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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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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儿暗叹,这家伙是否做得过了现今不同往日,赶了一天马车,还去接了一夜梅花露?


    “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自有些调理内伤的药物”


    焦白闻听此言,顿时泄了气,却碍着面子硬是将瓷瓶往她手里塞,转身往外走去。


    “你——换下那身湿衣吧。”这要是染了风寒,岂不是降低战斗力?


    身后传来关心的话语,某人却觉得心头一暖,脸上恢复了笑意,未回头,应了一声走开了。


    湘儿十分不悦道:“妹妹,你可别被他骗了,那妖男一肚子花花肠子,他的东西必定也不是好东西,丢了算了!”


    说着伸手往她手里拿那瓷瓶欲丢弃,皎儿轻轻摇头道:“他本质不坏,兴许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些事情才如此,日后咱们还需要他帮助,你留一分心即可,莫要太过排斥他了。”


    一旁的金侍卫对焦白十分警惕,毕竟是有资历的侍卫,自然对官府和江湖上的人物了解的透,官府通缉焦白可是不分州县张贴悬赏令的,虽然焦白未曾多涉及镇南王府的封地,毕竟也从他腰间一柄玉笛和言行举止中看出来了,只是原先传闻这贼人喜穿白衣,却有所出入,怕自家公子担忧,未对凤之清言明,也不知主子知不知晓。


    而那古峰,他自是十分确定,那招牌式的黑纱斗笠、一柄飞虹剑、一身黑衣,不言而喻。只是毕竟古峰虽为杀手,却从不滥杀无辜,自那日后翌日就隐身去了暗处,不求答谢,不失为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


    金叔叔不知道自家小主子可是付了两张五万两银票的,那可是一万两黄金呐!


    皎儿收起了那瓷瓶,随着金侍卫到大堂用膳。




凤之清的温柔

皎儿来到大堂,凤之清已在等她,桌上又全是她喜爱的早点。


    皎儿突然想起,自出了京城,一路上众人用膳,桌上总有一部分她喜爱的菜肴,凤之清做的很隐蔽,很自然,让她没有发现。


    这几日倒是“明目张胆”了,从一部分变成了全部


    原来那么早,他就认出了自己。


    众侍卫已用过了早膳,正在院子里整装。


    堂内只有那五名昨夜守夜的青衣男子,金侍卫和凤之清,皎儿坐下用早膳,凤之清已用过了,此刻静静地凝视她。


    凤之清虽然以前就喜欢静静的注视旁人,却极少这么温柔的凝视,皎儿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了,却不知如何是好。


    凤之清却突然十分温柔地缓声道:“皎儿,江湖险恶,此番与我一同回去吧。”


    之前那个两人避开未提起的话题,犹豫了几日,还是开口了。


    “”皎儿不知如何回答,她依旧是想送他到泉州城,过了云江就是自己的地盘,又有焦白和古峰相助,还有那五名青衣男子护送,湘儿的蛊毒也不比那黛衣女子的毒弱。只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凤之清,她总是说不出伤他的话。


    淡淡梅香飘来,焦白换了一身驿卒的服饰走出来,身上却还有花香,想是一夜与梅花相伴,发丝与皮肤上沾染了香味,这般穿着倒是正经了许多。


    焦白笑吟吟的走过来坐在皎儿对面的空位上用起早膳,举止带有他的焦氏优雅,湘儿因方才皎儿的话而压着她的不悦没有吱声。


    凤之清见她不回答,心中暗暗失落着,面上却还是那般神情,温柔的举起筷子给她夹菜:“皎儿,多吃一些。”


    见他不再追问,皎儿点头应声。


    这几日凤之清一直唤她皎儿,而不像往年那般唤她阿籽,似乎自那日腊梅树下之后他再没唤过她阿籽,这让皎儿十分无奈。


    凤之清的温柔看在焦白眼里,十分刺眼。


    这一路两人互不理睬,凤之清虽面上不说,心里却看不惯他言行举止及他那身火红。


    焦白因他使得那丫头受伤也看他十分不顺眼,再加上这几日回想起与她初见时这丫头让自己不许穿白衣,而凤之清着一身白袍,原来是因他之故,更是瞧他眼中钉肉中刺了。


    焦白一伸手夹了菜也送到她碗里,这男人手臂可真长


    凤之清拧眉,不悦十分显然。


    皎儿不喜欢旁人给自己夹菜,毕竟那筷子上可有旁人口水,但凤之清是她哥哥,到底师出有名一些,这焦白凑什么热闹?只是如今有求于焦白,虽说当初用解药来威胁他,毕竟理亏,自己方才还跟湘儿说要过莫要过于排斥他,他又为他接了一夜梅花露,刚被自己泼了一头冷水,她也不好连着下他面子,只得勉强吃着。


