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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了深不见底的柔情,可是这种赤裸裸地打量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低低咳嗽了一声,谁知他探身下来,低低说了一句,“我是萧然”萧然?萧漠的弟弟萧然吗?可是我见过萧然啊!什么时候萧然变成这幅模样了——傻呀!不是有什么易容术吗?可是他在这里干什么啊?一个萧国的然王居然在辰国的皇宫,而且是易容了在拓野的寝宫里,不对应该是我的寝宫吧!我刚想问什么,谁知冰清端药进来,“主子你醒了,奴婢立刻去叫陛下来!”难道我睡了很久了吗?
“清儿,你终于醒了!”我还来不及问什么,拓野就大步进来一把抱住我,“太好了!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三天?我睡了三天?我质疑地看着他,“你是水土不服加上莨晋到此——怕是累上了!这是太医榔尔覃,从今儿起他会来好好调理你的身体!”
“臣榔尔覃给雅丽王妃请安!”这哪是萧然的声音啊!我点了点头,拓野摆了摆手,是萧然还是榔尔覃呢——就缓缓地退下了!我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水土不服?我又不傻!
“想什么呢?”
“没什么!对了,我饿了!”
“伊灵娜!传膳!”
我夹起桌上的虾饺慢慢放进嘴里,立刻吐了出来,“可是不合口味?”我点了点头,“油腻,我想吃点清淡的!”他立刻看了眼冰清,不一会儿整桌子的菜就撤下了,换上了一些清淡的菜色,我随便吃了点就转身过去了,都三天了居然也不渴不饿的,他看着我,“清儿,给你看个人!”看个人?难不成是萧漠啊!不一会儿就进来个人了,“清——清儿?”
“卫兄说笑了!这哪有什么清儿啊,这是寡人的雅丽王妃!”
“是!只是几分相像而已!”他是谁啊?好像挺熟悉的,可是我肯定我没见过他,他应该是和卫清舞相熟吧!“这是卫国三王爷!”卫国三王爷?那不就是卫清舞的三哥,难怪觉得熟悉呢?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们虚套了一下,那个三王爷就退下了!如今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跟拓野,我看了看他问出心中的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们?”
“你知道了是不是!”他慢慢坐到我的床边,“可是闷了,要不出去走走!”
“不用了!”得了吧!我就不出去扎他老婆的眼了,估计我的“水土不服”是大有文章吧!我的思绪又转到我的那个三哥身上——一个卫国王爷出现在辰国的地方,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交情匪浅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终究是个乱世啊!
“你知道吗你昏迷的三天里念叨的一直是——萧漠——这两个字?”我抬头,他目光如炬,眸子没有了先前的柔情反而有些炽热!我昏迷了三天喊地是萧漠的名字?我喊了他三天,“不过你也喊了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他看着我探寻的目光继续道,“你说——端木扬,拓野对不起!”我不敢看向他的眼睛,缓缓把头低下,“这是心里话!”
“你!萧漠他就这么好吗?”他握住我的手腕,“我告诉你,就算萧漠知道你在这里,他也没胆来带你回去的!”
“我知道!”
“你知道?”我点了点头,萧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辰国呢?只要一回宫就知道冰清不见了,而萧漠早就对冰清有所怀疑——其实如果不是我自己逃走的话,我早就在辰国了,而不是兜兜圈圈而萧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兜兜圈圈呢?自然的,他应该认为我在辰国的!
“明明知道了却没有来救你的打算,这样的他可配地起你!”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打算救我的意思,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像昏迷了三天单单喊着萧漠,我又何能力左右呢?
正文 84。榔尔覃
更新时间:2010…5…31 8:56:51 本章字数:1196
深夜,虽说新年已过有转暖的迹象,但露水凝重——来人稍稍拉了拉衣领,来到拓野的寝宫,问了问内侍知道他还在挑灯理政,“臣榔尔覃求见!”
“宣榔尔覃觐见!”
“臣榔尔覃给陛下请安!”
“平身!”
“谢陛下!”
“深夜来此,可是雅丽王妃的病情有什么变化?”
“回陛下,臣正是为雅丽王妃中毒一事而来,臣仔细查把了雅丽王妃的脉象,又回去详细翻查了医书,雅丽王妃是中了两种毒?”
