过来,而是亲自端着汤药走进他房里。
  虽然仍板着脸,还紧憋着气息,但想到她肯亲自来喂他喝药,他心里就乐爽极了,更对她产生心痒难耐的情欲。
  原以为她会弃他于不顾,看来她心下其实是舍不得他的。
  “紫儿,我身上的气味真有这么难闻吗?”他看着她渐渐憋红的脸色。
  她不说话,怕一说话又惹得自己胃里翻搅,只好加快手里喂药的动作。
  得不到答案,他只得又说:“紫儿,药好苦,你喂慢一点。”他像小孩似的拧眉耍赖。
  “那就不要喝!”她转身想将药碗端离他嘴边,但他出手更快,将手掌包覆上她端碗的右手。
  “喝,我喝!就算你要我喝毒药,我也会喝。”
  “放手!”怕将药汤洒了,她根本不敢用力。
  “不放。”明知她没看他,他的唇瓣仍是扬起最迷人的风情。
  “再不放手,我就将药洒在你脸上!”即使感觉到他灼灼的眼神,她还是极力忽视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
  她常常威胁他,却也常常下不了手;她的面冷心善,他该早就猜透了。
  “那你就把药洒在我脸上吧。”他等着,等着慢慢一层层拨开她防卫过当的心防。
  胸口因为憋气太久而有了痛意,花飘紫只能撇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太浓的粉香味呛进她的鼻里,让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从小闻到大的胭脂味,就连娘亲、霜霜姑娘身上也有这种花香味,她从来都不会觉得恶心,为何一在他身上闻到这样的粉味,就会令她翻天覆地的作呕?
  看见她的不舒服,他立即坐起身,轻轻将她拉入他怀里。
  他拍抚着她的背,柔声哄着:“你到底是闻到什么味道?我早上才让绣梅帮我换上一身新衣衫,不该还有怪味道的呀。”
  他抽丝剥茧的想着她之所以会呕吐的原因,也许是嫌弃他的风流韵事,也许是对他身上的味道过敏,也许是讨厌他这个人,种种的也许,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得一一试试,才能找到解决之道;他可不想她每次见到他,每次都避得远远地。
  他怀里反而有种干净的气息,那是她从来不曾感觉到的,竟可以舒缓她不舒服的呕吐感。
  “怎么了?怎么了?还是难过吗?”见她不说话,又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有些心焦的问。
  声音唤回她的理智,她怎能有这种心安的感觉?!
  一扬手,她站了起来,墨黑的药汤全洒上了他的上半身。
  他没有跳开,好整以暇的斜睨着。
  “一遇上你,不是吐得我满身,就是泼了我满身,看样子,下次我应该不要穿衣衫见你比较好。”
  她错愕着,一向冷静的性子,一碰上他,三番两次连最基本的自持力都消失无踪。她,竟会让自己变得如此反复无常的毛躁!
  “你这个龌龊、下流、卑鄙、无耻、骯脏的小人!”她搁下药碗,倒退的走到房门边。
  他把她当成花旦了吗?竟敢对她说出这样无礼的话!就算骂出再多的恶言恶语也无法形容她此刻愤怒的心情。
  “骂得好。”他下了床,脚步颠簸的朝她靠近。“像我这种龌龊、下流、卑鄙、无耻、骯脏的小人,就不用顾虑什么礼义廉耻了。”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扣住她的手腕。
  她不是没有反应,而是来不及反应,怎么想都想不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竟还能够以这么快的速度走来轻薄她。
  她抡起拳头,威吓:“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否则我真的会下手不留情。”
  他不顾她的威胁,上半身倾上前,邪魅的丹凤眼里流动着对她赤裸裸的欲求。
  “紫儿……”闻着她颈间清淡的体香,看着那葱白似的颈子,忍不住唇齿轻啮她颈项间的凝脂。“你把我的花旦们全打发走了,我不但不走,还要拿你来偿还。”
  “啊!”战栗沿着颈项而下,直达心窝处,幻化成一圈圈无止境的悸动,抡起的拳头无法挥出去,她脑子变成空白一片。
  他的唇缓缓往上移,柔柔的来到她颊边,没有张狂,只有深情,逃逗着她埋藏多年的情感。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连动都无法动?她该出手教训他的轻薄的,却……该死的眷恋这种又酸又苦的滋味!
  他的唇齿继而咬上她圆润的耳垂,轻轻吸吮着。走遍大江南北,尝过多少红粉佳丽,从没有哪个姑娘家可以让他如此心猿意马。他清楚这不再是逢场作戏,而是情不自禁下的深情。
  这样的爱抚极具魅惑,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娘亲说的男女欢爱就是这么回事吗?为何她虚软得无法将他推开?
