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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燃笑:“都说女人如衣服,我这个亲生女儿再不济,也比一件衣服要强些。”说完,她打开奶茶杯盖子,把凉掉的奶茶慢慢倒在地上。
过往的风把落在徐燃脸上的泪水悉数吹干,只留下几道狰狞的泪痕,花未眠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的做法很可怕,很可恶,但是又让人觉得很可悲,她有点怜悯她。
怜悯,不是一种好的情感,会让人产生隔阂。
回班的路上,莫名告诉花未眠她和徐燃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同一所学校,初中她们做过两年的同桌,徐燃成绩本来很好,后来她爸有了外遇,母亲自杀,家里的一系列变故给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后来勉强考进了六班。
“你会看不起她吗?”莫名突然开口问花未眠。
花未眠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点,因为用正常一点的眼光来看,徐燃做过太多出格的事情。
“不知道。”她如实回答。
莫名耸耸肩,:“看不起也没关系,她活该。”她说得风轻云淡。
回到座位上,花未眠陷入沉思,徐燃把一段如此不堪的过去就这样告诉自己,显然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朋友,或者是真心想和自己做朋友的,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纠结于她的糟乱经历,拒人于千里之外。
毕竟,谁没有过一段年少轻狂,把丑恶当美好的荼靡时光。
毕竟,谁没有那么几个难以启齿,不敢告诉他人的心底秘事。
......
大课间,季洵一脸奸笑地对她说:“还记得你今天早晨说要帮我忙吗?”
花未眠老实巴交地点头。
季洵语重心长:“你天天抄我作业,如今也该报答我了。”
花未眠全身上下抖了抖,这语气听着真像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该出去卖艺或卖身给我赚钱了。
花未眠依旧点了点头。
“那好。”季洵很是满意她的态度,他眼角扫过走廊,花未眠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个女孩正向教室里张望,目标貌似是季洵。
“看见了吧?”季洵挑着一边眉毛。
从那女孩一脸含羞又急切的表情,以及捏在手里的一封粉蓝信笺可以看出,这是来找校草表白的。
不过看季洵的态度,她注定炮灰。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花未眠心里升腾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总有人来表白太烦人了,你当我女朋友,我昭告天下,从此我就清净了。”季洵一脸严肃的深沉,就好像在说伊拉克和阿富汗,末了补充道:“我是说让你假装啊,不是玩真的。”
花未眠白了她一眼,“对,然后我就不得清净了。”这要是让学校里的母老虎知道了,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季洵一个刀光剑影扫过来,阴险道:“还想不想抄作业了?”
花未眠:......
今天,D高中出了一则爆炸性新闻,大课间期间,校草拖着一面容呆滞的不知名女生在校园各个角落游荡,名草有主,举校默哀。
......
花未眠觉得今天老天爷一定看她格外不顺眼。
晚上放学,魏凡秋的车子就停在学校门口,她打开车门,看见魏凡秋温柔的笑脸,还有——副驾驶位子上的梁晓晨。
你能想象在一秒之内,人的心情由阴迅速转晴,再由晴瞬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狂暴状态么?
