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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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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贺老:
    请您原谅我在此时请辞的懦弱。
    由于心理医生对我做了认真仔细的检查,又跟正院长、副院长探为了我各人展开学术研后,一致认为我患了‘间歇性忧郁症’,程度时浅时深,并且已从偶尔自残、暴躁性发泄等症状,演变到虐待旁人,以满足我瞬间激增无上限的变态心理。
    为此,我感到忧心重重,很担心会波及到公司的各位同仁。
    我希望以这封非正式的辞职信表达我的歉意,也希望您不要跟正在筹医药费的我计较,毕竟,一位精神病患者,为了钱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希望组织、领导与同仁们,尽早抛弃我。
    更希望传染给我的家伙,病情加重。
    甄卿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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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分钟后,简历打完了,正巧,病原体来电话了。
    双方都看不到对方表情,所以仅听声音,伪装都很冷酷。
    钟擎说:“谈谈?”
    卿卿回:“是得谈谈。”
    钟擎说:“XX路,小白咖啡厅。”
    卿卿回:“明亮,清爽,东西好吃。”
    钟擎说:“不见不散。”
    卿卿回:“谁不来谁是王八蛋。”
    一同挂断。
    卿卿预感到这次谈话不会顺遂,所以拽着“怒气”、“怒火”、“怒意”这三个孩子就过去了,毫不掩饰情感的真实流露,甚至不惜代价的打了辆“红旗”,下车时给了五十,并且豪爽的说了句:“甭找了。”
    进了餐厅,就觉得心疼,五十块钱的轻易逝去,加重了她的病情,所以在锁定目标任务后,她便一屁股坐到钟擎对面,对周遭是否有狗仔跟拍全无在意了。
    “你当初选‘南创娱乐’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娄澈的。”卿卿单刀直入的问话,再没有客套的累赘。
    “我。”
    钟擎的回答仅一个字,却足以解释很多意思。比方说,他一早就预谋好会有今日的局面;比方说,他不愿意委身在娄澈的公司里,也是为了避免在争产之后,被人说靠娄澈帮助上位的闲话;再比如说,他如今的理直气壮、言简意赅,又一次证实了贺老对他的看法——不是个省油的灯。
    卿卿撇嘴瞪眼:“南创娱乐,或者是我,是你们斗争之间的牺牲品?”
    钟擎直视道:“预期是。”
    卿卿质问:“凭什么!”
    钟擎答:“没有理由。”
    一瞬怒火攻心,卿卿竟然没掀桌子。
    “你该看看医生,对你有好处,对社会也有好处。钱多,也要有命花。”
    横眉冷对千夫指,卿卿从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噎人,看来潜力是可以激发的,关键是看对方的人品下限有多低。
    钟擎竟然有脸笑:“你很生气。”
    “客气。”卿卿一甩头,懊恼的发现没有长发匹配:“我脾气一向很好,可惜不太明显。就像我曾以为你是个不怎么看重名利的人一样,可惜我忘了,会进这个圈子的人,是没有淡泊名利的。”
    直到此刻,卿卿终于领悟到一句话:“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钟擎又不要脸的笑了:“我是骗了你,不过你也骗过我,咱们扯平了。”
    听到这话,卿卿挑起左眉看着他,良久良久,直到眼眶酸了,耳朵鸣了,脑袋发昏了,左眉也抬累了,才终于问了一句:“时间?地点?事件?说重点,别废话。”
    “八年前,XXX高中。”钟擎说出了遥远的时间、地点,却没能唤起卿卿遥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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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擎说出了遥远的时间、地点,却没能唤起卿卿遥远的记忆。
