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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小猪美的直哼哼,盛爷脑门有汗,喝光了杯子里的睡水。
后来,他开始与那圆肚皮说话,小小声的,问说:“宝宝,你也睡了吗?”
手掌下没有反应,他认为他闺女也睡着了。
“睡吧。”他轻笑,看着团子的睡颜,开始想象孩子以后的长相。
因为这枚美团子小时候实在是长得不好,所以盛爷就开始担心他闺女小时候也不好看,但又怕孩子伤自尊,就又自言自语:“别怕啊,爸爸全世界最厉害,谁都不敢欺负你。”
还说:“你妈妈小时候也难看,你看,她现在多美啊。”
其实这时,团子已经醒了。
她闭着眼,静静听着。
她听见他很熟稔的唤自己为“爸爸”。
然后,她听见这位爸爸说:“爸爸给你取了个小名,你叫黄面小饼好不好?你妈妈是黄面饼子呢。”
团子再也不睡了,爬起来反抗:“什么呀!”
盛爷坏坏的笑,说:“本来就是啊,你忘记了?哎,以前应该给你拍张照,哦,你小学毕业证还在我保险箱里,你等着,回去我找给你看,就是黄面饼子么。”
孕团子生气了,扭过身不理他。
才没有呢,她一直都好漂亮的!她最美了!为什么说她丑?因为她怀孕了就不漂亮了吗?
好了,多愁善感的孕团子在云层中呜呜大哭起来。
盛爷傻了眼,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怎么哭过!她中弹都没哭过!
孕团子哼哼:“讨厌你!”
盛爷赶紧抱着哄:“我就喜欢黄面饼子!黄面饼子多好啊!”
孕团子哭得更大声。
盛爷:“你现在太漂亮了,我怕别人也喜欢你,所以我还是喜欢你黄面饼子的时候。”
这大概是除了那句“我爱你”之外,盛爷说过最肉麻的情话。
孕团子不哭了,抱着男人手臂咬了口,说渴,说饿。
哭过一回,发泄一下,然后很有心情的开始评价飞机餐。
盛爷宠溺的笑,冲着团子的肚皮眨眨眼,黄面小饼,你看你妈妈,多可爱啊!
团子吃饱后又睡了,留盛爷一人在思考——回去后,要给他闺女买多少漂亮裙子,买多少粉色发圈,买多少过家家玩具,买多少蕾丝小鞋。
然后美滋滋的想——二毛啊,你该会有多开心?
十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玉城。
可这还不是终点,盛赞问她:“还受得了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团子摇摇头,牵着盛赞的手,坐进车里。
从玉城到三千港,时间不算长,但从克罗地亚到三千港,却十分遥远。
三千港对团子来说,不仅仅是距离上的遥远,还有记忆里,这里是她不可触碰的地方。
她今天,终于又回来了。
从西区经过时,就看见盛赞很早以前命人拓宽的那条道路旁立着个鲜明的标志——警*局。
团子微微一愣,终是时过境迁。
盛赞说:“走了,好吃的在等着你。”
团子的疑惑越来越大,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却不敢去问,怕一问就会被毁灭。
她乖乖跟着走,心跳却越来越强烈,她停下来抚了抚肚子,又跟上去。
三千港,
三千巷,
巷口。
此时正是盛夏。
这里几乎没怎么变,孩童们嬉笑着在窄窄的巷子里奔跑,你追我赶,巷尾的大爷们光着背摇着扇,到巷口来找老伙伴聊天吹牛,街坊邻里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窗,老旧的电风扇咿呀咿呀的转动,墙上斑驳的年画和春联被调皮的小孩撕下来抹去上面的金粉。
团子看见,巷口的小卖部还卖着那种很便宜的绿豆冰棍,孩童跑得两颊通红,汗流浃背,呼地都涌进去,手里捏着父母给的零花钱,要吃冰棍。
那些孩子中,好像有一张她很熟悉的脸,黄黄的,没有鼻梁,厚厚的眼皮拉成一条线,眼睛很小。
她也挤在孩子中间,拿着老爹给的零花钱。
可小伙伴们都嫌弃她,啊啊叫着让她别碰到他们,碰上了他们就会得病死掉。
那个丑女孩就退出来,不与他们抢,静静立在店门口,看其他孩子玩成一团,你咬一口我的冰棍,我吃一口你的。
亲亲密密的勾着肩膀,避开门口的她。
她好羡慕,心中没有难过,她还太小,不知什么是难过,只是很希望,非常非常非常的希望,明天早上起来,他们也能带着她一起玩。
正在这时,有两个穿高中校服的身影从巷口进来,路过小卖部,看见了被欺负的丑团子。
那身影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瘦,头发都剃得很短。
其中一个大叫起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想挨揍是不是?敢欺负我家宝宝,老子饶不了你们!”
