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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仍是有些不甘心,他不甘心他失而复得的爱情就这么给从指缝中溜走了;他不甘心他重新燃起的爱恋,就因为这区区的痛苦而让它烟硝云散;他更不甘心的是,楚琼也如他以前的未婚妻一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心,再也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楚琼双目一冽,俯身低头望着与清风的俊脸,他的俊眸中,有一丝的高兴。楚琼冷眼盯着玉清风,白嫩的手指抬起,握住玉清风削瘦的下巴,双目在他的脸上一阵搜刮,最后停留在他的仍有血迹的唇上。原本就性感的红唇,因着刚才鲜血的一阵晕染,此刻更是越发的勾人心弦,让人不得不想擒住这尤物,吸允几口。
楚琼的脸渐渐的靠近玉清风,就在玉清风有些茫然的时候,楚琼的柔软覆盖上他的性感。一时间,玉清风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方才的委屈像是全数消散开来,完全不复存在一般。
缓缓闭上眼睛,抖动着睫毛,晶莹的一行清泪自眼中滑落,楚琼狠狠的吸了一口玉清风嘴角的血迹,复而快速抬头,把玉清风重重一推。
玉清风抬眸间,再望向楚琼时,楚琼的眼中是调谬的神色。楚琼的玉指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抬眸望了望手指上那一点红,嘴角微微扬起。
“你”玉清风挪动着嘴角,从嘴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怔怔的望着楚琼,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回方才些许的记忆,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一切只是她接近他的手段,自己只是一个工具,如此而已。
楚琼望着指上那残留的一点红,微微一笑,舌尖在手指上一阵轻舔,复而望向玉清风,嘴里啧啧赞叹出声。
“果真是好美味的鲜血,方才我都差点忍不住了,甜而富有男子独特的气息,那种阳刚的气息,不屈的魅力,以及这血中的独特芳香,都被你体现的淋漓尽致。啧啧风,本护法可是越发的喜欢你了,怎么办?”
楚琼说完手指向与秦风抚去,却被玉清风脸一歪,当场给摸了一个空。
楚琼呆愣了一下,反手一甩,啪的一声,玉清风的脸上立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只打得玉清风眼冒金星,差点匍匐在地。
嘴角流淌出一丝的血迹,玉清风都懒得再去理睬,眸中似千年寒冰一般的冷,直直的盯着楚琼,嘴角机械的动了动,那声音仿佛是被一具机器发出一般的清冷,不带半分的感情色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须在此侮辱玉某,玉某虽然识人不才,却还是有些尊严的,如此,便来个痛快得好。”
玉清风头一仰,缓缓的闭上了他那双如妖媚狐狸的眼睛,同时关上的还有他那颗鲜血淋漓的心。
可楚琼并没有如玉清风的意,抬眸望向站在她身前的魔尊,魔尊一脸的平静,黑纱后的面容看不出半点的涟漪,那双漆黑的眼,也只是冷冷的望着这一幕,像是一位看戏的局外人一般。
“尊上,属下不想就此让他死,尊上方才也说了,他既然中了毒,必是一个废人,我们魔界虽不是什么正统人士,却也不屑与一个废人计较。”楚琼说完瞟了地上的玉清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况且,这男人属下觉得他身子骨还算硬朗,还能折磨个三五天,属下最近正研制一项新的神功,他这种半死不活,要死不活的人,正能助手下一臂之力。”
魔尊就这么冷冷的望着地上的玉清风,没说不准,也没说准,就这么静静的望着,眼神更是如鹰一般的犀利,只把人的心思给全数看穿。
楚琼等了半天也不见魔尊有何回答,索性手上一运气,朝玉清风的腿部砸去,瞬间,玉清风的双腿如一朵绚丽的鲜花一般,开得夺目非凡。
鲜血汩汩的朝外流着,如一朵并蒂莲一般,而那深紫的外袍再一次的被血染成深色,那双浅灰的靴子,也因此被染上了颜色。
玉清风没有太大的表现,眸中聚集的寒意越来越冷,仿若冰山一般的让人不寒而栗。正待楚琼还要再次出击之时,魔尊冷冽的声音缓缓发出。
“玄苍,就这样吧,本尊还有要事,一切你好自为之。”魔尊飘渺的声音自天边传来,人亦不知到了何处,如她来时一般的飘渺神秘。
第一百四十一章 身痛不如心痛
