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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请你别惹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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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静……文静……”他发了疯似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这里……我的脚扭伤了……”
  终于,循着那微弱的声音,他看到不远处的水槽旁,满身污垢的纪文静狼狈的坐在地板上,偶尔从天花板掉下来的东西还会砸到她。
  “文静”!他想也不想的冲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死死的搂在怀中,口中喃喃自语,“幸好你没事……幸好……”
  哽咽的声音令纪文静心底狠狠一怔,她有些颤抖的去摸他乌漆抹黑的俊颜,“你哭了吗?”她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抖动,她甚至能体会到他的那股畏惧。
  “对不起!文静!对不起!”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际轻吐,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对她的愧疚。
  “不,要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是我误会了你,全部都是我的错……”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怀中,千言万语,一时间她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巨大的断裂声响彻整间厨房,司圣男眼看着天花板的吊灯摇摇欲坠的就要落下,千钧一发之际,他想也不想的将她保护在身上。
  “哐——”
  下一秒,他失去所有的意识……
  第八章
  靠坐在病床上,司圣男很享受的吃着亲亲女友为他削好的苹果,他的额头上还贴着OK绷,俊俏的脸蛋被割伤几处,脚上缠着绷带。
  当他好哥们展傲泽看到他这副尊容后,忍不住嘲弄的瞪了他一眼,“你果然有着猪一样的潜质,都变成这副德行了,居然还能吃得这么香。”
  “如果你是嫉妒我的好运道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冷嘲热讽。”他气人的咬下一口大苹果,“嗯,从日本空运来的水果味道就是不错,算楚希尧那混蛋够义气,知道我受伤了,还懂得送礼慰问。”
  展傲泽无力的朝他摇摇头,“算你命大,那么大的火居然还没有把你烧死。”
  “上帝说,要想使一个人灭亡,就要先让那个人疯狂,本少爷活得好好的,没有半点疯狂的迹象,所以我干么要灭亡?”吞下口中的果肉,司圣男抽空看了他一眼,“今天怎么有空来医院看我?”
  “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要带给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的。”
  “据可靠消息,你爸妈似乎要从国外回来了。”
  司圣男表情一敛,“哦?”
  展傲泽环着胸耸了耸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人和我家人对于门当户对似乎有着相同的信念。”
  司圣男当然也没忘记这点,他危险的眯起双眼,漆黑的瞳孔内绽出一抹冷意。“所以我该表现出畏惧的面孔去面对吗?”
  “我相信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他冷冷一笑,“好的呢?”
  “好的就是……”展傲泽依旧保持着酷酷的姿态,“你那离开香港已经很久的爸妈,据说很快就要从国外回来看望他们的宝贝儿子。”
  司圣男的目光从阴冷转变为恐怖,“这就是你所为的好消息?”
  “至少从亲情伦理上来讲,是的。”
  “那么从医学理论上来讲,我觉得你应该滚了,因为病人现在强烈需要休息,慢走,不送。”
  展傲泽优雅地沉笑一声,“OK!等我比较不忙的时候会再来看你。”起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正端着水壶回来的纪文静微微一怔,“咦?展先生你现在就要离开吗?”
  “是的。”他保持一贯优雅的风度,投给她一抹微笑,“回头见,纪小姐。”
  “好的,再见。”展傲泽这男人好像永远都是那么冷静得体,让她开始有些好奇那个娇小的女人是怎么征服这个男人的。
  转身,她放好水壶来到司圣男的床前,拨开他的头发检视脸上的伤口,“现在还会痛吗?”
