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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恳请陛下成全!”低头颔首,我需要再给他一剂猛药!
“你——你起来!”他的脚步提起,定格了一下又放了回去,可能是我的话起了效果,他终究是我的萧漠啊!“陛下,何不放任臣妾遨游山间,你一定要带我回宫,你可真有能力保护我!”
“当然!当——然!”他自信满满的语气终究因为我犀利的眼神,深深把半个字断在喉咙里,“臣妾的容貌毁了,身子也不行了,再也禁不起折腾了!求陛下成全!”话音未落,便俯身拜了下去!
“我说了让你起来!”刚毅的语气到最后终究变成了酸软无力!
“王兄,算了吧!何苦这么逼她呢?”我抬起头,看着萧漠还是举棋不定,刚想说些什么,“我知道你的容貌毁了,可是我不在乎,我知道你不喜欢后宫,可是我会保护你——朕以萧国的君主起誓,绝不让你受了半分伤害!”我怔怔地看着他,眼泪又滑落下来,你何苦这么执着呢?看样子保住萧漠生命的唯一办法是——虽然我知道我的命数未到,可是我实在是不知道我的身子到底还能不能禁起这般折腾了,慢慢站起身子,“如果有空不妨看看水乡庵后山半山腰的墓碑!”
“我们一起去可好?”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着自己的话,“臣妾最后求你一件事!”
“只要你跟我回去,事事依你!”
“不要再找我了,让我随水而去,永远不要再找我了!我情愿在你心中我依然是那个拥有绝世容颜的清儿!”话音未落,我便纵身跳了下去,我似乎能听到萧漠和萧然疾步过来的声音,既然我选择用跳水来避开你,怎么可能让你再找到我呢?这里的水势是何等的湍急啊!再见了,萧漠!这里水流湍急,以我的伤势是没有半分生还的可能了,可是我的命数未到,如果可能的话如果让我的选择的话,让卫清舞死了吧!
疾步还是未赶上,只是看到她眼中眸子的释然,她是这般想离开自己吗?五个月来,夜夜魂牵梦萦,你难道真的没想过自己半分吗?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瞥到与你相似的身影,立刻让小然——你居然用了这么绝然的方式跳出自己的生命是吗?不——绝对不允许,我立刻想往水里跳,谁知小然一把拉住我,“危险!”
我挣脱了小然的手,危险又怎样?我曾向她许诺,如果她死了绝不独活,如今是自己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小然又一把拉住我,“就随了她的意思吧!”我怔怔地看着他,“她的伤是装不出来的,寻常人都活不下来,何况是一个身负重伤的她呢!本来她可以不用死的!本来她可以活得很好的,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我怔怔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朕害死了她是不是?”
“是!”简洁的一个字又是多么强有力的指控啊!“她用死也要保住在你心目中的容颜——她是怎么求你的,你就是不放过她!是的,你是萧国的主宰,只要你一声令下,就算把这海填空也一定能把她找出来,可是,别忘了她是怎么求你的!就算把她的尸体找出来,难道你不会心中有愧吗?”
“放肆!萧然,你好大的胆子!”
“好大的胆子?不——我胆子小得连叫她一声——清儿都不敢,王兄谬赞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小然对清儿也存了一份心思!
“王兄!”他单膝跪下,“臣弟从小自大从未求你过什么,今天求你就放过她吧!”我定格在地上,好久好久也没扶起小然,清儿啊清儿——你到底偷了多少人的心啊!小然这般对你,我居然毫无知觉?
一直到傍晚,淅淅沥沥的小雨倾泻在自己身上,我仿佛忘了小然还单膝跪在地上,就盯着那奔腾的海水不断翻滚!听说你把下辈子许给了辰拓野,那我要等何时,才能拥你入怀!
本来在人群中发现她朦胧的倩影,以为上天被自己的真诚感动——可是想不到迎来的是离别,一生一世的离别!清儿,你等我!等我统一了天下,我定来陪你,定来陪你!
