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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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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却陷入了无比低落之中,筹划已久的努力、得来不易的机缘,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场不大不小、不早

不晚的山雨浇灭了。

难道还要重回山中两村漫长等待吗?身怀奇术和待解的家族之谜,却要在迷山中虚耗此生。对于此刻年轻

的朝歌来说,真是万言也难以形容心中之味啊!

清晨的太阳是值得期待的,它给经过了一夜黑暗的山中众生重新带来了光明。

一头熟悉的细眼母狼,披着一身朝阳出现在朝歌身旁,牠凑近闻了闻朝歌已经换回的现代人衣装,然后默

不作声的开始向外走。

一股来不及细想的冲动在朝歌心中涌起,他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就只是一步不停的跟随在母狼的身后。

艳阳之下,大山之中,一头狼、一个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在婆娑碧影中不停的攀行着。

日升、日偏、日落,在山外之前的最后一座山顶,母狼终于停了下来。

牠静静站在那里,注视着朝歌一点点消失在出山的路上。

今夜,皓月如缦

第三章死敌

今日术界已非昔比,天元古派的瞬间消亡,正意味着八门的迅速崛起。

八门在少主冷步芳的率领下,在神易和楚风两大家族相继衰落的背景中,八门在术界的影响力达到了有史

以来从没有过的强大。

这日子没法过了!

越来越不可一世的八门,并没有让杜门直使杜老二那句口头禅减少出现次数,相反大有增加的态势。

客观来说,随着八门各门势力的不断壮大,像杜老二这样暗藏野心的八门中人,显然只会多,不会少。

休老大当然早闻出了味儿,在他的建议下,少主冷步芳很快就召开了第二次全门大会。

此时的冷步芳也已非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白面年轻人,八门整合的成功让他威信倍增、自信非常,言谈举

止、举手投足无不隐隐透着一股当家人的气势。

休老大那句不愠不火的话,形容的倒是挺贴切:人家毕竟是喝过墨水的。

大会上,冷步芳劈头便指出了八门当前的要害所在。

八门现在的强大只是一种表象,是建立在术界整体衰落这一基础上的表象。从比较客观的角度来看,八门

当前的实力,甚至还不如动荡分裂的民国初年。

更重要的是,远溯几百年前,八门的八位祖师建门的最大初衷,就是追踪神易的宝藏秘密。但这么多年来,

八门对神易家族的了解又有多少?甚至就连楚风遗世的种种怪异遗嘱,都让八门如同蒙在鼓里般,摸不到边际。

不客气的说,一直以来,八门就像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门外汉,眼前的一时强盛,不但没有丝毫值

得炫耀的地方,反而已经到了最危机的时刻。分则速亡,合则速胜!

如果说第一次整合会议,让八门有了独霸术界的实力,那么,第二次整合会议则让八门完成了上下一心的

飞跃,毫无疑问,这让八门变得更加可怕!

这次会议后不久,在八门更加井井有条的运行中,冷步芳悄悄不知去向。与此同时,楚玉身边却多了一位

必恭必敬、听候使唤的白面年轻人。

朝歌出了望阴山后,不免寻思此后何去何从。

他困居山中已经一年有余,想来梁库那边早已安排妥当,再无后顾之忧。加上此时身怀绝术,少有敌手,

可以挺直腰板毫无顾忌的行走术界,但如此一来必将导致杀戮重重,似乎又不甚佳。

他也曾想过接回常疯子的八字,但因为担心常疯子的混沌意识,可能造成难以想象的副作用,终究还是作

罢。

几番寻思下来,朝歌决定还是低调行事,悄悄运用接命术,在明代诸多大术士的八字中,慢慢寻找当年神

易的蛛丝马迹。

但在这之前,朝歌还要了却一桩心愿,他想带着顾月戌老人的八字记忆,亲自回到江西老家凭吊一番,也

算是对这位有恩于己的老人,一点点迟来的慰济与回报。

只是此刻的朝歌衣衫褴褛、身无分文,左思右想,不得已之下,只好又拣起当年爷爷牧三文的成名绝技:

