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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圣木然,“你是说……她就是恭子学姐她丈夫的外遇对象?”
“大概假不了。”
“那就怪了,如果她是二木的外遇对象,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还当你的什么保镳?”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说,“千圣,我要请你帮个忙。”
“我?”千圣眨眨眼,“我那么没用又无能,能帮什么忙?”
“我知道你无能又没用,我是想请你老公帮忙。”他起身穿上长裤,—他是侦探,一定能查出她的底细吧?“
千圣的老公是侦探界的前辈,资历老、能力强,由他出马,应该不难找到纱南。
“如果她用假名呢?”千圣问。
他穿好长裤,撇唇一笑。“她没那么聪明。”
他不会让她逃出他的生命、他的生活,他一定要找到她,将她从二木身边带走。
“熊本纱南,我会带你脱离苦海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两个小时后,定海收到了千圣的战情回报。
“有消息了。”他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说。
“这么快?”效率真这么好?
“别怀疑我老公的能力,他的办事效率本来就是一流的。”他补充一句:“不管是上了床,还是下了一床都一样。”
定海蹙起眉头,“够了你,快说是什么消息。”
“她是同业。”千圣说。
他微怔,“什么同业?”
“我老公的同业。”
定海微顿,“你说她是……”
“是侦探。”千圣接腔,“她是娇娃侦探社的老板,在西新宿营业,她也住在那儿。”
“不会吧?”定海难以置信,“笨笨的、蠢蠢的她是侦探?”
听见他那么形容纱南,电话那端的千圣忍不住笑了。“她要是听见你这么形容她,可能会去跳海自杀。”
“我可没说错,她是很笨。”如果她够聪明,又怎么会去当人家外遇的对象,而且是二木忠夫那家伙。
“我老公说她的生意很差,已经几乎快做不下去了。”他继续说道。
“是吗?”难道就因为快做不下去了,所以才投靠二木忠夫?
“还有喔!”千圣继续转述著他所得到的资讯,“我老公说二木忠夫前阵子开了一张八十万的支票给她,她可能真的很缺钱吧!”
定海皱皱眉头,轻声嗤道:“八十万?这么小器也学人家包养小老婆?”
“对了,二木干嘛要他的小姨太接近你啊?”
“我也觉得奇怪。”
“要我老公继续查吗?”
“不用。”他毫不犹豫地,“这次,我要亲自问问她。”
千圣微怔,“你要亲自出马?”
“没错!”他眼底闪过一道精芒,“把她的地址给我。”
来到侦探社的楼下,定海仰头看著那块不怎么显眼的招牌。
生意不好?看得出来。地点不佳、宣传不够,最致命的是……能力不足。活该她没生意。
他从一旁的狭窄楼梯上楼,门关著,但里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人的声音。
他敲敲门,不出声,等著她的回应。
“哪位?”门里传来纱南有气无力的声音,“本侦探社暂时歇业。”
他压低声音,“我要寻人。”
“我无能,恐怕帮不了你,抱歉。”她无奈地自嘲。
听见她这么说,他颇认同,但不好意思跟著笑她,怕伤了她自尊心。
“我是听别人介绍而来的,请你帮忙。”他继续“变声”骗她,“我愿意付钜款,请你一定要帮忙。”
“我……真的不行。”门里的纱南一脸为难地,但心中有点动摇。
钜款?噢,老天爷,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个了。
在决定放弃任务的同时,她也等于要归还那八十万,只是她已经拿了大半去支付房租及各项开销了,想要全数归还,除非她用命去抵。
天知道她是多么需要钱救急,不过刚执行了一个彻底失败任务的她,怎么有勇气及脸皮再帮人家寻人呢?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帮你……”基于道德良知,她拒绝了。
“请你务必帮忙,这个人对我非常重要。”不接生意?干嘛,她是真的赖定二木那个金主了吗?
