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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烨眼睛望一处角落扫去,只见角落那处,一个麻袋在那轻轻抖动,疑惑之间,人已然走至那处。
手掌一挥之间,日葵的身影立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书兄,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言烨见麻袋中是日葵之后,不禁开始调谬起书秪来了,书秪都懒得看日葵一眼,径直走至桌旁,端起一杯清茶,轻轻喝了一口。入口即化的香气,快速的扑向他的鼻翼间。
“本来想一刀给解决了,不过后来一想,她还有些用,不如先留着。”
冰冷的语气,淡漠的调调,好像日葵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商品一般。
“哦?原来如此!”
星空下,点点繁星挂在天空上,只是那一颗天狼星,却显得尤为亮眼。月下紧闭的唇,双眉紧紧的拧在一处。
“哎!天意难违,当真要如此么?”
怀抱中的白狐犬翻了一个身,望了月下一眼,又继续做它的春秋大梦去了。
月下轻轻的抚着白狐,嘴里唏嘘不已,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天意?人定胜天,难道你没听说过么?有时间在这里唉声叹气,唏嘘不已,何不做点实际的事情!”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月下已惊,忙传真,看到的是渊离那蒙着半张脸的黑纱巾。
如今月光朦胧,渊离这冷冷的调调,加上走路的无声,再配上他那黑纱的面巾,一切都显得是那般的阴森恐怖。
待看清楚是渊离之后,月下猛然对着月亮狂翻几个白眼,遂转身对他说道。
“神医呐,老朽年事已高,你如今这般神出鬼没,一语惊人,是想早些送老朽归属西方娱乐世界么?”
虽然语气没有发火的迹象,却掩饰不住他语气中暗含的怪罪之意。
“前辈,晚辈只是实事论事,如果我是你,不会在此唉声叹气,我会尽全力出击。不知前辈可否愿意与晚辈一同前去,支持他们?”
月下这会可完全傻眼了,一向冷然,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渊离,今天居然跟他说,他要去帮助他们打仗。这可不是一般的稀奇,而是非常的稀奇。
“那依神医之见,咱们一老一少,又该如何去帮助卿儿他们?老朽如若去了,这个明城,又有谁来照看?”
原本留在明城也是书秪的意思,如今他走了,明城无人管了,这好像也不太好。
“自是弃城!”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渊离的嘴中说了出来,月下一愣。刚才还在夸他来着,如今他居然干脆叫他弃城,他难道不知道这城中的百姓生命也同样重要么?
“什么?我说神医,医者之道,不是救人么,你叫我弃城,不就是放任不管,直接和杀人又有何区别?”
月下因有些激动,所以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有些怪罪之意。渊离也难得去理睬月下的话。直接转身望向天上的月亮,把月下的问题完全丢与脑后。
这月下原本就有些生气,见渊离不说话,他的气便更甚了,正要开口训话,渊离却缓缓开口了。
“明城已然是死城,就算再待在此处,也是无能为力,如此还不如弃城。”
当死城两字从渊离的嘴中说出之时,月下猛然一惊,原来明城已然成了死城,而他却因不能接受这种生灵涂炭的事情,在他眼皮底下发生,固执的守在这里,固执的认为城中还有活人,更固执的留守在此,甚至都没去支援怡卿他们。
“主人!”
渊离转身之时,见到夜诺从门外奔了进来,走得有些急,直接向月下的身上撞去,直接撞向他的胸膛。
“啊!前辈,对不住啊,我一激动便是如此。”夜诺打着哈哈,忙伸手在月下的身上一阵轻抚,月下原本就在生他主人的气,如此一来,自是把气都撒他身上了。
“哎哟,我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撞散架了,哎!白狐啊,咱回自给家吧,这院子里都不安全呐!”月下说完,抬起他的长腿,就准备走人。
“何事这么惊慌?”
渊离的俊眉微微一拧,向夜诺问道,夜诺一回神,忙走到了渊离的身边。
“是这样的,主人,如今大食与泗水预定明天在平峡谷一战,而怡卿姑娘如今也消失了,不知了去向。主人,你是否会一同去应战,找怡卿姑娘呢?”
夜诺汇报完之后,还不忘向渊离如此问道。原本走开的月下在听到战争,以及怡卿不见的消息之后,原本踏出的步子,也收了回来,站在原地站了一会。
“今日老朽便去前线,不知有谁一同前去?”
