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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他与她一般平躺在床上,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和她十指紧扣,似乎这感觉还不错。
她看了看他的侧颜,又将视线落在红罗帐幔上,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后低声说道:“只是在想,刚才那样在你身上发生过几次。”
她感觉到手上微微一紧,知道自己是自寻烦恼,他是皇帝,多少次都是正常的不是吗?而她刚才又是怎么了?非要泥足深陷吗?
手指因心而凉,缓缓从他手中抽离,提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随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再言语。
慕容千寻感觉手上一空,好似也同时少了些什么,看着她的背影,他转身扬手,可在即将碰触到她肩膀时又收了回来,重新躺回原位,黝黑的双眸有些放空,逐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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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妃被慕容千寻冷落了许久,心里早已忐忑不安,打听到今日他会去御花园赏玩,便立刻梳妆打扮匆匆赶过去,就怕晚了些便看不到他。
来到御花园,看见慕容千寻正望着河岸对面若有所思着,她抬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摇摆着水蛇腰走了过去。
她正要开口,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正在看河对岸的夜婉凝,她此时正在陪同慕容玉衡在垂钓,而慕容玉衡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对夜婉凝却格外地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夜婉凝是他的亲闺女呢。
收回视线落在慕容千寻的侧颜,他竟是连她近身都不知,一个如此敏锐的人,究竟是想着什么而让他如此失神?
夜婉凝!又是夜婉凝!这段时间他夜夜留宿月凝宫,原本清冷的月凝宫因为慕容千寻一个月的留宿而成了一块宝地,工部还将月凝宫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那夜婉凝的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
馨妃沉着脸咬了咬牙,继而堆上笑容低声唤道:“皇上!”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转眸看她,眼底有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他淡淡开口问道。
馨妃顺势倚到他怀中娇嗔道:“皇上许久没来臣妾的倚夏宫,臣妾好想皇上”
慕容千寻抿了抿唇抬手将她揽进怀里。
“皇上,今晚去臣妾那儿可好?”馨妃娇滴滴的声音环绕在他耳际。
慕容千寻垂眸看了看她,而她则是垫脚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凝儿,鱼竿动了,快”
慕容玉衡突然的叫喊使得慕容千寻闻声望去,此时,夜婉凝正直愣愣地看着他们,看到他朝她看去,她俯身抱起小雪球就返身离开。
脚步有些急促,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幸亏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及时将她扶住,可是她却没有再停下回头,而是匆匆地离开了。
见到她那狼狈的模样,馨妃趴在慕容千寻的怀中勾唇讥笑。
当晚,慕容千寻没有来月凝宫,夜婉凝坐在床上只觉得自己昨日的顺从是个笑话。
忽然联想到,他之前是那么厌恶她,而后竟是日日留宿月凝宫,对她算是百般容忍,哪怕她再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会责备一句,难不成就是为了昨夜?
待她顺从之后,心沦陷之后,他再来个狠狠地一击。
没有爱,就没有痛,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痛吧?
高高捧起,重重摔下,比原地摔倒更痛。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一开始就不能相信他开始慢慢喜欢她了,不应该以为无论之前的夜婉凝和他有何仇怨,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淡化,从而被对她的爱而取代。
呵呵!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怎么可能有爱?有爱也不会给她这个被他视作眼中钉的人。
“娘娘,很晚了,早些就寝吧。”依兰劝道。
夜婉凝没有回答,只是抿唇钻进了被窝。
依兰放下帐幔后在床前定了定,最后转身离开。
翌日
金銮殿上,慕容千寻未看见夜广庸和夜墨凝上朝,便开口问道:“夜丞相和夜将军不是去赈灾今日复命?为何不见他二人?还有夏尚书究竟人在何处?”
群臣闻言面面相觑,夏可博睨了眼群臣后走至金銮殿中央回道:“启禀皇上,昨夜里据悉夜将军和夜丞相前去赈灾之时,银两早在去的路上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金銮殿上顿时一片哗然。
夏可博还特意将“不翼而飞”四个字加重了语气,使得众人更费猜忌。
慕容千寻眯眸睨着他半晌,浑身骤然充斥着冷冽气息,他拧着剑眉沉声问道:“不翼而飞?这么多银子怎会不翼而飞了?”