“起吧!摆驾水乡庵!”我去看看那后院的墓碑吧!那是个什么地方呢?清儿,你当真这么死了吗?当真这么死了吗?虽然一切的一切是这么的真实,可是总觉得如梦境一般!会不会,又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正文 115。墓碑
更新时间:2010…6…11 8:58:55 本章字数:2132
带了小然和逸轩,随意带了几个侍卫就去了水乡庵!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指引,终感觉心口有个很强烈的感觉,随着自己的感觉在半山腰找到了这座破败的墓碑,是谁呢?连署名都没有,只有一行诗:君当做磐石,妾当做浦苇,浦苇韧如斯,磐石无转移!分明感觉心口猛烈的敲击了一下,这到底是谁的呢?是谁的呢?为什么清儿要我来这里呢?
“小——”刚想让小然查探一下,谁知他竟然摆弄起墓碑胖的兰花,是兰花吗?如果认得不错,应该是君子兰吧!可是这花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只围绕了半边墓地,小然看了看我,“臣弟去打探一下!”随后抱拳离开了,我抚摸这座破败冰冷的墓碑,分明感觉到了沁入内心的火热,心得骤然加速!清儿,这到底是谁的墓地啊!抚摸着这碑上的文字,脑中里居然闪过的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好熟悉的诗啊!又是谁所做呢?难道我跟这墓地主人有什么不解之缘,可是我分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啊!
嘴中淡淡一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又是谁的诗呢?清儿,你到底让我来看谁呢?
“陛下,这是水月庵的主持!”我打量着面前的老尼,朗声问道,“敢问师太,庵中是否寄主了一个仙子——一个容貌尽毁的女子!”
“回陛下,庵内确实收容过一个女子,不过那女子容貌丝毫未损只是身受重伤!”容貌丝毫未损?她说的是清儿吗?
“她叫什么?”
“不知,她未说我们也没问!”
“可是画中女子!”我示意逸轩把画轴展开,里面的她轻灵脱俗美艳不可方物,“是!今日是赶集的日子,姑娘随明月出去了,可能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你当真的会回来吗?你既然容貌未毁,为什么为什么?就算你容貌毁了又如何?朕难道缺美人吗?如果真是对美貌的一种掠夺,我何苦马不停蹄攻城略地?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知不觉一掌劈下,墓碑破了少许,就这么对着墓碑的方向眺望远方,清儿,到底是为什么?你居然用了这般绝然的方式要离开自己?
“王兄!”我慢慢转了过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传闻五六十年前水乡郡曾出现过一个名满天下的烟花女子,在与辰家公子成婚当日,与一姓萧公子双双跳河自尽!当时一个姓梁的青年才俊沿河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了这两具尸体,并把合葬与水乡庵后!而且据当地百姓说,第二年君子兰不知怎么的竟围绕着墓地生长!当地百姓盛传是被这两人的爱情感动,所以一直守护旁边!”
一个姓萧的公子?一个姓萧的公子,“那烟花女子叫什么?”
“有人说姓烟,因为她就叫烟花,也有人说她本是水乡郡郡君的大小姐,因父亲获罪才沦为官妓,因此姓卫,也有人曾目睹了这位绝色嫁佳人投河自尽,那位姓萧的公子口口声声喊的是——清儿!”清儿?真的是清儿吗?
这墓中一个是萧公子一个是清儿,是这样吗?是——还是一种巧合?荒谬,无稽之谈,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有前世今生这种无稽之谈,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酸涩难当!
“你们都回了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兄,陛下!”他们二人低唤一声,终究还是带着侍卫守候不远处,那个俊气的男子,一个谈笑间可以改变人一生的帝王,那个用情至深的萧国主宰,就这么静静地抚摸这座墓碑眺望远方,夜深了!他也浑然不觉,而我和学士只能静静守候,从没看到王兄对怎么事情这般上心过,就是在战场上,被拓野攻下了一座城池,他依然谈笑自若,可是一碰到她的事情,他好像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我的目光紧缩墓地旁的君子兰上,虽然连朦胧的影子都看不见了,可是我分明能感觉到它俊气非凡随风而舞——一直不喜欢花花草草,怎么对这君子兰倒好像难道是上辈子的缘分!想什么呢?什么前世今生?嘴角浮出一丝自嘲的微笑,突然学士逸轩的声音慢慢地飘过来,“她真的死了!”