风水探墓。

虽美其名曰风水探墓,毕竟还是刨人祖坟的损德之事。因此,尽管以朝歌此刻的本事,很容易就能找

到一两个唐宋大墓,但终究还是只挑了一座被盗过的汉墓进入。

朝歌并不奢望有多少收获,只要能寻得一两个不被古代盗墓者看重的完整汉陶,也可在如今的古董行得个

好价钱。

可惜正如预料,墓内除了满地的烂木残骨,其它早被洗劫一空。

朝歌正想出穴再寻别的墓,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是一颗骷髅头。朝歌小心的

把头骨和一堆凌乱残骸拢到一堆,也算是对自己冒入墓寝之举,表达一点愧疚之意。

不想,拢来拢去却拢出一块寸许见方的长条玉蝉来。

汉代人迷信死后若用玉塞住七窍,不令元气外散,可使身体长久不腐。其中塞在嘴里的,就是仿照树上鸣

蝉的样子,用玉雕成的玉蝉。

这块玉蝉是上好玉料雕成,除了几块古趣昂然的沁斑外,通体温润光莹,雕工生动细致,是不可多得的玉

件上品。

朝歌拿着它去到古玩行上露市,立刻就被高价抢购。

得钱后,朝歌修饰整洁,面容变成顾月戌年轻时的样子,一路低调直奔江西而来。

现今的浮梁县人口暴增、市容大改,凭着顾月戌几百年前的记忆,自然已经完全不能辨认了。

朝歌几乎徒步踏遍整个县城,也没找到当年顾月戌的故居所在,而且打听了七八位本地人,居然没一个知

道县城里还有姓顾的。

眼见天色黑了,朝歌只得先找了个旅店住下。

旅店很小,上下三层楼总共十几个房间,卫生打扫、代管看门全归五十几岁的老王头夫妇。

夫妇俩性格迥异,女的只管从早到晚的忙活不出声,男的恰相反,有事没事总爱操着一口浓重江西口音找

人聊闲话。

自从朝歌进门那刻起,老王头就总是在偷笑,背地里跟老伴儿小声叨咕:这个新来的住客,比村里老李

家的二小子还丑。

若从实事求是的客观角度来说,别看顾月戌在术界的修为绝对堪称大宗师级别,但长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

众。凸额凹眼鼻孔朝天,在相法上的确算是古来奇相,可在老百姓眼里,整一个天外来客。

闲不住的老王终于把闲聊对象发展到了朝歌身上,朝歌也正好跟他这个地方人士打听些小县古事。

果然,老王不经意的另一句闲话,立刻引起了朝歌的注意。

现在县里的大姓可就要属姓齐的了

朝歌心中一动:当年与顾月戌斗法的正是齐玄儒,不知道两者是一个偶然,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多年的街坊沟通经验所致,老王头立刻察觉到,朝歌对这个话题比较感兴趣,他马上像喝了鸡血似的精神

起来:这齐姓现在在县里那可不得了!上自县里领导,下到个体老板,都有老齐家人。哦对了,明天可是浮

梁县齐姓人的大日子,每年这个时候,齐宏祖就领头祭祖。

朝歌数了数日子,有些不解:明天?又不是清明,也不是什么大节气,齐家人怎么会选这么个日子来祭

祖?

老王头:嘿嘿,要说这齐姓人祭祖,和别人实在有点不太一样。像有的建祠堂的大姓人家祭祖,都是把

历代祖宗一块拜祭了,可这齐家却只祭拜一位,明天就是这位齐家祖宗的诞辰,可有七八百年的来头了,而且

还听说啊,这位祖宗是第一个迁到咱浮梁县的。

哦对了,还听说啊,也不知道为啥,就是从这位齐姓祖宗迁到这后,顾姓人才便渐渐少了。这我还是听

我爷爷说的呢

听到这,朝歌心里一动。从顾月戌的记忆中他知道,自从斗法败阵后,他这一支代表逆排干支的江西遁甲

派,就被术界视为邪端异说,遭到以齐玄儒为首,所谓奇门正宗的江东派百般打压,会不会是在顾月戌落魄而

走后,浮梁县的顾姓人家便越来越少了呢?

于是朝歌随口问道:这位齐姓家祖不会是叫齐玄儒吧?

本来这只是朝歌的一时猜想,也没抱多大希望,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老王头一拍大腿惊讶道:对啊!就

叫齐玄儒啊!你一个外地人,咋知道这个的呢?

