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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完全想错了,原来她自始至终只是他的玩物。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朵朵的心都拧疼了,只觉得一股深沉的伤痛缓缓地升起,痛得她四肢百骸都冷冰冰的
伤心的情绪飞快地涌进她的中,朵朵愤怒起来,面对电话那头凶恶的声音大喊道:“我是你儿子的拥人、欧巴桑,你满意了吧?
她再也不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重重挂上电话。“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就在她自怜自艾时,门铃突然间响起。
她一震,满布泪水的小脸猛地抬起。
“我是静子,快开门!”高傲如女王的声音透过门扉模糊的传来,却重重地打入朵朵的心底。
她拭去泪水,面无表情的打开门——她的世界已经 崩毁,再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有事吗?”
静子的目光在她脸上校巡,似乎想找出什么。“我 要找石藤哥。”
这个名字狠狠的划过朵朵的心,深深刺痛了她的每 根神经,她脸色一白,但仍强自镇定。“他还没有下 班。”
“不请我进去坐吗?” 静子细致动人的柳叶眉一 抬。
“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你太没有礼貌了。”静于忍不住尖声叫道。
“彼此彼此。”她突然觉得这对一切厌倦了,她还 有什么好捍卫的?
渐奇的人不是她的,心更不知是属于谁的,更逞论 这间公寓了。
她没有权利赶走静子,人家以后还是这里的女主人 呢!
朵朵讽刺一笑,耸耸肩漠然地开口:“你要进来就进来吧,请恕我失陪。”
看她脚步平稳地走进卧室,静子的脸色既惊疑又恐慌。
难道计划没有奏效吗?她请京都老佣人打的那通电话没能击倒辛朵朵?
还是他临时改变主意不帮她的忙了?静子额头冒出汗来。
但是她所有的惶恐和紧张在看到拎着一只大皮箱走出房门的朵朵时,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狂喜和松口气的畅快。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她的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得意。
朵朵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回道:“想不想得通是我的事。”
“你!”静子气结。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反正你石藤太太的头衔也不会因为我这三言两语而丢掉。”朵朵直视她的眼,“很高兴以后不用再见到你们两个人。”
“你!”
朵朵在门口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造成威胁,事实上,我觉得他的狼心狗肺配上你的尖酸刻薄刚刚好,真是超级绝配。”
静子尖声怒骂,所有的美态和可爱都不见了。“你这个不要脸的——”
“砰”地一声,被朵朵关上的大门恰好封住了她的嘴。
一冲出门,朵朵所有强自支撑的力量统统不见了,她任由泪水滑落脸颊,再也不管了。
她要离开,她要走得远远再也不要见到这丑陋的人 事物……
一阵凉风吹来,朵朵惊醒了,冷汗涔涔地布满了脸 颊,心脏急促地跳动着。
听到窗外吱吱喳喳的麻雀声,她才记起自己现在是 在澎湖,在薇甄的床上。
她擦了擦汗,苦笑了起来,“怎么又梦见这些呢?”
