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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圈叉时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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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抗拒,我压抑,因为那个男人让我很没安全感。你知道么?对一些女人来说,有时候安全感比爱情更重要。这几天你不在,让我有了可以冷静思考的机会,我慢慢发现自己到底害怕什么——是责任。我自己不能保证在这段关系里始终如一,我相信你也很难保证可以忠诚到底,因为这种假设性的誓言,本来就是冲动的,不负责任的。”
    娄澈叹息的闭上眼,一副逃避的姿态,然卿卿仍以一种不吐不快的力量继续道:“我亲眼见到过许多离异的夫妻,也看过不少圈内的案例,更听过一些上流人士的游戏婚姻,也许他们在结婚的时候确实是相爱入骨,但爱情过后剩下的确是断壁残垣。也不知道是人在变,还是环境在变,还是互相趋势的变,爱情这玩意儿也变了,变的让以往的恋人相见陌生,这能说是谁绝对的错?娄澈出了这个门口,以后我都未必再有勇气说了,但是现在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诉你,我害怕这些,我害怕若真跟你走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我也要装模作样的武装自己,把自己变得钢筋不坏,实际上心里早就生了疮。可我知道,就是我问你要个永不伤害我的保证,你也给不起,所以我要不起。”
    许久许久,病房内都呈现一片死寂,好似连呼吸都是多余的,娄澈低着头、闭着眼,牙关紧咬,颊侧隐现青筋,仿佛用了强大的力量掩饰自己激昂的情绪,也仿佛同样苦苦压抑着什么,让人很难看透。
    卿卿也相信,若是娄澈不愿意表现出来,是没有人可以轻易看透他的。而她恰恰相反,以往总是故作无知,假装天真,为的就是不让人看到她的真实,这是职场的某种生存法则,也是一种保护色,且事实证明,适时的笨拙、愚蠢,可以让职场障碍更少些,让嫉妒心、防备心更少些,让自己更自在些,可就在这时,她遇到了娄澈——年龄介乎三十至三十五之间,CAB娱乐公司老板,身长、体壮、貌雅、财雄、势大。另外加:狡猾、强悍。这样的一个男人,似乎轻易就看透她的本质,却不急着把层层伪装当场掀开,以一种磨人耐性的姿态冷眼旁观着,偶尔插手,偶尔抽离,从未预警,如此而已。
    卿卿以为娄澈不会回答,甚至当她已经自我放弃最后一点期许时,娄澈低低沉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虽然低沉,却隐含的起伏着某种情绪,一时之间难以解读。
    “卿卿,你的害怕,未尝不是别人的。”娄澈凑近身子,握着她的手指上下把玩着,很是专心的描绘指缘:“这阵子我不在,其实是因为我要做个小手术,但是我没对任何人说,因为我跟你一样,都活的小心翼翼,我很卑鄙的怀疑任何人都会将消息走漏,甚至你的抗拒、压抑,我也会有。你的保护色是故作无知,同样,我也有我的保护色,可能就是你所谓的‘显微镜和尘土’,但是卿卿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完全懂另外一个人的,甚至有时候自己都未必懂得自己,所以人与人才需要互相了解。你惧怕了解,惧怕付出,为什么你不试试?承诺、责任,在你看来是遥不可及的空想,在我看来确是必要时候的情感抒发,但如果你担心希望过后的失望,我们可以不提那些,走一步算一步,用事实证明?可是现在我也想要一个你的保证——不要轻易说放弃或是逃避,听它一次话”
    话音才落,娄澈的手指向卿卿的心脏处:“你说你要不起,我也是,但是与其将来后悔,我现在更想要一次试试,你呢?”