月下话刚说完,渊离已然走至他的身边,朝他微微一点头。
下了数日的雪,今日突然停了下来,虽然停了,可路上仍是积雪满满。而且因为最近气温都是零度以下,那些雪也因如此全数在最上一层,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白色的衣裳在风中随风摆动,一头银丝迎着寒风,被风吹得老高。
看着战事们手中多了的那个木板,以及马蹄上那多钉的钉子,不禁莞尔一笑。
浅蓝的衣裳,白色的骏马,一脸平静的玖兰在看见书秪后,神情稍微有些变化。他原本以为,会见到他想见的人,如今她不在,他也不在。心里的怒火没来由的往上升腾,只想直接杀过去,把他给揪出来,然后问出楚琼她到底是生是死。
三声战鼓响了之后,书秪的手腕一抬,然后干脆的落下,与此同时对方也是如此。在他们的手落下之时,众将士皆如离弦的剑一般,直接朝对方疾驰而去。
瞬间平峡谷便是战火四起,嘶喊声一片,雪白的大地,在一转眼之后,瞬间被马蹄给踩得一番混乱。
大食的士兵奋力往前冲,而泗水的士兵却在冲出一半之后,迅速往回杀。正待大食士兵莫名之时,忽然数以万计的木板,以相当快的速度从对面滑了过来,而木板上也站了一个伸手敏捷的士兵,呆愣之际,却已然被对方一刀砍下。
第一百八十八章 激战(2)
虽然对于生在北方的士兵来说,这等冰雪天气着实只是小儿科,在冰上,他们也是走得习惯了。只是今日这突然出现会溜动的木板,还是让他们有不小的吃惊。
而更让他们纳闷的是,如此木板,书秪他们竟然会用在战争上。前拨上来的士兵,已然被这种气势,以及被滑过的木板给绊倒了。
稀里哗啦的,目光所及之处,敌方的士兵,全部倒在了雪地之上,摔了个人仰马翻。
不远处的玖兰,望着书秪的这种看似简单,却能非常强大的打击他们这方的办法,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处。
忙转身,朝身旁的护卫耳语几句,护卫在玖兰的吩咐之后,忙连连点头,掉转马头,直接往后疾驰而去。
战场上,嘶喊声,摔倒声,夹杂着一些大声叫骂声,激烈的在此刻发出。
而那些滑于木板上的众士兵,手上也没闲着,这边眼看刚刚跌落之时,手中一道银光闪过,直接刺向倒下的人。而倒下的人,脚下不稳的同时,这么一击,当然让他们不得不如钉板上的肉一般,被死死的定住。也只能这般任人宰割,而无力去反驳。
方才玖兰调出一人出列,而那人快马加鞭往他方自己的营地驶去,书秪都看在眼里,不过,既然此战才刚刚开始,偶尔有那么一条漏网之鱼,其实也不显得有何不妥。这会他不但没有半分紧张,反倒像是完全能看透对方的心思一般,一脸的平静,冷眼望着战场上厮杀的士兵。
“如今是否是胸有成竹?”
言烨不冷不热的在书秪的身边说了一句话,原本战场之上,不该有如此闲情逸致的人才是,可偏偏这会,这个战场上就出现了这么两人。
在观望战事的同时,居然还能这般休闲的在此聊上几句。而对面的玖兰就没这么悠闲了。从始至终那双浓眉,都是紧紧的拧在一处,这书秪没有杀入战场,只是冷眼旁观之,他自是不能输了他这方的气势。
他静,可他也急着出战,他心里也很急,为何不见玉清风,为何不见楚琼。今日这一战,也都是因为楚琼,可如今这么看来,那两人却是集体消失了,这又说明了一个什么?
