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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吧!他不记得跟星宿派结过梁子
领头的一人一声招呼,身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纷纷拉了缰绳停下马跃下了马背,店家眉开眼笑奔他的银子去了。
“大师、道长、师太”汉子热情的招呼着这些领头的进茶铺,没法子,他的茶铺不够大,招呼不了百来号人。不过只要付银子的伺候舒坦就好,其余的人是次要的。
小小的茶铺里,本就只有四张桌,很快,另外三张桌都有了人。
这些人旁若无人的落座,用茶,自顾自说起话来。
“大师,你看是不是那“药”下的轻了?”武当派问道。
“依老衲之见,足矣。”少林大师说着自己的观点。
“莫非他瞧出破绽,并未中”峨眉师太疑心。
“师太,小女亲手所下,针已入骨”华山派掌门打断道,身后因侏儒,看似身形七八岁的女子一脸不悦。
“此药是否真有奇效也未必——”昆仑派质疑。
“哼,三十具骸骨所炼,皆死于赤灵山毒草”星宿派掌门不悦道。
“即使如此,何以未能当场将他拿下”一群人陷入沉默。
皎儿汗颜,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刨了三十个棺材,挖了人家尸骸前去炼毒,用亲女做饵诱人上钩下毒,就算对方十恶不赦,也无须如此歹毒
大师好眼力啊
焦白背对着这些个老仇家(否则凭他的美貌,早引起了注意),他心里头那个不耻啊,虽说他曾经采花不少,可都是用了春风一度温柔的采,他可从没虐待过任何一人,哪个不是欲仙欲死,事后十个里头有八个死心塌地
(皎皎:焦焦啊,扯远了再怎么滴都磨灭不了采花的事实!)
一旁古峰沉着脸,他在思考他们口中的“他”是否是他心中猜想之人。
唯独少年如往常般淡然,中原武林,竟是些道貌岸然,手段下流,卑鄙无耻之辈,少林也不过如此
扫兴呐!好好的一个午休破坏殆尽,无心多留,皎儿一扬手,示意在茶铺外张罗其余人喝茶的店家结账。
这一动,却引起了那些掌门的注意,那些人纷纷意识到方才星宿派掌门明言了骸骨,赤灵山毒草等字,而这几人毫无惊恐之色几位不约而同的互相使着眼色,暗自猜测着那几人的身份。
店家提着茶壶进来,憨笑着问美娇娘:“夫人,有何吩咐?”
“店家,这是茶钱。”这店家未免太上心了吧,明明是她喊得啊!
皎儿将茶钱置于桌上,四人起身欲回马车。
焦白扭着水蛇腰转身,他身后正故作饮茶状的男男女女喷了茶水,不可置信的看向妖娆的“女子”。
直到四人将要踏出茶铺,方听身后老和尚出言:“请留步。”
四人脚下一顿,谁让她是四人中发言之人,皎儿回身问道:“不知大师有何见教?”
皎儿态度淡然,她不耻这些“武林正道”的行径,更恼于他们利用赤灵山的毒。(虽然是间接的)
老和尚被她的反问一噎,嘴边的话不由得顿了顿,缓缓才道:“施主,老衲看几位印堂发暗,面有晦气,不日必有祸事——”
这大师好眼力啊!他四人易了容都能让他看出印堂发暗
老和尚出言试探,四人岂会不知,可知道归知道,受不受得住这气是另一码事,显然,焦白不干了,他本就随性妄为,人家骂过来,岂有白受之理。
只见美娇娘白了一眼秃驴,“呸”地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要不是皎儿拉着,某人正要问候那秃驴的祖宗们。
“放肆!”茶铺口几个年轻人围了过来,红着脸呵斥。(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贪某人美色而红的脸)
“嫂嫂言行有所冲撞,还望大师海涵!”不想多生事端。
老和尚干咳一声,面色微沉,勉强应道:“无妨——施主若要避开此番劫难,断不可越过此山,不妨向北绕道。”
已经在山脚下了,让他们再多走两天路绕过这座山显然,这座山有猫腻啊!
