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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自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看完这首诗,张风搞不明白,这首诗和剑诀难道有什么联系吗?这首诗的作者不是唐朝的元稹吗,他的诗怎么在**剑诀里?明天问问师傅吧。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地摇了摇头,目光又往右移去,但见到那边一个字也没有了,竹简上面被刻着一道道线条,纵横捭阖,毫无规律,看的眼睛有些发乱。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风发了发牢骚,把竹简合上,直接上床睡觉了,他是这么想的,巫山派历代肯定有能人,他们这么多代都看不懂的东西,我自己就能看懂?时间还长着呢,慢慢看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二天,张风急急忙忙的来打了月道真人的厢房,见月道真人正在闭目修炼真气,于是没有说话,恭敬的站在旁边。直等到月道睁开眼睛,张风才问道:“师傅,元稹和咱们巫山派有关系么?”
月道吃了一惊,犹如见鬼似的看着张风,半晌,才摇头苦笑道:“也难怪,你入门以来,时间一直都用来习武了,没有功夫来参阅我们巫山派的历史,这是为师之过。为师现在给你具体讲讲我们创派祖师的事迹。我们巫山派由祖师爷元稹创建于千年之前。”
“啊,唐朝大诗人元稹原来是我们巫山派的创派始祖?!”张风的语气有些惊讶。
“祖师爷元稹以一套**剑诀慑服了当时的天下豪杰,为当时的武林门派敬为泰山北斗,他游历华夏大地,路经巫山之时,被巫山的秀丽景色所深深吸引,于是便于巫山开山立派,创立了我们巫山派。”
“元稹祖师创建巫山派后,经过不断的努力,使得巫山派在江湖上名声大振,同时仗着一套**剑诀,助朝廷西击吐蕃,北抵回纥,南阻蛮夷,使得巫山派名声极大的提高。不过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祖师爷忽然在神女峰面壁十八年,然后在十八年期满后就突然消失了,当时的前辈百般寻找也不见踪迹,于是只能定义为祖师爷羽化飞升了。”
“为什么祖师爷不将**剑诀传给下代掌门人呢?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必费劲心力来参悟了。”
“祖师爷收徒,贵在一个悟字,每次就只是传授一些普通剑术和心法口诀,而且从来都只传一遍,徒弟能记住悟出,那就是本事,记不住,悟不出,那就是倒霉,祖师爷不会再重复第二遍。但是**剑诀祖师爷却从来不泄露一个字,只是要徒弟们自己去悟。”
“祖师爷真是的,装深沉。”
“不得无礼,本门门规明文规定不得说师长不是!”
“徒儿记住了。”
从月道那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被灌输了很多巫山派的门规戒条,搞的张风听的郁闷至极,简直是要命,和政治课没什么两样,什么不得杀人,不得奸,不得偷盗
时间过的非常之快,又到了年终之时了,年味越来越浓,巫山派的很多弟子都要回家过年了。张风在这呆了好几个月,学到了武术,同时也想家了。本来张风是要坐车回家的,想欣赏一下巫山的景色,所以决定不坐船回去,而决定坐车回去。
离开之前,司马错特意拿了一张银行卡交给张风,说他现在既然是巫山派的弟子,就不能太寒酸,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客气,另外以后读大学也要用。
张风本来不想要的,可是司马错一定要张风收下,说都是同门同派师兄弟了,还分什么彼此,不要的话,就是瞧不起他,这样张风才收下。
出巫山,必经渡口,又来到吴伯那,吴伯瞧了瞧张风,说:“小子不错,厉害,够狂,才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有了这样大的本事,哈哈,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吴伯客气了。”
“别跟我假斯文,下次来的时候给我带些好吃的,最好是油腻腻的东西,大爷我常年都要在这迎接过往的来客,根本没有空闲的时间出去买什么好吃的,巫山的这些野味我都吃腻了。”
“好”
在巫山客运站,有很多的游客都要乘车返家,张风便在其中之一。
“覃洁,你也来了?”凭票坐好之后,张风突然看见只有一面之缘的飞凤峰覃洁也上车了,而且巧合的是,正好坐在他的旁边!
