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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可恶的爱情骗子!
“你不必了解太多,你只要记住,你们其中有一人将成为真正的三少奶奶,只要你听话、只要你服从,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管你要什么,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你。”他发誓在成功取得玉雕小壶后,绝不亏待她。
慕容人的自制力向来强韧,但每当看见她,他全身便像着了火般想要她。
他承认她深具诱惑力,他渴望能够立即拥有她,所以要他为她破例,事实上是无所谓的。
但,前提是,必须在不破坏任何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争夺玉雕小壶的机会。
“够了!你是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鼻头一酸,连忙用手捂住小嘴,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哭泣,心口好像被刀子割到般痛不欲生。
“我没有骗你。”他眼神变得深沉,决计不再隐瞒、不再压抑自己想要她的心情,“我不只要你,还可能早就已经爱上你了,因为我想得到你,想到快疯了,所以,今天我不想抽签,我要直接在这里占有你。”
她忽然坐起身,垂下头,用力拆下胸前的号码牌,愤怒地朝他脸上扔去。
“还给你!我才不要什么号码牌!你……你太过分了,你怎能对我玩这种游戏?你怎能不事先对我把话说清楚?甚至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你对我一点悔意、一点歉意都没有,还一意孤行的想占有我?你凭什么占有我?!“
慕容人迅速换上一脸的冷情,半晌,他伸出大手,试着把她拥入怀中怜惜。
“走开!”不悔却猛地扭身,像躲鬼魅似的逃开他的拥抱,“我现在反悔可以了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不可能做你的情妇,任由你糟蹋!”
她羞愤地跳起来,作势离去。
不悔不信她的人生会永远被人操控着,除了这里和式道馆,她一定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她可以选择一个人过!
她不会回去和大师兄完成终生大事,更不能留下来自取其辱!
“站住!”慕容人倏地眯起眸子,眼底闪着嗜血的兽性,一只大手朝她伸去,往她腰际一拦,另一只手则是圈住她皓腕,用力将她掷入铺了软垫的温暖大床。
“啊!”不悔吃疼地蹙起秀眉,蜷曲起娇小的身子,不能自已的狂颤着。
此刻她觉得自己简直比猪还要蠢,一开始她并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就糊里糊涂的接受他的感情,现在她要反悔,又怎会来得及呢?
而最可悲的莫过于她被攻陷的心……
他如此野蛮、霸道到近乎不讲道理,她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爱意。
有一种爱情,表面看来似是无味的白开水,容易被人忽视,但事实上,付出的感情却比大海还深。
就像她,一遇上爱情,就很难把爱收回,甚至一下子就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她就是这样可悲又愚蠢的女人。
“别激怒我!我的1314。”他语气低柔的警告道。
“我不是你的1314,别叫我1314!”她强忍着心中的受辱感,全身缩成一团小球,苍白的脸上满是哀怨神情和受伤的痕迹。
“这组号码不是你想更改就能更改的,呵,你就这么凑巧的成了我的1314。”他捺着性子道。
“你这该死的——”
“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我没那么好的耐性,对你,我已经打破许多前例。”他打断她,警告着。
“那又如何?”
“很简单,既然金钱诱惑不了你,那么,我也不必用虚假的面具伪装我的本意。我现在要让你看清楚我的目的,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你已决定做我的女人,就没有你反悔的余地,若想离开我,待我对你失去兴趣了再说!”
“你——”他真坏、真该死!不悔心碎得不能自已。
“不过,我想我是不会那么快就对你失去兴趣,你是我第一个迫切想得到手的小东西,我会把你珍藏起来,让你只能属于我,我这么说,你懂了吗?如何,要不要估计一下,你成功逃脱的机率会有多高?”
话落,男人悄悄上了床,强壮伟岸的雄躯,怜惜的将女人颤个不停的瘦削娇躯拥入怀里。
她蜷缩成一团,全身都在发抖,“不要碰我,请你出去!”
出去?她想得美!
