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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使两个拥抱的人立刻分开,伏云蹙起眉,把莫绯拉到身后,单膝跪下,恭敬地回道:“臣参见皇上。”
他的小动作全部看在千独眼中,不解伏云为何对这丑女有兴趣?但这是他用过的女人,就算他不要,也不能让其他男人窥探,不能让她逗留在他人怀里!
莫绯两手迅速拉起自己的衣服,缩在伏云身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帘垂下,不敢看那修长的身影。她知道他在打量着她,那两道目光甚至比身上的温度还热。
她怕!从心底害怕这个男人,害怕他对自己做的一切。
千独迈步走进监牢,直接越过伏云,走到莫绯面前蹲下,二指提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仔细地看着那张平凡的脸。
男性气息喷在通红的脸颊上,粗糙的手指带来一丝冰冷的安抚,却因此人的危险身份,莫绯拍开他的手,不想让他扰乱自己的心神。
谁知千独硬要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自己的眼神。
莫绯压制身上的蛊毒,已无力再挣扎,痛苦的水眸看着他,不在乎他的一切。
事到如今,是生是死,各安天命,不再强求。
不一会,他缓慢地摇着头,说:“除了清澈的眸子,你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你知道朕直接可以把你杀了。”
“那就就动手吧。”
既然无法离开,死,又有何妨。
眼瞳里的焦点越来越小,千独知道她已放弃活下去的希望,只是
“没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死!”
千独突然捉住她的双脚,两边分开,把她的亵裤拉下,蓦然进入!
“啊!”
莫绯吓得尖叫出来,却没有预期中撕裂的痛苦,有的只是满足的欢愉。
她眯起眼眸,注视着眼前得意的男人,心中一片空白,不解他为何会这样对她?
他是皇上,是天子!
千独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体,邪魅的眼眸留意着那张容貌,大掌缓慢地抚上她的后背,把她拉近自己,用低沉的嗓音告诉她:“只是为了知道羽绯的下落,朕不会让你死的。”
莫绯蓦然愣住,眼眸净是恐慌。
他固执得可怕!
她知道自己是逃不出的,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人可以逃得掉
伏云垂着头,听着二人激动的喘气声,两拳紧紧地握住,满脸愤怒。他是皇朝的圣皇,怎能为了一个女人失去方寸,做出这种强占民女的行为!
一声闷吼,千独呼出一口气,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欢愉,眼尾扫过,才想起身边还有人跪着。
他本能地用手拉起莫绯的衣裳,把她固在自己的斗篷里,侧着头,略带不悦地说:“伏云将军,你不该留在这里。”
想起方才他与这女人拥吻一幕,千独心里非常不爽,难道伏云忘记这女人是他的吗?
伏云听出他的不满,立刻恭敬回复:“臣告退!”说完,便退出监牢。
莫绯的视线随着伏云移动,他是她唯一认识的人,也是唯一可以带她离开的希望,说实在,她不想他离开,在她最无助的一刻离开。
千独一直看着她,猛地捉住她的下颚,低沉地说:“专心点,女人!”
“嗯?”
还不等莫绯反应过来,他已吻住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加深彼此的接触。
他不想她在这时留意其他男人。
非常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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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其他事情,就退下吧。”
“微臣告退!”
千独放下手里的公文,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处理完今天的事情。虽说如今国泰民安,繁荣昌盛,老百姓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许多事务必须亲历亲为才可放心。
他突然一件重要事情,目光转向旁边的白齐鸣身上,低声道:“北海龙家情况如何?”
白齐鸣露出一抹淡笑,回道:“毒已退却,北海龙王身体一向很好,皇上不必担心。”
“依你所见,是何人下的毒手?”
“一是丞相青孟书,一是外族派来的杀手。”
“最近羽国在边疆聚集兵马,广收军粮,我看来是想挑战皇朝,夺回统治权力,让皇朝少了一处边关领地。”
“确实有这传闻。”
“那丞相呢?为何会是怀疑之人?”
千独不解地看向白齐鸣,外族的杀手阻止他们联婚,怕实力增加,这情有可原。可是丞相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下此毒手呢?
