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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莲没有反对,自己的男人拼上性命挣来的一切,理应守护,她自是同意的,只是她更喜欢这个地方,毕竟这里是她认可的家。
但她更清楚,萧金是她的家,他在那里,家在哪里。
几天后,她们从第二特区搬去了第一特区,果敢毕竟比佤邦成熟了许多年,无论是住宅还是设施,都比佤邦的好,薛莲转了一圈后,心中暗道,要不是萧金趁着三区会下手,来了个措手不及,让对方无处可遁,只是带人想要正经的拿下这里,那简直是做梦了。
报仇了,成为了枭王的萧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一时没了目标的他,把心思全花在了和她的甜蜜之上。
今天是名贵的珠宝送上,明天是费心运来的珍馐食材,后天又驾着直升机带她到某处游玩。
这样的日子,无疑是快乐的,可是薛莲却无法快乐起来,不是她不明白萧金的苦心,而是她的病症爆发频率在明显的上升了。
一个午后,她正懒懒的从睡梦里醒来,却听见直升机的轰鸣声。她以为萧金要出去,可是走到窗台去看,才发现,萧金没有上直升机,而是在直升机的附近站着,此时直升机上却是丢下来了两个人,他们的头上罩着黑色的布袋,人也是被捆着双手的,但让薛莲挑眉的是,她看到了两人身上的衣服—她熟悉的白色的医用大褂。
直升机飞起远离,萧金抬手时,几个人簇拥上去,将那两个人架起去了对面的楼上。
薛莲眨眨眼,抓了个披肩在身上,下楼想要奔去对面,而在楼下,她看到了萧金。
“吵到你了?”他温柔的言语着,伸手摸弄着她的头发。
“还好,阿金,他们是谁?”
“我为你请来的客人。”他说着拥着他奔去了对面的楼上。
当巨大的房间门被拉开时,她看到了很多仪器,更看到了站在仪器前两个战战兢兢却又一头雾水的男人。
萧金用英文与他们言语,说着他不会伤害他们的话语云云,她听着他表达着请这两人来是为了治疗自己时,她的眼泪就流淌了出来。
“阿金,放他们走吧!”她打断了他的言语,望着他开口:“我的病症无解,让他们回去治疗更多的人吧!”
她早已了解过自己的病情,所以她很清楚,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根本没可能的。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便不愿放弃!”萧金望着她:“我想要和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他说完转头看向两个男人,用英文说着:“你们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研究员,我要你们想办法去尽力救治她,只要你们尽力了,失败都没关系,可你们要是敢应付我,我保证你们会死在这里!”
两人诚惶诚恐的给薛莲做着各种检查,而当他们了解到薛莲已经出现症状,并且频率不低时,两人都是一副要死的惊恐表情。
薛莲看着他们眼中的恐慌,露出了微笑:“别怕,你们不会死的,他只是希望你们尽力治疗我,但是,我很清楚,这是绝症,真正的绝症。”说着她看向萧金,冲他笑着:“阿金,别吓他们了,医者以救人为己任,不会不用心的。”
萧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你看,你们是安全的。”薛莲笑着,一副她不是病患的模样,那医生当即摊手:“对不起,我熟知的都是抑制方面,只适用于早期。”
“我了解。”
此时研究员站了起来,望着神色复杂的萧金,捏了捏拳头说到:“研究所里,只有在大鼠身上的试验,证实过毒蛋白的存在,我们也试着去抑制包涵体,但是也只是初有成效,和临床应用还差着很远很远,如果,如果你们愿意冒险一试的话,我可以尝试着把这个试验路径放在她的身上,但是结果不能保证,毕竟人和大鼠差别很大,且,她是已经出现症状的中后期,有没效果,谁都不清楚,毕竟抑制更多是用在预防上。”
萧金和薛莲立时对望。
“如果失败会怎样?”