“熊本小姐,如果我找不到那个人,我会……活不下去。”他这话可不是胡说的,他真的不能没有她。
纱南犹豫著,也挣扎著。
听见门外的人无助的求援,她动摇了。不过……是什么人介绍他来的呢?
“熊本小姐,请你至少听听我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帮。”他好说歹说地想拐她开门。
听见对方那样苫苦哀求,天性善良的纱南再也拒绝不了。
她一叹,无奈地开了门。“我丑话先说在前……”眼一抬,她发现站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竟是——须川定海。
“你……”她的心骤然狂跳,耳根发烫,“你要做什么?”
原来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那么说……他之前根本都是在“配合演出”,看她笑话?
“我说了,我寻人。”他气定神闲地。
她眉心一拧,“找谁?”
“找到了。”他一笑,有点狡黠,“那个重要的人就在我眼前。”
纱南一震,“你开什么玩笑?”她羞恼,也莫名欣喜。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也不管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她心动了。
“我像在开玩笑?”他蹙眉一笑。
“那种喝了酒就像野兽一样攻击别人的怪物,会说什么正经的话?”她损他。
他扬扬眉头,“说到这个,我倒要骂骂你了。”
“骂我什么?”又想怪她的唇诱惑了他?鬼扯!
“真是最毒妇人心。”他睨著她,“就算我真的行为有所差池,你也不该拿木头打昏我,然后又把我绑起来弃之不顾吧?”
她鼓起脸颊,“又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难道是鬼?”想死不认帐?
“就是鬼,你家的绿眼鬼!”她嚷著。
他一怔。绿眼鬼?莫非她说的是吉吉?
“吉吉?”他难以置信。一只猫拿木头打他?这怎么可能?“你说谎也不打草稿,那木头部比吉吉重。”
“它跳上去,把木头撞翻,然后就打到你的头了,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它!”她说。
“问它?”真会跟他鬼扯淡,明知猫不讲人话,还要他回去问猫?
“算了,那件事我不跟你计较,我今天来是要带你脱离苦海。”他话锋一转。
“脱离……苦海?”她愣住。
“没错。”他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她怔愣地望著他,完全无法领悟他的话中含义。
“好高深。”她冷眼睇著他,“你在说什么东西?”
跟她讲道啊?回头是岸?他才真的要回头是岸呢!
要是他再继续跟人家老婆发生关系,迟早会被乱箭射死、乱刀砍死、乱枪打死!
“离开他。”他说。
离开“他”?谁啊?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透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一啐,转身就走。
“纱南!”他猛地拉住她,“你不该,而他也不配。”
她秀眉紧锁,一脸迷惑又懊恼地瞪著他,“你是在说啥米?”
“纱南……”他神情沉重而抑郁地看著她。
她死都不肯承认是可想而知的,毕竟成了人家的外遇对象,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已经知道我的事了,还想要做什么?”她的侦探身分已经曝光,他也应该知道,她是二木雇用来调查他跟二木恭子是否偷情的人,现在他还想怎样?
“他给你什么?”他声音低沉而沉痛地。
“给我什么?”她一怔,“当然是钱。”没有钱,她会那么替他卖命?
“我给你钱,你要不要?”有钱就可以拥有她吗?如果是这样,他有的是钱。
她眉心一拧,一脸懊恼及迷惑地。“神经病,你干嘛给我钱啊?”
“那你干嘛要他的钱?”她要二木的钱,却不要他的,难道她跟二木来真的?
“收钱办事。”她说。
人家二木给她钱是为了查老婆的外遇,他呢?他为了什么?该不是怕她把他的事抖出来,想封她的嘴吧?
“收钱……办事?”这话听起来不只刺耳,而且教人生气。
她把自己当什么?她收他的钱,所以跟他办那档子事?
“八十万,你就办事?”他简直不敢相信八十万就能拥有她,她应该是无价的啊!