“呵呵那就问皇上了。”白齐鸣很巧妙地把问题丢回给千独,笑得十分奸诈。
“与朕有关?”
“当然!”白齐鸣晃了晃手里的纸扇,“别忘了,容妃可是青孟书的妹妹。”
“嗯?”
“皇上终日操心国事,从未想过立后之事,众臣都在为皇上后继之人担心呢。”
“那与毒害龙王有何关联?”
“青孟书曾经送礼给我们四王,要求我们帮助容妃登上皇后之位。当时,龙王是个正直之人,不仅没收礼,还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是皇上身边红人,不可以明杀之,那你说呢?”
鹰眸蓦然暗淡,没想到这堂堂男子汉,居然用如此肮脏手段。对龙王下手,就没想过他会报复吗?
白齐鸣抽回目光,继续发表:“而且还听说,最近青孟书请了蛊族的巫师入府,为容妃驱邪避凶?”
☆、第六章 龙王中毒
“哦?朕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谁让你不踏出书房半步。再迟点,莫名其妙地跑出几个小孩子说是你皇儿,你还蒙在鼓里呢。”
“”
“五天后,有一批各地美人送进宫,皇太后吩咐你接见一下,选个做皇后,了了她的心事。”白齐鸣好心地提醒着,“你也该立后,别弄得我们老为这事被你娘唠叨。”
千独剑眉蹙起,不悦地瞪了一眼白齐鸣,一听见选皇后他就心烦。
“别瞪我,这是规矩,谁让你心里没人!”
“朕”
“别朕了,没事早点睡,五天后我还要去北海龙家一趟。”白齐鸣说完,正想转身而去。
“齐鸣,等等!”千独唤了一声,白齐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等朕去吧,你留下看守圣殿。”
“也好,出去散散心吧。”
“嗯,去休息吧。”
“明儿见。”大掌挥挥,白齐鸣跨过门槛,离开天命殿。
莫绯在一阵冰冷中惊醒,蓦地睁开眼睛,一位穿着灰白粗衣妇人坐在她身旁,在用手巾清理着她的下半身。
莫绯顾不得全身酸痛,连忙支撑起身,正要缩脚,妇人连忙提手阻止,微笑道:“姑娘先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莫绯张开嘴想询问妇人这里是什么地方,谁知道嗓音刚到喉咙便卡住,发不出任何声音。顿时,莫绯连忙点住自己脖子,慌张地看着妇人。
妇人明白地点头,说:“皇上吩咐老奴尽心侍候姑娘,姑娘就在这里安心调养身子吧。还说你身子虚弱,不要乱走,也别企图离开皇宫。”
莫绯紧锁月眉,注视着那伤痕累累的双腿,痛楚之下,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
“来,让老奴为姑娘擦擦脚。”
妇人小心翼翼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眸满是欣赏之色,轻摇着头,说:“活了大半辈子,侍候过无数美人,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细腻玉足,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刚舒展的眉心又皱起,莫绯看着自己的脚,与平常人无异,为何每个人都在夸赞她呢?
老妇人的手很巧,做事也很勤快,在完全没有触痛莫绯的情况下,把她整个人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刚沐浴完似的。
“老奴去拿双鞋给姑娘吧。”
莫绯见她对自己如此和善,神情不再紧绷,渐渐舒缓下来,对她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必穿鞋。
在陵墓这么久她都不喜欢穿鞋,现在正合她心意。
老妇人见她放下警惕之意,把她的脚轻放在床榻上,说:“天气转凉,不穿鞋可不行噢,姑娘先休息,老奴去去就来。”
莫绯点点头,目送她离开,视线掠过,这回才有空打量房间。
房间摆设很简单,很残旧,就像普通老百姓的乡下房屋。莫绯侧侧头,望出大厅,外面装饰也差不多,同样的简朴。
这种住处的人家,居然与皇亲国戚打上关系,莫绯有点好奇这老妇人的身份,必定不是等闲之辈。
细细观察一番后,莫绯感觉有点疲倦,不知是什么问题,老觉得头痛,身子还真虚弱。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缓缓躺下,拉起被子,闭上眼眸,稍做休息。
“你醒了。”
“”莫绯听出这嗓音是那个变态的男人,立刻瞪大眼眸,整个人迅速缩到床角里,本能地弯曲双腿,畏惧得全身颤抖。
美目掠过千独,见他身穿白色长袍,健硕的身形在她面前像一座巨山似的,遮住所有烛光。依然背光无法看清楚他的样貌,只知道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放在她身上。
脑子里突然掠过昨夜的激情画面,莫绯感觉脸颊蓦然发烫,心里涌起罪恶感,她她居然没有抗拒,还迎合他
千独紧锁她的脸容,惊慌的人儿突然愣住,美目略带羞涩,泛起点点银光,神情变化多样,不知她在想何事?