她以为自己已经将椎心刺骨的一幕深锁在记忆中了,但是显然她做还不够成功。
朵朵吃力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出大厅来到庭院,阳光已经渐渐灼势滚烫起来了。
但她目前需要的就是这种明亮的热力,好替她驱走方才梦境的寒冷。
朵朵倚在门边,叹了口气。当初她拎个皮箱冲出来时,也曾冷静下来过,想要找渐奇问个清楚。
可是当她想到渐奇不信任爱情的态度,再想到他从来没有开口说爱她……她整个心都冷了起来。
干嘛再自取其辱呢?或者是再次沉浸在他的温柔中,变成一个只要温存不要尊严情妇,她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所以她还是选择离开。至少这样平静的生活相当适合她。
她摇了摇头,打算再进房间休息一下。
一阵突如其来的引擎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朵朵直觉地望向那辆驶近屋子的车子。
不是曼中,曼中惯常开着吉普车的。车子越来越接近,近到已经可以看到驾驶者了,朵朵的脸色突然发白,整个脑袋都昏眩起来。
“不,不可能的……是被太阳晒到眼花了,所以产生幻觉……”朵朵拼命地摇头,哺南地低语着。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石藤渐奇心情激动的走下车子,他素来冷漠镇定的脸,在见到站在屋前的人时全然瓦解了。
日思夜想的朵朵就在前面,渐奇觉得自己踏出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缓慢。
她让他想惨、找惨了。
“朵朵。”他轻声唤道,似乎怕大声一点就会把她吓跑似的。
朵朵仍摇头低语:“不,这是不可能的。”
“你让我找得好苦!”渐奇声音沙哑地说,深情的眼眸紧盯着她,当他看到她明显凸出的肚子时,不由得一愣。
“先生,你认错人了。”朵朵想躲回屋内,却被渐 奇一把抓住。
“你不要逃,天知道我费我多久的时间才找到你, 我绝对不让你再逃开! 朵朵望着他深幽痛苦的眼睛,乍然见到他的惊喜和 长久以来绷紧的心弦使得她再也支撑不住,黑暗席卷了 她的意识,朵朵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朵朵还是躺在薇甄软软的绿色棉布床上,她眨眨眼睫毛,方才的一切显得那般不真实。
她一定是在作梦!
朵朵闭了闭眼睛,低声安慰自己:“不可能是真的,我刚刚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的。”
“你终于醒了。”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朵朵惊讶地转过头去,望进了渐奇深情忧心的眼眸中。
“你……原来我不是在作梦。”朵朵迅速地坐了起来,拼命地往床内挪,想要与他拉远距离,“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带你和宝宝回家。”他眼神温柔似水,声音轻柔似呢喃。
“你怎么知道宝宝的事?”她惊疑地叫道。
渐奇爱怜地看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朵朵,我不以为你还能‘掩盖’得住这件事。”
朵朵保护似地抱着肚子,一脸的防工,“孩子不关你的事,你休想打孩子的主意。
“宝宝是我的。”他语气笃定地说。
“这孩子不是你的,他永远都不是你的。”她凶悍地叫道,美丽温婉的小脸上净是愤怒。
“他是我们两个的爱情结晶。”他说这话时,做父亲的骄傲和喜悦洋溢眉梢。
“他才不是你的宝宝,他是……我和别人有的。”朵朵口不择言地进出话来。
“朵朵,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她强抑心里的慌乱,板着脸回答:“是真的,我已经嫁给这家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石藤先生,从今以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样的恨我?”他眼底有着迷惑,也有着受伤的神色。
他知道朵朵说的不是真的,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真的这么恨他吗?
朵朵一震,委屈的眼泪差点就要落下,可是她抬起下巴,硬把眼泪逼回去。
“什么都不用再说,我们之间已经成为过去了。”
她不想多说什么,再说也只是徒增伤痛罢了。“
“不,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究竟为什么离我而去?”
“那已经不重要了。”她别开头。
“为什么?”渐奇固执地扳回她的脸。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们相识根本就是个错误。”
她低吼,闭上眼睛却止不住心酸。
“我是不明白,我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和解释。”看着她哀悉酸楚的模样,渐奇心都打疼了,但是他必须弄清楚。
“你还要再装多久?”满腹的心和委屈一涌而上,她再也忍不住地大吼出来,“你在日本已经有了未婚妻,还来找我做什么?当情妇吗?”
渐奇闻言浑身一震,“我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等等……我明白了。”
朵朵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泉涌而出,“你现在才明白?我早就明白了。”
“那是静子说的谎言。”他急急地解释。
“她什么都没说,是你父亲说的。”
渐奇现在可真被她搞迷糊了,“我父亲?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以为你父亲不会拆穿你的话?”她怒目而视,“你以为你可以一享有齐人之福,脚踏两只船?”
