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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或许他们都把她当成了夜婉凝的替身。
闻言,她立刻顶了上去:“我可没有胡说,我下贱是被逼的,可是她下贱却是她自己愿意的。”
“住口!”慕容千寻低吼一声。
夏可博紧紧地攀着牢门,一瞬不瞬地看着慕容千寻的神情变化,就怕他当真相信了骅。
楚琴猛然一怔,可是见他终于怒了,嘴角暗暗勾起一抹笑,她今日本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与其在军营中受辱而死,不如在今日死得干脆,顺便拉上那个不管是未死的夜婉凝还是长得像夜婉凝的长乐公主当垫背,而慕容千寻,就如同她誓言那般一生得不到所爱。
不过也幸亏那傅连海打听到了那些,否则她就没有把握慕容千寻会相信她这些话了。
紧了紧手中的药丸,她一脸真挚地看着慕容千寻,眸中泪光盈盈:“皇上,楚琴只是不想皇上被蒙在鼓里,若不是叶凝发现自己和赤焰国的皇帝是亲姐弟,让众人知道这种之事,又岂会愿意带着别人的孩子匆匆嫁给皇上?而赤焰国的皇帝又岂会这般轻易放手?而现在他们分明是有预谋的,等那叶凝的孩子生下之后,冷月国的江山就成了赤焰国的天下了啊皇上!坯”
一旁的陆秋瞑听得简直汗毛竖立,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慕容千寻,此时他的脸色越发黑沉,但是陆秋瞑看不透他是因为楚琴在说夜婉凝而生气,还是因为信了楚琴的话才生气,只知道现在的他浑身都是渗人的寒气,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站在拐角处的夜婉凝因楚琴的话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她不恨楚琴,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女人的嫉妒是十分可怕的。可是她担心慕容千寻会再一次相信他的话,而她的孩子
她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若是这次没了,她就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依兰和张德贵气得差点就要冲过去教训楚琴那张嘴,可是在夜婉凝的示意下他们还是静静地听着。
慕容千寻一步步往楚琴靠近,楚琴还是胆颤地往后缩了几步。
“你是不是以为最大的惩罚不过是当军妓?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再对你怎样了?”他的话完全没有顺着她说下去,而是咄咄逼人地俯视着她。
楚琴紧紧地握着拳,不相信慕容千寻会这般信任这个长乐公主,她只不过是夜婉凝的替身而已,当初的夜婉凝跟夜墨凝暧昧不清时,慕容千寻还不是相信了她是淫妇?
眼看着离成功就差一步,楚琴痛下了决心:“皇上若是不信,楚琴愿意以死明鉴。”
话说着,她抬手将药丸塞进嘴里。
就在她吞咽的一刹那,慕容千寻伸手一扬,突然在她背脊上一击,她口中的药就这么从嗓子眼吐了出来。
背脊上火辣辣的疼,她正要说些什么,余光扫见拐角处的身影。
一定是她!
那是独一无二的凤袍,她怎会认错了,当时见她穿着这件凤袍还有她手上的凤镯,她嫉妒得想死。
她终于来了,正好。
她眸色一闪忍着背脊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后跪在慕容千寻跟前:“皇上不让楚琴死,是信了楚琴的话吗?”