    焦白见她并不拒绝,随即对凤之清得意一笑,这人向来得了便宜绝不放过卖乖的机会。


    一顿早膳吃的辛苦不已,众人重又出发,皎儿心里暗想,以后每餐在房里用好了。




竟与他沾亲带故

众人继续往前赶路,十分谨慎小心,连着五六日相安无事,只是过了惊蛰,原本只是雨水,如今却夹着春雷。


    自湘儿不再驾马车后,本以为行程能快一些,没想焦白始终顾忌她的伤,竟一路把马车赶的与湘儿那般温吞日行八十里,倘若一个女子步行也只需持续走五个时辰,若非马车重新修正过,或许能像进京时的日行五十里那般。有时候会想,是否湘儿知她要离开,故意慢些驾车?


    那些侍卫连日雨中赶路,虽披着蓑衣,却始终对伤口不利,但因那雪莲神效,一行人伤势倒也无碍了。


    皎儿的伤也已痊愈,只是焦白却视若无睹,依旧缓行。


    这日难得天晴,午时,众人在路旁寻了一处稍作休息,皎儿与湘儿在马车内已用过干粮,便下了马车到附近众人视线之内采些药草。


    焦白换回了一身火红跟在她二人身后,正月已近尾声,路边几株杏花被春雨浇灌的提前含苞,一朵朵嫣红的花苞艳丽无比,却不及那身边两抹红。


    皎儿依旧一身翠绿,若是她也穿上自己独爱的火红,怕是身后的焦白更是要误会。


    古峰牵着马透过黑纱看着远处那抹翠绿,她能解焦白身上的毒,又有吸香石,她——应该是师傅的亲人吧!


    古峰的手里握着一颗吸香石,他怀里却还放着一块,那——是师傅的遗物。


    那个姑娘是富商花家的女儿,又是镇南王养女,还是毒王轩辕氏后人,一人竟有三重身份。


    这些天,他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举动,那日她轻声的的控诉言犹在耳,古峰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皎儿不经意的转身看到远处一人一马两点身影,心中一喜,径直向他小跑过去。


    远处众人一惊,侧首望去,原来是他。


    湘儿与焦白在她身后纷纷惊呼:“妹妹,别跑,小心伤!”


    古峰一愣,怕她刚刚伤愈跑的太急又伤了身,跨上马迎了过来。


    焦白一个轻身已到她身旁,伸手抓上她的手腕,不悦道:“别跑,才刚复原。那臭蝙蝠有脚自己会走。”


    皎儿被他一拽停了下来,身后湘儿也跟着跑来。


    凤之清站起了身,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古峰翻身下马瞥了眼焦白道:“可否借一步说话?”这些日子,她身边日日都有人守着。


    皎儿听他如此说,正合心意,侧身道:“我与古公子有两句话说,湘儿先去采药吧你在她身后护着她吧,万一那些人追来”


    湘儿瞪了焦白一眼,十分不屑他的保护,应了声走开了。


    焦白看了这两人一眼,嘟嘟囔囔的跟上他眼里的讨厌鬼。


    古峰直到焦白走远才伸出手将吸香石递给她,单刀直入的问道:“姑娘可是毒王轩辕氏后人?”


    皎儿暗自一惊:“古公子认得此石?”


    古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道:“先师遗物,命我他日有缘见了轩辕一脉送回此物。”


    好长一句话,对他实属不易。


    皎儿接过布袋,不用打开,单凭那手感就知道正是一块吸香石。


    “你师傅是轩辕在天?”轩辕氏里她见过的只有她娘在山下,其他人通通喜欢隐在赤灵山上研究毒物,只有那个未见过的舅公轩辕在天,似乎外婆并不喜提及他,对他除了只有一个名字以及早年留书一封离家出走弃毒学武之事,其他一概无从知晓。


    “正是。”果然是轩辕后人,认得他师傅。


    “他是何时过世的?”


