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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公子告诉我的,妳忘了吗?那一天我们也见过的,";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不是存心要偷听你们谈话的,对不起喔!";
她就是凤公子的心上人
宝兔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心头没来由地起了一阵怪异的闷躁感。
凤公子该不会就是因为心爱女子变成别人的妻子,一时心性大变,所以才会想要随便抓一个替死鬼来出出气吧?
那她不是很随便吗?
燕奴瞪着她,尖声叫道:";妳还偷听到了什幺?";
宝兔凝视她,蓦然觉得她也很可怜。";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你们好可怜哪!";
燕奴受不了她故作同情的眸光,偏激地想着这丫头莫不是故意讽刺她的吧?她以为现在胜券在握,就可以用一副胜利者同情失败者的嘴脸对待她了吗?
门儿都没有!
愤怒、惊疑交错,燕奴想也不想举起手来狠狠甩了宝免一巴掌。
";我不需要妳来可怜我!";她尖锐地叫道。
好痛!
实兔生平第一次被掴,她捂住火辣辣的脸庞,傻眼了。
燕奴面目狰狞如罗剎,";我和子丹的事,妳怎幺会明白?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了,我知道妳根本就是想要抢子丹,对不对?";
";妳误会了。";宝兔没有生气,她只是觉得震惊和难过,怎幺会有这幺大的误会呢?
";误会?";燕奴冷笑,";不管是不是误会,我警告妳,识相的话快点走,要不然我会让妳吃不完兜着走。";
";姑娘,妳真的误会了,凤公子亲口对我说过,他心底只有妳一个人,而且他很痛苦,假意对妳冷淡都是因为妳已经嫁给他表兄的缘故。";实兔拚命解释。
可是她愈解释心愈发酸,真不知是为了什幺那胸口真痛呵!
燕奴嘴唇白了白,脸颊立刻红了起来,";妳骗我。";
她再叹了口气,难过地说:";我骗妳有什幺好处呢?";
她说的是实话呀!
燕奴的心翩翩飞舞了起来,整个人像是醉倒在春风里一般。
";他果然是喜欢我的,果然没有忘了我。";燕奴娇呼欢然地捧住了心口,不可思议地甜蜜了起来。
嘴硬的他在她面前看似狠心,其实他心底还是没法子忘掉她的。
她就知道!
就在燕奴沾沾自喜的时候,宝兔心头却有说不出的闷塞酸涩感,她苍白着睑,手心轻轻地摩挲着红肿滚烫的脸颊。
白挨了一掌,她也真够倒霉的了。
不过能成全两个有情人彼此的一片痴心,她挨这一掌应该也是有价值的吧?只是为什幺她此刻胸口好疼呢?
";我警告妳,";燕奴欢喜过后,不忘痛踩她几脚。";如此一来,妳该当知道我在子丹心目中有多重要了吧?妳千万别妄想取而代之,只要是我燕奴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会拿回来!";
";凤公子不是柬西。";她听来好刺耳,忍不住抗议,";他是个人,一个喜欢妳的男人,妳怎幺可以把他形容得像个像个";
";妳又多嘴了,";燕奴高傲地睨着她,冷冷地嗤道:";我暂且饶过妳一回,如果让我知道妳在子丹面前卖弄风情,我发誓一定会杀了妳。";
宝兔嘴巴差点阖不拢被她给吓呆了。
杀人?!杀人?!事情几时变得这般严重?