“多谢大师提点,只是家中有要事急着赶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其实,她很想说“我命由我不由天”,怕吓着几位老人
错在太过镇定
老和尚未料她有此一答,本就鸡皮似的眉头拧得更不像样了。
“尔等究竟何人?”一旁老道皱眉发问。
没法子,他四人中,焦白有过底子,古峰虽不比焦白,但终究是个杀手,算不得黑,算不得白,亦正亦邪,都同他们正派人士攀不上交情(人家不杀过来就不错了),而某女隐着身份,自然也不会将镇南王府的令牌拿出来用。
“过路人。”这么答不会错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竟敢在此同吾等耍嘴皮子!”侏儒女出生喝道。
为何她说实话真话都能惹毛他们谁想跟他们耍嘴皮子她分明想要走了好不好!
为何同他们说话那般累呐按理说这年纪更年期也过了
“道长,我等只是过路之人,在此稍作歇息罢了,若是言辞有不敬之处,还望道长见谅。”
尽管对方咄咄逼人,皎儿依旧不想多生事端,本来嘛,她走她的独木桥,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
对方不肯报上姓名,老道面有迟疑,他不敢擅自断言他们同无极宫无关。
“道长,这四人神色镇定自若,非寻常人,那美妇身形高挑如男子江湖上正派之中哪有这么一号人物,定是无极宫之人!”华山派掌说着自己的猜测,对身旁老道蛊惑道。
茶铺外早已屏气不出的青年听到无极宫三字纷纷抽出刀剑围拢过来,似乎剑拔弩张,一战难免。(店家晕了)
各大门派掌门纷纷点头,这妖娆的女子要是自己门派的,他们自己会不清楚?
呃,好像是忘了“害怕”,都怪这几人个个面无惧意,她也随了大流,忘了寻常百姓听到“尸骸”、“赤灵山”等词应当有的惊恐表现
不过,无极宫——那个江湖上两大让人闻风丧胆的邪魔外道之一的无极宫?难道他们下毒的对象是无极宫
他们四人此刻只不过未露惊恐之色,就被定为无极宫门徒,这般妄断,冤枉,倘若敌不过岂不是要丧命?
看来,无极宫之人也未必十恶不赦,自谓名门正派的未必是英雄。
老道不言语,同老和尚对视,无声的交流着。
雪衣武功尚未全然恢复,只能自保,但他可一点不担忧,她身上的药可不少
古峰环视众人,他的飞虹剑因一身老翁摸样不便随身带着放在了马车内,若无兵器虽有双拳却总是不顺手。
焦白兴奋异常,他在马车上无聊了半个月,在平东王府又闲了半个多月,虽然也动过一两次手,终究不过瘾,只是此刻身上女人的衣裙,好像有点不方便呐。
皎儿并不担心打起来是否会败会丧命,这一路上采的毒还是不少的,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她也不怕他们用三十具尸骸炼制的毒物,真要用了,她很有兴致来解
案底惹的祸
众人皆在等待武林泰山的少林武当掌门一声令下,她也在等,等对方先出手,他日好有个说法,古峰焦白亦在等,对于古峰而言,这是习惯,每每要杀一人,等对方先出手,那即便死了也无怨言,而焦白则被她拧住了袖子
正当一干人皆以为要有一战之际,老和尚开口道:“依老衲所见,这四人周身并无戾气,想必并非无极宫之人,天地广阔,代有新人,吾等未必都能识得,不愿报上姓名,或许别有隐情——”
老道随即应声称是,老道一挥手,茶铺外八十余人皆收起刀剑,焦白那兴奋的脸垮了下来
“施主,吾等多有得罪,既有要事赶路不愿绕行,老衲愿诸位一路顺利。”老和尚言毕掌心合十。
“多谢大师。”皎儿向他虚行一礼,拉过焦白一同前往马车。
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正欲向山上驾去,突听得一声尖叫响起:“啊——啊——”
一名峨眉女弟子跌坐在地,女子手上的一柄剑连同剑壳一同跌落在地,马受了惊,径自狂跑往山上冲去
练武之人,兵器不离身,剑从手中脱落,又失仪惊叫,显然事出有因。
峨眉师太已快步走向自己的徒弟,别看老尼六十开外,身子骨可好着呢。
脸色刷白的女子在师傅耳边耳语,峨眉师太一柄拂尘渐渐因愤怒而微微发颤。
“快!快拦住那四人——那妇人是采花贼焦白所扮——”老尼顾不得掌门威严,失声疾呼。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纷纷愣了一楞,才寻马跨上,打马追去。
未到半山腰,马车被团团围住,上百骑快马不费多大功夫便堵到了四人。
“采花贼,你作恶多端,今日遇到吾等,还不束手就擒!”武当派掌门喝道。
皎儿汗颜,就算承诺“缴枪不杀”的时代,尚有多数人顽抗到底,何况这一干人犹如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神情?
