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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怡卿更加喜爱这钗子了,先不说它是先朝皇宫的物品,单单这会发光的本事,倒是可以拿回家好好研究。
怡卿二话没说,当即便买下了那个钗子,要老板用布好生包了起来。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明显是让怡卿捡到了一个宝。怡卿把钗子收好,打开那把白色的摇扇,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往前走。
忽见前面一群人直往一处地方快速的走去,看那些人的装扮,估计是一群江湖人士,怡卿原本不想参与其中,不过其中的一个身影,倒是让她怔了怔。随即便改变主意,决定前去瞅瞅。
悦来客栈中,如今早已是人山人海,怡卿见各路英雄豪杰在进门之时,都拿着一张红色的请帖,很显然她是个浑水摸鱼的人儿,手中自然是没得那所谓的请帖。
怡卿观察了一阵,正待考虑该如何混进去时,身后正好来了一帮丐帮的兄弟,他们虽然也是需要请帖的,可这人数倒是没限制。
怡卿微微笑了一下,从地上抓了一把黑土,直接往自己的脸上抹去,手顺便把头发也给抓个稀巴烂。嘴角上扬,跟着后面的丐帮兄弟一起,进入了那个客栈。
怡卿跟着一起,随便找了个座位便坐了下来,待怡卿刚坐定,各路英雄豪杰陆续走了进来。
厅中正中间,坐的倒不是一群元老级人物,而是两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一个身穿紫色锦袍,外表俊美不说,浑身还闪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只是眼中看不出热情,只是那种冷冷的调调。
另一个一身大红的衣裳,倒是把他那张白皙的俊脸给寸托出来,只是怪就怪在他一个大男人,穿这种衣服倒是有些别扭,正待怡卿觉得此人有些别扭之时。那人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差点就把怡卿喝着的茶给堵了出来,怡卿收了收心,把碗放在了桌上。
心里却想着,难道这人有读心术么,自己想什么他知道?他这突然站起来难道是要对自己干嘛?
怡卿摆好一个有利于自己逃跑的姿势,顺便拿眼瞟了一眼外面。
谁知那位仁兄,并没像怡卿想的那般对她怎样,而是站起来先是鞠了一躬,随后便站直身体,对着众位大声说道。
“晚辈乃霹雳门枢亦,今日有幸代表家父与各位前辈探讨今日之事,真是晚辈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个叫枢亦的霹雳门少门主,霹雳巴拉讲了一大堆之后,这才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怡卿根本就不知道那枢亦讲了些什么,只感觉他的嘴唇上下左右的在蠕动,待怡卿反应过来时,那个叫枢亦的兄台,也坐了下去。
随着他的坐下,怡卿发觉他身边的那位仁兄,貌似神情都像某一人,且这个会场也散发着只有某人才有的磁场。
怡卿抬眼,望向整间厅堂,找了一遍,仍是没有看见要找的那个人。难道那相同的气场,却是那个身穿紫色锦袍的少年散发出来的?
怡卿心里大概也有些底了,这所谓的召开江湖大会,充其量就是一个表面形式,只是一群爷们聚在一起商讨些对策。以前她爹也就是许冉也曾参加过,不过近来庄中大小事务,倒是分配给她的三位师兄给打理了。
想到此,怡卿越发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望着自己,莫的转回头,除了看见一些长得俗气的男人之外,并无其它。
正待怡卿有些失落之时,忽然从外面轻飘飘的走进来一群穿着甚少的少女。
打头的便是一位身着白色罗裙的美女,要说她是美女,自然是一点都不假。柳叶眉,大杏眼,高挺小巧鼻,鲜红樱桃嘴,在家一张不大不小的瓜子脸,生生是一倾国倾城的容貌。
而身上的那件薄得透明的白纱,更加把她的身材包裹的若隐若现,生生叫男人想犯罪,叫女人想上吊。
而后面紧跟着少女,也是一个个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只是比第一个要稍逊一些,而衣着方面也是一身的薄纱包裹全身,倒是把她们那饱满的身材包裹的呼之欲出。
整个大厅霎时安静下来,人们直勾勾的望着那群不速之客,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如今身在何处。
不知是谁轻拍了几下手掌,原本安静的大厅这才喧哗起来。那些强装镇定的爷们,放肆的喝着桌上的茶水,好似那些茶便能浇灭他们心中早已燃烧的大火一般。
而那个叫枢亦的男子,端着一碗酒,走至那位白衣女子的身前,对着她浅浅一笑,白衣女子接过酒碗,抬头便一饮而尽。随后把碗还给枢亦,因为酒精的作用,使得原本就已经很美的她,脸颊红红,更加的寸托出她的妖媚。
