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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特别服务……”女子一笑,“翻过去。”
“不好,现在是上班时间。”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来。”
接著,纱南发现女人也爬到床上去了。
该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男人跟女人在床上会做什么,只是……她难道要在这儿听活春宫?
“天啊,”女子娇声叫嚷,“好硬喔!”
“真的?”
“当然是真的,比我男人硬多了……”女子说。
听见他们露骨的床第情话,纱南不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老天,为什么她得躲在这儿受这种折磨?
“放心,我马上让你舒服……”女子又说。
“是不是真的那么神?”他问。
“试了就知道……”说完,女子不再发出声音。
现在又玩哪一出?纱南趴在床下,满心纳闷狐疑。
不一会儿,她感觉到床又动了起来,像是上面的人在……压。
压?他们在……居然有人在她头顶上玩“妖精打架”!
“噢……嗯……”须川定海发出了若有似无、十分舒畅的声音。
“怎样?”女子笑问,“不错吧?”
“嗯,功夫不错……”他满意地。
纱南捣著耳朵,简直快疯掉。她脑袋里有无数限制级的画面跑过……假如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的是二木恭子,她现在一定立刻爬出去,抓著相机狠狠的拍个够,可惜……
相机?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才想起她根本没带相机来。
天啊,幸好今天的女主角不是二木恭子,不然错失这种机会,她真会恨死自己。
“你还是好硬耶。”女子说。
“那就继续啊……”他发出了舒服的轻叹。
这一切对躲在床底下的纱南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忽地,女子的手机响起——
“亲爱的……”她娇柔地呼唤著电话彼端的男人,“是吗?好啦,我马上回去,嗯,等我喔。”
说完,她还发出啾地亲吻声才收线。
纱南简直无法相信,这女子竟然能当著情人的面,跟另一个男人亲热的通电话……
“怎么?你老公找你?”他问。
“当然,我们好久没见了呢。”她说。
“很久没见,干嘛一下飞机就来找我?”
“谁叫你是出钱的大爷。”她娇嗔著,“我先走了。”
老公?她皱起了眉,又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么说来,除了二木恭子外,他还跟这个不知名的女子有奸情?
还说他是什么出钱的大爷,莫非他仗著自己家财万贯,就到处偷人老婆?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好生气、好恼恨。他让她觉得很失望、很……她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坐在床沿,定海转了转脖子,反手按了按颈后。
“真不赖……”他自言自语地。
方才下飞机就请他去接机的美女,是他大学时期的“学弟”千圣。
那家伙从小举手投足间净是风情,比起女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时,所有自恃为“男人”的男学生,都对娘娘腔的千圣避之唯恐不及,只有他不将他当怪物看。
甚至在千圣毕业后,决定以女人身分生活而遭到他家人反对时,也是他亲自拜访千圣的爸妈,帮千圣取得他父母亲的谅解。
这些年,千圣陆续做了一些变性手术,为了他挚爱的男人,他终于下定决心让自己彻底的变成女人。于是,他决定出国手术。
定海帮他找了个技术一流的医生,还为他安排一切,出钱出力,就为了完成他的梦。
他其实足很佩服千圣的,像他这样性向倒错的人一定还有不少,但有几个人能像他这般抛开世俗的眼光?
“这家伙真是下足了功夫……”
千圣这趟回来,还学了一套按摩功夫,他在电话里早就跟他提及这套按摩功夫的神奇,可他一直不信,今天一试,果然不同凡响。
“下次还要叫他让我舒服一下……”他喃喃自语地下床,走了出去。
他?听见他喃喃自语的话,纱南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跟他在床上玩你压我、我压你的明明是个女人,他怎么说是“他,呢?
他是不是快活过头,脑袋都不清不楚了?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有钱又有势,长得也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为何要跟别人的老婆纠缠不清?
他是不是童年曾经受过什么创伤,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德性?
突然,一条警觉的神经扯回了她——
她现在怎么还有心情想这个?她现在该烦恼的应该是怎么“跷头”吧!
虽然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可是她不能贸然的出去,要是跟他撞个正著,她的三百万就飞了。
她要等,也必须等。于是,她看著手表,一分一秒地数著——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还是没有声响。但是她不能大意,继续等。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依然没有半点声息。
他应该出去了吧?她忖著。
依理,就算是办公、批公文,多少也会发出一点声响,已经整整二十分钟没有声音,她想……他可能早就出去了。
于是,她心存侥幸地从床底下爬出来,飞快地往房门口跑——
就在她冲出房门口的同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啊!”她的心跳瞬间停住了。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须川定海。
他带著点愠恼地望著眼前这清洁人员打扮的女子,“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这清洁人员怎么会从他房里出来?
纱南压低著头、心跳加速,随口就回答:“我是清洁公司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定海一怔。刚才他跟千圣就在房里,那……这清洁人员究竟躲在哪?
