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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这些个毒药层出不穷,谁也不知道里面会被加了哪些成分,偏生我对这些个也没什么研究,以前光想着锻炼自己的针灸技巧了。
从端木杨倒下后的症状看来,脸色发白,嘴唇泛紫,以我的道行修为不得不很丢脸的说句,我看不出来。我对这些可说是完全不了解了。
看来只得等索院史等人的到来了。只不过路途遥远,索院史大概赶来也需要些时间。
我望着床上安睡的端木杨,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来到这里之后,每次遇到你就没好事呢?偏偏这坏事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最后连累到我,真正受苦的还是你,让我想怨你都怨不起来,怕人家说我什么什么的。
身为君王,果然要时时刻刻准备着为国家献身,遇刺、下毒、暗杀,一时一刻都不能松懈防御。我穿越过来才多长时间,就碰上了几次三番的祸事。人生何其悲哀,端木杨,难为你了,下次就不折腾你了。
端木舞在一旁抱着端木杨的手哭哭啼啼,直念叨是自己害了端木杨。我被她吵得心更烦才豁然想起,我想要问出口想要得到回答的问题,又一次被忽略了。
我瞄了端木杨一眼,从床侧起身,往桌边走去。
端木杨,你最好赶快给我起来,我还等着你回答我的问题解答我的疑惑。
桌上那一碟糕点尚在原处,被端木舞拿了手帕盖住,没有人敢去动。我拿了一块起来,凑到鼻端闻闻,只有糕点的味道。
挫败感袭遍全身,如我一般无能的御医大概整个太医院也难找了。
在我无比挫败的时候,索院史与吴御医总算到了。他们二人行色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李君竹跟在后面,我只随便同他打了个招呼。索院史拉了我一起又到了床边,仔细检查起来。间或问我些最初的症状。
我一一回答了,站在一旁看他们忙碌,并且主动拿了糕点让他们检查。
索院史不愧是索院史,吴御医不愧是吴御医。
只那么一闻,就大概了解了端木杨中的是哪种毒药,看来我修行果然不够。索院史赞了声我应急措施不错后,毛笔急挥,就是一个药方出来。我暗暗记下了。
据索院史所说,端木皇帝所中的毒只是普通的毒,本身就没太大要紧,再加上我的催吐及时,基本上毒素就去了大半。所以,端木杨可说是完全无碍,基本上是等醒了耐心将养照顾着就够了。
真正需要注意的是下毒之人,为了防止二次下毒,我被索院史“委托”去煎药。对于此苦差事,我只得咬牙忍下,谁叫我资历不如他们呢?尤其是李君竹笑笑向我挥手告别的样子更让我怒火中烧。等我底下有人上来了,必定要欺负个够好还本!
鉴于照顾等诸多方面的不便,即使目前端木杨尚且昏睡中,还是派了人来,用轿子小心翼翼把端木杨抬回他自己的朝阳殿去。
关于下毒之人的调查,已被一层层吩咐了下去,从送糕点上来的侍女开始往下查。
有了索院史的药方子,端木杨应该没有关系了。
而我,很不幸的,由于皇帝昏迷,暂时打入天牢等候处理。
皇帝在我这个御医的面前中毒,失职之罪够我喝上几盅了。只希望我那些急救措施能为我抵消些责罚。
上述是欧阳老爹的说法。我只认为
这件事情分明同我没有关系我救驾及时不奖赏我也就算了还要罚我这是什么世道!端木杨你醒了之后要是不把我从天牢中请出去不赔偿我的精神损失看我怎么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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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肜肜小盆友滴俩长评,深得我心呀!
其次,感谢鲁鲁小盆友滴长评,不错不错,乖孩子。
最后,阿木想说,阿木会努力滴!!
P。S。本文所有悬念揭开之后都是极其恶俗的情节,被雷到者勿怪!
——很鸡冻很鸡冻滴阿木上!
