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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人相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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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再失去身边的任何人了。
  佟灵儿看著这样的他,感受到他身上流露出的紧张与恐惧,还有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苦楚,顿时胸口有种异常的紧窒感出现,难受得令她呼吸一窒。
  “请放心吧!谷主,我身上正好有几粒专解此类凶毒的『银果』,只要将它磨成粉状,和水分给大家喝下就可以了。”好在出门前她准备了几粒上路,这回真是有备无患。
  接过手,绿衣飞快地交代下去,命人快速将解药磨成粉。
  “谢谢你,我代整个阎谷的兄弟谢谢你。”阎骆想握紧她的手道谢,却因觉得不妥而放下举起的手。
  就他所知,她应该很厌恶他碰她吧!
  “不用谢了,我是大夫,这事本来就该做的,不过让我感到好奇的是,这『红花』明明是苗疆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的确,苗疆之物怎么会无故出现在与云南相去甚远的阎谷呢?阎骆和绿衣对看一眼。
  阎骆沉声问道:“昨夜的饭菜是谁张罗的?”
  “同往常一样,都是张大婶在弄的,昨天上午,她才请人带来批新的食材。”一旁的小厮回答。
  “找个人去把张大婶带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是,谷主。”
  阎骆同时转头对佟灵儿问道:“佟姑娘,喂药后是否还需注意些什么?”
  她点点头。“将药灌入这些昏迷不醒的人嘴里,得花些工夫,我们最好分头进行,而且动作要快。我另外去调配一些药汤,护住大家的心脉,请谷主和绿衣调派人手帮忙,务必在午时前将银果全部喂完,晚了,我怕他们会撑不了这么久。”
  一整天下来,佟灵儿、阎骆以及绿衣,分别帮忙将汤碗里的药,一杓一杓强灌人中毒者的口里。
  直到确定中毒者情况稳定,不再有恶化的迹象,他们才得以松口气歇息。
  皎洁明亮的十五月圆高空挂,可惜今晚阎谷内无人有心情欣赏。
  出来透气的佟灵儿踩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往疏影摇曳的柳树林靠近,打算沿著这片柳树林,走回她的房间。
  一整天都在忙碌中度过,竟让她忘了去追问她的问题。
  她想知道,这个阎骆为什么整个人跟她先前所见到的他,完全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他有个兄弟,就是他戏演得实在太好了。
  还有,绿衣究竟要她替阎骆看什么病?一整天下来,她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任何的不适啊!
  “灵儿姑娘,请留步。”
  她转过身,在她面前出现的是绿衣。
  “有结果了吗?”她指的是追查一事。
  绿衣摇摇头。“张大婶那儿完全问不出什么线索。”
  看来就只有一个可能,阎谷中有人暗地将红花混入了食材里。
  “那么,你是来告诉我谷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吗?”眨也不眨的星眸,牢牢盯著他。
  绿衣微笑,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今晚的月色很美对吧!四年前,阎骆升为谷主的那夜,天空挂著的也是这么一轮明月。”
  佟灵儿静静的听他说,眼里泛著不明白。
  “灵儿姑娘知道我为什么特意挑今天才让你见谷主吗?”绿衣将视线对上她的,喃喃说:“也许你已经察觉到了。”
  “你是指你们谷主今日怪异的表现?”脑子转得快,佟灵儿小心假设起来。
  “你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今日是满月之日,你们谷主才突然转为正常……嗯,我是指,他的行为举止比较像个当家主子。”不再疯疯癫癫。
  “相去不远,灵儿姑娘,你真聪明!”绿衣露出佩服至极的表情。
  啊?!不会真是这样子吧!
  佟灵儿不太相信她的猜测是真的。“意思是,过了今晚,他又会恢复前几日我见著的他?”
  “没错。”
  “为什么?”
  她只见过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或者是受了刺激的人,才有如此性格上的突兀转变,但阎骆又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绿衣开始解释当年的情形。“我们和灵儿姑娘一样,都是从小跟随在自己的主子身边,虽然我们都被教导要对自己的主子专一,但我们彼此之间的情谊就如同你们傲鹰堡几位堂主一样,情同手足,几乎没有主仆之分。”
  “我们?”她听模糊了。
  绿衣浅笑。“四年前,阎谷的统领可不只我一位,还有蓝焱与紫湖两人,他们是阎骆的两位兄长,从人口贩子手中救出来的孤儿。我们三人从小就被安排在阎骆他们三兄弟身旁,做他们的私人护卫及打理事务上的助手。”
  “你们谷主还有兄长?”