焦白自遇某人,许久不曾采花,如今,从别人嘴里听到这称呼,已成了他的忌讳,“美娇娘”蹙眉不悦。
雪衣今日方知此人曾为采花贼,不禁狐疑的朝他多瞄了几眼,话说回来,越看越像
古峰暗自觉得丢人,稍后飞虹剑一出,日后江湖上岂非将他同焦白相提并论
话说,官府都撤了通缉令大半年,这些人至于赶尽杀绝嚒(皎皎:撤了通缉令的是凤煜轩,并非凤煜辀)
不是她存心护短,而是看这些人的架势,不打死他不罢休,好歹如今他改过向善了,佛家不是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嚒!何时起不由分说赶尽杀绝了?(老和尚此刻闭言不出,全无慈悲心肠。)
“道长,您——认错人了罢!”虽说他脸上未易容,可分明女子打扮,方才言语时尚未发现。如何突然认出他来?
“黄毛丫头!休要再诳吾等,尔等同采花贼一道出入,也绝非善类”华山掌门怒道。
“”哎,方才说他们是无极宫的,现在又成了采花贼同党,看来这一次已容不得她否认
焦白听不下去,单骂他,骂的没错,他忍,只要脖子上没架刀,可骂有些人就不同了!
“臭老头!一条腿都进了棺材”焦白不顾一身女装,男人的嗓门一开破口大骂。
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嘛!这回真要干一架了
惊现绝世武功
未等某人再言语,华山派弟子率先带剑冲了上来,峨眉弟子随上,华山峨眉两派同纵身跃出的焦白相斗起来,其他门派稍一迟疑也纷纷朝马车涌来,只听一声脆响,飞虹剑出鞘,古峰挺身护住身后二人。
涌过来的人群又有了变化,他们中有人认出飞虹剑,靠前的人喊了一嗓子,但众人只稍一迟疑,又持剑来攻。
好在,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尚未出手,摆着谱端着架子,弟子们人数虽多但尚且不足以一时伤到他们
不过片刻的功夫,眼见拿不下四人,有几派的掌门提剑来攻。
古峰要护住身后之人,自焦白身份被对方识破,对方仗着“正义”欲为名除害,古峰剑下到底心虚,不愿出杀招,面对几位掌门上前,终究是寡不敌众,眼见于此,他跃下马车拌住众人,示意她们先走一步。
皎儿会意,虽说她看不惯对方赶尽杀绝,但实际上她也有些心虚,说到底焦白确实曾犯案累累,她能容他改过向善,同他做朋友,做兄妹,不代表世人皆能如此。
人一旦心虚吧,出手就软了,古峰不出杀招,她也使不下毒手,能避就避,只求自保,免得同这些名门正派结下更大的梁子,日后永无宁日,皎儿驾着马车先行,此刻不走反倒是拖累他们。
然而那些空闲着的掌门并不打算放过“两名少女”,他们绕过那二人追着马车而去。
不多时,马车在急驶当中滑了轮,翻到在地,正当皎儿以为要冲向地面之际,竟被身后之人拦腰带起,稳稳落地。
厄没错啊,这是少年的手,冰冰凉凉的,他居然会武功!
震惊啊!这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有这么好的功夫,他难道还不能自保,这段时日还赖着她干嘛
不过,她此刻没功夫细究这些芝麻绿豆,她要取回她的包袱,摔的面目全非的马车下,千万别碎了一地药
可有些时候偏偏事与愿违,好不容易出了青州城攒了半个月的药碎了一大半,幸好,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