  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抚上她的后脑,他痴迷的丹凤眼对上她迷雾无边的大眼,一记勾魂浅笑,他的唇终于吻上日思夜想的芳唇。
  当他热切的唇含吻上她冰冷的唇时,她的理智终于被唇上的灼烫给惊醒。
  他在做什么?!她又在做什么?!
  她微启贝齿咬上他唇瓣,他嘴上的缠绵硬生生被突来的痛意给打断。她仓皇出拳,直击他胸口,拳头力道却薄弱得没有丝毫杀伤力。
  她的手摀上自己的嘴,唇瓣颤抖得犹如秋风落叶。想到自己就这么让他给吻了去,除了难堪,还有毫不掩饰的恨意。
  他用舌尖舔舐着已经出血的唇瓣。“紫儿……”唇上的血腥是奖赏还是惩罚?
  接着,一声声的干呕伴着她快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看着她无措的逃离,舔尝着残留的吻痕,他却狂笑出声。
  夜的迷幻才要开始。弄春院里热闹喧哗,正在上演着日复一日的激情戏码。
  寻芳客们左拥右抱着姑娘们、喝着小酒、看着台前的表演,为的就是等待夜深之后,能够在温柔乡里翻云覆雨。
  萧左也是厅上的贵客,他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云兰和冉香。
  台上则是芷菱和玉恩在表演彩带舞。
  她们将金红两色的长彩带各挂在臂膀上,彩带沿着双手垂直而下,迤逦在地。
  她们身上穿著粉紫粉绿的大圆纱裙,双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舞动彩带,就像是粉蝶儿在翩翩飞舞的嬉闹飞翔。
  舞到热烈处,只见彩带化为千重山、万重水,气势磅礴一如能旋转乾坤。
  萧左随着一群客人们鼓掌大声叫好。
  “萧公子,你可千万别喊得太大声,你的内伤还没好呢!”冉香关心的轻偎在他怀里。
  “看到你,我的伤就好了一大半,不碍事的。”他晶璨的眼瞳直盯着怀里美人的香肩。
  云兰还想撒娇说话,这时陈金带来了一个客人。
  陈金恭敬的道:“萧公子,这位大爷说要找您。”
  萧左一看来人,笑了出来。“你怎么来了?”他立刻将男子拉往云兰旁边坐下。
  陈金退下,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萧三,我就知道你一进了烟花窟,连魂都没了,搞不好连自个儿姓啥名谁都忘得一乾二净。我是特地来提醒你办正事的。”男子与萧左有着相似的外表,只是少了萧左的温文儒雅,多了份粗犷豪迈。
  “我姓萧名左,我可记得很清楚。”他不因来人而坏了酒兴,继续优雅的浅酌美酒。
  “哈!你叫萧左,那我不就叫萧右了。”自称萧右的男子嫌酒杯太小,干脆以酒壶就口,大口大口的灌喝。
  “你是我兄弟,如果你想叫萧右,我也不反对。”
  “敢情这位也是萧公子?”云兰立即发挥本事,偎上自称萧右的男子身上。
  萧右将云兰的娇躯先扶正后才说:“这位姑娘,我不是萧左,不用对我施展媚功,我吃不下这套,我会怕怕的。”他还当真的拍了拍胸口,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云兰不依的咕哝:“萧公子,你看啦!这位萧公子欺负人家。”
  “他就是这个样子,有福不会享,你别理他,也不用招呼他,把他晾在一旁凉快就行。”萧左揽过云兰的纤肩,安抚着美人的情绪。
  “萧公子,这个萧公子为何喊您萧三呀?”冉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萧左,根本不想离开萧左怀抱。
  “我在家排行第三,所以小名叫萧三。”萧左解释。
  冉香轻点颔首。“原来是这样呀!”
  “两位都是萧公子,这谁喊谁不就全弄不清楚了吗?”云兰看看身旁两个各有千秋的俊公子。
  “一个喊左公子、一个喊右公子好了。”萧左在冉香颊畔偷得一个香吻。
  “喂喂喂!什么左公子右公子的,难听死了!”萧右打了一个冷颤,大口吃起桌上的鱼肉。
  “不然,你认为该怎么称呼?”萧左啜饮美酒、怀抱美人,显得轻松又惬意。
  “怎么喊都可以,就是别公子长公子短的,我是个粗人,可不懂这套繁文缛节。”
  “右爷,奴婢是云兰,以后请右爷多多指教。”云兰反应机灵。既然萧左被冉香给霸占了,她也只好从萧右身上下工夫。
  “你叫我爷呀?!”萧右习惯性的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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