  绿衣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幽远,似在探向遥远的一端。
  “阎骆的娘原是一名下女,她与老谷主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也就是阎骆的爹相恋,因为老谷主不允许,两人便连夜私奔逃离阎谷。多年后,终于找到他们下落的老谷主,派人暗中将阎骆他娘杀了,以为这样,儿子就会回到他身边,但老谷主没想到,当他亲自赶到儿子的住处时,迎接他的却是自己儿子悲恸自刎的景象,而他七岁大的孙子则下落不明。
  “也许是移爱作用、也许是愧疚,所以在他花费心血找回阎骆后,便竭尽一身的心力去疼爱他、教养他,对阎骆的好远远超越了他其他的孙子。不过幸好,阎骆的两个兄长并不是那么介意,他们都能敞开心胸接受阎骆,连带著效忠他们的蓝焱、紫湖也是。日子一直过得很和睦,直到四年前阎骆继任谷主的那个夜晚。”
  绿衣的眼神越来越黯淡。
  “老谷主太疼爱阎骆了,疼爱到几乎有些疯狂,怕他受到任何一丝的伤害,所以只要任何有可能对阎骆不利的事,老谷主都会想办法铲平,就连……有可能危及到阎骆顺利任为谷主的人,他都不放过。
  “那一夜,他藉著阎骆接任谷主一事,要阎骆宴请他的兄长前来庆祝。老谷主却在酒里下了药,迷昏阎骆的兄长后,当著阎骆的面,挑断失去抵抗力气的两人的手筋,要他们无法再习武。
  “后来他仍担心两人会谋反篡位,决定斩草除根对他们痛下杀手,蓝焱、紫湖撑著最后一丝力气,扛著受重伤的主子逃离,他们好不容易攀越上了阎谷崖,却让老谷主的人追到了……”
  “老天,这些……”
  佟灵儿吃惊的捂住嘴,她实在没有办法想像当时的情况,爷爷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毒手,这是多么残忍又可怕的事!
  “当我和阎骆好不容易上了崖时,见到的就是蓝焱、紫湖,用自己的身躯,死命护著阎骆的兄长不让杀手靠近,后无退路的他们最后被逼著跳入另一端的崖下,急川深渊之中,那一晚,明月当空下,我和阎骆永远都忘不了蓝焱的面孔,是那么的绝望,还有对老谷主的愤恨……”
  绿衣闭上了眼,想要挥去心中的阴影。
  “从那之后,阎骆就陷入强烈的自责中,不言不语,像个呆木头,直到事情过后的一个月,他突然恢复了生气,完全忘了忧愁,像个孩子般整天玩要,沉浸在画石头里,他仍是阎骆,只是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他排斥自己去想起那时发生的事,宁愿活在单独一人的世界里。”
  佟灵儿的心随著他描述阎骆的情况而时时揪紧著,虽然她很讨厌那个老爱捉弄她的家伙,但在这一刻,她却为他心疼。
  “只是每到十五月圆这一日,他就会恢复成原来的他,但却不再开朗,不再有表情,如你今日所见。我不忍再让他这么下去,但我又没办法帮他,所以才想求助灵儿姑娘你。”
  “你知道,他这……算是心病。”无药可医呀!她幽幽叹口气。
  挥不开的扰人情绪直捣她的心头,她承认自己不愿见到他选择这种方式逃避,但她既非系铃人,哪能成为解铃人呢?!
  “我知道,先前我找灵儿姑娘也只是抱著一丝希望而已,但现在,我开始觉得你似乎真有治愈谷主心病的能力。”
  “我?”她可不是什么仙丹灵药呀!
  绿衣激动地点点头。“就是你,灵儿姑娘,谷主对你的态度特别不一样,我好久没见过他如此开心的笑容,如此的想亲近一个人,他会逗著你玩、闹著你,也全是因为有你在他身边。求求你,暂时先留在阎谷里,好吗?算是我的私心,请你多陪陪他几日好吗?”
  佟灵儿动摇了,她真的帮得了他吗?如果可以,她愿意留下来吗?
  心头一阵莫名的抽疼告诉她,她愿意。
  第五章
  男孩在睡梦中不断挥舞著小子。
  “不要,爹,不要丢下孩儿……爹……”
  在他的耳畔,隐隐约约似乎传来了最熟悉的声音。
  “孩子,原谅爹,爹实在太爱你娘了,所以一定得舍弃你,你还有自己的人生要去过,你走吧!跑吧!逃吧!”
