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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停在丞相府门口。
早知道她为了这种目的而学习骑马,他定然不会教她,更会禁止任何人教她学骑马。来到御书房,夜婉凝推开站在门口的侍卫闯了进去,依兰也拉不住她,只得站在御书房外。侍卫一急,正欲向慕容千寻禀报些什么,只见他扬了扬手,侍卫退下后关上了御书房门。
“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千寻走到她面前问道。
她喘着气心剧烈地跳动着,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半晌,她开口问道:“为什么当初要娶我?”
慕容千寻一怔,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他这个问题,静默片刻,他反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她紧蹙着眉脸上带着恳求道:“慕容千寻!能不能对我说一次实话?”
他心头一紧,莫不是她平日里觉得他说的都是谎言?
“告诉我可不可以?我想知道。”她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又道。
他吸了口气轻叹一声又一次反问:“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抓住他手臂的手不由自主地滑落,她的眼眸染上一层雾气,凝望他片刻,她转身离开。
看着她失望地走出御书房,慕容千寻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一夜。
或许,她忘却了以前是件好事,或许,她不是夜婉凝也是件好事。正如他方才所言,知不知道她都是他的妃,此生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又何必去追究以前。
他已经放下了当初,她如今又想要追究些什么?
可是她的在意始终是让他又怜惜又欣慰,毕竟,她开始在意了。
晚膳时,慕容千寻在月凝宫找不到夜婉凝,太保门处传来夜婉凝为了离宫,以死相要挟,最后守卫不得不放了夜婉凝随后立刻前来禀报。
慕容千寻一急,他知道她定是去丞相府了,她要想知道的事情她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她倔强起来谁都阻止不了。
即使他得知信息后立刻亲自快马加鞭追了上去,可是去丞相府有几条路,他依旧没能追上她,等到了丞相府,她的追风已经停在丞相府门口。
早知道她为了这种目的而学习骑马,他定然不会教她,更会禁止任何人教她学骑马。
☆、第129章 没资格计较 ☆
当慕容千寻换好便服赶到丞相府的时候,夜婉凝正从里面走出来,看她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经全都知道了。
她微微垂着头若有所思,脸上除了沮丧更多的是难以接受,夜墨凝跟在她身后,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如何说起。他不知道夜婉凝是怎么了,若是失忆,也不该独独失去了那日的记忆才是,而且宫中的御医也未能查出她的病因。
“凝儿”他刚走到她面前想要说些什么,就看见慕容千寻站在门口,在夜婉凝身边的人皆是一怔。
“皇上?参见皇上。”众人皆行跪拜礼。
夜婉凝此时看到他有些无地自容之感,她想了千百个他娶她的理由,却独独没想到是这个。今后,她又该如何面对他濡?
之前她一直觉得是这个身子的主人对慕容千寻一往情深,可是慕容千寻得到后却不珍惜,可是没想到他竟是被迫负责任而将她纳入宫中。现在回想,难怪新婚夜他没有去她的寝宫,而且对她一直都是抗拒如仇敌。
袖中的手紧了紧,她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俯身欲同众人一起行礼。
可是她刚屈膝,一只手就将她的手臂扶住,随后她被他扶起,头顶响起了他浑厚的嗓音:“无须多礼。”他看向众人后说道,“你们也都平身吧。平”
“谢皇上。”众人起身后,夜广庸上前殷勤道:“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皇上里边请。”
慕容千寻转眸缓声道:“不必了,朕这次前来是要接凝儿回宫的。”
夜婉凝心头一紧。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当初明明是被迫娶她的不是吗?为何现在又好似她一去不回一般。若是以前,她会觉得他在监视她,可是现在,心头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她抬眸看向他,他的眼眸中透着怜惜和不忍,连夜墨凝都看出了慕容千寻对夜婉凝的变化,而一旁的夜广庸夫妇又岂会看不出。他们自是心中欢喜的,夜墨凝也只能接受现实,只要她过得好,他也愿意放手。
她想要缩回被他握在手心的手,可是他却握得更紧。
“时候不早,先回宫吧。”他的言语中竟像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轻吐了一个字:“嗯。”
陆秋瞑牵着三匹马过来,夜婉凝上前坐了上去,慕容千寻没有一丝犹豫,飞身与她同坐一骑,双手从她两侧伸过去拉住了缰绳。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冒汗,立刻松开缰绳握住马脖子上的铁环。
慕容千寻低眸看了看她,轻叹一声后双腿一夹策马而回。
一路上,她心中忐忑不安,也觉得浑身不自然,与先前更甚。
“怎么不说话?”行至半路,他首先开了口,好似要打破这个压抑的气氛。
她感觉他收了收马缰绳,让追风慢慢而行,她知道,他是想要给她一些时间把心里的话说出口。而陆秋瞑跟在身后也刻意地稍微拉开了一段距离。
静默片刻,她紧紧攒着那铁环低声道:“其实你当初根本不喜欢我是不是?也没有想过要娶我,更没有想过要让我做你唯一的妻子是吗?”