朝歌怕引人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赶紧含糊带过:我也是今天白天在大街上听闲话听来的。

老王头:那也是,这几天全县也就这事最大了。哦对了,白天你也一定听到齐宏祖这个人了吧?要说这

齐宏祖可是个大大的能人,别看他不是官儿也不是商,那可是齐姓人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要没有他,齐姓人不

可能发达到这程度

说起齐宏祖这位当今浮梁县数一数二的幕后人物,还真有点坎坷。

据说二十多年前,别看齐姓人口在全县占着不小比例,但大都是平头百姓,就算有一部分读书人,最多也

就混个中小学的老师当当。

而现今已经五十多岁的齐宏祖,在那个时代就更加是个极不起眼的小人物,不但没没无闻,甚至有点窝囊。

六十年代,已经具有高中文化的齐宏祖,在当时的县城好歹也算是个稀有的读书人,比起他的同龄人,照

说应该混的还不错。但因为祖上世代都搞些什么奇门遁甲之类,封建迷信的东西,结果全家上下被打成封建反

革命。

从那以后,齐宏祖不但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而且原本带着恐惧无助的一双眼神,渐渐变得冷漠。据后来许

多街坊邻居回忆说,个性本有点懦弱腼腆的齐宏祖,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渐渐转变的。

进入九十年代初,底蕴深厚的浮梁古县,经济意识和传统文化开始空前复苏。不但旅游经商充斥在每个角

落,而且二十多年前被批为封建余毒的抽签算命,也渐渐浮现在街头店面。

在大多数人的想法中,这时候的齐宏祖有两样很好的选择。一是也开个奇门遁甲的铺面,就算当初抄家时,

所有祖上传下的东西都被毁坏干净了,但就凭几百年来奇门江东派嫡传后代这块招牌,也能混个盆满钵满。

第二个选择就是到县小学去教书,要知道六七十年代的高中毕业,在九十年代初的县城里还是相当好用的。

可出乎大多人的意料,齐宏祖不声不响的做了县上豆腐坊老闻头的入赘女婿。

老闻头闻大梗的火暴脾气,在县里是出了名的,前任女婿就是有点懒,才被他连骂带打给赶走的。于是很

多不理解齐宏祖的人都相信,有点文化有点前途的他,应该也忍耐不了多久。

就在进了闻家十年零三个月后的那一天,齐宏祖莫名其妙干净利落的离开了闻家,结束了这段漫长岁月的

同时,也结束了这段婚事。

之所以说他的离开既莫名其妙又干净利落,主要基于两点古怪的事实。

其一,这之前没听说任何有关齐宏祖懒惰,以及被火暴的老闻头看不上的不良行为。而且,对于齐宏祖的

离开,火暴的老闻头保持了对他来说几乎不可能的异常沉默。

整件事情给人的感觉,好像齐宏祖从来没有认识过老闻头,老闻头也亦然如此。

其二,也是最引人好奇的地方,在齐宏祖结束了闻家入赘女婿身分之后没多久,老闻头和他的女儿相继病

逝,只留下了和前夫的一个十岁大的女儿:闻弱。

这不禁一下子激发了浮梁全县,所有热心公共事业人民大众的殷切关注。

有的猜测齐宏祖侵吞了闻家卖豆腐好不容易积攒下的财产,然后一脚踢开了闻家,老闻头父女是被给气死

的。

又有人猜测,就算老闻头父女累死又能存几个钱?估计是近几年齐姓很多人在县里不是富的富,就是官的

官,齐宏祖于是开始嫌弃又穷又倔的闻家父女,一走了之,所以才把人家父女俩给气死的。

不管猜测有多少种,中间又有多少分歧,但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闻家父女是被齐宏祖给气死的。

可又有一点解释不通的是,如果闻家父女是被气死的,就凭老闻头那远近闻名的火暴脾气,又怎能不火山

爆发呢?

更让人好奇加不解的是,闻家父女相继去世后,其丧葬后事都是齐宏祖一手操办的,其认真负责程度,与

传说中的忘恩负义之类实在相去太远。

于是,全县热心公共事业的大众,再一次激发了无限好奇。

不过,这次的好奇心,并没有局限在闻家父女到底怎么被齐宏祖气死的层面上,而是把更多的口腔分泌液

和脑神经细胞,放在了本来一穷二白的齐宏祖,怎么忽然有了那么多钱上。

不单是给闻家父女大办丧事的钱,人们很快发现,既不经商也不当官的齐宏祖,不但富的流油,而且越来

越有迹象表明,浮梁全县的齐姓人家不管是贫是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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