  “不要……爹……娘……我要跟著你们……爹……娘……”
  才从茅房回来的女孩,正巧听见他几近哭泣的哀嚎声。
  她悄悄溜进他的房里。
  “相公、相公……”她细声喊叫。
  说著梦话的男孩并没有清醒过来。
  见他频频冒著汗,边喘息边呼唤的样子,像是作了非常可怕的噩梦,小女孩担心的跳上他的床,紧紧抱住他。
  “相公不要怕,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噩梦就不会再出现,乖唷!不要怕唷!”
  女孩照著每次她作噩梦:蛋姐姐哄她的方式,也这么对男孩说著。奇特的是,男孩真的渐渐安静下来,不叫喊,也不害怕得冒汗了。
  “呼呼,真麻烦,看来我日后每晚都得这样抱著你睡,哈——”
  张大嘴,打了个呵欠,女孩揉揉眼,抱著男孩,忍不住闭上眼。
  女孩睡去,男孩却因为耳边传来的呼呼酣声惊醒过来。
  喝!
  她……她怎么会出现自己的床上?还把他当软被似的抱著!
  蓦地,他想到了方才在梦中,有道柔嫩的嗓音承诺著会保护他……他还以为那也是梦,难道真是她的声音?
  她还真是阴魂不散,连他的梦也不放过。
  她圆圆软软的身子有如磐石般,推也推不动。
  男孩放弃了,他将手放在她的脸上,轻掐了一下。
  嗯!她的脸好软、好嫩!
  他几乎喜欢上了这种滑腻又有弹性的触感,他用另一只手也掐起了女孩的另一边脸颊,像玩起来般,两手轮流的轻捏。
  女孩感到不舒服,无意识的动手挥了挥,他吓了跳,赶紧收手。
  对著她再度沉睡的小脸看,他突然有股冲动。
  他想将她画下来,他要永远都能够记住他这个小娘子的模样。
  男孩的睡意渐渐染上身,不一会儿,就见两个嘴角都溢著笑的小娃儿在床上相拥而眠。
  猛然一睁眼,阎骆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一跃而起。
  将衣袍随意穿上,他匆匆忙忙来到一扇门扉前,吸足气,不著痕迹地推开门,大气不敢喘上一口的潜入内。
  直到他的目光对上软榻当中隆起的被褥时,心口高挂的重石才得以安然落下,屏住的息缓缓吐出。
  呼!还好,她还在。
  她没有因为昨天他叫她离开就走掉了,她还在!
  “娘子、娘子……”
  弯下腰,他靠近她的脸,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轻唤道。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娘子眼未张,一个凌厉的掌风立即朝他而来,
  他边闪边大叫。“哇!娘子,是我是我,是你的亲亲相公小骆骆呀!”
  待看清了来人后,佟灵儿不知第几度的感到懊恼。
  “又是你!”这是他第二次闯进她房间而她又没发觉,看来日后她真的得锁紧门户。
  “是我,就是我。”他猛点头。
  “娘子呀!你以后要记得看清楚,再动手打人嘛!车亏你相公我闪得快,不然现在我就倒在地上了。你不担心我会被你打伤,我倒怕娘子的手会疼著——”
  “停!请问你到我房里有什么事?”她头痛地打断他的话。
  “没呀!只是想看看你!”
  他发现自己非常喜欢看他娘子的睡容,尤其是被他吵醒时的模样,因为她常常只会顾著生气就忘了其他……
  半躺在软帐里的她,香肩微露地几乎遮不住一片春光,嗔著他不放的盈盈晶眸更显得媚态横生,嫩白小手更以撩人之姿轻揉著眉心,眼前的诱人美色,看得他险些口水就要跟著流出来了。
  佟灵儿想骂人。这是什么烂答案?三更半夜跑来惊醒她,就为了想看她?
  他会不晓得她为了他们阎谷的事情,忙到多晚才休息吗?更不用说她满脑子为了他的事,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才睡去!
  忽地,她注意到了他不寻常的目光,随著他的视线,她往自己身上一瞧。
  一片红云遮住她姣好的脸庞。
  平时睡觉,她一向喜欢穿得宽松,方才她一使劲,胸前衣襟敞开了都没发觉,隐隐约约还可以见著她鹅黄色的肚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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