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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古奇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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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声音纯美无邪,让不明原由的局外人听起来,还以为是在替婉姨说话。

阿光也同意的点点头。

朝歌把目光再次落在了婉姨的脸上。

婉姨依旧是一副淡淡的微笑,只是病态似的惨白肤色,给典雅之中增添了捉摸不透的神秘。

此时八目交加之下,婉姨忽然轻轻的绝对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空盒子,不要也罢。”。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几乎让姐妹花和阿光惊诧的没反应过来。

而他们三个人加起来的惊诧,也绝对不如朝歌一人的震惊。

婉姨怎么会知道这石函是空的?

第二十四章:四百年前的气味

阿光自言自语着:“怎么可能,我看到那两个少年并没拿走任何东西”

小轻也神态迷离的:“而且婉姨在两个小弟弟抬走石函后,就再没露过面。石函怎么会空了呢?”。

“难道你在用一个空盒子引我们入局?”小灵的一句话把众人目光都聚焦在朝歌的脸上。

可当他们看到微锁眉头朝歌的时候才发现,似乎有些事情比他们还迷惑不解着。

的确,空函内幕只有他和土守形两人知道,而婉姨又是怎么得知的?

朝歌又重新回忆了刚才设局引斗的每个细节,从两个毛头小子抬起石函,到现在婉姨的出现,其间只有陷入人阵那一小段时间,石函才脱离过朝歌视线,也只有这段时间婉姨才有可能接近石函。但在姐妹花的注视下,婉姨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朝歌并未理会阿光三人的疑问,而是神光闪烁的直视婉姨:“您是如何知道这石函是空的?”。

朝歌的一句反问为答,提醒了险些忽略掉的这个细节,立时众人又把目光集中到婉姨身上。

婉姨回应的笑了笑,却并未准备回答,众目睽睽之下只是习惯的动了动挂在小臂上的那个雅致而又特别的小坤包。婉姨大概说什么也没想到,就是她的这个不经意习惯动作,却给了朝歌重大启发。

朝歌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梦,那个民国妇人挎着精致坤包的梦。

朝歌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跟文物贩子斗完局返回牧家村的全过程,姐妹花和婉姨是在他们回院吃完早饭后才到牧家村的,她们决没可能事先看到这樽石函。

如果那个梦是婉姨在催朝歌入眠,然后再开函盗骨的话,那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婉姨似乎一进牧家村就已经知道函藏臂骨了。

但这又怎么可能,除非有一种解释:

没人泄密,也没人打开过石函,而是婉姨具备一种灵敏的感知力,即便隔着石函,她也能清楚的查觉出百年臂骨散发出来的独特质气。

想到这,朝歌再次看向婉姨:“如果我猜的不错,您一定具有某种特殊的觉力,从一进牧家村,就已经察觉出百年臂骨的独特质气。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你是怎样得知这石函是空的了。”。

婉姨的神情看起来还是那么雅雅的淡淡的,只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波动却没能逃过朝歌的眼睛。朝歌知道,他猜中了。

只是这次猜中却更增加了婉姨的神秘,因为能察觉出不同物质不同质气的能力并不算出奇,就像花开闻香,树散清气一样。但能清楚察觉出封在石函中的短短半截臂骨的微弱质气,却绝对是闻所未闻的。那不但需要极其独特而灵敏的感知力,而且更似乎对人体尸骨要有绝对的熟悉。

朝歌眼中神聚,不禁又暗暗的上下打量了遍面前这位面色惨白却淡雅安静的婉姨,真真猜不透,她究竟有着怎么样的来历。

此时无法察觉眼前微妙的姐妹花小灵出了声:“不对呀!既然婉姨知道了这石函是空的,为什么还要让两个小弟弟去抬这石函呢?”。

阿光也回过了味,点点头接道:“的确,如果真象你所说的那样,婉姨完全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心思设局。”。

婉姨也正有趣的看着朝歌,她倒似乎成了局外人一般。

朝歌微微翘起了嘴角:“那是因为在人人都以为利用婉姨的时候,却恰恰反被婉姨利用了。”。

朝歌眼神轻轻在三人的脸上一划而过,最后还是望着婉姨:“当婉姨知觉出街中石函是空的时候,就将计就计假装入局,因为她清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每个人的注意力,所以她先把土守形设局困住,因为一但术力深厚的土守形不在了,所有幕后的人都会毫无忌惮的引到这里来争夺石函,这样婉姨就可以毫不费力的探出每个对手的术路实力了。”。