他的反应没有夏可博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可是他那寒气逼人的神色和掷地有声的话语,早已吓得群臣统统跪地。
“那夏尚书呢?他说有不得已的事情而告假不上朝,可是已经多天了,为何还未上朝?”
“回皇上,家父其实是因为得知此事后觉得事有蹊跷,所以立刻前往梅轩镇查明情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何不上奏?”
夏可博迟疑了一下后说道:“皇上,家父因为赈灾一事被夜丞相和夜将军误解,所以家父便亲自去调查此事,在事情尚未明确之时便不去张扬。”
“夏将军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明确了?”
“回皇上,家父已经查明真相。”言至此,夏可博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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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凝今日兴致缺缺,抱着小雪球坐在前院一语不发,想到昨夜慕容千寻和馨妃在床上缠绵不止的画面,她就开始反胃。
前夜他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即使自己憋得难受也怕伤了她,可是昨夜他便同另一女子如胶似漆。
或许他前夜如何对她,昨夜就如何对馨妃,以后还会那样对其他女人。
她前夜一定是疯了才会承欢在他身下,昨夜她也一定是疯了才会彻夜难眠。
可是以后呢?
没有以后!
感情刚萌生,她绝对不会让它在心里生根发芽。
张德贵见夜婉凝闷闷不乐,心里也为她难受,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胡总管来了。”
“胡林?他来做什么?”夜婉凝问。
如今只要是慕容千寻身边的人,她听了都觉得不痛快。
此时,胡林已经走到夜婉凝跟前,见她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便浅笑着低声说道:“凝妃娘娘,奴才是来传皇上口谕的。”
“说!”
胡林脸色一僵,却立刻用笑容掩盖过去道:“皇上要奴才来传口谕,说今日凝妃娘娘可以出宫了,但是别误了回宫的时辰。”
夜婉凝眼眸一抬,看着胡林眼中带着揣测。
前夜她侍寝,昨夜他便没来月凝宫,得到了就将她弃之敝履,可是今日又是否为了以后所以让她尝点甜头?
出宫?她求了一个月都没有成功,今天却突然要让她出宫
“凝妃娘娘莫非不想出宫了?”胡林试探着问。
夜婉凝一咬牙,转身就往寝宫内走去,并且丢下一句话:“能出去呼吸些人情味,为什么不去?”
她进去只是取了些银两,换成了简单的装扮,随后带着依兰出宫,原本想要带小雪球,可是总觉得有些不方便,把它放在宫里,也有张德贵帮忙照顾,她也放心许多。
坐在马车内,听到宫门缓缓开启又缓缓合上的声音,她的心似乎逐渐放松起来,这么久了,她终于可以再见一见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外面的景象。
“娘娘,想先去哪儿玩?”依兰在马车内问道。
“去哪儿玩?”夜婉凝想了想,对于冷月国,她也不熟悉,拉开帘子看了看窗外,忽然发觉这条路似乎不是上次回丞相府的路,于是说道:“依兰你看,这条路是不是和我们上次走的不一样?”
依兰也拉开她那边的帘子也心存疑惑:“是啊,咱们上次出宫走的不是这条路,这里”
“喂!这是哪里?为什么走这条路?”夜婉凝开口问驾车的太监,心底竟是扬起了一种要被谋害的感觉。
驾车太监笑着回道:“娘娘放心,胡总管交代奴才在这一路上一定不能让娘娘有任何事情,所以奴才这才行此路。”
夜婉凝放下帘子不作声,心里却是郁闷得很。
他的意思是,这次怕她出事所以行此路,那么上次就不怕她出事了?或者上次还巴不得她出事。
她扯了扯唇不再理会。
“娘娘”依兰又唤了她一声。
夜婉凝看了她一眼后垂眸一想,随后对驾车太监说道:“你把我们放在集市上后就回去吧,到了时辰再到将军府等着。”
“奴才领命。”
夜婉凝眉头一扬,怎么这么听话,她还以为慕容千寻排他来监视她的。
看着马车离开,夜婉凝和依兰这才真觉得自由了,两人伸手向着天空大叫起来,引来无数百姓的回眸。
二人互看一眼吐了吐舌头,这才好好地开始计划着去哪儿玩。
御书房
陆秋瞑从外面回来后立刻前去禀报:“皇上。”
“回来了?她”慕容千寻忽然一顿。
“凝妃娘娘已经出宫了。”陆秋瞑抬眸看了低眸深锁浓眉的慕容千寻回道。
“嗯!”他沉沉应声,随后抬眸看向陆秋瞑问道,“终于如愿以偿,想必她很高兴吧?”