“奴家淑女坊的优姬见过各位大侠。”优姬微笑着向各位施了一礼,原本喧哗的大厅霎时安静下来,各位大侠仿若下巴掉了一般,望着微笑的优姬出神。
怡卿原本正在喝水,如今听她这么介绍自己,便是一怔,放下茶碗再望向她时,才明白当时为何会给人那般感觉,原来她便是淑女坊的头魁优姬。
原来这头魁是很少出来见人的,难怪方才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不过这舞林大会与这青楼着实是沾不上什么边的,如今连淑女坊都出动了,这武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九章 献媚
怡卿脑袋里想着那些个七七八八,而这边这群美女却一个个都没闲着,径直走到各路英雄豪杰面前,也不施礼,拿起杯子就开始给各位爷们倒酒。
那个头魁叫优姬的更是没闲着,直接走至枢亦的桌前,在枢亦与司律的中间坐了下来。原本那些江湖中的大老爷们还一个装得挺正经的,一个个正襟危坐,都不敢正眼瞄一下身旁的佳人,当然脸此刻亦是憋的猪肝红。
枢亦浅浅一笑,端起一杯酒,双手托起酒杯,走至中间席间。
“各位不必拘谨,今日断然不会当成是各位沉迷于酒色,只是这次之事太过突然,所以各位在紧张之余必要的放松也是应该的。”
枢亦这么一说,原本还正襟危坐的各位,一个个都露出本色来,双手快速的抓过身旁的美人,恨不得就此把她们扒光了吃了才解方才的压抑。
怡卿一眼扫过去,原来除了来了这么几位之外,这外面还排了一队人马,只怕是只等里面开席了,她们才进来。
怡卿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悄悄的往后面挪去。
怡卿刚退至一个角落,后背冷不妨的有一丝寒气逼来,不禁一个得瑟,转身一看,站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三师兄书秪。
书秪对她浅浅一笑,怡卿原本有些紧张的心在见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也放了下来。随即把脸一拉,嘴也跟着嘟了起来。
“三师兄就是这般对卿儿的么?”
怡卿干脆背转身去,不再看书秪,书秪也没说过多的话,竟直接拉起了怡卿的手,往院外走去。
走至一处,这才放下怡卿的手,抬头仰望夜空,今日繁星点点,倒是一个好天气。
“卿儿,为何一人独自下山了?”
书秪望着天上的繁星,温柔而磁性的嗓音从他的嘴中缓缓的说出,当书秪把话说出来之后,原本生气的怡卿一怔,抬眼望向书秪。虽然书秪仍是望着天空,可怡卿却觉得他一直在自己的左右,心也没来由的跟着咯噔了一下。
而这厢屋内,优姬如蛇般扭动着自己的娇小腰肢,在枢亦与司律之间来回走动着。枢亦倒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而一旁的司律却没多好的脸色,一直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神情,与其说是在参加所谓的武林大会,倒不如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喝茶。
优姬在一次又一次碰壁之后,终于放弃脚踏两船的举动,安下心来坐在了枢亦身边。
而在座的每一位美人都使出浑身解数,奋力的让各路英雄豪杰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书秪见怡卿没回答自己的问题,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低头望向怡卿,而怡卿此刻亦望着书秪。
她不明白,为何书秪会在这里,为何自己到哪书秪都知道。这些年都是这般,自己一味的在前方走着,而书秪却是跟在自己的后面,默默无闻,从来都这样。
不知从何时期,便是这般,小时候怡卿不高兴躲起来,而第一个找到她的也会是书秪。
如今书秪就站在怡卿的身边,可怡卿仍是觉得,外表看似温柔和煦的三师兄,其实她一点都看不懂,仿佛站在她身边的师兄就如一个无底洞一般,叫人参不透。
书秪见怡卿今日如此奇怪的望着自己,先是一怔,随即便发出一个微笑,是那种一贯都有的微笑。
“如果不想答,便是不答了吧。”说完转身,准备往屋里走去,却被身旁的怡卿一把抓住。
当怡卿抓住书秪时,自己也是一咯噔,心里在琢磨着,她到底是在干吗。
“师兄为何在此,为何我每次走到哪里,师兄都能找到?”怡卿望向书秪的眼中是疑惑,更是迫切。
书秪眼神黯了黯,可只是一瞬间,仍是那副微笑的脸庞,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怡卿的发髻,停留在怡卿微微皱起的眉间。
身旁刮起了一阵微风,头发随着风向被吹到了一边,书秪用手帮怡卿把发丝整理好之后,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