“两种毒?爱卿的意思是?”
“怕是有两拨人要致雅丽王妃于死地!这两种毒都是都是极其霸道的,如果雅丽王妃只是中了其中一种怕是纵使神仙在世也是枉然!”
“什么毒?可有眉目?”
“一种是黄炎粹一种是枫弥散!黄炎粹是从黄炎花上提取的因此得名,这花香气奇特——臣相信只要跟雅丽王妃身边的人都应该闻得到!”
“那为何只有雅丽王妃中毒了呢?”
“回陛下,只因黄炎粹的药性非常奇特,只有跟鲜血在一起才可以——臣发现了雅丽王妃的手臂,发现本该愈合的伤痕居然又有破裂迹象,而且那里有黄炎粹的汁液!”
“你的意思是有人把这伤口弄破才下了黄炎粹的毒是吗?”
“臣不敢妄断,陛下自有圣断!”
“那枫弥散又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枫弥散是一种慢性毒药,虽是慢性毒药但只要五天就可取人性命,雅丽王妃单单中了枫弥散——如果是三天前发现必然药石无灵!”听着来人的话,拓野的脸色仿佛石化了一般,三天前发现必然药石无灵!如果没有那个黄炎粹现在清儿是不是已经香消玉殒,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摆摆手让榔尔覃退下,自己不知何时合上了折子只是眺望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清儿,我还有能力保护你吗?我险些忘了后宫最是明枪易躲暗箭难妨啊!它的狠辣又岂是战场残酷杀敌的千倍万倍!
思绪又拉回一点——黄炎粹、枫弥散?不禁想起伊灵娜不久前的消息,说是发现了有人给她下了睡美人的毒,情急之下给她下了催命散!如今她还是她,只不过下毒的两拨人却都是是敌非友,枫弥散只要五天便可药石无灵,这药显然是黄炎粹之前下的,而黄炎粹顷刻之间便可夺人性命!究竟是谁如此大胆?难道是定妃,不——是定嫔吗?
榔尔覃走出了拓野的寝宫,慢慢朝太医院走去——本来是易容成一个太医伺机进宫打探她的消息的,谁知正好碰到她中毒事件!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他,把这两种毒告诉他还是有必要的,至少除了自己她真的中了两种毒——让他清清后宫要伤害她的人吧!还不知道自己何时能把她带出宫呢!
正文 85。药师
更新时间:2010…5…31 8:56:51 本章字数:2411
“陛下,主子一向是吃不了药的,以前萧国君主也是广招天下药师为主子调养身子的!”
“药师?来人拟旨招药师吧!”这每日一碗一碗的苦药确实难为她了,今天居然使性子把药打翻在地说是死也不喝了,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孩提般的率真可爱啊!
其实我哪有本事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是今天早上萧然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说是让我把药碗打破,然后想办法让拓野为我选药师——他要我干什么我是不清楚了,不过自己心里却有另一翻考量,是萧漠派人来救我了吗?其实不是自己费尽心机要逃脱萧漠的束缚吗?为什么一听到到萧然的话一想到可能是萧漠来救我,脑子就好像短路一样把药碗给扔了,还对着拓野撒起娇来呢?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
“哦?这两天榔尔覃有点奇怪!”他的声音不高却让我的心里徒然一惊,是他发现什么了吗?拓野既然能夺得辰国的王位又岂是一个简单角色呢?萧然要瞒过他怕是不易吧!究竟是发现了还是随口一说呢?
“哪里奇怪啊!”我对上他的眸子灿然一笑,我知道卫清舞的美貌,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果然他的愣了几分,“没什么!”
“今天的药喝了吧!明儿为你请药师!”
“不喝了!反正只是水土不服应该少喝一天无碍吧!”他听完后就这么直愣愣地打量我,“罢了罢了,也知道瞒不了你!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回事?”他握上我的手腕,我低头一看是那道醒目的鞭痕,怎么回事?身上的鞭痕在瓶瓶罐罐的调理下都已经基本看不大出了,它怎么如此醒目啊!我仔细思量了下,“我昏倒那天那个跟王后一起的丽人握过这里!”
“果然如此啊!这个贱人,真是大胆!”我看他恶狠狠地样子心下猜了几分,看样子我的“水土不服”跟那个丽人的关系大了去了!