就在这时,龙乐安无声地走了进来,好象怕吵到人似的,轻轻唤着:";爱妻?爱妻?";
燕奴脸上浮起了一层厌恶、痛恨之色,勉强戴上虚伪的面具,娇滴滴地回道:";王爷,我在这儿。";
宝兔惊异地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她,尚未从这精采的面部表情表演中醒来,龙乐安已经来到她们俩跟前了。
他身穿枣色蟒袍,发上箍着一顶镶金玉冠,看起来虽然稍嫌单薄了些,却也自有股皇家优雅的气韵。
宝兔讶然地打量他,";你是";
乐安希罕地回视,";我是龙乐安,乃是燕奴的夫婿,妳呢?小姑娘。";
";我?我是凤府的丫头。";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没错,我就是凤府的丫头。";
";原来如此,妳知道少爷到哪里去了吗?";他还是很温煦地问。
";很对不住,他今日还没来,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她老实回答。
乐安笑了,";原来如此。爱妻,既然表弟不在,我们改日再来吧!";
燕奴不给好睑色,淡淡地说:";王爷先回去吧,我还不倦,还想寻姨母说两句话。";
乐安眼眸再次闪过一丝火光,随即一敛,恢复了笑容可掬,";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待会儿再让他们护送妳回去。";
她僵硬地点点头。
";小姑娘,我先走了。";乐安亲切地对宝兔一笑。
宝兔点点头,说也奇怪,她又同情起这个安乐王爷来了。
这三个人都有可怜之处,心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在一起的又不爱自己呼,凡间男女的情爱纠葛果然复杂,非她这只兔子精所能理解得的。
燕奴下巴抬高,很高傲地左瞄瞄、右瞧瞧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子丹曾在这屋里睡过的蛛丝马迹,这才满意地横了宝兔一眼,转身离开。
在离开之前还不忘拋下一句恫喝
";记住!子丹是我的,妳胆敢打他的主意,我是不会放过妳的!";她的口气恶毒阴森。
宝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直到燕奴离开之后,宝兔才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捂着";砰砰";狂跳的心脏喘气。
凡入实在太恐怖了,不行了、不行了,三个月后她一定得拿到碧珑,赶紧回宫交差,早早跟这一团是非脱离关系。
她模着被打的那一边睑蛋,边咕哝:";唉!这幺娇滴滴的一个姑娘手劲儿竟然这幺大,这下子非得肿个半天不可了。";
这里又不像广寒宫,四处可寻得到冰冷敷,该怎幺办才好呢?
";如果给他看到,又要骂我了。";她提心吊胆着,眼珠子溜来溜去,寻找着略凉的物事来降低红肿。
蓦然,她的视线穿过小窗,落在外头那池清凉的荷花池
哎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想也不想就奔出小楼,高高兴兴地脱下鞋袜。人问的夏日真热呀,她这几日怎幺都没想过泡在池子里凉快些呢?
说起她的泳技可是一流的,无论是春鸭式、青蛙、游鱼式她统统都会。 本来她们兔族是最怕碰到水的,一碰水就容易得风寒,严重的还会死翘翘。
可是月宫里有座名为";宁静湖";的小湖泊,有一次银兔和她贪玩,失足掉进水里,嫦娥仙子救起了她们,就在她们身上施了";飘水咒";,让她们可以自自在在玩水却不会有妨碍。
她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在午后应当没人会再来这清秀小楼了,便兴匆匆地褪下了鹅黄色外衣,仅剩一件单薄的中衣和小肚兜,以及一条石榴色裙子。
她像条矫健的游鱼";咚";地跃入了水底,这池子看起来小小的,但水也有一人深,她没有陷入深泥内,反而在荷花与荷叶间来来去去地穿梭,快乐得不得了。
一时之间,墨绿、浅绿色的大蓬莲叶,以及粉红色的荷花衬得她雪肤黑发的身影曼妙得如同一只美人鱼儿,在夏日午后形成了一幅诗情画意的动人图画。
子丹一穿过通往清秀小楼的拱门,触目所见就是这幅美丽诱惑的景致。
他黑眸惊异地紧紧盯着那个被水浸透,一身雪白中衣都紧贴在肌肤上的姑娘,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小腹间一股热浪却已先行窜烧了起来。
老天!
在最初的惊艳过后,他忍不往低咒了起来,";这个笨蛋,她不怕把自己给淹死吗?
水这幺深!她穿这幺少";
他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还自得其乐、悠游无穷?!
当宝兔一跃出水面,鼓鼓的酥胸绷紧了玫瑰色的肚兜,他心脏差一些就跳出嘴巴来!
她她
她知不知道这样有多挑逗、多勾引、多迷人?她简直能谋杀掉所有男人的自制力!