  面对她温柔的询问,他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中,“文静,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呃?”纪文静愣了下,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她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了,圣男为她付出的一切足以说明天她在他的生命中也是很重要的。
  一抹娇羞染红她的双颊,她有些扭捏的垂下眼睑,“我……当然爱。”
  话音刚落,一股突如其来的霸道将她牢牢按倒在床上,紧接着,一双柔软的双唇袭向她。
  他的吻霸气中带着掠夺,傲慢中夹杂着温柔,时而轻、时而重,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就连身体都快要飘忽起来。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很专注的看着她涨红的小脸,“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性感的嗓音迷惑得纪文静浑身酥软,她用力地点点头,“对不起,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误会了你,当时我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所以才……”
  她的小嘴被他用食指轻轻掩住,“傻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而且说起来,我也有错,当时同样因为钱多多的存在而误会了你……”
  “拜托,人家的名字叫钱立多。”她忍不住纠正道,却又不约而同的与他会心一笑。
  提起钱立多,司圣男忍不住想起几天前,那个平日里怕他怕得要死的家伙居然拿着花跑到医院来看他,还背着文静的面,说他以前很迷她。
  不过经过这次事件之后,那个傻小子说自己终于败给他了,他竟然为了救文静而不顾自身安危,这种精神令他感动了半天。
  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妈妈告诉他,肯舍己救人的一定是好人,临走时,还很诚心的祝福他和文静白头到老。
  真是个傻小子。
  看着被他揽在怀中的女人,司圣男的表情放得好柔好柔。
  “你知道吗?曾经有个小男孩,他生长在一个很富有的家庭里,可是他的爸爸妈妈在将他生下来后,就跑到很远很远的国外去为这个孩子创造更多物质上的享受……”
  他看到她的目光跟着他的唇来回移动,他轻轻地将她拉得更近,让她的小脸枕在胸前。
  “这个小男孩起身想要的东西并不多,他只希望爸妈可以在每年圣诞节的时候陪他一起布置圣诞树;希望在每年过生日的时候可以和爸妈切蛋糕,可是他的爸妈忙个不停,欧洲、美洲、大陆、日本……他们每年都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小男孩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很孤单的对着天上的星星许愿,因为他很傻,听说当流星划过的瞬间许的愿望都会成真……”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悲伤,纪文静从他的怀中偷偷仰起头,正好可以看到他坚毅的下巴。
  “小男孩对着那些一闪即逝的流星许了无数个相同的愿望,结果他发现爸妈还是没有陪他过圣诞节,也没有陪他过生日,那个时候他就很奇怪的在想,为什么他的爸妈和别人的不一样呢?”
  室内静默片刻,空气也仿佛停滞不前。
  “小男孩觉得自己很可怜,他整天跟那些佣人生活在一个大得像皇宫的房子里,他想要什么应有尽有,独独没有温暖,很冰冷,当小男孩生病的时候,他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因为他很害怕,怕那些孤魂野鬼会突然跑来找他聊天……”
  纪文静很安静的躺在他的胸前,聆听着他的心跳,这样的司圣男让她感觉到陌生,同时也感觉到心疼。
  她紧紧的搂住他精瘦的腰身,试图给他一丝鼓励。
  “后来,这个可怜又孤单的小男孩找到可以陪他玩的玩具,这个玩具又傻又笨,每次都会上他的当,而且她还会对小男孩的每一道命令都言听计从,小男孩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玩具,他要把这个玩具死死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任何人想要欺负他的玩具,他都会极力阻止……”
  他的大手突然用力的搂住她的肩,“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个玩具对小男孩是最忠诚的,在他最为脆弱的时候,这个玩具给他带来太多的温暖和抚慰……”
  “圣男……”
  纪文静突然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内心原来如此脆弱,他是个得到上天眷宠的幸运儿,拥有光鲜的外表和傲人的财富,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获得比谁都自信的家伙,其实比谁都孤单,缺乏安全感。
  “文静……”司圣男转过身,专注的看着她清秀的小脸,“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你是我的,此生此世,你纪文静只能是我司圣男一个人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有多少阻碍会出现在我们中间,我都不会放弃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的点点头,小脸埋进他的胸前,死死的抱着他。
  “不管发生任何事,不管有什么阻碍出现在我们中间,我都不会离开你。”她坚定的承诺着,安详的听着他的心跳,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乖女孩!”
