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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还是你英明睿智,难怪可以做到将军。”嘻!好过瘾,金蓓妮开开心心跑上楼。
不过,肢体的酸痛还是提醒她不要乐极生悲。下午,她的手被黎医生一扭,摔个四脚朝天,起码要痛个几天了。
泡澡泡得太舒服,她还是拖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下去时,她像小孩子似的故意用力跺着地板,好通知下面的人。
“你一定要这么幼稚吗?”问题大概没获得解决吧,芭克莉·布鲁斯坦显得更不耐烦。
“我肚子饿了。”理由够充分吧?
金蓓妮将买来的晚餐分别送进微波、烤箱,没多久就上桌,吃完清理干净。
“谢谢你,蓓妮。”格瑞那达等着她从厨房出来。
“哪里,你们决定好了什么时候离开吗?”
“应该就这两天,若是我国政局稳定了,希望能邀请你来当贵客,让我好好招待答谢最近的打扰。”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不,我坚持。”格瑞那达突然握住她的手,温柔款款的说。
“那……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人家那么多礼,她觉得有必要趁他们要走前,尽尽地主之责。“不晓得你有没有想买什么纪念品,或喜欢那些好吃的,我明天……”
“来台湾我最高兴的事,就是能够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有这个机会。”但他似乎太靠近她了,眼神又太……容易让人误会的。“但总有你喜欢的。”
“既然如此,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不晓得能不能再喝一次你煮的汤?”
“这简单,难得有人捧场,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发扬中华美食,不错吧。
她不过是单纯的陪他聊天,但是当芭克莉·布鲁斯坦来提醒将军继续会议,恶劣的脸色却指向她。
吉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真是莫名其妙!嫌她碍事,是格瑞那达自己要聊个没完的,能怪她吗?
金蓓呢熄灯准备睡觉时,吉野·隆之推门进来。
“Good Night!”
“等一会儿再睡。明天我会陪同他们一起上路,我有事想先和你谈谈。”
“好啊,请说。”每次都是她在说,所以她没存多大预期,拍拍枕头,然后躺下。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下,人也傍着她坐下。
“你没意思谈?”
“你说啊,我在听。”她掩嘴打呵欠。
可是他突然舔吮她的耳、颈,他的鼻息严重骚扰了她的心扉,她慌慌张张的跳起来,顿时完全清醒。
“我已经跟爷爷说清楚了,他没告诉你吗?”
“我就是要谈你最近的改变,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是和我有关系吗?还是为了其他因素。”
“这样大家不是都很好,免得爷爷三天两头老是不死心,我困扰,你也烦。”
“怪老头爱做怪又不是今天才开始,你还是没说清楚原因。”
“我就是想让我们都能轻松一点,这样让爷爷一直期待又失望,我觉得不如把关系分得明确一点。”他才奇怪咧,以前都是他用具体行动表明不喜欢爷爷的安排,现在又莫名追问着她。“你不是也希望如此?”
“你没弄清楚的事,不要随便附会。”他拧了下她的俏鼻,高深漠测似的,谁不懂啊?
“不管啦,总之我认为现在很好啊,我们以前……唉,关系好复杂,我都搞不懂自己算什么,连你不也无法跟别人解释?”哼,看他怎么说。
她是爷爷希望讨的孙媳妇,事实上,吉野和她的关系比家人更亲密,像情人般有夫妻之实,可是他们却有实无名,比较像是暗渡陈仓的感觉。
既像家人又是不能公开的情人,在这关系中,她是跟随者,一直甘于安处在有温暖安全感的表象里,不敢突破现状,深怕梦太短会幻灭,造成太多遗憾。
只是,现在她成长了。如果自己都不开心,谁会喜欢她?她要像所有人一样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跟谁解释?不相干的人没这需要。爷爷吗?他早认定你的身分,根本不用任何人任何事去肯定,既然决定就改变不了,难道你还不知道他那股牛脾气?”
所以金蓓妮说了什么,吉野做了什么,马濑都不可能因为这样就算了,什么认干孙女儿,才真有电咧!
“我……”她想想,吉野分析的好像没错,可是下一刻她又摇头,道理是似而非,好像都对。“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随便其他人怎么想。”
吉野没什么太大反应,反而兴味的瞅着她笑看半晌,金蓓妮心里一阵掹跳,脸红耳赤,怕被洞穿。
“哦?那也并不表示我们要保持这么远的距离吧?”