“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三百八十万。”如果任务成功的话就有,可惜……没了。
“三百八十万?”他听得快脑充血昏厥过去。
他决定不再跟她浪费时间,倏地,他一振臂将她搂进怀里——
“你……你做什么?”她惊羞地瞪著他,“又想占我便宜?”
“听好!”他将脸欺近,以他炽热的眼眸注视著她,“我给你三千八百万,甚至是三亿八千万都可以……”
她一怔,“你给我那么多钱做……做什么?”
他疯了,居然要给她那么多钱?只是封嘴,应该不必那么贵吧?
“办事。”话罢,他低头吻住了她。
第八章
“唔!”又一次被他霸道的拥吻,纱南忍不住挣扎起来。
但他的唇封堵住她的,而他强劲的手臂也牢牢地缠绕著她。她不能呼吸,但那近乎窒息的感觉却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她觉得好罪过。
“纱南……”他略略离开她诱人的唇,“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一愣,还来不及提出疑问,他的唇又迎了上来。
这一回,他的吻更加炽热、更加狂肆,彷佛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去,一辈子占有似的。
当她触及他温暖而结实的胸膛时,那些与他肌肤相亲的记忆又回来了。
“唔……”她深觉自己不该沉陷,毕竟他不是她可以爱的人……
她不能爱上一个心理不健康,喜欢勾搭别人妻子的男人,即使他那么迷人也不行。
“纱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燃烧著,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及矜持焚毁。
“住……住手……”她推拒著他。
“不够吗?”他眼底有著各种情绪,愤怒、惋惜、无奈、懊恼、沮丧、下甘……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声音微微颤抖著。
他眉丘隆起,“不懂?我是说……你要怎样才肯办事?”
她怔了怔,突然,她明白了他所谓的“办事”是指什么——
“你少侮辱人!”她愤而推开了他,“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妓女?!”
“你肯跟二木收钱办事,就不能跟我?”他恼怒地质问她。
“你……你以为我……”因为太生气、太吃惊,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以为她是……噢,真是气死人了!
“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以为我跟二木先生是那种不伦的关系啊?”她才没他那么变态!
“别说你昨晚跟他在饭店里待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都没做。”他恨恨地说。
“你……”天啊,他还跟踪她?而且最扯的是……她完全不知道。
“你承认了吧?”见她不说话,他当她是哑口无言。
她瞪大了眼,鼓起腮帮子,“承认什么?”
“承认你跟他办事!”
“我跟他办什么事?”她气得推了他一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他办事?我不过在里面待了几分钟,而且还是因为你的事被他大小声,你居然……”
几分钟?他明明等了她两个小时。
“如果你只进去几分钟,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我的车抛锚啊!”她理直气壮地跟他大小声,“政府有规定车子不可以在晚上抛锚吗?”
“你……没说谎?”他火气略消。
她给了他一记狠狠的卫生眼,不吭声。
“那你刚才说他给了你三百八十万?”他问。
“还没给呢!”说起这个,她就有气,因为她的救急金全飞了。
“你是侦探,他给你钱是因为……”难道说她跟二木不是那种暧昧的关系,而只是……
不由自主地,他唇角微微上扬。
“还说!不都是你吗?”虽说她有为客户保守秘密的义务,但为了自己的清白,她已顾不了那么多。“谁叫你勾搭上人家的老婆!”
他勾搭上人家老婆?怎么他不知道?
“你跟二木恭子干过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吧?”她冷眼睇他,一脸你少装蒜的表情。
“虽然我没抓到确切的证据,但你跟她在饭店的房间里待了二十分钟,总不假吧?”她说。
他微顿。他是跟二木恭子在饭店里待了二十分钟,但当时他是在听她诉苦啊!
“我跟她清清白白。”他说。
她瞪著他,“别说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是有关系,但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系。”他说。
她挑挑眉,一脸不屑地,“是喔,不用负责的关系嘛!”
“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