    卿卿艰难的徘徊在记忆的羊肠小路上,始终找不到与钟擎此人有关的种种往事。
    在短短三分钟的搜索中,卿卿得出一个结论:钟擎要不是整过容,就是整过容,或者整过容。因为,只有把潘多拉的盒子伪装成蕾丝边的纸巾盒,才会消除它所有的外在威胁,令她毫无防备的去打开,瞬间葬送了自己的形象、名誉、清白。
    所以,这种时候,卿卿选择沉默,并且故作高深的眯起眼,侧首十五度角打量对方,俗称斜视。可令对方迫于沉默时的无所适从,自己招认。
    “你,跟你的朋友,在四月一日那天,利用别人的尊严换取了自己的快乐。”
    果然,温度低的可以冻死一只企鹅的声音,从钟擎嘴里放出。
    “在第二节英语课与第三节生物课的课间,你当着我们班全班同学的面,把我叫到门口。你跟我说‘我很喜欢你,你能不能甩了你的女朋友,跟我在一起’。我听了很高兴,年轻不懂得控制情绪,难免有点激动。当时,我对你一直有点好感,因为你坦率、活泼、不拘小节,但是我觉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你很不应该,我也不忍心。所以,我想了一句不会伤人的台词——‘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更喜欢我的女朋友’呵,没想到,你的朋友根本不等我把话说完,只听完前半句就立刻哈哈大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五十块赌注交到你手里。然后,你的朋友跟我说了一句‘很抱歉,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你当真了,所以你输了,不过我也输了’。”
    从斜视的角度里,卿卿看到钟擎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着,鼻翼两侧忽大忽小,甚至挂在眼皮上的睫毛也微微颤抖——他在紧张。
    卿卿想,他也该紧张。
    虽然在这种时候,本该是做了亏心事的坏蛋紧张的,但是等待坏蛋心虚认错的申诉者,却苦苦等不到下文,才是最紧张的。
    原来,她的脸皮已经如此厚,厚到几乎忘了此事,忘了此人,甚至在多年后被剖析出来也是不痛不痒。
    这很好,适合谈判,注定能赢,若从小培养定能成为金牌律师。
    “列宁死于梅毒并发症。”
    一句陈述句,有关医学的,从她嘴里发出。
    “王莽是穿越回去的,所以他才能发明出所得税。”
    又是一句陈述句,有关非自然现象的,从她嘴里发出。
    “元朝时期,当时的舰队遭遇了两次大海啸,否则日本早就覆灭,成为中国的省市之一。”
    还是一句陈述句,有关假设、如果的,还是从她嘴里发出。
    钟擎沉默着,双眼中散发着认真的讯息。
    卿卿大惊小怪道:“你不会真的在想列宁是怎么去世的吧!”
    真正无懈可击的骗术就是:一个人,在受骗上当之后又遇到那个骗子,明知道对方巧舌如簧,还会义无反顾的再被糊弄一次。
    为此,钟擎似乎恼怒了,侮辱了骗子一句:“你疯了?!”
    他的语气饱含了先疑问、后肯定的复杂,充满了瞧不起。
    卿卿摇头道:“快疯的是你。听说社会压力大,某些间歇性忧郁症患者,往往在自卑感难以自控的时候,才会爆发,就是你现在打我一顿,也可无罪释放。”
    钟擎的眉毛打结了,可依旧魅力十足,令卿卿不由的赞叹这是出自哪家医院的作品,充分体现了艺术与生活的完美结合。
    “这么说吧钟擎,那件事我有点印象,虽然事后我道过歉,可我也没想到这件事的伤害这么大。现在都过去十年了,我早不记得那人的长相了,依稀只记得是个长相白嫩的男孩子。你黑了点,壮了点,肤色换的倒挺成功的。哦,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会为了这事记到现在吧,你记性挺好的,连细致末端都能倒背如流,心眼应该也不大。其实,你为什么不去当当义工,多参加点社会福利工作,多帮助那些真正身世凄惨、遭遇凄惨的人?对你有好处的。除非,你认为你的记仇可以让我一辈子活在自责当中,那你可以继续记着,记到病情加重为止就像你说的那样,咱们扯平了。可是托您老的福,现在我才发现自己也挺记仇的,这笔帐我先记着,以后有机会再找你讨回来。”
    卿卿组织好语言,上扬嘴角四十五度的一口气说完,立时觉得身心舒畅。
    “谁说我有病。”
    一大段话里,钟擎竟然只注意到有病没病的重点,实属异类。
    卿卿疑惑的指出证据:“间歇性忧郁症,报纸写的,难道是我杜撰么?”