第二十六章 亲迎出狱
牢头骂骂咧咧从大内侍卫手上交接过我,随便挑了个空着的牢房把我推了进去,我踉踉跄跄控制住被因惯性作用倒下。
我咒骂几声,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安然坐在角落里随手抓了根稻草含在嘴里延续风舞殿的无聊。
很好,非常好,我磨了磨稻草,牙齿咔咔响了几声。
干脆靠在墙上,闭目,睡觉。
反正现在只是暂时的拘留,我的失职也不会让我沦落到斩首的地步,我倒想看看最后会发生什么。端木杨醒过来之日,就是我出去之时。惊恐那种东西,算了吧。
在风舞殿累积下来的无聊与精神高度紧张,使我在紧张一下子松懈下来之后,有些萎靡不振昏昏欲睡。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彻底睡了过去。
漆黑无边的梦境中出现了一道裂缝,一束光芒之后是个颀长着白衣的身影。从上到下,无比熟悉。
我嘴角抽了抽,怎么又梦见他了?
没错,此人即为如假包换前前后后让我印象几度颠覆的,我现今身体的原主人——欧阳流风是也。
“你没有去投胎?”我犹犹豫豫,见他笑着看我终究是不爽,自先开了口。
欧阳流风继续笑了笑,不再言语。他手向着我的方向一挥,世界再次被黑暗倾覆。
我暗骂几声,神志开始迷迷糊糊,最后不知沉进了哪个角落。
“公子,公子?”极细微极细微的喊声在耳边响了起来,我挣扎了片刻后终于掀起了眼皮。
现实中也是黑乎乎一片,模模糊糊看见有个人影凑在我跟前,我醒过神来被吓了一大跳。
定了半天神才发现隐约能看清这人长得不太眼熟,但是身形也算不上陌生。
我坐偏了偏,避过人影黑夜中尚显灼灼的目光,心底发起熟悉的寒意
这个眼神当真让人渗得慌而且,万分熟悉。
心底一阵恶寒,我强忍住,又往旁边错开了几步,才算稳了稳,问道:“阁下是”
要是到了这地步我还不知他是谁的话未免太损我英明
胭脂小哥跟着靠了过来,眸中亮光闪烁,扁着嘴,很是担心的样子,我见了又是打个寒战全身鸡皮疙瘩齐齐冒出来。
胭脂小哥道:“公子,都是小桑的错,如果小桑一直照顾保护公子,公子就不会出事还被关到污秽脏乱的天牢来了”
名为“小桑”的胭脂小哥开始小声抽泣,我张大嘴瞪大眼闪到一边。我的天哟,欧阳流风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下次最好给我托梦说清楚!不然我就用你这身体胡作非为!!(阿木:抚额,这真的是我家孩子么?太傻了吧!)
敢情之前小桑胭脂小哥,眼神“热烈”的给我送秋天的菠菜是为了跟在我身边保护我?!还喊欧阳流风叫“公子”,欧阳流风你没事招惹上这么个脾性的人干嘛?!
我揉揉发麻的腿,推开他站了起来,某胭脂小哥在雷到我的同时,也提醒了我。
我四周浏览了遍。
我现在依然在天牢,还在原来的牢房里面,牢门也关着,唯一与我睡觉前不同的是在我原先睡觉的那个角落多了一个悲痛万分抽泣的带着可怜小狗般表情望着我的胭脂小哥。
拜托你不要哭得好像我受了N多苦已经仙逝的样子来好吧?!
我实在不忍再看他一眼,我怕我再和他对视下去,要不是他被杀掉就是我被他弄疯掉!于是僵着脖子把视线移到牢房外,啊,又是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东西。我看了会儿顿觉索然无味,又不想移回去看足够我寒毛直竖的胭脂小哥,就那么僵着僵着,直到天老外传来了吵闹声。
“皇上!您身体未痊愈请不要”惊慌的声音有几分熟悉。
“让开!不要拦着朕!!”略显虚弱但足显威严的男音明显是端木杨。
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还在床上休息吗?怎么跑到天牢来了?难道他心怀愧疚到亲自来天牢道歉赔罪迎我出狱?!
这下我听出来是小非介于男女之间的声音:“皇上皇上保重龙体”
“哐当——!!”
牢门重重被推开,响声吵醒了整个天牢。
我一惊,端木杨太失态了吧?至于发怒到在天牢不顾自己身体状况乱来?
“朕说了让开!!”端木杨的吼声后,外面再也没有了阻止的声音,就听见端木杨一路上稍显沉重的脚步声。
毫不意外的,端木杨的脚步停在了我所在的牢门前。
我站在里面,端木杨站在外面。
端木杨的情况绝对算不上好,额上有汗滑下来,看来他是刚清醒就跑过来了,脸色惨白惨白。以他的身体状况,中毒后经过治疗刚清醒就到处乱跑,索院史是怎么照顾人的?!