夜婉凝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耳边传来轰轰的声响,她感觉一阵晕眩。
她不该来。
深吸了一口气,她踉跄着脚步悄悄离开了天牢。
慕容千寻因她的话而震惊,脑海中闪现了当初因为种种的误会而让夜婉凝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往事不堪回首,痛意阵阵袭来,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背过身去冷冷丢下一道口谕:“传朕旨意,军妓楚琴擅闯宫闱,恶意中伤皇后罪不容赦,发配军营三军可侵。罪臣傅连海有协助之嫌,且在两军对阵之时将通关令牌交给敌国妄图勾结,即刻带回刑部严加审理。”
听闻此言,对面的夏可博算是松了一口气。
胡林在看到慕容千寻凌厉的眼神之后身子一颤,急忙躬身抱拳:“奴才遵旨。”
陆秋瞑敛回思绪道:“皇上,如今傅连海尚在征战,这般押回”
慕容千寻抿了抿唇:“秋瞑,今日即刻动身,带着朕的旨意去营地,代替傅连海出战,希望你早日凯旋。”
陆秋瞑倒是没想到他会做此安排,立刻领旨:“微臣领命。”
楚琴整个人犹如被定格在原地,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慕容千寻,却怎么都难以从他的话中回过神来。
直到他的衣袂消失在她的视线内,她的笑声逐渐回荡在牢房之中,阴森恐怖。
从天牢出来之后,他抬首望向刺眸的阳光,转眼竟然又快到了避暑的日子。敛回思绪,他转身坐上了步辇。
胡林一直小心翼翼地看向慕容千寻,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一想到楚琴所说的话,胡林便没来由地浑身惊颤。
这件事情可是天大的事,皇后红杏出墙,腹中胎儿并非龙嗣,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啊。
可是让他惊愕的是,眼前的帝王非但没有任何要降罪皇后的意思,而且脸上波澜无惊,方才的盛怒在将楚琴和傅连海降罪之后便恢复如常。
他心中揣测连连,可是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容千寻回到御轩宫时已经是午时,进入寝殿之后便看见夜婉凝沐浴后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
他看着睡梦中的夜婉凝问向一旁惶恐不安的依兰:“几时睡的?”
依兰心头一惊。
莫非是他发现了他们去了天牢?
转了转眸,她低声开口:“娘娘在皇上离开之后用了早膳便觉身子困乏,于是又睡下了。”
她偷偷地抬眸看向慕容千寻,也不知他此时究竟是何种心态如此一问。而在他听了楚琴的话之后又会做什么?难道又会像从前那样将她打入冷宫?
她不敢想象。可是,无论怎样她都会对这个主子不离不弃。
慕容千寻伸手抚了抚夜婉凝轻蹙的眉心,而后沉吟了一句:“果然有了身孕就嗜睡了。”
一旁的张德贵急忙附和:“皇上说得是,娘娘一直觉得困乏,身子也虚。”
“身子虚?”他低喃了一声,但是并未再对此说下去,而是转身说道,“传膳。”
依兰和张德贵对视了一眼,而后躬身退了下去。
“凝儿。”慕容千寻轻轻叫了她一声。
夜婉凝拧了拧眉没有反应。
其实她睡得并不安稳,往日的委屈在梦中重现,她感觉全身无力虚脱,再也难以承受这样的痛。
看着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慕容千寻心口一怔,而后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而去,又沉声叫她:“凝儿,醒醒,用了午膳再睡。”
夜婉凝被他从梦中叫醒,睁开眼便看见他正坐在她的床沿,她拧了拧眉在他的相扶下起身,对于方才在天牢之事绝口不提。
膳桌前,她看着一桌的膳食毫无食欲,脸色也越发苍白。
“怎么了?不爱吃?”慕容千寻凝着她问。
夜婉凝放下筷子淡笑:“吃不下。”
慕容千寻宠溺一笑,伸手给她布了些菜:“吃不下也要吃,否则饿坏了身子。”
她看着他那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神色,感觉他判若两人,若是放在以前,他的脸上定然是阴云密布。
这究竟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他当真变得对她毫不保留的信任?
心头百味杂陈,可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又拿起筷子吃了些饭菜。
这顿饭吃得她有些难受。
在天牢中,楚琴说他相信了她的话
不!一定不会!
他是不想让她多想才没有跟她说楚琴一事吧?他是不屑和楚琴解释才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吧?
她自嘲一笑,她竟然又在为他找寻理由。
既然他不说,她也不问,如今的她心力交瘁,已经没有其他力气去想别的,只要他愿意相信她,她便不再刨根问底。只要他不提,她便不说。
用完午膳,慕容千寻让夜婉凝多多休息,而后自己去了南天殿和朝臣议事。
夜婉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看不懂现在的他。
一顿午膳下来,他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一个时辰后,事情发生了变化。
一个御医馆的小太监匆匆来到了御轩宫。若非有皇上的准许,谁能进入这御轩宫,看来是慕容千寻要找她。
夜婉凝正好睡醒了便在宫院内乘凉看着书籍,看见张德贵带着一个小太监而来,她有些疑惑地朝他看去:“做什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命御医馆煎了药给娘娘,说是给娘娘安胎。”小太监低眉信手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后拿出一碗药放在石桌之上。
夜婉凝一听“安胎药”,整个人都崩溃。
什么安胎药!一定是落胎药!