他抿了抿唇未接话,抬手捋了捋她脸上的碎发,随后轻叹一声道:“都是过去的事情,别去想以前的事情。”
“以前”他是要让她放掉过去吗?
感觉她心思沉重,他轻笑一声道:“更何况你确定能想起以前吗?”
她抬眸看他,随后移开了视线。
的确,她不是真正的夜婉凝,又怎么可能知道夜婉凝以前的事情。可是,最近强烈的感觉袭来,每到夜里,她都噩梦连连,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冰冷,好像那日第一次醒来倒在血泊中的感觉。
难道说这个身子的主人原先的记忆会全部加注到她身上?
不知为何,每次想到真正的夜婉凝,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疼痛起来,总感觉她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伤心事,更有未能解决的冤屈。可是,因为她没有得到全部的记忆,所以才只有那零星的感觉而已。
“在想什么?”他见她又陷入了沉思,且紧拧着娥眉,他知道她又在想不该想的事情了。
夜婉凝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慕容千寻,你其实不用这样。”
“什么?”他心头冉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再次拧了拧眉看着那远方的星空,声音好似从遥远的边际传来:“其实你真的可以继续忽视我的存在,不用像现在这样。你原先就不喜欢我,并非真心娶我,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根本不会幸福,我以后不会再干涉你和别的女人,也请你不要给我任何假象的希望。”
他背脊一僵,没想到她会说到这个,而且她说以后都不会干涉他和别的女人,是不是表示她已经放弃了?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难道说她对他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她说放弃,分明是表示她曾经坚持过。
被她这么一说,他的心思也开始乱了起来。
“你在耍性子了?”他俯首将唇落在她的额头,透着无尽的宠溺感。
夜婉凝僵着身子没有动弹,半晌,她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缓缓开口:“其实我们并不合适,你是帝王,能配上你的应该是像你现在宫里的那些女人,可是并不包括我,我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又岂是你说了算的。”他有些恼,开始了一贯的霸道口气。
她只是轻叹了一声:“慕容千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一切会让我误会?”
“误会?”他的疑问环绕在她耳迹,痒痒的,却又让她感觉难以抗拒。
她抿了抿道:“我早就说过,你不要给我假希望,我会当真。可是你现在的言行举止,我会误会你喜欢我了,甚至比喜欢谁都喜欢。”
“为何觉得是误会?”他反问。
闻言,她心头紧了紧,感觉难以抑制的紧张,背脊似乎渗出了汗。
“慕容千寻,我不是你该喜欢的人。”她说完便不再开口。
慕容千寻也没有接上她的话,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她觉得他做不到她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身后的陆秋瞑看着前面的马慢慢而行,他也为他们二人感叹,两个人如此的性子究竟能否在一起长久下去?他曾经一度感觉似乎夜墨凝更适合夜婉凝,可是当她看见慕容千寻的变化,便消磨了这个想法。
回到皇宫,慕容千寻只是看着她走进月凝宫,可是并没有随之进去,转身离开之时,夜婉凝发现以前在这种情况时的难受似乎减轻了几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慕容千寻的不是。
她不过是他为了负责任而无可奈何娶回的女子,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尽管如此,她回到寝宫躺在床上,她依旧是辗转难眠。要说一点都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想了又如何?
