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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有什么关系?”白小小没头没脑的突然一句搞得小仓还真是迷茫不已。
“你想想,既然上一次那个假山没有这种东西,说明是经常有人来,所以这样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不是吗?”虽然说幽烨进去冰洞不会有什么界定,但是还有一个人进去的位置一定和他们误闯的那一次一样的,那就是吉祥。她只要一启动灵力,灰尘一定都会被驱逐开去,这样那假山上就肯定跟别的假山不一样,不会有这些细小的灰尘和石头。
“啊!”小仓一下就被白小小说得大彻大悟的样子,这样想来事情还真是简单多了,它配合的点点头,看来关键时候,白小小的脑袋还是灵光的,自己还一直认为她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姑娘,“那我们要现在出发吗?”比起白小小,小仓现在反而显得更加迫不及待起来,它真想马上就跳进那冰窟里,好好的撒欢一番。
“等一下。”白小小却忽然不动了,因为她骤然发现这吹来的风声里有一些和素来冥王府很不相称的东西,一下下刺激着她的感官,以她的直觉来讲,这定然是一件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她要去看看。
风种传递过来的气息越来越清晰,好像是一个什么东西,越来越接近冥王府,她把手掌摊开,让小仓跳进自己手掌,然后应着那个气息走去,小仓要问什么,她只是摇摇头也说不上什么来,但是这一定是一种不属于这里的气息,她必去前去看看。面对一个执着的女人,小仓着实没有制止她大办法,况且冰洞的事情也已经有了头绪,反正都受了那么久的热气了,再受一下又算不了什么。
于是,它默默的也就首肯了。虽然即便它要是反抗也是无效的,比起急于反抗,这个时候的小仓更想知道,能够让一向淡定的小金龙觉察到不对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够走了几步,白小小就停了下来,左右看了一会,然后忽然一个转身,躲到了几棵树的阴影之中,手上动辄几下,掩饰住了自己的气息,她现在身上的魂灵缺口有些大,不断有新鲜的灵力涌出,不掩饰很容易被发现。
小仓刚想出声,就对上白小小两条严肃的眉毛,她对着小仓做了一个眼神,就再也没有出声。小仓顺着她的目光而去,看到了另一个“白小小”。它先是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它早就习惯了,这不是那个招摇撞骗假冒的冥王妃这是谁?!
它心里真是不平衡,假冒的还敢这么来回晃悠,这个世界还真是颠倒是非。要说起来,它生气的还是这个冥王妃把它“请”出门的那一口恶气,它的自尊心真是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白小小透过叶子看到那冥王妃先是左顾右盼了一阵,似乎是在判断周围有没有人,看了一阵着实没发现有人跟在她身边,于是长松一口气,然后抱着双手站在原地,淡然的说了一句:“你出来吧。”口气里面的无奈简直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后空气忽然就扭曲成了一坨,随即慢慢变化,凭空成了一个人影,再过一会,人影逐渐长出眉眼和细节,化成了一个镖头大汉,眉目清朗,比起冥王妃整整高出了一个头,但是这样的大汉却在身材娇小的冥王妃面前低眉顺眼。
白小小几乎就在人影出现的同一时间感觉出来了,刚刚他感觉的气息就是这个人身上的,一种让人不安定的气息。这样的感觉她已经重复过好多次,定然是来自天界的无疑,再详细一点,就是定然是来自天宫的无疑。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天人的气息和慕辰如出一辙,能够有这样气质的看样子还是个拥有不小神职的人。
只是这样的人出现在冥王府,出现在一个假冒的冥王妃面前,会不会太猎奇了一点?
男人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冥王妃,她没有说话,他也不敢答话,只能低着头卑敬的看着面前个子小小的女人。白小小充分脑部的觉得他们说不定还是一对相互嫌弃隔阂已久的老情人。
不过事实证明白小小真的是想得太多。对面一对男女没有动作,但是小仓却从中看出了端倪,白小小还在继续脑部冥王妃可能伪装成她的契机,小仓飞快的打断了她,它在底下一个劲使劲掐白小小的手心。
等到白小小终于从自己的念想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小仓已经飞快的爬上了白小小的肩膀,小声的传递着他的信息:“我认识这个男的。”准确来说,他在脑袋里面搜索了许久,终于发现,他见过这个男人,而他见过的时候这个男人很明显不像现在这个样子,或者说,他现在这个样子落魄得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神看对了没有。
彼时,男人还是一身金甲,闪得它连眼睛都睁不开。
“是谁?”