然后,他就去追逐一群小屁孩,边追边骂,追到人家家里,指着人家家长劈头盖脸的教育什么叫人人平等。
而另一个,则双手放在裤袋里,慢悠悠看了看脸上有些忧伤的丑团子,说:“还不回家?”
他走在前面,那丑团子就跟在后面,冰棍融化了,滴了一地的水,最后剩一个小冰块,他们正巧走到家门口。
家里永远都有八角桂皮的香味,老爹永远都站在锅灶前,不论寒冬酷暑,他摸一把脸上的汗,冲闺女笑,咱们团子玩回来啦。
团子也冲老爹笑,然后跟在哥哥脚边,举起那块只剩一点点的绿豆冰棍,说:“哥,哥哥,吃。”
少年嫌弃的看了看,团子又说:“干,干净的。”
他的眼光就变了变,嘟囔着:“我又没说什么。”
然后接过去,一口就吃掉了。
老爹炒出最后一个菜,说:“吃饭了吃饭了。”
团子捧着自己的小碗乖乖做好,挨着哥哥坐。
有哥哥在,其他小朋友都不敢欺负她,真好。
“我们进去吧。”盛赞的话,打断了团子的回想。
“好。”她深呼吸,知道猜想就要被应验。
他们越过孩童,盛赞将她护在臂弯里,生怕她遭到一丝碰撞,她此刻觉得,自己如玉如珠。
这些孩子不知道谁是三千港老大,谁曾经专治三千港的小儿啼哭,这个人,马上也要做爸爸了。
他不严肃,他会笑,他已经在策划婴儿房的颜色。
谁会相信,盛爷也有今天?
走过风风雨雨,他想要的不过是安定。
这正是团子想要的。
身后的孩童在说话,其中一个骄傲地说:“今天我妈妈不在家,我爸爸说要带我去毛哥哥家下馆子。”
然后,是一群孩子吸溜口水的声音。
孩童们纷纷艳羡,开始说自己曾经跟父母去那家下馆子时吃过的好吃的菜。
团子隐约听见——
糖醋排骨、油炸小鱼、菠萝炒饭卤猪耳。
他们仿佛朝圣般,谁吃过了,胸脯都要挺一挺,特别得意。
再走几步,应该就到了盛记卤味,可这里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哈,今天没写到,但您的好友三千港二毛确实露脸了,不容易啊,是被我关在厕所多久才露一回脸啊?下一章让毛爷爷做主角好好让你们解解馋。
那个谁敢站在盛爷面前告诉他你家将要到来的不是软绵绵如软糖般可爱的粉嫩闺女,而是两个调皮臭小子?请勇敢的站出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亲妈有点怕怕,要出去避避风头┭┮﹏┭┮
谢谢打赏哦,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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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超人归来2
团子记忆中的盛记如一张旧照片;泛黄却温暖,店门口挂着盛记的招牌,店门用六张木板顶住天地;日复一日的;老爹每天都要重复的将木板拆下来叠在一旁墙上。
后来;老爹去了,就换成哥哥,每天早晨搬开木板,到巷口给她卖油条豆浆。
团子仰头看看身边的男人,他是她的哥哥;她的阿赞。
泛黄的照片如今焕然一新,没有了那六扇木板,干净透明的铝合金玻璃门将它代替,与隔壁的毛家打通,装修成大堂,顶上吊着白色风扇,呼呼的吹着热风,即使是合二为一,这间饭店的地方也不算宽敞,正是午饭时分,里面坐满了食客,外面甚至还有排队等候的客人。
团子微微皱眉,她明明记得离开三千港之前,她亲手将盛记锁上,她为那架带不走的钢琴蒙上了白布。
她四处寻找,没看见她的钢琴,那是盛赞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在人群中,看见跑堂的伙计忙忙碌碌,将刚出锅的菜端上桌,菜上的很慢,却没人敢催,人人都低头玩手机,嗅着隔壁桌的香味流口水。
忽然,一声低沉的烟嗓在后厨大喊:“出菜!”