“放开我!”她掉下泪,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浑身血液顿时加快窜流。
“我不。”他固执的揪紧她,顾不得纠心的感觉,他只知道,此刻若驯服不了她,他就没机会拥有她,“在这里的女人全都安分的守着情妇的规则,全然接受我定下的规矩,你也不例外,你必须跟她们一样,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浑帐!我不要!”她用白嫩的拳头捶打他的胸。
他狂怒地圈住她的皓腕,挡住她的拳头,再圈住她的颈,俊容俯下……
她脸红心跳的盯着渐渐逼近她的诱人双唇,“你敢碰我一下,我真的会便出功夫打你!”
“我倒想试试你的功夫。”
说着,他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挑衅地掳掠她那两片性感的唇瓣,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探索着她赛雪的光滑肌肤。
他的唇炽热得有如烈焰,焚烧着不悔的意识,支配不悔的感官知觉,不悔逐渐沉沦……
第五章
不悔不愿成为他的阶下囚,她利用仅存的意志,随手抓起搁在床头上的瞳瞪,火速朝他砸下去。
见危机一现,慕容人出于本能地抬起手臂挡在面前,下一秒钟,顺势将台灯往外扫去。
砰!
不悔愣住了。
巨声响起后,室内又恢复一片寂静。
慕容人眸底冒着熊熊火苗,怒视着她,一语不发。
她万万也没想到,台灯会精准的被他挥去角落,玻璃碎片顿时像天女散花般散开。
半晌,他粗暴地伸出大手,一把掐住她下巴,“你好大的胆子!”
她吃疼地掉下眼泪,然后奋力地挣扎起身,迅速往右侧一翻,欲逃离现场。
“啊……”右掌心一落,她疼得发出呻吟声。
散在床上的玻璃碎片,扎入她掌心。
鲜血缓缓染红被单,她喘着气,眼儿溢出更多委屈的泪水,一种无力的虚脱感,叫她连逃的力量都使不上。
“不要动。”慕容人不带任何情感的嗓音从她上方传来。
她抬起泪湿的小脸,捕捉着他阴鸷的眼神……
“我看看。”他抓起她的纤手,轻轻翻过掌心,一块约莫一公分大小的玻璃碎片,已被她皮肤咬进去了。
“疼……”她疼得缩回小手,躲避他手指灼热的碰触。
然而,激烈的动作反而撕扯了她的伤口,深红色的鲜血缓缓泌出。
“疼还乱动。”他语气很冷淡,接着他下床,转身踱出房门,拿了医药箱进来。
她下了床,小小身子蜷缩在铺着羊皮的地毯上,“不用你帮我,我可以自己来……”
“呵,你最好真的行。”他故作冷情,如她所愿,把医药箱丢到她面前,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十分冷血。
她没敢抬头望他一眼,倔强的紧咬着下唇,左手吃力的打开医药箱,抽了一叠面纸垫在右手背上,左手拿起消毒水,倒在流着血的掌心,用绵花拭去血水。
痛楚使她眉心纠结,她把消毒水放回医药箱里,找了一把拔毛用的小钳子,欲夹出肉里的玻璃碎片。
可,她是天生的右撇子,左手不灵活,夹了半天都夹不起来,双手还一直颤抖。
“呜呜……”她挫败的看着伤口,眼泪掉得比鲜血还要快。
“为什么不开口?你可以开口要我帮你。”慕容人的态度冷得宛如一块千年寒冰。
他就是要逼她开口。
她这么倔,始终不肯放低姿态,甚至还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拿台灯砸他!
他若当没这一回事饶恕了她,那她以后对他会更加胆大妄为。
“你实在用不着拿自己的伤来赌气。”慕容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再问你一次,要我帮你吗?”
她缓缓地抬起脸儿,布满泪水的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慕容人,“嗯……”
慕容人眸中掠过一抹怜意,“嗯什么?”
她困难的开了口:“帮我把玻璃拿出来,帮我……帮我上药……”
“你确定吗?”他强忍着心里的怜惜感,不愿被情感牵着鼻子走,于是他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有着近乎冷情的残酷。
她缓慢的点着头。
凝视她柔弱无助的脸庞,他的心一下子软得如豆腐花,溢满了对她浓烈的爱怜之情,万分不舍的想要将她纳入怀中,用他的心去怜惜她,用他的爱去宠爱她。
然而,他仍然没有这么做。
他赐予她地位,她却嫌弃这一切;他捺住性子安抚她,她却用台灯砸他!