“张师弟,练了一年武功了,我也要回家过年看看父母。”覃洁淡淡的回答。
“你在哪住啊?”
“安徽。”
“那我们正好同路,我们可以顺路一起还有个伴了,呵呵。”
“呵呵。”
覃洁少言寡语,一路之上若不是张风不断找话题出来聊天,她是一句话也不说。到后来,张风说的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该说的,自己知道的都基本说完了,覃洁除了回答“哦,嗯,呵呵”之外,根本不说别的,问她爱好吧,她也回答说没有。
实在无话可说了,张风也安静下来,这时,他在仔细地观察起覃洁的外貌,很纤细的神采,穿着一件黑色的带帽子的羽绒服,帽檐上有毛边,她的长发就披散在帽子外,一条浅蓝色的紧身女式牛仔裤,白粉兼具的运动鞋,一切都承托出她纤细的神采,虽然没有抹化妆品,但是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香气,一切都那么的如痴如醉。
张风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车永远不停下来,一直和她这么一起坐下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车行在高速路上,周围的景色随着车速不断的后退,张风在看了半天的美女与景色之后,也觉得有些困倦了。
“你累吗?”
“不累。”
张风又讨了个没趣,于是说:“那我先休息一会,你也休息一会吧,到安徽的路程还远着呢。”
“那你请便吧,谢谢你的提醒。”
这是覃洁现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张风有些郁闷的闭上眼睛,靠上椅背,随着时有时无的颠簸打起盹来。
正处于半迷糊之中呢,突然,车停下来了,这是,几个人阻挡在车前,说有病,要搭车,请司机行行好。司机师傅也是个好心人,于是开了车门。可是,当这些人上车以后,样子立马变了,在车外和楚楚可怜的样子现在立马变得凶恶无比。
“把钱都叫出来,不然就叫你们过不好年!”带头的凶神恶煞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同时,指使手下的人拿着袋子上前去收钱。
“大家把钱拿出来吧,保命要紧。”司机识相的劝导。
“这是我的血汗钱,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坐在前排的一个中年男子护紧了胸前的小包,可怜兮兮的说道。
“妈的!你找死啊!”车匪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紧接着从把他紧护住的小包,骂道:“妈拉个八子,不打不长记性!”
“把钱还给我!”那中年男子站起来,奋力去抢夺他的钱袋。
“我日!老子搞死你!”凶神恶煞的男子摸出一把简易的,对着那中年男子的脑袋便是一枪。
中年男子的脑门上顿时出现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血液从血洞里流出来,中年男子一脸不甘地倒了下去。
“妈的,哪个还敢翻浪,他就是下场!”凶神恶煞的男子凶巴巴的警告。
一车的乘客都吓的再也不敢存丝毫的侥幸想法,纷纷把钱财都拿了出来,钱财没有了还可以再赚,生命可是只有一次啊!
“你们简直是丧尽天良!”打盹之中的张风已经被惊醒过来,他被激怒了。他抢在覃洁之前站了起来,指着凶神恶煞的男子怒斥道。
“,一个中学生敢这么跟我说话!”车匪头子骂道,“老子搞不死你!”说着,拔出枪来。
张风这次回家身上没带佩剑,所以手上没有武器,情急之下,他一拳打破了封闭的车窗,一下子跃了出去。
“追!”车匪头子追了下去,可就在他下去后,其他的车匪还来不及下去时,覃洁动手了,她站起来,以沧海身法闪到了另外几个车匪身前,用并不怎么熟练地拳法朝他们打去,虽然拳法并不纯熟,但是巫山派毕竟是武林门派,虽然在江湖上名气不大,但是其武学用来对付一下地痞车匪,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三拳两脚下去,那些车匪便一个二个歪倒在车上,起来。但是,车上的乘客还来不及发出欢呼声时,外面已经传来了枪声。
车匪头子举着枪,对着张风射击,亏得张风修炼有混元道果,身法惊人,又有强大的精神力,所以每次在对方扣动扳机时,他能感觉到,所以在子弹射出之前都能顺利移开。
“张师弟,接剑!”