端木杨眼神往旁边摄过去,颤颤惊惊立在一旁的牢头立马哆嗦着手拿出钥匙打开牢门。
隔在我与端木杨之间的最后一层障碍被除去。我看了眼被打开的牢门,嘴角上挑,笑道:“皇上,这是何意?”
难道端木杨急急赶过来真的只是想放我出去?虽然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是不甚成熟,但也不该会胡来到这种程度才对,皇家出产的,不都是以自我利益为首要的么?所以,我没有动,只站在原地看着他,等着他给我答复。
端木杨静静与我对视,表情莫名,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连站姿都有些摇摇晃晃起来。啧,挺着虚弱的身体到处跑,果然是我所见过的最不听话最不老实的病人。
端木杨强撑着转回身去,向跟在他身后的某个官员冷冷的说道:“告诉刑部张侍郎,人朕带走了。”言罢即往外走,也不理会我。
底下官员立马垂头道是。
我难掩住诧异,干脆抬步跟上去。端木杨,你今天唱得是哪一出?!
端木杨在我前面走两步晃一下,走两步,又晃一下。我严重怀疑他会不会马上倒下来。
果然,我这边厢还没怀疑完,那边端木杨已经晃上几晃后倒了下来。
啊啊,真是的,身体还没好全就不要到处走嘛,给大家都添麻烦。
我揉揉太阳穴,认命地走上前去,同小非一起,再次回到了朝阳殿。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听到端木杨对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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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改了三遍,最后还是这样写出来了。
最近很没有动力,整个人都颓得慌,所以,更新,可能会不及时。
抱歉。也不好说自己怎么了。
——只想叹气的阿木上!
第二十七章 贴身御医
我再一次成为了端木杨的保姆。由于端木杨那天并未真正为我除名,我仍然是以“带罪之身”暂时照顾端木杨,得等端木杨正式清醒过来,下了圣旨,我的“罪责”才能除去。
不得不说,对从小到大良民的自己而言,当真是太过新鲜的经历一个月之内,进了两次牢房,见识了一堆的以往现代决计不会遇见的事情——如果除去六岁那年的事情的话。
端木杨因为那日的不顾身体肆意妄为,本来无碍只需将养着就足够的身体更加虚弱下去,缠绵病榻不去。
自有一次索院史在端木杨的汤药中检查出了有毒成分后,为端木杨煎药的差事正式落到了我的头上——用索院史的话说是戴罪立功,我咬牙不屑之。
醒过来之后的端木杨比之上次,明显更听话了几分。
我送上的汤药几乎都被他乖乖喝下,也不管烫不烫苦不苦,甚至都不问我拿漱口的翡翠糕。我除觉得诡异之外,只觉得这人终于开了窍,知道不能折腾别人折腾自己。
剩下取代了之前与我吵架的时间,某人更多的是盯着纱帐发呆,要不就日以继夜勤劳务政的批改奏章。在我发了怒把奏章抢走后摔到地上后,端木杨接下来的日子,视线皆被纱帐缠住了不放。
除了他喝药的时候我出现在他身边,他一直都当我是空气——或者说,当整个朝阳殿里的人都是空气。
我在边上时常边看书边怀疑,端木杨难道被那毒给毒坏了脑子?!
答案始终无果。
在端木杨的配合下,毒素清除得很快,端木杨身体也好得很快。不像上次,他动不动就吼几声动不动抓几次狂动不动撕裂伤口几次,康复的时间自然短了一些。
而我的身份,早早就恢复了去,象征性所做的惩罚,多是万精油类的罚俸禄之流——半年的俸禄切了我心头一块肉,御医所得的俸禄可是我的私房钱,啧,没有零花钱,又没有其他赚钱途径,也就意味着,我整整失去了半年的可移动资金。
想想另一种可能是要在牢里过上一段时间,也只能咬牙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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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杨很安静。端木杨非常安静。
我撑着下巴无聊的想。扭头看过去,果然。端木杨又摆出一副寂寞的样子来,望着手上的奏章发呆。真是的,以他看一本奏章发半个小时的呆的效率,熙朝的国务,他处理得完么?!
我看得眼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