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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真的?”她喜形于色。
“我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拜托,别把她看得那么扁,好像她是个只为自己精打细算的卑鄙小人。
“与彤,就知道你最好了。”越过桌面,要了一个抱抱。
啊啊,她浮躁的思绪因为好友而略微平静了。
“知道我好就好,倒是你,别人在福中不知福,了不了?”
“了!”她嘿嘿笑着。
“看来,你跟他处得很不错?”林与彤凑近低声问着,一脸暧昧。
“就是和解啦。”老妈婚礼那天,她也在场,自然目睹了一些画面。“你该不会是特地来问我过得好不好的吧?还是你一个人住公寓太寂寞,想要我搬回去?”
气不不不,我可不想坏人恋情。“会下地狱的。”我只是在想,你们之间的误会不知道解开了没?原本昨天想去找你,可又想到家里没大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还是别去打扰得好。“
“啐,说那什么话?”她有些羞恼地低吼着。“你爱来就来,随时欢迎你。”
“还是电话联络先,较妥当。”她可不想目击到任何限制级画面。笑了笑,又说:“原本是想说,你要是太死脑筋,我就端出法宝治你。”
“什么法宝?”
“这个。”她打开画本某一页,递给她看。
舒亚米接过。“婚纱?你现在连婚纱也设叶啊?”
“是啊,你家大哥太冷血了,要我画一百张设计图给他检查,而这一张,是他特地嘱咐我设计的。”暗示得这么清楚了,总该听得懂吧。
“他要结婚了?”她微愕。
“……应该是有这个打算。”很好,脑袋还算灵光。
“跟谁?”好心情消失了,她一脸阴郁。
哇咧!林与彤趴倒在桌上,有股冲动想要把她的脑袋摘下来好生清洗一番。抬眼,正要回答她,即兄她双眼发直地瞪着窗外。
顺着她的视线穿过街,停在对面饭店门口——啊咧,那不是她家大哥吗?身旁那个女人是谁?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林与彤才想着,舒亚米已经早一步飞奔出去。
“喂!”
舒亚米没有听见好友叫唤的声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身体很自然地动了起来,她穿过了街,跑道饭店,刚才瞧见的两人刚好进入电梯里,门在她面前关了起来。
舒亚米愣住了。
饭店耶,这是饭店耶,天都快暗了,他们到饭店做什么?
她抬眼直瞪着电梯上方的楼层显示,他们停在十八楼,她随即按下按键,等着电梯下来。
不想再误会了,所以她这一次认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不可。
“亚米,你到底在干什么?”林与彤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我要上楼。”她等着电梯,神情坚定。
“上楼干么?”林与彤忍不住想笑。
“他们上十八楼了!”舒亚米几乎是用吼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表示他们肯定上了十八楼。
“那又怎样?这间饭店我们又不熟,说不定十八楼是餐厅啊。”干么那么大惊小怪?“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要是不冷静的话,她早就甩头走人了。“就因为冷静,所以我要搞清楚状况。”
林与彤闻言没辙。她曾经听席斯柔说过些许片断,知道他们当初失联起因一场误会,现在既然好友打算搞清楚状况,她就奉陪到底。
电梯门开,两人走进去,按下按钮,电梯缓步上升。
电梯门再开,没有餐厅,只有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道。
两人才刚走出电梯,随即有楼层服务生走过来。“不好意思,本曾是管制楼层,请问两位是?”
“这里只有套房?”瞧舒亚米一脸惨灰,林舆彤索性替她发问。
“本楼层还有视讯舍议室两厅,请问两位是?些服务生相当客气。
“没事、没事,我们走错楼层了。”林与彤拉着一脸恍神的舒亚米走回电梯,快快走人。
一八零一号房。
男人自浴室里走出,身上仅着浴袍,俐落短发半干,长腿走进房内,往沙发慵懒一坐。
“洗好了?”端颜笑着,眸底有着他懂的命令。
“端颜,你遗没玩够吗?”席斯柔无奈叹口气。
“我很认真的,怎能说我在玩?”端颜佯怒,走到他面前,拉开了他浴袍上的绳结,露出他精壮的体魄。“算了算,我们的契约就只到这个月底,也只剩下两次机会而已,你不觉得我们要把握这剩余的时间尽情享乐?”
