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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了你,也害了他”
他眉间的落寞让叶璇玑心脏微微一抽。
可他说的话却让她有些反感。
她自己都无法断定自己对大师兄的感情,他又怎么可以这样有把握?
说她没爱上她的大师兄?!
“你怎么可以肯定我不爱大师兄?我喜欢大师兄。”
叶璇玑脱口而出,习惯性的和他唱对台戏。
墨倾城一把拉住她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拉得贴近自己。
鼻端又氤氲了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叶璇玑心脏一阵狂跳。
下意识想要推开。
墨倾城将手抬起来,抚在她的腰间,将她搂入怀中。
他的脸紧紧贴住她的,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
叶璇玑脑中轰然一响,热血冲上双颊,火辣辣地燃烧。
一颗心跳的不像是自己的,他身上的清香像是罂粟,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致命的吸引力。
双腿在这一霎那间酥软,但随即又挺立如松。
吸一口气,盯着他:“你又想做什么?”
墨倾城轻轻一叹:“你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不爱大师兄么?那我可以回答你。因为我见过你爱一个人的模样,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和他在一起时绝对不会这么冷静”
叶璇玑如挨了一击闷锤,身子僵了一僵。
却死鸭子嘴硬:“我和大师兄之间的感情你不会懂,我们是细水长流的那种温馨”
他放不开她
“呃?是么?”
墨倾城声音淡淡的,却无情地打碎她的自我幻想:“爱情的开始不是细水长流的温馨,而是慌乱的心跳。看不到他,你会疯狂想念,只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他的一言一行你都会牢牢记着,他的一举一动你都会反复掂量”
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紧紧扣在一起,越扣越紧:“喜欢一个人会喜欢这种十指相扣的感觉,只要他能在你身边,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没关系,因为有他和你作伴你对他有这种感觉么?有么?”
叶璇玑愣愣地看着他。
看着他墨黑的眸子在月光下流离变幻。
忽然皱了皱眉,抿了抿唇:“你——你是被穷摇奶奶附体了吗?”
墨倾城:“”
“你所说的——那都是书中的爱情。现实中哪有这样的?夫妻也不过是两个看着还算顺眼的男女搭伙过日子罢了。我不讨厌大师兄,而大师兄对我也极好,我想这就够了,就比这世上大多数柴米夫妻强多了”
叶璇玑斟酌着词句,她压根就不太相信爱情。
在她心里,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群无病呻吟的小说家笔下的产物。
是用来骗稿费的,根本做不得真
墨倾城慢慢放开了她。
漆黑的天幕上挂着那轮代表团圆的明月,他看着她,淡淡地道:“曾经——我也这么认为,但遇到你以后一切都变了”
“呃?”
叶璇玑僵了一下,微垂下眼眸,淡淡地道:“这么说,你是极爱我的?”
“是!”墨倾城答的毫不犹豫。
“那——那位莎婳姑娘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在墨凰国对我们的践行宴上你曾经亲口对那位莎婳姑娘说永不负她陛下不会这么快就把对她的誓言忘了吧?”
他放不开手
叶璇玑言辞无比犀利,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还是说,陛下是位博爱的皇帝,像那位风流王爷段正淳一样,对每一个女孩子都是真心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你的宝贝?”
她后退了一步,垂眸笑了一笑:“我知道在你们这个年代,无论神仙还是凡人,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所以你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可我不行,我喜欢的男子,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地位显赫,我只求他对我一人是真心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你后宫中的一员陛下,反正你的红颜知己也不是我一个,你就放过我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
墨倾城脸色雪白,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他要如何对她说,他曾经爱的是千年前那位莎婳,而不是现在这位徒有其表的。
这件往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太长,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
他不想让她误会自己,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璇玑,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和莎婳”
他刚刚开了一个头,叶璇玑便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对你和她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必向我解释什么。”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经偏西。
不知不觉大半夜已经过去了。
“陛下,你还是快快把我送回去吧,大师兄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墨倾城一僵,笑容凝结在唇角,眼眸中闪过一抹黯然。
他知道现在让她就接受他很难,但好在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最起码她不再对他拔刀相向,这也算是一种长足的进步。
反正他和她都长生不死,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磨。
他放不开她
他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事情有些卑鄙,有些对不住箫墨风。
可是,他既然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便注定不会再放手
叶璇玑,注定会成为他花无香的妻子。永生永世!