“我的办公室一向由贵公司的阪本太太负责的,她呢?”他隐约觉得奇怪,于是套她的话。
“喔,她……”纱南哪知道什么阪本太太,只好随便唬弄他,“她病了,今天由我代班。”
“噢,是吗?”他挑挑眉头,一笑。
他的办公室根本不是什么阪本太太负责的,他只不过是试探她,没想到她一下子就露出了马脚。
这女子根本不是清洁公司的人员!但若她不是,那么她……
怱地,他心上一震,因为他惊觉到他听过这个声音——
是她?他自信不会听错,这清洁人员的声音,就跟那天饭店里撞进他怀里的女子一样。
她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总是出现在他周围?但心中怀疑的同时,他也为她的再度出现欣喜。
“须川先生,我已经打扫完了,再见。”纱南低著头,急著想走。
“慢著。”他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这次,他不让她那么轻易地就从他眼前消失。
定海望著她扬起的脸,盯住了她的眼睛。虽然她脸上戴著口罩,但他不会忘记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没错,是她。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兴奋之情已淹没了他对她该存有的怀疑。
“你……”他几乎想立刻拆穿她,但一转念又作罢。
他对她充满了好奇及不知名的期望,而要让她继续“出现”,他必须装糊涂。
“你刚才躲在哪里?”他问。
“床底下。”她一脸心虚,“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睇见她羞赧的表情,他忍不住想笑。他想,她一定以为他刚才跟千圣在床上……嘿咻。
见他不发一语,她又补充说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欢女爱很正常的,我不会大惊小怪,更不会到处张扬,我的口风很紧,你不用担心……”
她那不知所措、心虚焦急的模样映人他眼底,在他心里激荡起不知名的、蠢动的情绪。
看著她那口罩下不断说话的嘴巴,他想起了那令他迷惘的唇印——
第三章
“你嘴巴紧不紧,我怎么知道?”
纱南一震,愕视著他。
“我……你……”不知怎地,迎上他那双炽热而专注的眼睛,她突然结巴了。
怱地,他伸出手拿下了她的口罩。
她陡地惊惶不安地瞪大了眼。
他沉默而专注地凝视著她,像在确定著什么。
“我是……”她从来没这么怕过、惶恐过,他锐利而火热的眸光锁住了她,教她打从心底颤抖起来。
她惊觉到……她怕的不完全是身分的曝光及任务的失败,而是他炽热得彷佛要融化她的视线。
他望著她,倏地,他一振臂——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
未来得及反应,他火热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他居然强吻她?!
就在她预备推开他,然后甩他一耳光的同时,他放开了她。
“你的嘴确实很紧……”望著她惊羞愤怒的美丽脸庞,他露出了一记迷人的笑。
“你!”她有一种被侵犯了的感觉,但隐藏在那层感觉底下的,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
“是你吧?”他神情自若地。
她一怔。“咦?”
“被球打到的是你,而那天你也不是意外出现在饭店里的吧?”他气定神闲,一脸了然。
纱南震惊地望著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身分竟早巳被他识破。
他知道被球打到的是她,也就是说……他根本是故意打中她的?
“你是故意的?”她怎么也不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故意用棒球K她!
“我没那么暴力。”他一笑,“也许是你躲得不够好……”
说真的,要不是她先后在他的棒球及衣领上印下唇印,就算她出现在他面前一万次,他可能都发现不了她。
躲得不够好?天啊,她是侦探耶,一个侦探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被发现?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侦探界混?
“我……”她支支吾吾,一时哑然。
睇见她那懊恼沮丧的表情,他警觉到自己表现得太精明。
他并不打算把她吓跑,虽然他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他知道,一旦她的身分被拆穿,可能就会永远地消失在他眼前。
这绝不是他乐见的。
接著,他想到了一个让她不会消失的好方法——
“你就是被派来我身边的人吧?”他故作严肃状。
“咦?”原本已经打算全盘托出的她一愣。
“之前我连续接到几封勒索信,我父亲知道后就打算找人暗中保护我,难不成就是……”说著,他将视线移向了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一时之间回不了神。
有人勒索他?而且是在她受雇调查他的同时?这两件事该不会有什么关连吧?
哈,一定是有某个女人的老公受不了他玩人家老婆,才会这样惩罚他吧?她真是太聪明了,果然有侦探的直觉及本能。
既然他错以为她是女保镳,那她就将错就错,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他身边监视他、调查他。
“没错,我是完美保全派来的女保镳,非常抱歉造成须川先生你的困扰。”她自以为聪明地说。
听她将计就计,自以为完美无缺的承认,他真的好想狂笑三声。
目前,他还不清楚她跟踪他的目的为何,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就是——她真的有够笨。
在他身边多的是那些精明能干、心思百转千回的女人,像她这般有趣、“肉脚”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上。
“既然你是来保护我的,就不必躲躲藏藏的……”说著,他沉吟片刻,“这样好了,不如你充当我的秘书,随时随地跟在我身边吧!”
“へ?”她一怔。
当他的秘书,跟在他身边?这么说……她可以“近身调查”?
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她应该高兴。可是……她怎么快乐不起来?
想到他方才没来由的就给她一吻,她就感到忧心忡忡——若真当了他的假秘书兼真保镳,搞不好随时贞操不保。
“怎么了?你不是来保护我安全的?”见她一脸犹豫迟疑,他当然知道她担忧的是什么。
因为知道,他更觉来劲。对工作及事业,他一向很有劲,但对她的这种“有劲”非常不同。
这是一种雀跃的、期待的、激情的、带著不知名快感的来劲。
“是……是啊……”暗怪自己一时失算冒充保镳,这会不硬著头皮答应都不行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他抿唇一笑,眼底露出一记狡黠。“你叫什么名宇?”
“我……”她怔了一下,“熊本纱南。”
“纱南?”他兀自念著她的名字,未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娇羞。“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什么?”二木忠夫一脸不满地看著坐在面前的纱南,“到现在还没有半点进展?”
她心虚地垂著脸,“我一直没抓奸在床,所以……”
二木忠夫眉头紧蹙,满脸不悦。
“不过我发现他除了跟尊夫人有来往外,还跟其他的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