    娄澈变得好陌生,或者说,此时的他很像是个人,而不是行尸走肉抑或是衣冠禽兽,美好的有血有肉,浑身的药水味都透着迷惑的气,好闻的上瘾,犹如世上最致命的毒品,时时刻刻麻痹中枢神经,引致一阵阵战栗的喜悦,实在是令人发指。
    但糟糕的是,她竟然堕落了。

    正文 C apter 45

    把堕落进行到床比想象中还困难,首先它很磨人,其次它还是很磨人,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疼痛,如果这就叫□情,也难怪大家都说爱情让人很受伤,真是隐晦的比喻啊。
    于是,擦枪走火是这样发生的——
    就在卿卿出院的第二天,在一篇名为《多脚行》的报道里,杨克在前,卿卿在后,于深夜共同走出杨克公寓的照片被曝光。另外还相继曝光了钟擎与另两位当事女性的深夜外出照。但无论是拍摄角度,还是取景手法,都很难让人想到这两组是在同一座公寓前,这才有了“甄姓经纪人深夜留宿杨克处”、“男女艺人三人行”等等无端揣测。
    终在娄澈出院后召集的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全部解决。
    娄澈不但向媒体公布与卿卿之间的关系,顺便澄清了卿卿与杨克的清白,也暂时保守了钟擎与言谈谈、小青之间的秘密,并声称钟擎受伤以及深夜出游,皆为因入戏太深,所以才会邀请剧中两位女主演一起串戏,甚至有杨克在一旁指导与原著人甄卿卿传递人物精神等等,这才酿成了众人深夜负伤赶往医院的乌龙事件——以上种种,如此搪塞众多媒体,媒体很不甘,可能有隐患。
    隐患一:“夜游门”成了艺人彻夜不归的统称,之后数日的类似事件层出不穷。
    隐患二:尽管娄澈首次承认交往中的女友,甚至坦诚是以结婚为前提认真交往,但也不能阻碍“甄老千”因“夜游门”一事继续花名在外,依旧被称私生活不检点等。
    隐患三:为了配合娄澈所谓的交往约会,连日来卿卿与他屡次外出,被曝光的相关照片皆有个共同点——卿卿很不上相。
    不管这些误会的解释是否让大家满意,私下里,卿卿都难得的与娄澈相处融洽,但也因过分融洽而促使娄澈的言语调戏跟动手动脚。不同以往的拒绝,这次的卿卿竟有了配合的心情,地点正在卿卿暂居的公寓里,两人斗地主告一段落
    “去给我倒杯水。”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卿卿,踹了娄澈腰部一下。
    娄澈一震,扭脸瞅着她:“自己倒。”
    卿卿指指脸蛋儿:“我是病人。”
    娄澈瞄了她一眼,伸长胳膊,拿着还有半杯水的水杯递过去,继续沉默。
    卿卿“咕噜咕噜”喝着,在液体顺着口腔划过食道时,突然听到娄澈说:“这么晚了?今天我住这儿吧。”
    “噗”的一口,激流勇进似得一起贡献给娄澈的俊脸,对他这种绝非询问只是告知的态度很是不满。
    娄澈不在意的笑笑,抽张纸巾抹脸,顺便舔去唇角的水渍。
    被他挑逗的动作吓住了,卿卿不由自主的给了一句:“你能别这么风骚么”
    “吓着了?”娄澈捏捏她的脸蛋,好似方才的话题只是说笑。
    卿卿蹙眉打掉他的手,问道:“你是故意的?还是今天就打算把我给办了?”
    娄澈险些呛着,有趣的盯着卿卿,欲说些什么却顿了一瞬,叹气出来时心情已归于平静,却又被卿卿下一句的话逼近了死胡同。
    “那回事据说很疼,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怕疼,还不是一般的怕。”她顿了一下,好像要找个依据般,又道:“比方说我的脸被划伤了,不管是不是你弟弟干的,我都得找个机会抽他,要是小青或言谈谈也好办,你把她俩的酬劳打个折扣,就当作是我的医药费至于杨克,随便封杀吧。这样一来,我估计就没那么疼了”
    娄澈无语了。
    卿卿来劲儿了:“哦对了,你是我男友,我是你女友,除了精神交流跟偶尔被你侵犯一下,我也得有点特权对吧?宿舍房的事你赶紧办办,租金依我看就对折吧,工资什么的你看这给,但最少也要高于本市平均最低工资七个百分点”
    说到这,卿卿没音了,不为别的,只是被娄澈灭口了。
    有人说老板只会被自己的利益趋势,危害利益的会被灭口,但凡能得到的基本不放过。所以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卿卿的条件皆没有得到答复,豆腐也顺便被吃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仅仅是唇齿相依,已经戏剧化的演变到肢体交缠——卿卿为了推开娄澈的脸,双手推了他一把,人是推开了,但也被惯性力量带了一下,自己脚下也没站稳,顺势又往前凑了上去,嘴巴撞到娄澈的下巴。在一声呻吟后,卿卿被娄澈扶住肩膀,却不防被娄澈的鞋踩到光裸的脚面,“啊”的一声大叫表示疼痛后,她猛地抬起头,正巧又把娄澈的下巴给撞了。趁着娄澈捂住下巴“嘶嘶”倒吸气的同时,卿卿也扶着娄澈的胳膊直跳脚,跳着、跳着就把顾不上固守阵地的娄澈给撞的后退几步,娄澈的小腿后侧又正好卡在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膝盖弯曲的时候又绊了卿卿一下,致使最后是她把他压倒了(没看懂的找布偶练习一遍。)
    卿卿一脸惊讶的俯视娄澈,前所未有的占了上风令她内心充满了成就感,尤其是在看到娄澈眼里的呆滞时,成就感便得到了升华。
    过了半响,娄澈提醒道:“你打算压到什么时候。”他的语气很淡,但嘴角的笑容可不淡,特别的荤。
    卿卿却突兀道:“上回在你家被你压倒,你是什么心情?”