是以,他绝不会让她发现他有心软迹象。
他将情绪掩盖得很好,佯装出一脸的冷情。
他要她卸下尊严,要她舍弃自尊,要她屈服在他脚下,要她今生非他莫属。
他薄唇微掀,绝情的发出一道命令:
“求我。”
不悔屏住气息,脑子轰轰作响,双颊染上白蜡般的惨白。
“这么简单两个字,你开不了口吗?”他冷漠的凝视着她,“你不愿卸下自尊,开口求我帮你的话,我是不会替你上药的。还有,这里没有设护理站,你要处理伤口,就必须搭机离开前往台北。你唯一可求救的对象是这里的女佣,但是,在你没开口求我之前,我是不会让女佣有接近你、帮助你的机会。”
她仍然没有开口,视线自他冷酷的俊容上收回,她垂下小脸,更多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审视她柔美的小脸,半晌,才渐渐收起残酷的表情,蹲下庞大的身子。
“别哭。”他用两指勾起她弧度优美的下巴。
她抬眸,意外瞧见他眼里有抹放肆的笑意,气得她甩掉他的长指,咬着唇,把脸儿别开。
“看来你宁愿让玻璃嵌入肉里-辈子,也不愿开口求人。”他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裙子凌乱的翻起一角,露出小裤,他的眼神变得炽热,“没关系,我会有办法治你。”
“啊!”她大叫,双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防止他无礼的入侵,“你做什么?”
“你的手别出力,不然玻璃会愈嵌愈深,到时就很难处理。”他拉开她的手,
“求你……求你不要……求你帮我擦药……”
他一语不发的盯着她,好半晌,才托起她几乎全裸的身子,温柔地圈入他怀里。
拉过她的小手,摊开她的小掌心,他拾起医药箱,小心替她消毒、清洗伤口,并取出嵌入掌心的玻璃碎片。
她拉过被单掩着胸前,美眸迷茫地凝视着他俊容,情欲的火苗似乎还残留在她身体里,不愿轻易消散,被迷醉的神魂更不愿在瞬间清醒。
她实在很不愿承认身体和灵魂皆被他征服,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叫她很难用谎言欺骗自己的心,她好气自己的不争气。
“我会让人持续观察你的伤口,你洗澡要小心,记住别让伤口碰到水。”他取出绷带,包扎着她伤口。
“不悔,你不喜欢我唤你1314,我就不唤。但,你要乖,要听话,我才会疼你。”他大掌探人被单里,挤捏着她酥胸,然后俯下俊容,深深吻住了她。
这回她没挣扎,因为她太怀念这滋味,也抗拒不了他的热情,直到她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唇瓣。
“我要回去了。”他说。
“回去哪?你不住这里吗?”她决定凡事都要问清楚,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怕被人讨厌而什么都不问,结果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从不来这里,今天是为你破例,我讨厌女人争风吃醋,她们一吵,我就烦。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起身,披上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门才一关上,不悔霎时仿佛全身打气都被抽光,浑身虚脱无力的倒进大床里。
她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适才他对她所做的事,她的身体还残留未降温的激情……
可是情妇……似乎是特定给某个男人专用的妓女,不是吗?
不要,她不要这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才一瞬间,她就没了逃跑的念头呢?
她搞不清楚自己现下是怎样的心情,只知复杂到难以形容,她的身体似乎万般渴求着他的柔情。
完蛋了,她知道自己真的完蛋了,她不想就此认命,可,她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离不开他……
“不悔,起床,不悔。”慕容人坐在床边,温柔地轻摇着她的身子。
今天一大清早,慕容人就进了银行,打算研究未来的强势股,可,脑海里却不时盘旋着不悔的倩影。
不悔的伤深深的困扰了他。
每一忆起她那看似柔弱,事实上却有点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