“不清楚,或许加速病变,或许延长一些时间,总之,我真的不能估量。”研究员很谨慎的言语。
“没事,来吧。”薛莲一眨眼间就做出了决定。
“阿莲”
“你把他们弄来,不就是希望赌一把吗?成功算我们赚到了,失败也没关系,至少他有机会跟进一步,为以后得这种病的人争取更大的生存可能,不是吗?”她说着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淡然的表情叫萧金心疼不已。
“谢谢您对医疗科研的支持,我们,一起努力!”
一系列的蛋白分解抽取后,萃取物被注射进了薛莲的体内。
脑部包涵体产生的对抗,使得这一下午,薛莲就出现了三次舞蹈症状,但三次之后,体内的各项数据却稳定下来,几乎接近了正常值范围。
一连十天,薛莲都没在出现发病症状,似乎这个方法起了效果,研究员每天都忙着给薛莲检测,似乎这是个好的开始。
而薛莲始终是很平静的状态,她没有太开心,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这天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去后,研究员捏着数据检测单一脸凝重的递给了萧金。
看着手上的表格,萧金抓不住他想表达的意思,抬头直视着他:“难道,还是不行吗?”
“是的,结果不容乐观。”
“可是她已经十三天没出现病症了”
“那是毒蛋白暂时被抑制住了,但就目前她身体的情况来说,抑制效果在减退,而且,我给她注射了新的萃取物后,已经几乎没有了抑制能力,包涵体的分泌物有分解效果,也就是说,如果我不管她身体本身的承受能力,不管不顾的一直给她注射萃取物,她还是会走向无效反应,且那样,也不过延续的到一个月的控制状态,一个月后,病症会加倍侵袭,然后最多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就会正式进入后期,也就是,丧失自理能力,连吞咽都做不到了。”
“如果不继续注射呢?”萧金的声音再颤抖。
“最多还有半个月,控制状态丧失。”研究员无奈的低头。
“也就是说,我们再努力,什么都不顾的情况下,她也最多能这样好好的多一个月对不?”
研究员无奈的点头:“是的,我已经尽力了,现在我真诚的建议您,趁着这个时间多和她做一些值得回忆的事,我已经无法留住她的生命了。”
“这是做什么,大包小包的不少东西啊!”看着屋里的行李箱和背包,薛莲不解的望着萧金。
“还记得我说要送你一份大礼不?”
“王冠?”
“没错,你现在身体状态挺好,也控制的住了,我觉得是时候带你去取这个礼物了。”萧金说着拿出了一个正方形的不锈钢匣子,薛莲挑了眉:“这不是南山加工厂得到的那个”
“是的,这是拿到礼物的关键!”萧金说着把匣子放进了背包里。
“这个礼物在哪里?”薛莲感觉出不对来,萧金冲她露出白色的牙齿:“在别人家的保险柜里。”
“什么?”薛莲瞪大了眼睛:“你难道要去偷盗?”
“从盗贼的手里盗进我的手里,我觉得这可以算是劫富济贫。”萧金一脸的认真。
“得了吧,你可不贫穷!”
“钱财我的确不贫穷,可是,你我的回忆太少,阿莲,我要留下一些你我值得回忆的事,让它见证我们的爱情,好吗?”
薛莲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点点头:“好,一切,随你。”
☆、番外 枭王的宠爱8
薛莲自身就是学医的,纵然最后转到了法医这条路上,但很多东西她从一开始就明白,暂时的好转,往往不代表真的好了,而是糟糕的开始,完全类似于暴风雨前的宁静。
从她的内心来说,萧金的提议不算好,毕竟盗取是犯罪,可是现在,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结之时,她却也真的希望和萧金在一起能有什么惊心动魄可以回味,有什么东西能见证他们的爱情。
“你当初黑吃黑,就是为了得到那个匣子?”她一面换衣服一面询问。
“是的,没有它,我拿不到那顶王冠的。”
“你冒着危险出现在那里,只是为了一顶王冠,我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没什么故事,只是发现我的人里有不安份的,找个借口让他们蹦达出来而已,何况这东西价值也极高,得到了,可不亏。”萧金说着走上前拥上了薛莲:“结果没想到,因此遇上了你,所以我迫切的想要让它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明白了。”薛莲说着亲吻了他的唇:“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当次坏人,不过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不但是我的最后一次,还是你的。”
“我对偷盗的兴趣可不大,只是这一次而已”
“我说的是贩毒制毒。”薛莲很认真,但萧金的眉蹙了起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毒枭,要我放弃,不可能,我早已走上这条不归路!”他说着放开了薛莲,转身抓起了背包背在身上:“我们走吧!”