“因为我是你的师兄啊,自然是知道你在哪,至于为何我在这,你知道的,飞龙山庄是江湖的龙头。”
书秪说完,便不再说话,抬手帮怡卿把脸上的灰尘拂了拂,把有些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牵起她的手从侧门进了屋中。
此刻屋中正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只见方才还一个个装的跟正人君子的爷们,如今却一个个东倒西歪在美人的怀抱中了。一个个像没断奶的娃娃一样,匍匐在美女的胸前,只把怡卿看得目瞪口呆。
话说怡卿也不是一个保守或是乖巧听话的女子,以前在春宫书上也见过一些更犀利的图片。可如今这活生生的例子,现场版的出现在眼前,还真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抓住书秪的手,也跟着紧了紧,书秪倒是有些害羞,脸也跟着稍微有些红了。干咳两声之后,竟牵着怡卿坐到了一旁比较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其中席间有不少江湖中的老者,他们平时自是以公正不阿自居,如今看来英雄不管不老,仍是难过美人关呐。
有几个干脆把那层薄纱都直接扯了,露出那白皙圆润的前胸,在大爷的身上挤压着。那如蛇一般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翘翘的臀部来回扫着,倒把那群爷们一个个勾得只想犯罪。
原本好好一场武林大会,被这枢亦一搅合,倒是变成一场喝花酒,赏美人的宴会。
席间有不少早已白发苍苍,平时一副老者尊荣的人,现在一个个也都喝得东倒西歪的,满脸通红,只把怡卿看得直想吐。
书秪坐在桌上,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亦纠结在一起,脸上虽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可眼中的神情,仍是透露出隐隐的担忧。
突然嘭的一声,原本喧闹的大厅立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从花丛中抬起那迷醉的眼睛,满脸通红的望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紧接着那些美女一个个都大声尖叫了起来。
那些爷们还没发现是怎么一回事情,地上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而鲜血的源头却是那躺在地上如今一动不动的人儿。
第十章 邪魔出世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暧昧的大厅一下子陷入了恐慌之中,而那些所谓的江湖大侠,因刚才一个个都沉醉在牡丹花下,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都有些措手不及。
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望着突然的变故。
其实并不是死者死得有多么凄惨,或者说他的死相又多么难看。只是原本沉醉在喜庆中,突然来个这样的变故,也着实是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正当大伙有些诧异之时,尸体旁却蹲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一直没说话,但是却很吸引眼球的御剑山庄的少庄主—司律。
司律在尸体上探查的半响,冷峻的眸子中闪着隐隐的愠怒,但是只是一闪,也并没让任何人看见。待他再站直起来时,心里基本上有些底了。
“此人是被人放血过多而死,至于致命伤口却是这脖颈上的两个齿痕。”
随着司律一句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厅堂,一下子又如炸开的锅一般喧哗起来。怡卿更是听得一愣一愣,这死法以前倒是听说过不少,这头一回听说有因为脖颈上两个洞而死的。而且还是齿痕,难道是野兽所为?但是野兽也不待是两齿痕啊。
众人都在为此事议论纷纷,有不少人还因害怕而瑟瑟发抖。当司律把那致命的齿痕展现在大伙面前时,大伙更是一阵唏嘘。
“难不成他这满身的血迹,都是出自这一小小的齿痕?”人群中突然出现这样一句问话,这句问话,正好也是大伙心里所想的,既然有人问出,自然是都竖起耳朵听着司律接下来的解释。
司律瞟了那个问此话的人一眼,神情亦如以前一般,没多大变化。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额前的刘海倒是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