";宝兔,妳给我上来。";子丹挥着手,冲到池边心脏无力地咆哮。
她一愣,脚儿忘了划,登时身子一沉,";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子丹见状,大感惊骇,冲动地和衣跃入池中,矫健地划着水,拨开碍事的荷叶,急急搂住了她柔软的纤腰。
他心跳几乎停止,脸色苍白得像她身上薄薄的单衣。";妳妳有没有事?妳
该死,妳快把水吐出来呀!";
她倒是被他惊恐焦虑的模样吓了一跳,抬手抹去他眉宇间的水珠。";你怎幺了?怎幺招呼也没打就跟着跳下来了?";
";我";子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象要确定她当真没事。";妳呢?妳喝了几口水,现在觉得怎幺样?肚子不舒服吗?会晕吗?想吐吗?";
宝兔轻轻地笑了,本能地偎在他肩头。";傻瓜,我可是游水高手呢,怎幺会有事?
不过是喝了几口水罢了,天这幺热,下来泡泡水凉快多了,你说是不是?";
凉快?!他可是差点被吓掉了呼吸和心跳。
他脸色铁青,不容她再玩水,坚决地搂着她往岸边滑去,满身怒气地将她抱出了荷花池。
第六章
";你怎幺了?";宝兔怯怯地看着他,双手紧攀着他的颈项,觉得他的表情紧绷得好吓人。
子丹没有说话,随手抄起她丢在池边的外衣,两人湿答答地进了清秀小楼。
";哎呀,我身上的水没拧干啊!";她惊呼一声,人已经倒转过来趴在他大腿上。";你要干什幺?";
他不发一语,按住她的身子就开始一下、两下打起她的小屁股来。
宝兔真被吓住了,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又惊又痛地挣扎着,可是身子被紧紧按住了,哪有挣脱的余地?
她只得低低哭了起来,";呜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好痛";
子丹稳稳地打了她十下屁股后,才把她翻过来放在腿上,狠狠地瞪着她,";妳以后还敢不敢?";
屁股痛得要命,她自尊都被打碎了,怎幺可能服气?
宝兔用湿答答的袖子擦着泪水,却是愈擦愈多,难过地哭着,";干嘛打我?呜我又没有做错事你是坏人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呜";
子丹被她的哭声与指控给揉得心肝都快碎掉了,既头痛又心疼,想要好好地再骂骂她,却又被她的悲伤饮泣给搓得怒气全消,剩下的是明显的手足无措。
";对不起";他最后长叹一声,拚命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别哭、别哭,我是急疯了,被妳吓坏了,才会那幺生气地打妳屁股。";
";哇我好可怜";她这下";哇";地一声,哭得更凄惨了。";今天一整天都在被打,我是最倒霉的兔子仙呜我不要玩了啦,我要回去了。";
他心都被哭碎了,急急地抚着她,迭声地安慰,";是我的错,我是笨蛋、是恶霸、是楚霸王都是我不好,胡乱冤枉妳了,求求妳别哭了,也别走,妳答应过要陪我三个月的,现在才过了三天,还有两个月又二十八天";
";到时候我早被打死了。";宝兔哭得好伤心。
";谁敢打妳?我一定打他,";他心慌意乱,口不择言,";好不好?";
";就是你打我,还有";你的心上人。一想到这个,不知怎的悲伤更加剧烈,愈发心疼,她哭得更大声了。
子丹听出了苗头,低吼:";还有谁?谁打了妳?给我看看妳的睑!";
她想要别过脸蛋,他却稳稳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别开细细搜寻之后,果然发现她左颊有淡淡的淤青。
该死!
";是谁打妳?";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危险至极。
宝兔才不理他咧,她已经决心不要理他了这个只会乱打人屁股的楚霸王、坏蛋!
她扁着嘴一睑倔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放下身段,放柔了声音,";告诉我,是谁趁我不在时偷打妳的?";
她哀怨地别了他一眼,这个眸光教他既心醉又心疼。
";是谁?";他继续哄问。
她低低地、咬着唇回这:";你的心上人。";
他茫然了一下,";我的心上人?";
她气愤地瞪他,";是你叫我说的,说了你又不相信,我宝兔是那种胡乱说话的人吗?你太瞧不起我了。";
神仙是不能打诳语、不能撒谎的在某一些程度上啦!可是她都是句句实言,他不肯相信就算了。
子丹啼笑皆非,抱着她低沉地呢喃:";不是不信妳,而是我并没有心上人,又何来我的心上人打妳呢?";
她睁大眼睛太过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