薛莲的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点了头,抓了行礼跟上。
他们驾驶着直升机离开了金三角,再飞到印度后,又转乘航班飞往北欧。
花了两天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丹麦这个小小的国度,看着安静的街头,看着森林与海域的和谐共处,薛莲忽然有种这里是归宿的感觉。
“这里真美。”
“是的,这里被称之为最幸福的国度,人们生活的很满足,也很温馨。”萧金说着,租下了一辆车,带着薛莲直奔森林边际的木质小屋,而后在那里安顿了下来。
白天,他们一起去森林里沐浴干净的空气,夜晚,牵手在海滩上吹风,三天后,当薛莲觉得自己是和他来共度蜜月时,他却在那个夜晚拿出了匣子,当着薛莲的面打开了,薛莲这才知道匣子里放的是什么,那是一双精致的薄膜手套,上面有着不属于他的指纹。
“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等你再睁眼的时候,我会带着王冠坐在你的身边,等我,我的公主。”他说完,开车出去了。
薛莲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从书桌里翻出了纸笔开始书写,当她把书信写好,叠放在抽屉里后,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五点。
静静地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她不着一缕的钻进了被窝,闭上了眼睛。
当她睡的迷迷糊糊时,床侧震动,她蓦然睁开了眼,耀眼夺目的珠宝光泽就在跟前。
萧金如他所说的捧着奢华的王冠坐在窗前,在薛莲发呆的时候,他已经倾身吻上了她的额头:“我的公主,送给你的!”说着他把王冠带在了薛莲的头上。
薛莲伸手触摸着王冠,眼里闪着一丝晶莹,她伸手为他解开衣扣,拉着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王冠的失窃,没有引起任何震动,甚至连消息都没传出。
哑巴吃黄连的道理,完全摆在明处,这顶价值连城的奢华王冠,被薛莲随意的摆在屋内的桌子上,而余下的时间,两人则是忘情的奔赴在各个美景地带,极尽可能的缠绵。
沙滩上有她们忘情的拥吻,森林里有炙热的贴合,他们忘却了束缚,忘却了病痛,心照不宣的抓紧着每一分每一秒过着普通人一样的二人世界。
薛莲再次包揽了一天三餐,萧金则会带着她钓鱼,捕猎,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他们期望着,彼此最后的牵手可以对抗病魔的到来,但在三支萃取物全部注射了之后的第二十天,薛莲开始了不由自主的舞蹈
“我,我想,回,金三角。”她在长达半小时的“舞蹈”之后,嘴角歪斜而费力的言语着,此刻的她眼睛却透亮。
“好,我带你回去。”他应承着,立刻打电话安排,等他安排好一切回到屋内时,就看到薛莲费力的爬到了书桌前,努力的够着什么。
“你要什么?我帮你!”他把她抱了起来,此刻的她早已在日渐消瘦里,体重急剧的下降,八十二斤的体重,他一只手就抱的起她来。
薛莲的眼落在抽屉上,萧金拉开了抽屉,看到了一封信,信折叠好的,上面只有一行字:“在我死后,请阅读。”
他捏着那折叠好的信笺,郑重的把它放进了衬衣的胸兜里。
他花钱包了一辆航班,带着薛莲与王冠飞到了印度,而后又自己驾驶着直升机带了薛莲回到了佤邦,是的,佤邦不是果敢,他知道她想要去的地方是那里。
此刻的薛莲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他抱着她,时常会被她舞动的胳膊打到,但是他依旧抱着她来到了那片花海里。
“阿,金。”薛莲费力的言语着:“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萧金使劲的点点头,动手从后腰抽出了一把匕首:“我记得,只要你开口,我就会做到。”
薛莲笑了,尽管抽搐的面容让这个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