渐奇脸色凝重阴沉了起来,“我父亲是怎么对你说的?”
“他说静子是你们石藤家未来的媳妇。”朵朵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全身乏力。
反正她什么也都不想争了,她现在只要求过平静的生活。
“你什么时候学会日语的?”渐奇沉声问道。
“我不会日语,你父亲是用中文说的。”会不会是日语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就在朵朵不给他好脸色看的时候,却发现渐奇脸色深沉得吓人。
“怎么了?”她忍不住反过来询问他。
“我父亲不会说中文。”
朵朵惊讶地张大嘴巴,“不,这……”
“我父亲并不会说中文,静子也不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我世伯的女儿,而且她与别人已经有婚约了。”渐奇郑重地澄清。
“可是……” 朵朵被这个意想不到的变化给惊呆了,除了眨眼睛,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你难道不相信我?”他柔声问道。
这句话不说则已,一说就令朵朵想起他的“无爱论”。霎时,她脸拉了下来。
不管他有没有婚约,那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朵朵想起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依旧模糊。
他没有未婚妻又如何?他对她根本就没有爱,她再回到她身边又有何意义?朵朵的而色益发凝重。老实说,这件事情的导火线虽然是静子,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不是她没有安全感,静子也不可能会得逞。
她叹了口气,知道情况还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只要渐奇一天不相信爱情,她就毫无信心留在他身旁。
虽然她知道以他旺盛的责任感,他一定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娶她的,可是她要的不是这个。
她要确定他找她回去是出自于爱!
“怎么,你真的不相信我?”渐奇再问一次,以为她脸色凝重是因为不信任他所说的话。
朵朵突然抬起头问道:“好,我相信你,那你现在想要怎么做?”
“我想要怎么做?当然是带你回家呀!”
朵朵芳心甜蜜地撼动了一下,不过她勉强控制自己的激动,问出最重要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
“难道你不想回到我身边吗?” 渐奇蹩起眉头,“我们的宝宝都这么大了,难道你不应该和我回家吗?”
朵朵脸色大变,“你是为了宝宝?”
渐奇点头,眉头疑惑地紧皱,“难道你不愿意?”
事实上,他整个句子的意思并非那么地单薄,他也不是只要宝宝,但是听在朵朵耳里,她却认为他完全是为了宝宝。
“我当然不愿意。”她喊了出来,伤心痛楚的泪水再度滑下脸颊。
渐奇英俊的脸庞顿时刷白,强烈的刺痛感深深地撞击他的心脏。
“为什么?”他受伤地喊。
“你要的只是宝宝而已,可是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他。”朵朵激动地大叫,挣扎着就要跳下床。
她危险的举动渐奇倒吸口凉气,他又惊又急地一把抱住她,“别动,当心伤了宝宝。”又是宝宝!
朵朵心中没来由地掀起一阵妒意,虽然明知吃宝宝的醋是很不应该的,但她就是不高兴他关心的就只有宝宝而已。
“用不着你管。”她咬着下唇,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说错。”朵朵愤恨地大吼, “你回台北去,抑或是滚回日本,反正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渐奇被她莫名其妙的愤怒情绪给搞胡涂了,他摇着头说:“你究意怎么了?我不明白。”
“有什么好不明白的?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而我肚子里的宝宝永远不关你的事。”她深吸口气。
他脸色沉了下来,阴郁得吓人,“朵朵——”
她缓缓地下了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石藤先生,如果没事的话,你请回吧。”
“我是来带你回去的。”渐奇语气坚决的说。
她摇摇头,凄楚一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不可能和你回台北的。”
“你总要给我个理由。”他不肯接受这样的说词。
“我——”
“朵朵,门外的轿车是怎么回事?”突然冒出来的声音令朵朵一震,既松了口气却也莫名地失望起来。
薇甄抱着一大包黑糖糕和鲜奶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