寒风夹杂着大雪从天而降,灰色的天空像是要将整个大地覆盖一般,就在此时,玖兰那边的部队一阵骚动,一队人马出来的同时,他们的手中都拎着一个包裹。
书秪眼神一冽,向前方一抬手,一队马匹从不远处直接飞奔过来,而方才手拿木板的众士兵,皆一个纵身直接飞奔至马上。
马匹直接朝玖兰那边疾驰而去,而玖兰那边的士兵,手上的包裹往空中一抛,那些黄豆粒粒就直接滚落下来。
泗水的士兵飞奔马上的同时,一个翻身,一把按住马匹腿上的一个开关,马蹄瞬间定在冰块上。士兵一个纵身之际,在大食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回来之时,直接朝他们攻去。
书秪见此,眼神一冽的同时,骑马往玖兰的方向奔去。而言烨却是从身后飞奔而去,两人直接夹攻玖兰。
高手过招,一般都不需要太多的铺垫,在离玖兰不远之处,书秪索性弃马直接往玖兰处飞奔而去。
手指一伸的同时,腿已然朝玖兰的腹部飞踢而去,玖兰脚下猛点,身体一弹,躲开了玖兰的这一击。
嘴角上扬,眼中是充满鄙夷之色,书秪直接忽视玖兰那种挑衅的眼神,一击向玖兰的罩门处。
而刚才一同前来的言烨并没有加入两人的战争之中,而是稳坐在马上,望着在半空中激烈斗争的两人,脸上无任何神情,不像是在帮书秪,倒像是一个与此事件无关的人一般。
书秪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在玖兰的面前,还是有些吃力,玖兰像是能看透书秪的每一招一般,当书秪的动作刚出来之时,他已然轻松地化解,躲开书秪的招数。如此数招之后,不但没有伤着玖兰一分半毫,而自己的体力却消失了不少。
“你如明月照亮着我,我如藤蔓一般包裹着你,可是你却一去不复返,把我独留在此,苟活至今。”
言烨不冷不冷的一席话,让原本还身手敏捷的玖兰一下子变得瘫痪下来,书秪见此,一掌劈去,不但没躲开,反而直直的接了那一掌。
身体瞬间从半空中飞落而下,被打开数米的同时,人也如秤砣一般直线掉落,却在掉落至地面的同时,脚下一点,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兰玖甚至都懒得去管自己的伤势,嘴角的那抹的殷红,他也懒得去擦拭,任凭它肆意的流淌,而他的眼神如今望的却是言烨。
“你为何知道我说给琼儿的话,琼儿如今在哪,你把她怎样了?”
玖兰完全没了方才的那股子气势,眼睛死死的盯着言烨,生怕一眨眼间,他便消失一般。
言烨见玖兰这么担心,这种神情,完全符合他此刻的想法,既然他如此在意楚琼,那么何不在赌上一赌。
言烨抬高俊眉,一身黑色的衣袍在风中飘浮,如一个黑夜的使者,青丝缠绕着他的脖颈,他手指一勾,一撮发丝已然卷到了他的手指上。
“死了。”冷冷冰冰的两个字,从言烨的嘴中吐出,如一剂炮弹一般,直接炸向玖兰,而这个炸弹炸的不是他玖兰的身体,而是他的心。在那一刻心猛然一震,紧接着四分五裂。
强自忍着心的剧烈疼痛,脸色泛着浅白,虽然一切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却仍是不想就这么快的承认。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一刻玖兰如一头困兽一般,终于爆发开来,一头青丝瞬间散开,全身的蒸汽直接往外升腾,把那头青丝直接喷起。而与此同时,他的那头青丝,突然由黑,变成了与书秪一般的银色。
“死了!”
言烨见着变化如此之大的玖兰,不但没有一点奇异之色,反倒显得非常镇定,又是那两个字,又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结果。
“啊!”玖兰就像完全发癫一般,张牙舞爪的朝言烨的身边飞驰而去,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雪花,在周身翩翩起舞。
言烨见如此快速奔来的玖兰,不但脸上无半点的害怕之色,且身体亦是站在那里,如今他连动也懒得动。眼神飘渺,倒显得有些目中无人。
以前的俊男阁,一大头魁,与阁主,今日却在这种情况下与这种方式见面了。在感叹世事变化无常的同时,终于也明白人确实是个冷血动物。
当玖兰身影快速移向言烨的同时,言烨只是脚下稍微一移,手指一点玖兰的脑门处,玖兰瞬间呆愣当场动惮不得。
“人不能动情,不能疯狂,不能太过认真。而你却在一瞬间把这几样统统发挥了出来,你说你还能战斗么?阁主,南风楚琼,或者说玄苍护法确实已经死了,如此你也该安息了。”
言烨的话刚刚说完 ,收回手指的同时,玖兰如一块木头一般,直直的往后倒去。噗通一声一响的同时,人亦结实的倒在冰地上。
言烨俯身,伸出手指,缓缓盖上他的双眼。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方才也是利用这一点,故意刺激他,让他火急攻心,走火入魔,血脉膨胀,筋脉断裂而死吧!”
言烨眼睛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