“天界战神,玉酋。”它刚刚说完,对面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始说话了。
☆、189 全部毁在你手上
白小小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小仓一眼,她在天宫混了那么久又不是白混的,天界的天将她还真看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像是眼前玉酋这样的。他的那种特别感异常的突出,他的气势是足的,但是那种气势却在眼前冥王妃的面前一再削弱,让人觉得简直匪夷所思。
他是有天将的灵力,就是这种魂灵让白小小感觉到不舒服,可是他却在岁月牢狱之中逐渐抹掉了自己的气场,现在看来更多的像是一个魂灵丰盛的普通人。
而这一点是双灵最不想要看到的,他磨砺掉了自己的气场,而双灵也想毫不犹豫的消耗掉他。而今的玉酋和以前的太不一样了,现在的他带给她的只是越来越多的麻烦,面对这样无穷尽的麻烦,她看见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言语。
这一点还真是玉酋没有想到过的。他总以为自己跟随的旧主还会像以前那样张开双手热烈欢迎他,欢迎他的回归,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样子,可将士的心思毕竟不如谋士,他想到也不多,有些犹豫的开口叫了一句:“仙子。”
“玉酋,你回来了。”双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想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但是对于一个刚刚逃脱束缚,正积极信赖旧主的人来说,这一句话足够安慰他紧密的心灵。
玉酋有些感慨,他刚刚还忧郁着呢,而双灵这一句拉回了他大部分的热烈,以前的战绩还历历在目,他虽然气场不在,但是对自己的信心还是有的,他这次出来就是想要弥补以前的不足,帮助双灵东山再起,有好多事情他是在天牢里面听人说的,知道就是他们这些做部下的英勇不足连累了主子,他内心那个悔恨真是难以言表。
所以这一次能够逃出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先找到双灵,“仙子,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呀。我没想到你居然为了之前那个小小冥王委屈在这样一个小地方,都是属下以前不得力,连累了仙子躲到这个地方来。属下该死!”
说着说着玉酋就要跪下了,双灵赶忙伸出手把他扶起来,“不是这样的。”她想要解释却发现这之间的弯弯道道那么多,她根本解释不清楚。不过这玉酋还真是会错意了,她可不是躲到这里来的,她是真的想留在这里,留在他身边。她心里那么荒芜,她恨他,恨他不解风情,恨他薄情寡义,偏偏她也爱他,爱他风流不羁,爱他潇洒自在。这两种情绪,在他的伤害像一把刀子一遍遍给她致命伤害之后,她还是一遍遍选择了后者。所以的计划,在他能够她这种假象成立的同时变得非常薄弱。于是,她花尽了各种手段,最主要的,是想要爱她,想要能被他爱。
她的爱人是一种毒药,而她却饮得甘之如饴。
她把玉酋扶起来站好,才说:“不是这样的。我在冥王府是有计划的。”不过她的计划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认错了人的幽烨暖化了,她没有想到,他也有那么温柔,那么和蔼那么让人心动的时候,像是坚冰底下流动着的水,一下下落在她的心底,她也变得脆弱而美好起来。她太享受这样的恩宠,直到后来都已经快要忘记了,这热烈最终不是为她。陷在爱情里面,每多一份付出的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双灵觉得她两者都要占齐了。
而玉酋一门心思想要为双灵刀山火海,一听到有计划,心里燃起来事业的火苗,立马就开口要求,“仙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双灵却摇摇头,她想要人做的,现在的玉酋自然做不到,而对于自己以前这个得力的旧部,她一时气结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惆怅的一再摇头,“你不该现在出来的。”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进行在节骨眼上,玉酋一逃走,这慕辰很难不怀疑双灵他们是不是还有一些想要造反的念头,这帝王的怀疑就是一场暴雨,困住了他们现在几乎所有的前路。
玉酋以为双灵现在很是需要一个帮手,他没有想到的是组织没有热烈的欢迎他,甚至也没有派人来安排她,连主子也问出这样的话,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拼命逃出来的,一直是自己心底的声音给他鼓励,他以前的队伍需要他,他不能在天牢Lang费时间了,只有这样想,他才逃得出来,不过逃出来之后,他却发现这个世界和他之前待着的世界不一样了。
他以前的部下非但没有欢迎他的归来,就连他询问双灵的下落时,好些人也是支支吾吾的,像是不愿意告诉他,都是宇至来了,才告诉他双灵的去向。甚至他还一度自责双灵现在这般不好,要在小小冥王府过日子是因为以前的问题而造成她和天帝不和,而必须躲在冥王府,伪装成冥王妃。他真是想得太多了!