墨倾城终于将叶璇玑又送回了橙雾国的都城。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经过昨夜的狂欢,大部分人已经睡熟,大街上满是烟花燃剩的碎屑。
二人落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你大师兄大概不会再那个台子上等你了,你要去哪里?〃墨倾城有点不放心。
”你把我放在这里就好。”叶璇玑开口。
她曾经和大师兄约好,如果在大街上被人群挤散,就先回投宿的那家客栈去等。
现在大师兄一定会在客栈里等着她的。
她不想让墨倾城知道自己落脚的地方,所以笑了一笑:“这不用你管,我自有法子找到大师兄,再见吧。”她洒脱地冲着他摆了摆手,扭头就走,连头也懒得回。
墨倾城站在那里,眸光深沉。
遥遥望着她的身影去远,渐渐的在街角消失,强压住想要跟过去的渴望。
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现在不能逼她太紧,要不然更容易引起她的反感。
重新追回她,需要一步步的来。
他慢慢地摊开手掌,那个墨黑色的轮回盘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这个东西还是他昨夜趁箫墨风不注意‘顺’过来的。
既然他想要重新追回她,自然要先断了她回她那个时代的路
“璇玑,对不起,我放不开手真的放不开你”
风吹起了他身上的青袍,烈烈飞舞。
他一向是个强势的男子,他也知道自己这手段有欠光明,但为了留下她,他只能这样做。
他不懂穿越,不会穿越。
既然他去不了她那个时代,那就强留下她吧!
“圣主,圣主”衣袖里传来碧流苏的呱噪。
“什么事?说”
“有动静了,那个人终于沉不住气了。”碧流苏的声音有丝兴奋。
墨倾城眼眸微微一亮,唇角牵出一抹冷笑,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么?
今天到此。
真相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静室,静室内中心有一只大鼎,鼎内有青色的火焰在燃烧,烘烤的整间屋子都温暖如春。
在静室的正前方有一个白玉池子,池中有碧绿的水波在荡漾。
在碧绿的池水中盛开着朵朵白玉似的莲花。
池水正中的那朵莲花最大,几乎有半张小桌子大小。
花瓣微微张开,在花瓣正中有一个羊脂白玉的净瓶,净瓶内是一朵半枯的花。
顶端顶着几片焦黑的花瓣,而在花茎却已经恢复了一点碧绿。
花苞的底部微微透出一缕一缕的鲜红,似乎这花正努力地恢复生机
静室的青玉门常年关闭着,上面有些繁复的花纹。
没有特定的钥匙,这两扇青玉门就算用大炮轰也未必能轰得开。
青玉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喀!”地一响,特定的暗算被打开。
青玉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窈窕的影子闪身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女子,一位姿容绝世的女子。
穿着一身画有曼珠沙华的白色衣裙,行动如弱柳扶风,正是莎婳。
她的目光快速在屋内逡巡了一圈,最后定在那株半枯的曼珠沙华上。
一步步走过来,一双眸子闪过怨毒。
她明明用三味真火将它们都烧干净了,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她身形一起,翩翩飞起,落在那朵最大的白莲花上。
伸出手将那只净瓶拿起来,眼眸里闪过一抹杀气:“你以为能逃过我的杀手么?你们这些花都该死!该死!”
她似乎怨恨到了极点,伸手将那朵半枯的花从净瓶里拔出来:“你们这种死花烂花,就该全部绝种!活着也是害人,我还是把你超度了吧!”
她手掌正想用力将这花揉烂,忽似想起了什么,又住了手,
真相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弄烂了你做什么?没得让人抓了我的把柄。哼,既然这杨枝甘露是你活命的希望,那我就把它倒掉也就行了”
越想这个主意越好,她手一歪,果然将瓶中的甘露全部倒出。
从池子里另外灌了一瓶子水,将那只半枯的曼珠沙华重新插在里面。
“活?我看你还怎么活?!”
她掩唇轻笑,眸中流露出一抹得意。
“它确实没法活了。”
一个声音忽然自角落里悠悠传出。
莎婳大惊失色,身子一颤,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栽进水里。
咕噜噜灌了一口水,费了好大劲才重新冒出头来。
抬头一看,见池边不知道何时冒出一个人。
一身翠绿的衣衫,亭亭如一杆修竹。
眼眸流动光华,一张俊脸上似笑非笑的,正兴味地望着在水中扑腾的莎婳:“这水味道如何?”
碧流苏!这人竟然是大护法碧流苏。
莎婳做事被人撞破,心中自然又急又慌。
她眼眸一睁,决定先发制人:“这里是圣主的秘密静室,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除了圣主以外任何人也不准入内么?”
“呃,是吗?”
碧流苏勾唇笑了一笑,反问:“既然是这样,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莎婳一窒,哼了一声道:“我不同,我是圣主的徒弟,也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我去哪里圣主也不会怪罪。倒是你,不过是个护法,谁让你进来的?!”
说到最后一句,几乎是声色俱厉。
“呃。”
碧流苏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慢吞吞地道:“我不是圣主的徒弟,也不是他最心爱的人”
最后一句让他自己寒出一身鸡皮疙瘩。
真相
他捋了捋手臂上的寒毛,话锋一转:“可我是圣主派来护卫这朵曼珠沙华的人,这条理由你是否满意?”
莎婳脸色一变,实在没想到这里除了重重机关外,还有这么一个护卫。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
她记得她今天白天的时候还看到他在花园里悠然地喝酒,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溜进这里做护卫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在水下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