    “八年前。”


    “才四十五就去了嚒”


    “”古峰一怔,黑纱后的酷脸更为黯然。


    皎儿把那布袋还与他:“即是遗物,不如给你做个纪念。”


    若是给太公瞧见,白发人还在,黑发人却早早去了,老头子面上不说,心里得多伤心,有时候不知道或许更好。


    古峰也不多言,收起布袋放入怀中。




邀约花朝夜

自那日与古峰说了几句话,身边众人虽不言语,气氛却愈发怪异,而那古峰自那日话完后又不知所踪了。


    皎儿自知晓自己与他沾亲带故之后,倒是更为安心,话说人情比权势钱财可好用多了,他定然会全力护送凤之清。


    六日后,雨水渐止,泉州城外游人踏春,或三三两两、或成群结对,步入泉州城,街道上行人喜气洋洋,各个商铺摆放着花枝上缠了了五色彩笺或红布的莳花,还有那各种款式花色已早早点亮的花神灯。


    二月初二申时,比原定晚了两日到了泉州城中驿站,虽然过了城外云江就是镇南王封地,但照例四处查看一番后才回房休息。


    湘儿进城之后对路上所见十分好奇,追问个不停。驿卒送洗漱热水来时,皎儿请他取些用剩的彩纸过来。


    两个姑娘洗漱之后,皎儿告诉她汉节花朝之风俗,虽然已是黄昏,过了粘花枝的时辰,但仍教她如何剪五色彩笺,谈笑间,心中却不免有些惆怅,今日之后,不知何年能与她再相见。


    心中有所思,不慎剪子伤了手,两点殷红滴落在彩纸上。


    湘儿一惊欲抓起她的手指帮她吸允,却被皎儿抽回手指放入自己口中。


    湘儿十分不解,她何以如此见外,却见皎儿笑道:“让湘儿见笑了,如此生疏还说要教你。”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没有守门侍卫说话的声音,是焦白而不是凤之清。


    皎儿起身开门,只见他手提一盏花神灯站在门口,灯红,衣红,不知是否因灯内烛火射出来的红光,脸也红红的。


    这盏花灯壁上画的却是不同方才街上见到的牡丹、莲花或芙蓉,竟是一朵朵妖娆的红梅,这妖孽倒是挺会选的。


    “妹妹用了晚膳,你我一同去放花神灯吧。”焦白的声音有些羞涩,紧张。


    这是皎儿最怕的场面,原先一脸媚笑不过心里发毛,而眼前这种就绝对让她毛骨悚然


    这些日子他频频献殷勤,真的不是她歧视那些改邪归正的人,倘若他正正经经的与她做朋友,她绝不会对他冷言冷语。可他偏偏如此殷勤,不管他是因新奇还是真心,他的笑颜、话语,着实令她毛骨悚然。


    她对他无意,自然不想给他希望,但却碍着此时自己有求于他,只得不冷不热的十句搭理个一句,用词也都十分生硬,只希望他自己能明白,无须撕破脸面。


    再者刚刚浪子回头,若是一个恼羞成怒,又走回了歪路


    只是这人就没有感觉到她的冷淡嚒?


    眼角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走近,突然计上心来,自己正愁找不着机会溜,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嗯。”虽说是他自己送上门来让她利用,可毕竟还是心虚,不敢看他,盯着那花灯轻轻应了声。


    湘儿急急惊呼:“妹妹,不能去!”


    “说好了,可不许反悔!”焦白惊喜万分,这些日子这丫头总对他爱理不理的,他还当是又要碰了钉子。


    湘儿与焦白异口同声,一惊一喜。


    “那我也去!”湘儿不依不饶。


    “花朝之夜,哪有带旁人同去的!你又不是汉人花朝节与你有什么关系!”焦白最近赶马车的时候听她叽叽喳喳说了许多,也知道她是苗女。


    “谁说我不是汉人?我娘是汉人,我身上有一半汉人的血!”


    凤之清此时已走近了,手中提着一个食盒,脸色十分苍白,显然听到了三人对话。


    皎儿轻轻唤他:“哥哥。”


    凤之清就算不同于当年那般伪装的云淡风轻,却也还是那副少有波澜流露的神情,淡淡的笑,浅浅的不悦,偶尔还会静静的伤。唯有面对她,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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