只是双灵这一句话却如同一把大铁锤砸在他的胸口,她说他不该回来,不是问句,不是省略句,偏偏是一个陈述句。难道他逃出来,真的错了吗?一代战神的脸上,受过汗受过刀疤,却从来没有露出过现在这样委屈和不甘的表情,他只想要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出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下属不是以前的下属了,连主人也不是以前的主人了,时光究竟带走了什么,把一切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双灵也不知道该如何直接给玉酋回答,看了看天,却恍然想起宇至的话,现在这个时候,玉酋放在哪里都是个麻烦,她微微叹气,说起了别的事情,“你在这天牢里可曾受过委屈?”她这一句话是一句废话,一看玉酋的样子就知道想来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才能把战将都磨损成现在这个样子。慕辰是笑面虎,她当然不指望自己的弟弟能放过这样一个天宫的叛徒,即便这个叛徒当年还是他的亲信。她是慕辰的姐姐她最了解自己弟弟的脾性,他讨厌背叛,也不会让叛徒好过。
但是玉酋却说谎了,他拉长袖口掩饰住自己的伤口,淡然的摇了摇头,“没有,在天牢的日子还好。就是有点黑罢了,我眼神不好就没怎么看清楚。”尽管这样说,但是他记忆里还是长长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鞭子上长得倒刺,每一次鞭打都是倒刺勾着血肉出来,随即是一片凛冽的伤口。他的身边没日没夜重复着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属于天牢的其他人,这里面有关了上百年,甚至有关了上千年的,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惩罚,一次次的滋润他们新长出的皮肉。
天界之人,伤口愈合的速度要快一些,这也就直接导致了每一次鞭打都是新的疼痛和苦楚,只不过玉酋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更加的安静,就算是鞭子挥到了脸上,他也没有多嗯哼一句,他生命中受过的伤太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他可以吃苦,却不能违背自己的梦想。所以当他听到双灵的消息,知道双灵东山再起却过得不好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踹掉了他面前的盆子,第一次反击了鞭打他的天兵,他要逃出去!他的感觉那么强烈,他一定要逃出去!百年前完成了一半的事情,他一定要继续做完。
只不过这些,都不知道如何才能够自然的和双灵谈起,他不是一个热衷于表达的人,千言万语不过都是一句,“我很好,仙子不用担心。”
双灵自然知道这天牢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刑罚,只是玉酋没有承认她也不再多说,她现在的立场很明确,也不再想要做出多余的客套,她看着眼前那张略显憔悴却异常熟悉的脸,太多的感慨,“玉酋,因为你的逃狱,天帝封了宇至手下的天兵。我们又什么都没有了。”
玉酋一惊,“你的意思是天帝以为我逃狱是为了帮助你,所以他怀疑你重新有了活动?”
“我确实重新有了活动。”双灵的眼睛中闪现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精光,后面那一句是“但是全部毁在了你的手上”,但是,这样的话她只在心里转了一圈没有说出口。和幽烨待久了,享受到了时间的平和和舒适,她不由得也变得仁慈起来。
玉酋这才恍然明白为何自己部下都对自己抱了那样的眼光,原来是他终结了他们的计划,害这一切准备都付之东水。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