朝歌说完,一眨不眨的看着婉姨。

婉姨眼波流转,竟露出几分赞许之意,然后轻出了口气:“其实我也并没怎么费力,土守形的被困还要谢谢这位阿光。”说着看了看一边的阿光。

听婉姨所说,把自己和土守形分开的那个鬼奇人阵似乎是阿光所设,朝歌不禁一惊面色却仍冷定:“我虽经历不多,但大致还懂得要想布人为阵,不是被布的人与施阵的人配合默契,就是施阵者术力深厚,可以控人如偶。”。

说着朝歌看了看阿光:“牧家村人从相见到认识还不到一整天,看来谈不上什么默契了。至于术力深厚”。

朝歌说到此止住话,最终没说出阿光身患奇病不堪术力的事。

婉姨似乎也看出了此点,淡淡笑容却眼波流转的看向阿光:“那可就要问问我们这位阿光了,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虽然朝歌已经确定阿光也是为这风水大局而来的术界之人,但他还是潜意识认为那人阵是婉姨所设,她这么说,不过是外了转移注意罢了。

但朝歌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错了。

婉姨浅浅淡笑,阿光却苦笑连连:“真没想到,我们的自作聪明,却全在了婉姨的设计之中。”随又想到什么,抬头看着朝歌:“哦对了,被设局的乡亲们并没伤害,而且那位叫土守形的老人,也没什么危险,凭他的术力,很快就会解阵出来的。”。

看神态听回答,这阿光好象真如婉姨所说布控人阵的人了,这再次大大出乎了朝歌意料。这样一来,看似普通的阿光,竟然比婉姨还要神秘莫测了。朝歌不禁再次暗暗惊叹,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不可思意的事情等着他。

姐妹花听到神奇的人阵,一下子也来了兴趣,竟异口同声的对着阿光:“什么人阵?快说出来听听。”。

阿光竟然像大男孩似的,瞄了一眼姐妹俩,脸色微微一红,但却说出了一句颇为深谋老道的话:“呵呵,我这点东西可比婉姨差远了。婉姨只动了动心思,我们就全进来了。”。

一句话,又把注意力转移回了婉姨的身上。

但伶俐不让人的小灵还是没忘刺了阿光一句:“不说拉倒,谁稀罕。”。

妹妹小轻随后却叹了口气:“不过阿光说的也对,婉姨真是好厉害呀!您算准了一件事,无论我们怎么起疑,最后都还放不下石函里面的东西。”。

阿光:“对!我本来也有想到这种可能,但发觉每个人都在很认真的对待着。我就想如果旁观不动,这石函里真要有东西,想要可就来不及了。”。

此时场内众人肃神屏气,深为外表柔弱似病,心计却深的怕人的婉姨而惊服。

朝歌万没想到,自以为妙计的一出空函引斗局,却反被柔弱的婉姨做了引子,引出了这一串起伏迷离的环扣环计中计。每个人都想将计就计的利用别人,到后来却最终为别人做了嫁衣。虽说此次斗局也基本达到了朝歌的目的,但要说最终胜出的人,还得算是婉姨。

静了一会朝歌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看着婉姨:“只是我还有一点想不通,既然您已经达到目的,还为什么现身出来?这样您不也是露了底?而且似乎您是有意把我引到这里?”。

朝歌这一问,阿光、姐妹花重又把目光集中到婉姨的脸上。

婉姨又是淡淡一笑,稍顿了顿:“其实这次设局的最终目的,全是为了你。”。

第二十五章:杀金

婉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本以为渐渐拨开的迷局,一下子异变突起!

朝歌像是酷热之中被激了一把冰水;

阿光在灿烂的笑容中,第一次露出诧异;

姐妹俩抬起花容,两双茫而迷人的眼睛似乎放出了神熠;

婉姨继续:“没错,从你昨晚在墓地中回来,我就已经知道这石函是空的了。”。

四双凝眼、八只倾耳,无比聚焦中。

婉姨:“但那个布满杀阵的巨大墓地,却只凭我们是万万进不得的。所以你既然能把石函里的东西放进去,也自然会把他取出来。”。

一下子,全场的焦点又聚焦到朝歌这里。

婉姨终于道出了最终用意,同时也让朝歌给那两条怪异的狗,找到了颇为合理解释。

朝歌飞快的推想着,因为婉姨不便露面,就施术催狗一路紧跟。一是为了迷惑众人,二是她已早知阿光在村巷里布下了人阵,但阿光却并不知道这石函是空的,所以布阵的目的自然是连朝歌土首形一同困住。而那两只狗恰恰发挥了绝妙作用,是它们确保了朝歌能及时准确的被引到全局的终点站——麦场空屋。