房内氛围暧昧得紧。
“真的不能提早结束?”席斯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着。
“不、能。”她回得斩钉截铁。
他无奈地闭上眼。“算了。”
第九章
席斯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所,时间老早过了十二点。
将车停好,走进屋内,只见客厅的灯全数打开,电视正播放着韩剧,音量很大,但他最爱的女人却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缩得好小好小,睡着了。
她在等他吗?
应该先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的,可当他踏进那间房后,就连一点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无所谓,这件事就快要过去了,以后,他可以每天每晚都陪着她。
他坐在地毯上,倚靠着沙发椅,长指掠过她眉间微皱的摺痕。
是怎么了?怎会连睡着时都是一脸不开心?
正疑惑着,余光瞥兑她左手拇指竟缠着绷带。
拾起她的手仔个审视着,他无法判读是怎样的伤口,然而他的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舒亚米。
眨了眨眼。“你回来了?”看了眼时钟,都已经快要一点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待在饭店里吗?
“小妹,你的手怎么了?”席斯柔轻啄着她柔白的手背。
“被车针扎到。”她回得云淡风轻。
“怎会被车针扎到?”他眉头拢起。“这么不小心!”
“不是很严重,拔掉的指甲还会再生的……”她简单把伤势讲解完毕,说完,席斯柔已经冷汗涔涔。
“以后不要再使用缝纫机了。”她说得轻描淡写,他却听得很怕。
“那怎么可以?与彤说,当她成为知名设计师时,还要仰仗我的好功夫呢。”
他闻言忍不住苦笑,脱下西装,将她搂在怀里,心里觉得好满足。“好,你要怎样就怎样,但是记得,一定要小心一点。”
“嗯。”她点点头,窝在他暖暖的胸膛,却突地闻到一抹不属于他的气味,心口一窒。“柔柔,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下巴摩挲着她的发。
“你今天下午之后,都跟端颜在一起?”
摩挲的动作打住,她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听见他回答,“是啊。”
他没有骗她。“做什么?”她又问。
“业务上的事。”他对答如流。
“资金问题?”他的心跳始终沉稳规律,仿佛在告诉她,是的、是的。
“巽介跟你说的?”语气很柔,眸却凝起。
“嗯,他说,要不是有端颜的金援,裕合早就倒闭了,这是真的吗?”她抬眼看着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出真伪。
老妈曾经跟她说,人,就端看一双眼,眼里写满了看法和想法,再老谋深算的人,也能从双眼看出端倪。
而他的眼神很柔,盛满了对她的宠溺和疼爱。
可以相信他吧?
“他说的没错,不过,用金援两个字,未免太耸动了。”席斯柔低声笑着,心里却想,改天非找堂哥算帐不可。“端颜是旭阳金控总经理,有她调头寸,公司在资金的运转上,总是方便一点,最主要的是,她人脉很广,接触她,可以开发更多业务。”
“所以你常跟她私下见面?”
“一个月最多两三次吧。”他说的是实话,这是他的极限,再多,他会翻脸。
“真的?”她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只是谈公事?”
“……嗯哼。”不是故意瞒她,而是这件事就快要结束了,没必要对她提起。
“你在家等我,是不是很无聊?”