  他的吻落到她的额上,目光渐渐的从柔和变成冷漠。
  看来,有些事情是到了他该面对的时候了。
  司家坐落在浅水湾一带的豪宅是幢四层高的白色别墅,小时候,这里是她和圣男共同玩耍的乐园。
  当他从美国读书回来后,他花下巨资在市区买下一间将近百坪的大楼顶层,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再回到这个像皇宫一样的豪华大宅内。
  从小到大,纪文静都不层有机会看到司圣男的爸妈,她只知道他们常年忙碌于国外,包括司圣男的毕业典礼,他们都没有参加过一次。
  所以,当她被司氏夫妻派人请到这幢豪华别墅的时候,是他们双方第一次见面。
  看得出来夫妻俩都是那种对穿着极其讲究的高品位人士,因为他们的衣着华贵又不失典雅,司父大概五十出头,两鬓有些斑白,却看得出年轻时肯定也是个绝顶帅哥。
  司母看上去似乎更权威一点,标准的女强人架式,长得不算太漂亮,但很有气质。
  纪文静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双唇紧抿,眼神不敢怠慢的追随者司氏夫妻的每一个动作。
  “听说……”开口的是司父,他交叠着双腿,手中还端着一杯骨瓷茶杯,“你和我们家的圣男走的很近?”
  他掀了掀眼皮,带着几丝皱纹的脸上闪出一抹淡淡的嘲弄。
  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点着头,“是的,司先生。”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司母的嗓音犹如北极寒冰,她是个标准的上流社会的贵妇,同时,也是圣雷最大的股东。
  “我们两个前阵子已经正式同居了。”纪文静像回答慈禧太后的问题一样小心。
  她的话很快换来司氏夫妻一记嘲弄的眼神。
  “看看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混蛋,竟然连这种品味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司母像是强忍着怒气一样做了个深呼吸,“纪小姐……我相信你应该猜得到我们今天把你叫到这里来的目的吧?”
  纪文静依旧端坐在沙发上,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表情很淡定,没有任何畏惧。
  司父将一叠资料拿到眼前,翻开,双眼锐利的注视着那些调查报告,“纪文静,二十八岁,毕业于风评不佳的锐风专科学校,听说你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就很不理想……”
  “对不起,那是因为我在读书的时候脑子总是不专心,事实上,那个时候我的志愿学校是香港大学,可是我的成绩根香港大学的录取分数相差了整整两百分。”她老实的回答。
  司父将目光从资料移开,重新落到她的脸上,表情严厉。“年父亲纪大鸿是个赌徒,常年流连于澳门泰国一带,据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关于这件事,我想并不是我为人子女能够控制得了的,他是我爸爸,不是我晚辈,我只能在心底祈祷他此时此刻还平安的活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有理而无畏。
  司母的眼睛眯起,“纪小姐,你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跟谁讲话吗?”
  她无辜的仰起小脸,“当然是司先生和司太太了,在我刚刚来到这个屋子的时候你们就自我介绍过了不是吗?”
  她的回答令司母气恼,可又挑不出语病来刁她。
  司父紧紧捏着手中的资料,继续挑剔,“你的母亲吴雅容,在跟你父亲离婚后不久,马上勾搭上当时有点名气的马正德律师,一等绝对离婚令判下来就嫁过去成了别人的后妈,据说她在一些场合中的表现很不得体,整天都喜欢跟那些贵妇攀比财富……”
  “对此我感到万分难过。”纪文静微微垂下秀气的小脸,“我为我有个那样的母亲向你们说声对不起。”
  司父和司母对望了一眼,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出毛病,可是,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个纪文静,不是太精明了,就是太白痴了。
  “你爷爷……”司母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曾经在我们司家做过花匠,纪小姐,我想你该不会搞不清楚,在别人家当花匠的人,、通常被称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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