“是的皇上,凝妃娘娘一下马车就让驾车的太监回去了,主仆二人看上去很高兴。”
“她们去哪儿了?”
“凝妃娘娘和依兰是在集市下的马车,只是让驾车太监到了时辰再去接她们回宫。”
“去哪儿接?”
原本两人一问一答十分平静,可是当听到慕容千寻问到这个问题后,陆秋瞑的心咯噔了一下,垂头眸光一闪,淡声回道:“去丞相府。”
慕容千寻从台阶上走下来,走到陆秋瞑跟前之后脚步顿住。
陆秋瞑只觉寒气逼人,一束冷光直直射来,哪怕经历过沙场,也无法在他的面前保持镇定。
提了口气,他只得开口道:“娘娘让人去将军府接。”
他一向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所以只要他一闪神,慕容千寻就知道他在袒护夜墨凝,但是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双手负在背后走到御书房外看着外面的风景。
日光照下,洒在忙绿的宫女身上,慕容千寻似乎能感觉到此时夜婉凝是如何兴高采烈地在外玩耍。
她如今就像个孩子,高兴了就欢天喜地,不高兴了就沉着脸对他横眉竖眼,完全不像以前那样在他面前总是笑脸相迎、毕恭毕敬。
其实要了解一个人并不难,只要愿意去了解。
这段时间里,他夜夜留宿月凝宫,和她说的话远甚于之前几年加起来的好几倍,而现在的夜婉凝性子外向,有什么事情都放在脸上,而且会毫不避讳地说出口,所以他要了解她很容易。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的夜婉凝变的不仅是脾气,还有她的心。
思及此,他那深邃的黑眸蕴含着隐隐怒气。
将军府?一出宫就想着去将军府私会夜墨凝?
那夜他还以为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想着左右逢源。
“皇上,夜丞相和夜将军在南天殿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陆秋暝站在慕容千寻身边,憋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转头看向陆秋暝,微眯的黑眸深不见底,沉默半晌,淡声开口:“摆驾南天殿。”
坐上步辇,行至半路,慕容千寻突然问道:“此事你怎么看?”
☆、第84章 肌肤之亲 ☆
胡林在一旁看向慕容千寻,见他神色平静看向前方,而陆秋暝神色有些为难地转眸,他便垂下头没有出声。
陆秋暝想了想之后说道:“丞相与将军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相信此事必有蹊跷。”
慕容千寻冷哼了一声:“忠心?用于赈灾而丢失的银子是在丞相府找到的,这也叫忠心?”
“正因为如此,此事才可疑,若真是丞相与将军所为,他们又何必将银子藏在丞相府,还日夜追踪失窃赈灾官银?”陆秋暝细细分析道。
慕容千寻睨了他一眼脸色微沉:“秋暝,难道你没有听过贼喊捉贼吗?他们这么监守自盗,还难为你这么替他们说话。滟”
陆秋暝抱了抱拳解释道:“属下只是希望他们能得以清白,而去失窃银两是在丞相府找到,想必是有人栽赃嫁祸。”
“栽赃?哼!说不定他们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皇上”陆秋暝一向不善言辞,被慕容千寻这么一堵话,根本再难为他们辩解些什么。而且慕容千寻已经认定了此事和他们有关,就算他在巧舌如簧,也难以为他们说情它。
快到南天殿时,慕容千寻又问道:“胡林,你觉得如何?”
胡林一惊,方才他一直在揣摩慕容千寻的话,被他这么一问,他惊愕地张了张嘴,也幸亏他很快反应过来了,立刻扬起唇角笑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