    娄澈反问:“那你现在呢?”
    “不好说我能吻你么?”卿卿深色严肃的想了一下,如是答道。
    娄澈一笑道:“请便。”
    卿卿不客气的“请便”了一下,唇对唇的碰了碰,微微抬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又低头轻轻碰了碰,神色疑惑道:“不对,感觉不对,味道也不对”
    刚要退开,卿卿的后脑勺就感觉都一股压力,随即被娄澈压向自己,唇对唇的轻吻起来,没有深入,只像是情人之间的友好招呼,慢慢的,感觉来了,味道也对了,呼吸也越来越灼热。
    趁着卿卿品味,娄澈一个反压把她置于身下,就着呼吸的空挡说道:“看来你还得多练习。”说完便抽身坐起。
    卿卿更加疑惑了:“你不继续么?我还没找出为什么不对。”
    娄澈微微一怔,低首看她:“你还没准备好,而且我也怕把持不住。”
    “我?我挺好的。”卿卿好像琢磨出什么一样,顿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你没准备好?你有病?”说完眼睛就往特别侮辱人的地方瞄去。
    但很快的,卿卿就后悔了,一来是后悔万一娄澈做手术真是因为有隐疾,她这么一说实在伤人,二来后悔怎么就答应娄澈的追求了,要找也得找个身体健康的。
    但卿卿后悔的时间不长,立刻被自尊受鄙视的娄澈死死压住,听着他从牙缝里逼出来的话道:“这回别再想我放过你!”
    然后
    “靠!疼死我啦!娄澈!你这样也算是人么!”
    “这个时侯谁要当人”
    再然后
    大半夜的,两人一起去了医院,主要是因为先前娄澈的做阑尾手术的刀口开了,也许本来是开不了的,主要是斗争太激烈,两人都有点过劳模,于是就开了
    最后
    坐在急救室里,握着娄澈的手,卿卿感到很愧疚,既害怕伤口裂开会引起炎症,又尴尬于第一次的经验如此尴尬,心理很是复杂。
    抬头时正遇到娄澈安抚的目光,卿卿懊恼的叹气,也顾不上脸红了,问道:“你疼么?”
    娄澈笑笑,也没理会医生在场,反问:“不疼,你呢?”
    卿卿干咳两声掩饰羞涩,扭开脸问医生:“您给他多开点止疼药吧,他比一般人怕疼。”一瞬间,娄澈的眼神变得特别古怪,但她没理会,径自琢磨着一会儿自己也吃点止疼药的主意。
    到了后半夜,娄澈再度被安排住院,但消息来不及封锁,所以卿卿只能屈就在医院安排的休息室里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坐进了娄澈安排的车里,躲过了狗仔队的追踪,顺利返家。
    但问题是,人是回家了,心却没回来,有点失落,为了排解这种失落,她只能蒙着头打算再睡一觉,可睡觉的床就是昨晚上演动作戏的案发现场,那些画面此时都跟慢镜头回放似得,清晰不停的闪过脑海,实在不要脸。
    也许这时候需要点外界的刺激转移注意力?
    应景的是言谈谈正巧来了电话,卿卿接起来一听,是言谈谈抽噎的哭声,听上去快噎死了,卿卿问了原因,不出所料的正与钟擎有关。
    为了安抚言谈谈,为了电影可以顺利拍摄,也为了卿卿的八卦心态或是睡不着觉,总之,卿卿很快就跟言谈谈相约在某家隐秘的饭馆包间里,准备倾谈。
    言谈谈红肿着眼睛,干裂的唇用口罩遮住,凌乱的头发用鸭舌帽包好,一坐下之后便褪掉这些伪装,透着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整个人苍白、黯淡,活像老了十几岁。
    一连喝了半壶的菊花茶,言谈谈终于顺够气了,哑着嗓子说道:“本来我以为我跟小毛再也遇不到了,其实遇不到也好,我心里也很坦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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