覃洁从行李从拿出了自己的随身佩剑,向张风扔去,而且还是第一次主动叫张风的名字。
“谢了!”
张风一跃而起,接过覃洁的佩剑,就在车匪头子又准备开枪射击时,使出了朝云剑术,很漂亮的剑花,如剑光一样,张风身体离开地面,贴着离地面大约半米的距离,举剑横身向车匪头子刺去。车匪头子愣了一下,这不是电影里的特技动作吗?但就在他发愣的这一刹那,张风的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来了个透心凉。
车匪头子死不瞑目地倒了下去。
张风还是保持刚才刺进去的那个姿势,我杀人了!这是张风现在唯一的想法。
车上的乘客爆发出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刚才的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就那一剑,就是电视里的特技也不过如此啊!
“张师弟,你怎么了?”车上的覃洁淡淡的叫他的名字。
我杀人了,我杀人!张风脑子有些迷糊,以至于之后是怎么回到车上都忘记了。司机报警了,警察很快便赶了过来,将剩余的车匪都抓了过去,至于被杀死的车匪,他们并没有怪张风,因为有政策明文规定:公民有权打死正在实施抢劫的车匪路霸。
在车上,覃洁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突然打斗而转变表情,依旧像块冰一样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而张风现在也安静了,他的脑子在不断的想着刚才的场景,杀人
第016章 家中来客
回到家后,妈妈非常的兴奋,好久没有看见儿子了,本来想跟张风好好说说话的,可是张风却说有些不舒服,随便的巴了几口饭后便回房间。
高考已经越来越临近,所以王凯几乎每晚都很晚才回来,去老师家和同学一起复习功课了。
坐到写字台前,张风打开笔记本,手里握住钢笔,平静下心来,要凝听最高的精神思维,同时,将自己的困惑写到了本子上: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我为什么要杀人!
“你不是很清楚这个道理吗,为什么要明知故问的写出来?”
张风写道:可是我认为让公安机关去审判他会更好!杀人是不好的行为,至少对于个人来说。
“谁规定了杀人时不好的行为?他们自己制定的政策上面不是也讲清了打死正在实施抢劫的车匪路霸无罪吗。”
张风写道:我心里有种潜移默化的思维,杀人就是不好的!虽然规定了打死人无罪,可是我总觉得不是滋味,你知道吗,我当时杀死他的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吗?我觉得我犯罪了!
“你杀人是因为要自保,若不杀他,你自己的命就被他夺取了,从道义上讲,你站在所谓的正义一方,那车匪站在邪恶的一方,你杀死他,你为什么会觉得犯罪?车匪他杀了人,他已经触犯并违背了天地的法则,违背了天地的法则并肆意的践踏我所定下的天地法则,他必然要受到惩罚,不管由谁来执行,只要是惩罚就行,他的主观东西存在着杀人,所以必定要一命偿一命。”
张风写道:可是我总感觉杀人太,会留下阴影。
“你为什么总要把它定义为杀人呢?你难道不能用别的词语来形容吗?惩罚不是更好一些吗,他要接受惩罚,就必须偿命,这是道的法则,你是代天刑罚的人,有权判定一个人的罪恶。你现在有这种杀人后心烦意乱的想法我能理解,万物生灵都有第一次,第一次总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一旦接受后,就会变成日后的指路明灯,善有善果,恶有恶果,你行的是天罚,是善,所以你应该高兴喜乐。”
张风写道: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要记住,天罚的执行者,心肠要坚如铁石,在执法中不能心存半点仁慈,陌生人和亲人在眼里要一视同仁,这样才对得起天罚二字。你今天惩罚了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却是在心肠柔软之下执行的,这样对你以后的心境会有影响。”
张风疑惑的写道:要一副铁石心肠?这不是贬义词吗?
“谁说铁石心肠是贬义词了?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天平是最公平的,两头都要一般重,仁慈和残忍都是两个对立的方向,作为执行惩罚的人,必须身居中间,以一颗最平常、最坚硬的心来观看世界,这样才不会被仁慈和残忍迷失方向。”
在最高的精神思维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