远?鼻子快碰到了,还远?她都有些呼吸困难了。
他这些天实在太诡异了。“你好像不反对、不生气?”似乎还乐观其成?
还刚这么想玩呢,他一翻身重重的压向她,他雄伟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吉野大哥,你到底在干么……”她都弄糊涂了。
他同样重重的吻她,给了她他的气息,眼对眼道:“你觉得我是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吗?”
“应该不是……”其实,胡助教那些喜欢他的人,她不觉得担心,但是芭克莉·布鲁斯坦是他共患虽的伙伴,了解吉野,这是她所不熟悉的吉野的另外一面,她是耿耿于怀这一点。
她潜在的不认输个性,也因此促使她觉醒,改变。也许不能像芭克莉·布鲁斯坦这么强势,但起码不会无助得只能等别人援助。
“那我是那种明知老头的想法,还故做反抗,却又舍不得不占点便宜的和你乱来?”
她脑里的逻辑一下子无法转过来,楞楞的看着他。
“可不可说得简单一点。”
“睡觉吧。”他抱着她闭上眼。
哪有这样子的?“没想懂,现在睡不着了。”
“随你。”
他很差劲的翻身安睡,却让她百转千回,仍摸不清他到底是爱她不爱?
同时另一处上演着生香春色,芭克莉·布鲁斯坦健美的身段与男体赤裸纠缠着,乳波随着她身上男人的进出一晃一晃,随而强势的翻压他在下面……
交欢的赫然是上回PUB出手救她的男人。
黎明天未亮,吉野·隆之突然被种莫名的直觉所惊醒,他凝神侧听屋内诡异的声响。
他摇醒身旁的蓓妮,她睁开眼,嘴上捣着他的手。
“躲起来,有人潜入,我下去看看。”
顷刻问,吉野·隆之已经伏身下楼。
月光隐隐,神秘的蓝光投射屋内,有黑影在楼下移动,他枪口一抵,已经制住对方。
“夜魅,是我。”
芭克莉·布鲁斯坦在未出声时,吉野已辨认出是她。
“发现什么?”
“我也是才有些警觉,出来看看,你就枪口对着我了。”
“可能人找来了,你守在客厅,我去外面查看,告诉格瑞耶达随时准备好行动。”
“知道了。”
但下一瞬间,子弹崁入他旁边的壁画,他迅速还击,听到黑暗中闷哼一声。
“该死!他们怎么发现这里的?”芭克莉·布鲁斯坦咒骂不休,失去平日的冷静,一阵扫射。“王八羔子!这些卡希尔的走狗!”
格瑞那达听到枪战,走出房门,芭克莉·布鲁斯坦急忙警告道:“将军,快退回去。”
“这是我的战争,我不需要像个女人躲起来,我能打能战,你们不需要顾虑我。”说话同时,撂倒一个想接近他的人影。
“金小姐呢?要不要……”
“她不是你的责任。”吉野直言回道。
愈来愈多的人进来,他们三人各据三个角落,向各方瞄准,阻止攻势。
“准备离开这里再说,你们按照路线先走,我随后追上。”
中间一段时间没有动静,吉野示意他们行动。
第十章
吉野·隆之随即上楼。“蓓妮?”
“我在这里。”金蓓妮从床底下钻出。“吉野,你有受伤吗?”她紧抱住他,脸的惊惶担心。
“没事,害你吓坏了。”
“我还……好……”她声音抖颤。
他在她额头烙下一吻。“现在情况危急,你先到爷爷那里,好确保你的安全。”
“我能自己去,那你小心一点。”
“不要躭误时间了,我没看你进入饭店,我会不放心。”吉野将她护在身后。
“我总算可以体会你工作的危险了,可是这会经常发生吗?”她耳语。
“希望不会,你担心会太早变寡妇吗?”