玉清风轻轻咳嗽的几声,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楚琼见状忙跑过去想扶他,却被他的大手一挥,彻底的打了回来。
寒冷的双眸望向楚琼,煞白的脸上无一丝的血色,而腿早已不能动弹,更没有半点知觉。
“不牢护法费心,玉某还有手。”冷冷的语调自玉清风的嘴中说出,好像平素那位热情的少年不见了踪影,如今所见的,只是一位寒冷如冰的绝美少年,而这位少年的脸上,亦是没了一丝这种年纪该有的纯真与希望,有的只是满满的忧伤。那满满的忧伤亦从他的眼中露出,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玉清风双手撑着地面,那原本白皙光滑的玉手,因着在地上磨擦,已经显见丝丝血迹,指甲亦被地上的石屑磕得残破不堪。
楚琼站在那里,望着玉清风拖着还在流着鲜血的双腿,那双腿原本是多么的修长与傲人,如今因着她的缘故,变成现在这般。
心如被抽离了一般,变得空空如也,而面上却不能有太多的忧愁,眉头皱了皱,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我有说让你自己走?”清冷的声音自玉清风的耳边响起,一声声犹如来自远古一般,玉清风怔在当场。
残破的双腿托出一条长长的血迹,身下的紫色长袍也因此被厮磨出一个个窟窿,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由于刚才的一番拨弄,如今也凌乱的在他的肩头披散着。颓废的模样,这般出去,谁能看出他是昔日那位情场杀手,少女爱慕的对象?
楚琼深呼吸一口气,快速走至玉清风的身边,刷刷几下,就往他腿上点去。楚琼这么做无非是想阻止玉清风的腿上再流血,因为以玉清风如今的身体,再如此流下去,估计会吃不消。
玉清风那种煞白的脸,转了过来,冷眼望向楚琼,从鼻翼里哼出几个字。
“不劳费心,死不了。”冷冷的几个字把楚琼完全距于千里之外,那双寒冷的眸子中,亦找不到往日的热情。
楚琼收回手指,一脸嘲讽的笑意,手指在玉清风白皙的脸上勾画着,极尽温柔,嘴角扬起,那抹笑,却是非常的邪恶。
“你要是死了,我方才的话不是白说了?你要是死了,我方才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所以你不能死,而且还得生不如死的活着。”
眼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精光,直直的瞅着玉清风,柔嫩的唇缓缓向玉清风靠去,舌尖在玉清风紫白的唇上,轻轻一勾,如灵蛇一般迅速。
那双杏仁一般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玉清风,像是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胜利者一般。
玉清风双目喷火,亦瞪着楚琼,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才能以泄他的心头之恨。
“所以,要是我是你,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而且我会更好的活着,这样你才能知道我以后的下场,或者说你来制造我以后的下场不是么?”
那如妖如鬼魅的话语,一句句传到玉清风的耳朵里,他不太确定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楚琼说完倒是笑得跟抽风了一般,那雪白的脸庞,也因此而变得有些红晕。楚琼笑完,转身望向玉清风,双手一抬,玉清风被她从腰间抱起,只是单手之力,她居然可以用单手抱起他。
脚下一腾空,玉清风与楚琼随即都脱离了地面,楚琼抱着玉清风没有半点的吃力,身轻如燕,在树枝上踩点,几下便飞到了言烨的那个小院。
楚琼抱着玉清风站在屋顶之上,放眼望了一下,见院中无一人,嘴角轻轻一勾,温热的气息在玉清风的耳边扫过。
“我不是想救你,也不想让你死,但是你这种废人带在身边又碍事,索性把你丢回这院子,如今你腿已残废,与废人无异,自是不能阻碍尊上完成大计了。”
声音飘渺,犹在远处,却是近在耳边,玉清风微微一怔,眼中无半点波澜,语气亦是生硬冰冷得很。
“如此说来,倒是早就算计了玉某,早就把玉某当成你的棋子了?不过不要小看玉某,只要玉某不死,定能当你的绊脚石。”最后那句话玉清风虽然脸上并无多大的变化,却能听出是那般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说话间,玉清风已如一片树叶一般,轻轻落在了地上,却没有半点的疼痛,仿然抬头,却只见到了楚琼转身而去的那个消瘦背影。他的心仍是隐隐的在作痛,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般的疼。