    钟擎冷静的反驳:“我没病。”
    卿卿不耐烦的讽刺:“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你也别否认,现代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病,我也有病,这阵子尤其害怕见到纸制品,医生说我患了‘纸制品恐惧症‘,这真没什么丢人的,况且你的表现也挺病态的。”
    “我没病。”钟擎倒带重复。
    卿卿瞅着他,瞬间有了掀桌子、掳袖子,跟他扭打一场的冲动。
    “那件事我也没当仇记着。”
    没等卿卿行动,钟擎继续开始说人话了,平铺直叙,和蔼可亲:“那件事只是教会我不要轻易相信人,也不要被自己看到的事实蒙蔽,更不要把喜欢的事物或是人理想化,因为最终收获的只有教训既然,我要夺回属于父母的财产,就需要有人牺牲,可我知道不会有人心甘情愿的,所以只能让牺牲者蒙在鼓里。不巧的是,我注意到南创娱乐常与CAB来往,也注意到你正在这家公司。于是,我对爷爷说,我希望从这家起步,从零做起。因为我觉得,一个善于说谎骗人的女人,是不会介意被骗的,最主要的是重逢那天,我就发现你跟娄澈的关系不同寻常,贺老的说话的态度,你俩的眼神,都存在问题。后来,我才发现为什么从我第一次见到娄澈开始,我就莫名的讨厌这个人,因为你们两个真是太像了,一样的虚伪、奸诈、狡猾,手里攥着面具加工厂,随时生产,随时利用,欺骗所有人,甚至是自己。”

    正文 C apter 24

    别开眼,钟擎继续道:“我没想过报复你,只不过与其利用一个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倒不如利用一个善于骗人的惯犯,更何况,你跟娄澈之间若不是有问题,我也难以成事,这也要感谢‘八卦张’。”
    对于一向言简意赅的钟擎来说,他今天的唾沫分泌量,委实可观,并且论点充实强大,将两个恶人互相看对眼,被受害者加以利用的事实,血淋淋的揭发了。
    卿卿一面震惊的感叹钟擎出人意表的语言组织能力,一面细嚼慢咽的消化这番叙述背后的意义,结论是:他肯定有病。
    “不过,我现在有点后悔了。”
    钟擎突兀的又冒出一句,眼神里的脆弱、无助、温柔、悔意一股脑向卿卿发射。
    由此可见,钟擎对当一名演员的热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以至于无时不刻的散发着最悲情、最矛盾、最坎坷男主角的气息。
    卿卿释怀了,自认为对一位间歇性忧郁症患者,是没必要计较太多的,因为计较多了也是白计较,索性无私的给予,不求回报。
    这番既环保又能献爱心的认识,令她从未有过的轻松,那种感觉,就像是站在自动门前苦等门开,在面对紧闭的门自感无比心虚的时候,又惊喜的发现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笑泯恩仇了。
    “我觉得你做的挺对的,要是我保不齐更狠。”
    卿卿的回答也显得额外突兀,眼神里的理解、安慰、自责、释怀也一股脑的反射回去。
    就像卿卿复杂的眼神一样,她的内心世界也是充满矛盾的:“一个是骗过钟擎的女人,一个是抢走钟擎钱财的兄弟,古语有云‘亲兄弟明算账’、‘天下最毒妇人心’,这路线完全符合了《基督山伯爵》、《哈姆雷特》以及《呼啸山庄》等脍炙人口、发人深省的名著蓝本,所以,钟擎委实应复仇成功。就算撰写成小说,不管是从市场渴求度来说,还是从群众喜欢看热闹的心理出发,或者以‘人心本善’作为立意点,一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大众都希望他能治好病,再报仇雪恨。”
    换个角度说,鸟为财死,人为食亡,女人要是遇到这种事,做的可能更绝。
    《杀死老公的一百种方法》,就是女人干的。
    想到这,卿卿更加释怀了。
    她若真是十恶不赦,自该无所畏惧,可她既然愧疚了,就证明她还是个人。按照常理,一个想要重新做人的女人,群众大多是愿意给予理解与体谅的。
    为了感谢钟擎的宽宏大量,卿卿笑脸迎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可惜,钟擎不这么想,他似乎打算一马心思纠缠到底了。
    “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吗?”
    “什么?”卿卿掏掏耳朵。
    这个动作,纯属是因为耳屎自觉反感这句话的骚扰,进而鼓噪不平,引起瘙痒感,绝对不是有意侮辱。
    “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吗?”钟擎好脾气的继续倒带重放。
    放下手,卿卿没奈了,哑然了,理性的将这句话作了分析。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吗”,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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