直到现在他还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是赤妃带来的陪嫁宫女,赤妃在伤他后就不知所踪,她留在这里守墓是为了主人离去赎罪而已,为何她死死不说出赤妃的下落来换取自由呢?
如此忠心的仆人,真为赤妃感到自豪。
不过,他有得是时间,只要她留在皇朝,他会让她心甘情愿说出来的。
这时候,老妇人端着托盘从外面走进来,一边走一边说:“姑娘,先吃点东西”
她的声音成功吸引了千独的视线,莫绯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忽略那阵晕眩,冲向门口。
谁知道千独眼明手快,迅速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扯后,固在怀里,对着她邪恶地勾起一抹淡笑:“你要去哪里?不听话的小猫。”
莫绯没多想,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千独吃痛,松开臂弯,娇小的身影夺门而去
夜静如水,清风吹送,掠过阵阵百花幽香。
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明媚,照得满园春色。
一抹纤细的身影,慌张地在宫殿里狂奔着,时不时回头视察身后的动静,像是在逃避着某种追逐,也像是在寻找着可以帮忙的人。
莫绯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尽快逃离那个恐怖的男人!只是这莫大的宫殿,怎么就不见一个人?
不知跑了多久,莫绯被幽幽的琴声吸引,立刻顺着琴声跑去。在一处房殿门口停下,莫绯猛地推开门,愣在门口。
很精致的房间,简单地摆放着一些日用品,明镜如霜,檀香吐雾,整个空间给人一种慵懒放逐的味道。
窗户紧闭,木制家具发出来的自然清香弥漫着整个房间,旁边的小火炉正发挥着它的用途,火势正旺。木制成的大床,红帐安静地垂下,烛光和谐地笼罩着四周。
床前对着一张木桌,一位男子盘膝而坐,身穿白色长袍,银色长发笔直垂下,发尾在地上打了个圈。
桌上,一个香炉,一壶香茶,一盏烛火,一把古琴,简单优雅,平静飘逸,屡屡白烟围绕,扑朔迷离,犹如置身画中。
☆、第七章 逃跑之罪
手指掠过琴弦,琴声缓慢飘逸,尖细的俊脸,乍现丝丝柔情,仿佛面前是自己心爱的人儿,为她抚琴,为她倾心。
只是在她推开门时,男人缓缓提起眼帘,打量门口衣衫不整的女人,清澈的眼眸闪烁着无限活力,脸蛋还有些许的红晕。
娇小的身形像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胸部却出奇的丰满,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细腿,依然勾人心弦,让天下男人都为之所动。
莫绯迈过门槛,白齐鸣的视线便落在那双玉足上,赤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雪白晶莹,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白齐鸣双眸紧锁,目光随裸足由远而近,见到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
一阵凉风吹过,莫绯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两手捂住重要部位,两只脚丫提起,只用脚尖踮着地板。
白齐鸣猛地抽回思绪,提起眼帘,才想起她依然一丝不挂,连忙尴尬地别开脸。
“咻!”
大掌解下身上的长袍,微风吹拂而来,修长的身影已来到她跟前,把长袍披在她的身上。手指掠过香肩,帮她绑好衣服带子,动作轻柔,像是在照顾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小心翼翼。
莫绯侧头,看着眼前男子,一头银发,一身白衣,他似乎除了白色就没其他修饰。第一次见到如此飘逸的男人,梦幻得不真实,也美得让人心跳加速。而且,他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似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