第二日药师便来了,样子甚是恭敬——好像也是层层选拔出来的,“草民给陛下给雅丽王妃请安!”
“起吧!从今儿起你就住到太医院去,跟着榔尔覃太医尽心尽力为寡人的雅丽王妃调理身子吧!”
“是!草民遵旨!”那人终于微微抬了抬头,样子十分清秀,他的眸子似曾相识,我认识他吗?那人跟着萧然转身出去时,那个背影甚是落寞——难道是,难道是端木扬吗?一定是我的错觉?怎么可能呢?萧然让我招药师,应该也是方便让自己的人混进来吧!怎么可能会找一个卫国人呢?呵呵~~睡迷糊了!
该起来走走了,在床上都不知道躺了多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半身不遂呢!呸呸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突然想起妈妈老对我说的话,不禁有些落寞!
我央着拓野让我下床出去走走,于是乎拓野带着萧然太医和一群人浩浩荡荡地陪着我去御花园散散步了!已经是傍晚了,淡淡的夕阳我们镀上了柔和的光彩,我们就这样来到了一座亭子,旁边不知道是什么花,但外形看上去甚是眼熟——开得正艳,是雪白的一朵一朵,每朵都有碗口大小吧!簇拥在一起甚是纯白迷人!我一脸疑惑看向拓野,拓野也是一脸疑惑,转头问向一个内侍,“这是什么花?”
“回陛下,这是雪兰花!”雪兰花?呵呵,貌似我的清舞轩还有萧漠送的雪兰花吧!难怪眼熟呢!不过我感觉萧漠送我的雪兰是粉色的呀!想什么呢——萧国的一切,萧国的清舞轩怎么可能跟我还有交集呢,“你喜欢这花?”我面对拓野的疑问,思绪还没从自己的天马行空里回来,只是有几分傻傻地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便径直走上前想去摘那花,我立刻跑上前去,“别摘了,好好的花,摘了就谢了!”
他的手定格在半空,我蹲下来看着那花,真是漂亮极了!好像是雪兰国的国花呢——不愧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啊!一听就像极了雪兰这个国家,尊贵高雅与世无争!谁知萧然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花只能绽放一两个时辰,如今差不多也该谢了,摘了也无妨!”
“哦?榔尔覃什么时候对这些花花草草这么有心得了!”
“回陛下,这雪兰用得得当也是一位药呢,故而臣有些研究!”萧然抱拳答道,不卑不亢没有半点恐慌之意——不愧是萧然啊!我想他怕也是一时脱口而出吧!面对拓野的追问竟然立刻不假思索地答道——对了,萧然的母妃是雪兰人呀!难怪他对雪兰颇有些研究啊!
“寡人的太医真是博学多才啊!可还知道这花的其他习性啊!”
“回陛下,臣只是在书籍上看到过,只知道这花是是冬春季节傍晚开得,只开一两个时辰而已就谢了!”
“一两个时辰?跟昙花一样啊!”
“昙花?”我看着拓野惊讶的表情估计是不知道什么叫昙花吧!这怎么解释呢?都怪自己嘴快啊!“没什么的!对了,它旁边的是什么呢?好像都谢了呢?”我随便指着旁边一处枯萎的花转移话题,“回雅丽王妃,这也是雪兰!”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拓野,而拓野就直直地看着萧然,“榔尔覃可知道雅丽王妃和寡人的疑问啊!”那种不留缝隙的打量,我反观萧然仍旧是一脸肃穆丝毫没有半点不妥,“回陛下,臣略知一二,雪兰的国花共分两种,一种是粉色的只是早上开一二个时辰,而白色的只是傍晚开一两个时辰!”
“哦——原来如此啊!”
都只开一两个时辰啊!那不就没几个小时吗?可是看它们却争奇斗艳竞相绽放——是要活得灿烂吧!无论生命是长是短,让生命无悔是不是?连这些花都知道不能白走一遭,我呢?一直自怨自艾一直巴不得早早渡过这本不该有的一年!有了就是有了,无论自己是否喜欢这段历史,终究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啊!即使抹杀了这段记忆,它也终究是存在的呀!
我看着那一簇洁白的雪兰,不知为何心下豁然不少!冲着拓野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