顺理推去,看这催狗手法,昨晚的三鼠运水也自然是这婉姨的手笔了。

朝歌真是越来越另眼相看这位婉姨了,细弱病白的一个淡雅妇人,不但身怀异人诡术,而且竟然不动声色之下,如此精细入微的把控着如此复杂多变的人心斗局。

而且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一下子就把刚刚还角力斗局的阿光、姐妹花大有联合起来的趋势。

朝歌的视线一一扫过婉姨、姐妹花、冷俊淡定的:“还是那句话:想得到石函里的东西没问题,只需告诉我一件事,你们为什么想要得到它。”。

朝歌的语速不快不慢,说完后又留下了静静的空间给众人考虑。

又像传球一样,眼神在几人的表情上被扔来踢去,接着婉姨姐妹花等人就好象自然达成了某种默契,最后由婉姨开了口:“这样吧,我们做个协定。”。

朝歌:“请说。”。

婉姨:“我岁数稍长一些,就替两个妹妹和这位弟弟擅做一回主。”说着看了看姐妹花、阿光,接着道:“等你把石函里的东西拿给我们,我们四个就把各自的原因一起告诉你。”。

婉姨不愧是真长了几岁的婉姨,此话一出就迎来阿光、姐妹花的同声响应。看样子,刚才还各揣心腹事的四个人,转眼似乎已经结成了战线统一联盟。

朝歌为人行事干脆,最不喜欢与人拖泥带水的讨价还价,此时再看到婉姨一幅大局在握的笑容,不禁升起一股反意,嘴角又挂起了似冷非热的笑意,也不搭话,捧起石函就向圈外走去。

婉姨注视着朝歌的每个动作,微笑着:“去墓地吗?”。

朝歌:“迟早要去。”。

婉姨:“为什么现在不去?”。

朝歌:“为什么现在要去?”。

婉姨:“如果你不去,大概就会有人代你去。比如那个正被困住的土守形。”。

微笑的婉姨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明明知道这土守形进了墓地,跟蚂蚁进了油锅没什么区别。

本要走到门口的朝歌听到这句话停住了脚,慢慢转过身:“你在威胁我?”。

婉姨:“这句话好难听。”。

朝歌冷在嘴角的笑意似乎更盛了:“即便有人用全世界的人来要挟我,我都不会低半下眉。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一定会用十倍的代价还给她!”。

婉姨也笑了,露出一排洁齿:“那要是这个要挟的筹码是你自己呢?”。

婉姨说着,手又不经意的弄了弄包,然后指按掌中,不经意的起了掌局。

婉姨终于要出手了,刚才还双眼冷历的朝歌反倒忽然一淡,竟然跟早晨出门般自然一笑,转身便再向门口抬步迈去。

如果说六甲旬文物贩子的术局是架空人体五行格局,让人酸软乏力;土守形的土行术旺极暴戾。那婉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柄薄薄冰冷的手术刀,丝毫不给准备,就静悄悄的直剔进了你的骨里。

按五行特性所表,金性为秋,阴冷肃杀,像极了婉姨现在正催动的术局。再配合婉姨五官清削白皙的人面风水,也正是金行独旺的命格之局。

朝歌稍稍一顿颇为诧异,倒不是怕了这锋刃剔骨的凶险。而是想到了昨晚三鼠运水的恶局。看手法竟然和婉姨现在所用的金杀术完全不同,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异。

但朝歌很快又想,处心积淤的婉姨一定是在故意迷惑土守形,一边用似是而非的山术探底,一边又保全了自己的真实术路。

朝歌在心里,再次为这位淡雅而有可怕的婉姨点了点头!

不过想到这,朝歌还是心胸为之一畅。从放置石函到麦场收局,所有的错综复杂,都似乎穿成了一条完整的线。

想到畅通处却忘了身在金杀术的刀锋之下,稍一动步,内脏肝部就像被切了一刀,疼出一背身的毛汗。

这也似乎更证实了朝歌的推测,婉姨的确用的是阴冷肃杀的金杀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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