“我是怕我心脏病可能发作,老得太快。”这时候还开玩笑?不过他的沉稳让她冷静不少,眼前残毁的家具、乱相不至于使她太过惊讶。
小心走过一些尖锐碎屑,吉野突然按住她,停在原地。
“夜魅。”应该已经离开的芭克莉·布鲁斯坦,忽地从后门叫住他。
而格瑞那达跟着出现,但人在枪口下。
“久违了,夜魅。”每个人都在暗处,看不清脸却能从声音辨认出来人。“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狼狈吧。”
“豹老大,你来凑这个热闹做什么?”
“卡将军的高酬诱惑,可以回报你害得我那么惨,不是一举两得吗?”
“夜魅,一定要保护将军。”芭克莉·布鲁靳坦紧张道。
格瑞那达不想受制于人,一心要反抗。“不必管我,尽管放手宰了这些渣碎!”
被敲了一记,格瑞那达立时血流下来。
“将军!夜魅……”
吉野·隆之倏地压倒金蓓妮,众人只觉一道闪光,挟持格瑞那达的那人顿时血流如注,一枪毙命。
芭克莉·布鲁斯坦此时却丧失平日水准,捉襟见肘的左右闪躲,反而牵制了夜魅的反击。
对方迅速的重新箝制格瑞那达将军,一发子弹直射向吉野,芭克莉·布鲁靳坦站在他后面,他闪开,她却很可能……
吉野·隆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弯身反踢,芭克莉·布鲁斯坦也移开位置,不料另一边还有袭击,致命的危机近在咫尺。
在这危急的关头只能尽量避开,金蓓妮伸手一推,子弹擦过她手臂。
所有的混乱都只在瞬间,金蓓妮被一掌打昏,催泪弹烟雾散去后,只剩下满目疮痍。
芭克莉·布鲁靳坦怒气腾腾,但催泪弹熏得她满脸的涕泪。
“我一定要救出将军。”
吉野凝视衣服上被溅的血迹,是金蓓妮试图避免他受伤的痕迹……
“夜魅,你说话啊?!”
“相信我,我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必报,他们死定了。”吉野冷峻的说道。“你应该清楚道上的规矩。”
芭克莉·布鲁斯坦的畏惧油然而生,好像他的报复将针对她而发。
“夜魅,你有什么计画?”
吉野在书房良久,出来后就准备整装,芭克莉·布鲁斯坦忐忑的追问。
“该死的!我也一样要去救出将军,我必须知道你的行动。”
“很简单,找到他们落脚处,然后杀进去。”
芭克莉·布鲁斯坦觉得没那么简单,却看不出他睑上有丝毫的表情。“单枪匹马吗?既然他们是卡希尔买来的杀手,或许人已经出海回京士敦,打算用他们两人跟卡希尔领赏。”
“这么快的时间?”他炯亮的眼神严肃的凝向她。“难道他们有内应?”
“我不是这个意思,夜魅,”芭克莉·布鲁斯坦娇媚的嘴贴在他的唇上。“救出将军以后,你是否能帮助我们重返安圭拉建立政权?”
“你现在问这个会不会时机不对?”他文风不动。
她抱住他狂吻。“不能答应我吗?”
“芭克莉·布鲁斯坦,你失态了。”
“这次任务吉凶未卜,我们可以……”
吉野·隆之一把推开她,冷淡无情的说:“不要做出或说出你以后会后悔的事,我们该走了,把握时间。”
芭克莉·布鲁斯坦凝视他身影,含情的眼眸陡然转为冰冷。
“噢……头好痛……”金蓓妮醒来,发现双手双脚被捆绑的躺在地板上。
格瑞那达走了进来,扶起她。“你还好吗?”一脸关心的问。
“我们被抓了吗?”
“嗯。来,头靠着我会舒服一点。”
“我好像被打昏就不省人事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海边的一座仓库。你先休息,不要想那么多。”
金蓓妮挪动了下僵硬的四肢,觉得有些奇怪。“他们没限制你的行动吗?”
“我帮你松绑,但是你要保证不轻举妄动,如果惹怒了那批人,恐怕连我都自身难保。”
“谢谢。”因为绳索令血液不流畅,松绑后,地动了劲仍嫌僵硬,于是安静的坐着。“或许你可以想办法逃出去,通知警察来捉人。”
“我一走,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不要想这些事了,夜魅和芭克莉·布鲁斯坦应该没多久就会到这里来。”
“如果他们拿我们当人质,这样岂不是教夜魅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