花未眠表示她已经快窒息了。
她刚坐进车后座,梁晓晨一个优雅华丽的转身,漾出一脸千娇百媚的笑:“凡秋说你叫小眠,你好,我是梁晓晨,上次我们见过面的,今天正式认识一下。”声音如珠玉悦耳,挠得人心直痒痒。
花未眠也绽开一个大方的笑脸,说:“你好。”她发誓,如果再多说一个字,那么那个字一定是‘呸!’。
梁晓晨眼中闪过好奇,她拨了拨面前的大波浪卷发,微微皱起眉头,“咦,奇怪?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很激动。”说完,觉得好笑似的和魏凡秋对视了一眼,一个小女孩儿而已。
花未眠微微白了她一眼,平静道:“激动?没觉得,不就一女明星吗,我不追星,娱乐圈里的女人,能有几个好东西。”
此话一出,梁晓晨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嘴角虽然还是扬着的,但眼色已经开始变冷,毒针似的凝着花未眠。
“小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魏凡秋边启动车子边教育她。
花未眠置若罔闻,低头玩弄着手机,心里像一团刮着风暴的沙漠,肆乱。
梁晓晨默默地回过身,盯着前方,忽然冷冷道:“兴家也算大户,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下次见到兴谷我可得好好跟他说说。”
东西?攥着手机的手陡然加重力气,花未眠咬着唇不说话。
“晓晨,过了,她只是个孩子。”魏凡秋眉头掠过一丝烦躁。
梁晓晨从后视镜里瞟了眼花未眠,恰好花未眠也在恨恨地看她,一人眼里是漫漫的讥谑,一人眼里是难平的怒火。
确实,孩子嘛?犯不着为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垃圾生气,梁晓晨悠然移开目光。
无人说话,车内安静了一会儿。
手机屏幕上的光把花未眠的脸染得一片冰蓝,她抬眼看了看前面的两人,尤其是那个时不时摸一把魏凡秋的梁晓晨,眼神又沉了沉。
“魏凡秋,我今天看到一个故事,很有意思。”她说。
梁晓晨偏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准备看笑话。
“什么故事?”魏凡秋的回答一板一眼。
花未眠盯着手机两眼一眨不眨,道:“一个女人很爱很爱她男朋友,但是那个男人背着她和自己的闺蜜好上了,后来那个女人就自杀了。”她的语调没有一丝波澜。
路口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
看着前面两人渐渐僵硬的身影,花未眠想笑又想哭。
“你觉得这个故事有趣?”魏凡秋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压得更低了,听得人心里也跟着压抑起来。
“是啊。”花未眠抬头,在后视镜里和魏凡秋对视,灯光昏暗,她看不清他具体的眉眼,但她知道那脸色一定不好看。
她开始确定自己现在是想笑的了,她笑出来,说:“你说那个女人傻不傻,自己死了,留着那两个狗男女在世上逍遥快活,要是我——”她斜眼看向梁晓晨,“我一定先让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陪葬。”
很明显的,梁晓晨娇弱的双肩颤了一颤。
很奇怪,这样一个热闹的话题,此刻无人发话。
因为有人心里有鬼。
透过后视镜,梁晓晨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于是,花未眠心情甚好。
下班点,交通堵塞严重,车子走走停停,终于开到目的地。
“辛德瑞拉?”花未眠抬头望着这家餐厅的招牌,不禁皱上眉头。
魏凡秋停好车子,走到她身边说:“忘了告诉你,今晚出来吃。”
自从听了她的故事,梁晓晨基本上一直没正眼看过她,花未眠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踏进灯火辉煌的餐厅。
身后,传来梁晓晨的抱怨:“我们两的约会,干嘛带她来。”然后是魏凡秋一声低沉的解释,无非是兴谷托他照顾,不能把人扔家里自己出来逍遥快活云云。
位子是预约好的,高楼临窗,向外一望,城市灯火璀璨的夜景尽收眼底,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只是今天气氛似乎不是那么和谐,魏凡秋和梁晓晨面对面坐着,花未眠一尊雕像般杵在两个人中间,时不时和梁晓晨来个天雷勾地火的眼神互动。
穿着黑白短裙的女服务员笑容可掬地送来点餐本,梁晓晨挑着手尖儿翻着点餐本,点了份蔬菜沙拉。
魏凡秋轻合上点餐本,说:“黑椒牛排,七分熟,谢谢。”
花未眠把硕大的点餐本挡在嘴前,幽幽道:“胃不好的人,晚上得喝粥。”
魏凡秋把点餐本递换给服务员的手一顿,无言看向花未眠。
梁晓晨一声冷笑,“这么多年,我从来都不知道凡秋的胃不好。”
“黑椒牛排,谢谢。”魏凡秋确定了食物。
花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今夜明月皎皎,流光如泻,朗朗琴声从屋里传出。
在魏凡秋家的最后一个夜晚,花未眠应魏凡秋的邀请,弹奏了一曲胡笑笑最爱的《执子之手》。
一曲弹毕,花未眠把双手置在膝头,盯着排列整齐的黑白键盘不说话。
“也许那个男人是为了那个女人好。”立在落地窗前的魏凡秋突然开口。
“什么?”花未眠没听懂他的话。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扭过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又美好,说:“你上次说的那个故事,我想有可能是那个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花未眠脸上有些凄凉,“他背叛了爱他的人,怎么可能是为了她好?”她开始有点讨厌他了,因为他居然想为自己开脱。
魏凡秋又重新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初上,一派纸醉金迷的荒唐。
半晌,他才又开口:“许多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花未眠站起来,走到魏凡秋身边,与他并肩欣赏夜色。
“我不懂,那个自杀的女孩也不懂?”