伙计又颠颠去传菜。
那道声音,有些熟悉,却更多了些陌生。
团子紧紧攥着盛赞的手,盛赞温言:“走吧,我们进去。”
明明店里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盛赞却说:“我在这里有VIP待遇。”
团子被他护着,越过排队的人,踏进去。
排队的人不乐意了,哎哎的指着那一对男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娇俏漂亮,他们齐齐转头,看着排队的人。
食客哽了哽,主要是这对男女都长得很好看,他压力有点大,最后还是男子气概的吼一句:“排队!这是规矩!”
这时,后厨哐当一声,像是某人扔了勺罢工不干,场面一下就乱套了,跑堂的小伙计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劝。
团子只听见一声怒骂:“规矩个屁!老子说的就是规矩!”
团子转头,越过盛赞护住她的手臂,看见有个人,边往这边走来边解掉了腰上的围裙,凶狠狠的一张脸上冒着油光。
团子下一秒就哭了出来,呜呜呜的哭,奔溃般再也站不住。
当你出现在我眼前,当我亲眼看见你,我才知道,在那些过去的日子里,我有多想念你。
食客顿时吓坏了,着急的表示:“不是我惹哭她的!”
团子越哭越大声,还指着食客,手指颤啊颤。
三千港人都知道冒记里的厨子脾气不好,这时纷纷可怜的看着那“声张正义”的食客,无奈的摇摇头。
掌勺大厨子挡在团子身前,对那食客说:“你以后不用来排队了,老子不做你生意。”
开什么玩笑!当着老子的面把老子的宝宝弄哭了?当老子是死人吗?
食客这时也想哭了他是三天前过来拿的号码牌,对的,这家冒记需要提前拿号码牌,从来就没有人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插队好吗?大家都是为了一口吃的,相互照顾不上很好吗?他只是声张正义照福大家,为神马从此以后要被禁止入内?那他今后的人生乐趣何在?
想想就心塞啊苍天
一双小手,摸摸索索的伸长,轻轻抱住了掌勺人的胳膊,触手温热,是活的。
团子鼓起勇气,更紧了紧,这条手臂,比她记忆中的更多了几条健硕肌肉,已不是小时候,将她抱起时的那双少年特有的细瘦胳膊,也不是后来十年里,跟着盛赞风里雨里,劲瘦劲瘦的模样。
时光赋予了他新的身体,他看起来很健康,强悍而霸道。
带着哭腔,团子唤他:“母毛毛。”
刚刚还与人吵架的男子,缓缓转身,变脸般换了个表情,嘻嘻哈哈的应答:“妈哟,这是谁啊?这是爷家宝宝对不对?”
一句话,穿越了时空,如甘露,滋润团子的心田。
她点点头,泪眼婆娑的抬头看,见毛毛还是一头艳丽的颜色,喜欢穿大花的衣服。
她抱着他的手不放,毛毛的手就顺势贴着了她的肚皮,当两处相互贴合时,团子的肚子忽然动了动。
有什么东西,隔着肚皮,狠狠踹了踹。
然后,三千巷今日排队的客人,有幸看见了冒记老板毛爷爷令人掉下巴的一幕——
毛毛先是呆了呆,然后眼神变幻莫测,呼吸急促,然后几乎窒息般问说:“什么,什么东西踢我?”
盛爷朝天翻白眼,果然,他就是不能期待二毛的智商有上线的一天。
团子腼腆的笑了,脸上还挂着金豆豆,脸蛋在毛毛隔壁上蹭了蹭。
这时,她的肚子里一阵欢腾,毛毛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了,一脸怪异,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