“我有说,我是在等你吗?”她努了努嘴,不想让他太得意。
与彤说,他们可能是在视讯会议室里开会,也许里头不只他们两个,要她别胡思乱想,与其想破头,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所以她乖乖地等,却没料到他回来这么晚。
“如果不是等我,干么在这里睡?”他轻咬着她努起的唇瓣。
“房间太大太静,不好睡。”静得让她心里发毛,要她怎么睡?“我还是比较喜欢住在小小的公寓里,虽然常常很吵闹,但是有点人声,总觉得比较好睡。”
“我们来制造一点声音,做一点运动,让你好睡一点。”火热的吻绵密地沿着她细嫩颈项落下。
她轻吟了声,抬眼,捧住他的脸。
“怎么了?”他粗嘎问着。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她还是有点不安。
他微愕,而后轻笑。“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我妈并不是二次婚姻,当年她是未婚生下我,而我爸跑了。“她突地说起往事。”那时,他们都太年轻了,也正因为这样,我妈的不安全感很重,她对人很难信任,但她却没有顾忌地信任你爸,我想,她一定很爱你爸。“
她也见识过了,席老爸为人老实又贴心,也难怪能够打开老妈上锁又生锈的心房,也因为如此,她才放心把老妈交给他。
“嗯。”他关掉电视,抱起她上楼,一路听着她的絮语。
“大概是被我妈传染的吧,我对人也难以信任。”她被抛进软软的床上,被暖意包围,脑袋浑沌了起来。
她很难信任人,所以才会用三年的时间观察他,确定他是个值得交托的人后,才鼓起勇气告白。她以为,自此以后不会再疑神疑鬼,老是怀疑人心,但事实证明,当她看到床上那一幕,却连去验真证真假的勇气都没有。
现在的她,曾试着先小心验证,对他有信心,可是,还是好不安很恐惧。
很怕验证之后,一切如她想像。唉,爱人真的是太麻烦了,让她惶恐度日。
“嗯。”他听着,浑身上下都在忙。
“柔,你真的喜欢我吗?”她不禁问道。
不是蓄意怀疑他,而是种种迹象再加上她的猜疑,让她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那当然。”他咬了她一口,眼色柔亮如月光。
他小妹的脑袋瓜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问他这种同题?
是他太失责,用行动不足以证明心意?
“不可以骗我。”她由着他恣意妄为,像是浸淫在暖海之中。
他怔住,随即咧嘴一笑。“嗯。”
“别嗯啊嗯的。”感觉很敷衍。
“好。”
“那……我想睡了……”
他瞪着她,果真瞧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他突地摇头笑了,替她将被子盖好,将她搂进怀里,两人一道睡。
看着她的睡脸,他突生冲动,想跟她说,有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这种话,她听得进去吗?她能接受吗?他没有把握,也没有勇气。
所以,他只能用他的方式爱她,直到他和端颜的契约解除的那一天。
快了,只剩最后两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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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亚米独自一人待在纺织厂里,检查服装的每处细节。
在兰姐的帮忙之下,制服如期完成,明天就可以交付。
荷叶V字领口,无袖长摆白衬衫配上英格兰格子黑色A字短裙,胸口处抓皱摺,可以掩饰扁胸,斜边抓皱,可以掩饰肥腰,A字短裙可以掩饰广臀。
她也好喜欢这一套衣服哩。
可惜,这已经是裕合的制服了。
剪着线头,检查缝线是否完美,压根没发觉夜色已经很沉,有几许凉风从窗缝渗入,吹得她脚边一阵发凉。
抬眼看着挂樯的大钟,蓦然发现时间已经十点了。
前后看了一圈,什么时候跑得没半个人,她压根没发觉。
低头再剪线头,蓦地想起席巽介曾经说遇的厂内傅说。糟,已经十点了!思及内容,她暗叫不妙,快快收拾,突然觉得角落边的暗处彷佛有鬼魅窥伺,又觉得挂在墙边的展示布好像微微飞扬。
妈呀~~她不想收了,但却又不能不收。
心惊肉跳,如临大敌,两只手忍不住打起颤,突然,一阵风自没阖上的门吹进,刮起了展示布,布摆轻轻地扬高,吓得她原地跳起。
柔柔、柔柔,救命啊!需要他的时候,他到底是跑哪去了?
她心里暗叫不妙,努力收起最后一件制服,搁进箱内的瞬间,抓起包包准备要跑——
“你怎么还在这里?”
“呜哇!”舒亚米跳起,随即躲到桌子底下。
“亚米?”席巽介被她吓到。“你在干么?”
听出是席巽介的声音,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