我慢慢点了点头,纵使神仙也枉然,可是或许会有奇迹,我们都在期盼着这个奇迹不是吗?卫清舞,你到底是谁?难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你一个女子孤身前来——居然偷了这么多的心!听闻辰拓野居然把王后打入冷宫,换成任何一个人,拓野怎么会呢?这个王后背后的力量何其的大啊!这下辰国怕是颇不安稳了!辰拓野,也是和王兄一样,是个傻人啊!
“君当做磐石,妾当做浦苇,浦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我的心猛地一震,他在吟那首碑上的诗,可是他是根本没有接近过墓碑啊!以他的角度根本不可能看到墓碑上的文字,他是怎么知道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这个墓碑就感觉很熟悉,好像是自己立的,情不自禁就想念这句诗!可是这诗跟这墓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这分明是墓碑的文字啊!我看了看逸轩,没未多言,又呆呆地看着王兄的方向,一个挺拔俊朗而又落寞的男子啊!
凉风习习,卫清舞一个谜一样的女子!这墓碑——纠葛了多少人啊!为什么让王兄来这里呢?一个姓萧的公子,一个清儿!
正文 116。念清
更新时间:2010…6…11 8:58:55 本章字数:2473
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她的影子挥洒不去——蒙格来报说是一个侍卫带她回来了,人呢?我何曾见到过她的身影,那侍卫居然不知所踪——彻查,一定要彻查!
原来是她,那个蛇蝎妇人,非要弄死她才可以吗?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动你吗?禁军首领,凭你还敢?过两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辰国是我,后宫也是我的,哪里轮的到你们这帮跳梁小丑叫嚣!
“慢点慢点——”里面竟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原来不知不觉我来到了雨兰贵嫔的住处,怎么会有孩子的声音呢?险些忘了,是贝拉的孩子啊!我推门进去,突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蹒跚到自己的脚边,没立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给——给陛下请安!”宫人的声音竟然有几分颤抖!我随意摆了摆手,伸手要扶起那孩子,他的眼睛竟像极了清儿,眨巴眨巴率真可爱!那孩子拉着我的衣角,不知是泪水还是还什么擦在我明晃晃的龙袍上,我竟然也没有几分嫌弃!抬头看了看玉兰贵嫔,她显然有几分错愕,宫中均传言皇帝不待见这孩子的!是的,我的确非常不喜欢他,他的到来夺走了我的清儿,所以就算贝拉为我诞下子嗣,我也没念半分骨肉亲情,毫不犹豫地把他的生母打入冷宫!
我抱起那孩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粉嘟嘟地倒是惹人怜爱,他冲着我眨巴着眼睛,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清儿——好像甚是喜欢我的酒窝的!那个孩子好像也不怕我,往我的怀里噌了噌,嘴中咿咿呀呀的听不真切!
“他叫什么?”我不重不轻的声音好像打破了一池死水,“回陛下,陛下尚未给小王子赐名!”对了,我还没有给他取名字呢?即使我不待见你,可是你又有何过错呢?
“念清!他就叫念清吧!”
“臣妾替小王子谢陛下赐名!”我摆摆手让雨兰起来,把孩子交给了她,“不要辜负寡人的一翻心思,好好待他!”说完就走了,念清?是的,我是念着她的,不明缘由的念着她的,可是她呢?至始至终一颗心从未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她不肯回来,怎么可能让那个首领有机可乘?还有萧漠,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清儿早就在我身边了!
来到她曾赏花的地方,她音容相貌还在眼前,真的香消玉殒了吗?可恨的东西,简直该死,具看到的侍卫报告说,说不是很真切可是明明白白地看到那人的刀刺进她的身体,明明白白地看到她的鲜血慢慢留出来,然后坠入湖中——待到走进时,已经不知去向了!然后尾随那个侍卫,发现他竟然是禁军首领布滩,该死,简直该死!
卫清舞,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为什么偏偏对了割舍不下,就像已经深埋在心里一样,半分都割舍不下!难道真的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难道当真是自己儿女情长了,曾记得攻入皇宫当日,在父王面前信誓旦旦:大哥绝不能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