轻叹一声,她选择放下。只要他不再给她任何幻想,她愿意放下,也能做到放下,即使做不到,她也不会去要求他做什么,毕竟,这是她欠他的。或许没有她的存在,他会过得更加自如,也不用碍于夜家的威望而不敢册立馨妃为皇后了吧。
如此想来,自己倒是成了罪人。
辗转反侧多时,她终于迷迷糊糊睡去,谁料在后半夜,她便被自己的梦惊醒。
那双充满忧郁的眼睛,那一脸苍白的娇容,还有那一声声“我好冷”,把她吓得从床上跳起。
她不明白,占据她的身子并非是她所愿,这身子的主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来寻她?她究竟想要说什么?
长舒一口气,她起身想要去外面走走,依兰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进来阻止:“娘娘,夜已深,您身子骨可经不得外面的冷风。”
她看了看外面的月夜,不由地勾了勾唇,的确是,现在的身子骨哪能经得住她的折腾,看来她以后可要爱惜这身子了,否则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道要给她多少个午夜梦回了。
“你也去睡吧,别管我。”夜婉凝看着一脸担忧的依兰说道。
“好,娘娘也早些休息,明天是睿王爷成亲的日子,明早奴婢会早些叫醒娘娘。”看着夜婉凝点了点头,依兰帮她盖好被子放下帐幔后离开了。
今日她没有带上依兰便自顾离开了皇宫,慕容千寻难得没有对他们惩罚,她已经是万幸了。
怎么又想起他了?慕容千寻
☆、第130章 传闻中的宸王爷夫妇 ☆
她蹙眉翻了个身,看来她要试着不去想任何有关他的事情了。
刚才依兰提醒她,说明天是慕容千景娶亲的日子,不知道该是多盛大的宴席,不过那排场一定不小,一个是白虎国的五公主,一个是冷月国的睿王爷,十里红妆天作之合。
思及此,她的心猛地一抽,感觉到了疼。回想她醒来的那日,又想到慕容千寻一开始根本无心娶她,又会有多大的排场呢?
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婚礼,虽然自己是孤儿,可是好想能有一个特别又难忘的婚礼,人生一辈子才一次,却没想到她竟是混穿到这具身体里,而且还陷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也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等她醒来时,依兰已经等在外面,外面传来一声声的炮竹声,喜气的感觉像是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濡。
今日是慕容千景的娶亲的大喜日子,她该为他高兴才是。
深吸了一口气,她起身更衣。
“娘娘,这是皇上命人拿来给娘娘的,说让娘娘穿上这件锦衣去赴宴。”依兰拿着一套白色为底,粉色点缀外加金丝边的锦衣华服呈了上来曝。
夜婉凝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件她曾经不该穿的锦衣?想当初慕容千寻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让她脱衣的情形,如今仍然记忆犹深,虽然她能嫁给他是他迫不得已的事情,可是看到这件锦衣,她仍然难以忘却当初的耻辱。
好吧,当初是她对不起他,那么而后的那段时间也该是扯平了,从现在开始,他们该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吧。
“娘娘?”依兰见夜婉凝失神,试探地叫了一声。
夜婉凝回过神来,看着锦衣犹豫地问道:“皇上让人送来这件锦衣时有否说些什么?”
一旁的张德贵回道:“这倒没有,只是说让娘娘穿上这件锦衣去参加宴席,别的倒是没说。”
她伸手摸了摸这上好的衣服又问:“今日事睿王爷的大婚,本宫穿这套白色的锦衣没问题吗?”
不是说大婚之日参加婚宴的人也要穿着喜庆吗?这里不比现代,新娘可以穿白色婚纱,这里的人应该喜欢大红色或粉红、玫红不是吗?
只是对于夜婉凝的疑问,依兰和张德贵有些不解,张德贵回道:“娘娘,这儿一向没那规矩,只要不是纯黑白就成,那大红色是新郎和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