她说过不喝安胎药,他也知道,而且之前从未给她准备什么安胎药,为何今日却在她不知情下让御医馆准备了安胎药?
他终是相信了楚琴的话是吗?
是她太天真以为他变了是吗?
他在用午膳时什么都不说,神色如常,是不想让她看出端倪是吗?
为的就是要让她毫不怀疑地喝下这碗汤药
她笑了,眼泪顺势而下。
看着她的反应,依兰浑身一怔,正要阻止,却看见夜婉凝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而后将药碗震碎在石桌上。
清脆的声响使得小太监心头震颤,正不知所措之时,夜婉凝开口道:“把碗拿回去给皇上看,就说我如他所愿!”
小太监仍在惊恐之中难以回过神来,张德贵已经急忙收拾了碎碗放进食盒,而后递给那小太监道:“快去!”
小太监不该怠慢,急忙匆匆告退。
“娘娘”张德贵担心地上前叫她。
夜婉凝扶着石桌哭了起来。
因为心头的悲痛和刚才的安胎药,夜婉凝感觉腹中绞痛如割,一口鲜血喷洒在石桌之上,而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南天殿,慕容千寻正在和大臣们商议政事,小太监原本不敢去惊扰,可是刚才夜婉凝的反应吓到了他,如今夜婉凝怀着身孕,若是真有个闪失谁也担当不起。
小太监提着食盒在南天殿外焦急地踱着步子,若是这般贸然闯入,怕是连小命都不保,若是他不进去,他照样会性命不保。
焦急之下,他正欲进入,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奴才有事需求见皇上。”
“皇上正与众大臣议事。”侍卫并未放行。
小太监急得额头冒汗:“就让奴才进去吧,是皇后娘娘让奴才进来的。”
慕容千寻听到外面的喧闹声,还听到了皇后这两个字,不由眉心一凌,淡淡开口道:“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奴才去看看。”胡林躬身走了出去。
当胡林听了小太监的叙述,还有那食盒中碎裂的药碗时,转身朝慕容千寻惶恐不安地看了一眼。
慕容千寻扫了一下众臣后道:“今日就议到此处,未做决策的事情明日再议,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众臣躬身退下,在经过小太监身侧时不由地多看了他一眼。
众臣退下之后,胡林带着小太监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小太监将食盒放置一旁后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
“方才你说什么?”他拧眉朝小太监看去。
小太监不敢抬头,颤抖着身子道:“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喝了安胎药后把药碗给砸了,还说让奴才将此药碗拿来给皇上一观,说说如皇上所愿。”
慕容千寻走到小太监身旁看着那四分五裂的药碗,心头一紧。
胡林转眸朝慕容千寻望去,只见一道明黄闪过,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御轩宫内,夜婉凝脸色苍白地昏迷在床榻之上,张德贵手忙脚乱地将邹子谦请了过来,当邹子谦给夜婉凝探过脉之后,吓得噗通跪倒在地。
这身子,这胎儿根本就是一个毒胎,腹中尽是毒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怀子嗣也只有两种结果,不是母子双亡就是子生母亡,除非是发生奇迹,否则难以保全她的性命。
“这皇后娘娘的身子”邹子谦颤抖着声音问道,“皇后娘娘自己知道吗?”“邹御医,娘娘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刚才娘娘喝下的是不是落胎药?”张德贵急问。
邹子谦有些震惊:“什么落胎药?”
“刚才皇上命人送来了落胎药,娘娘一气之下就喝了。”依兰的言语带着哭腔。
邹子谦又探了探脉,须臾后这才回道:“娘娘喝下的是安胎药,并非落胎药。”
“什么?”这个答案让依兰和张德贵都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娘娘喝的是安胎药,可是娘娘中了毒,若是不怀子嗣还能存活,可是如今”邹子谦顿了顿,“不知娘娘自己知道吗?”
依兰哭着点头:“娘娘不想让人知道,特别是不想让皇上知道,若不是看这次情况严重,奴婢也不敢擅自请邹御医前来。”
“邹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