“她当然不懂,因为她是最傻的那一个。”魏凡秋缓缓道。
转眼快到圣诞节了。
B市大户朱家要开一个圣诞慈善晚会,届时名流政客将会到场无数。
花未眠这两天心情很好,因为她也会跟着兴家一块儿去这个超级晚宴长见识,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不用上课了。
平安夜,不平安,因为到处都在狂欢,虽然已经过了午夜,但礼炮声仍然不绝于耳。
大路边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
“讨厌,你轻一点!”女人带着急促喘息的娇喊声精确地挑拨着男人倾注在血管里的每一丝欲~望,车里浓烈的情~j□j焰一点即着,哦,不,已经着了。
男人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热情地堵上她的嘴唇,一手扶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尽量贴合,一手粗暴地揉捏她胸前那两堆丰盈的白雪。
女人上身已经被脱得精~光,下身的一条蕾丝内裤也即将退下阵去,她像一条水蛇一般不停扭动着身躯,双手在男人宽阔的背上疯狂游移,一条腿微微抬起,适当撩拨藏在男人下~身渐渐开始j□j的欲~望。
“小眠,小眠。”男人边吻边呢喃。
女人脸上露出娇笑,她扶住男人的脸,喘着粗气说:“想不到兴少爷还能记得我的名字。”话刚说完,小绵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娇喊,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为他难耐的欲~望提前探路。
粗粝的手指熟稔地在一片粘腻柔滑间拨弄,叫小绵的女人双脚情不自禁地绷起,腹部上挺,陶醉地弓紧了身子。
车外是零下的极寒,车内的暖气打得很足,血脉喷张地交缠让两人都大汗淋漓。
小绵两只胳膊搭在男人肩头,她抬起头,趁着喘息的空儿,嘤嘤娇叹:“你真厉害。”满含情~欲的气息准确无误地悉数喷洒在男人耳际。
男人狂傲的眼神想要吃人一般盯着她,滚热的双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气,低哑地嗓音浑厚如闷雷:“还有更厉害的。”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挑逗,伸手扒下女人的内裤,早已肿胀炙热的欲~望顷刻进入,在女人隐忍又欲求的哭喊声中,之前空间内苦心渲染起的规律暧昧被搅乱成满目眩晕的迷离。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在满室的情~欲声中,这铃声显得单薄又无聊。
没人理会手机,男人高频率的进出几乎让女人疯狂,她一边紧掐住男人的后背,一边张嘴哼叫不已,一双眼睛半眯,男人发泄似的冲撞让她无数次徘徊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手机铃声响响停停好多次,女人撅着嘴儿嗔道:“谁啊,这么扫兴。”
男人的脸上布满细汗,额前发丝已经湿透,他不耐烦地把手伸到座椅下一阵摸索,好半天终于摸出手机,打开屏幕,他微醺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怒意。
女人见男人因为被人打断而恼怒,不禁喜上眉梢,她抬手磨蹭男人的耳廓,用软的能化成水儿的声音唤道:“兴谷,再来嘛~~”却没注意到兴谷在看到来电号码的一瞬间骤变了颜色。
抬起的手被兴谷毫不客气地拿开,小绵不乐意了,嘟着嘴就要抱怨,还没说出一个音儿,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捂住。
“你敢再说一个字,我要你好看。”男人一字一顿道。
小绵惊呆,看着男人冷漠如霜的眼睛,她甚至怀疑这人还是不是刚才与她纠葛欢~爱的男人。
男人稍稍平复了气息后,接起手机:“喂,小眠。”
小绵诧异,原来还有一个人叫小绵。
她不知,此小眠非彼小绵。
“谷哥,你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电话那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