方才楚琼手上一带力,一阵内力一出,玉清风才能如此安然的躺在地上。
就在楚琼决然的转背之际,她的泪亦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排山倒海的袭来,脸上早已被泪浸泡了。
月下哼着小调调,如一个老顽童一般从别院往湖边行来,怀中的白狐犬与他越发的关系密切,近日来,居然只在他怀中睡觉,那懒散而又嗜睡的家伙,有事没事还一副别人欠了它钱的模样。不过这小家伙长得腻是水灵了一些,通身雪白的皮毛,一双媚眼,如若是睁开来,一定会羡煞旁人,那勾人的本事不会比狐狸要逊色多少。
有时候月下都在怀疑,他怀里这头小家伙,是否是哪位狐妖幻化而来,故意叨扰他来着,可任凭他如何用法力,开天眼去看之,仍是没有任何头绪,除了说明这厮是白狐犬之外,并没其它。
月下也只能作罢了,看来是这几百年的沉睡,让他的心与眼力,都没了以前那般灵敏与活跃了。
月下逗弄着怀里的白狐犬,一脸笑意的往这边行来,当他看到玉清风如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时,双眉眼一冽,快速的奔跑过来。
当看清楚玉清风此刻那破烂的衣裳,那满身的血污,以及那有些变形的双腿,月下只感觉心头一怔,丢下怀中的白狐犬,一把把玉清风从地上抱了起来,双手使劲的摇晃着玉清风。
“清风,清风,你怎会伤得如此重,还有怎么睡在这里,你到底怎么了?”
玉清风眉头皱了皱,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干裂紫白的嘴唇轻轻挪动了几下,却因身体太过虚弱,仍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月下手上一用力,把玉清风从地上抱起来,快速的往他的屋里奔去。
走至玉清风的房间,那如翡翠般碧绿的竹子正迎着微风左右摆动,像是在迎接它们的主子一般,一阵清幽的竹香迎面扑来。
玉清风轻轻咳嗽一声,嘴边吐出一股乌红的鲜血,月下眼神一黯,手指快速的在他的手腕上一摸,那微弱的脉搏,以及他的煞白面孔,都预示着他如今很虚弱。
月下把玉清风放于床上,让他盘腿坐在那里,心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如玉清风这般江湖的高手,实在是没有几人能伤得了他。纵然是能伤得了,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如今他气息微弱,腿上麻木,似筋脉断裂,如此一来,与废人并无一二。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能如此狠心,还把他伤得这么重。
疑问归疑问,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帮玉清风整理好紊乱的脉搏,与那微弱的气息。
月下一阵运气,一股白色的光球自他手中发出,如一股蒸汽一般,围绕在他的周围,手上一运力,直接往玉清风的肩头送去。
一道道蒸汽自月下的手中送出,直接没入玉清风的身体,玉清风的面容也因月下的输送蒸汽而缓和了不少,面色亦缓缓红润开来。
月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手指再次搭上玉清风的手腕,虽然仍是那般的冰冷,可脉搏总算恢复了正常。
月下走下床,拿起一床被子朝玉清风的身上盖去,在即将遮盖之际,眼神一瞟之间,发现玉清风的腿虽然满退鲜血,却并无想象中的那般严重。
这表象这般怂人眼球,而内里却又不是,这杀害他之人到底又是安的何心?
月下一下子所有疑问都盘踞在心头,变态不能消散,再瞟一眼躺在床上的玉清风,自是知道如今他是不可能知道答案了,看来只有等了。
村庄那条小路上,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朵艳丽的玫瑰花,在乡间小路上翩翩起舞,那婀娜的身子,那长如瀑布的青丝,都显示着她的青春与活泼。
女子频频回头,朝男子微笑着,男子一直都是以一副微笑望着前面活泼的女子,眼中竟是无限的幸福。那白皙的俊脸因女子的微笑而微微泛红,那妖媚的双瞳,亦因女子的一举一动而变化着神色。
只是突然拐入一条小径之后,女子消失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向男子袭来,男子一惊,想要大声尖叫,却发现一切都是突然。
恍惚间,眼前一下子又亮如白昼,一位与方才的女子长相无异的人儿出现在男子的面前。
男子急急的追了上去,想要用手抱住前方的女子,可明明近在眼前,当他的手一伸过去之时,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