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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这秦绍还真是炙手可热呀,小姑娘抢破头争哩!
“寒儿我们走,莫理她。”秦绍干脆一扭头,拽着我就向外面走去。
“绍哥哥,站住,绍哥哥——”九公主一个饿羊扑狼,全身心投向秦绍。
可惜她高估了她的武功水平,也低估了秦绍的耐性。
投身的结果是她一头撞在门框上,外加给秦绍拂了一记**辣的耳光。
于是,她就哇啦啦哭开了。
我急急忙忙奔到她身前,抱住她笨拙地拍了拍背,“别哭别哭!秦绍,你太过分啦!!”
“谁过分?是她过分好不好?我都跟她说了不下八百次了!我不娶蛮女!是她自己偏生要来苦苦纠缠,烦!”
“那你也不该甩她老大一耳刮子嘛。”
“呜呜呜呜——姐姐!”九公主委屈地趴在我肩上恸哭着。
“哼她活该!谁叫她那么不知廉耻!!”
“哇哇——”九公主哭得更凶。
我狠狠瞪了秦绍一眼,“喂,你有点风度好不好?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你让让女的你会死啊?”
“我干吗要让她?我又不喜欢她!我只忍你!其他人都没必要忍!”他气愤不平地抬手将我拉到身旁,“你干吗老为她说好话?”
“你看看她,顶多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你让一下小姑娘会怎样啊?”
“姐姐我十六岁。”九公主抬起一双含泪星眸,抗议地叫道。
“对啊,人家才十六岁,你多大啦?神经病!跟个小孩子较真!你有毛病啊。”
“你才有毛病。”秦绍笑不可遏地伸手抱住我,扳过我的小脸蛋,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记,“你有没有搞错呀?我这都是为了谁扮这黑脸?我这头要是不把她赶走,你那头说不定又得说我不负责任。有了小桃这款例子,我还敢胡来么?我还不够怕呀!”
“你还敢提小桃?”我横了他一眼。蓦地惊觉这语气带些撒娇的意味儿,有点儿过了头。于是,我整整面色,一本正经地咳了声。
“寒儿,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她了。”秦绍缓下语气,抬手抚抚我略显苍白的面色,“关于她的事,我不敢说我完全没有错,但其中最大的问题确实是出在她身上,不提了。”
“人都死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吧。”我哼哼着昂起下巴。
“寒儿。”她将我扳过身来,抬手捏捏我的脸颊,“我们去用膳吧,这十天来,你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呢。”
“我真的昏睡了十天?”
“千真万确,若不是沈神医全力施救,你恐怕”他目光中流露出万分痛苦之色,我犹来不及反应,便让他抬手拥入怀中,“寒儿,你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我承受不起。”
“嗯。”我闷闷地应了一声,忽而抬手扯扯他的衣袖,“你什么时候把手表还我?”
“看你表现。”他扬扬眉,握住我的手向外走去。
我暗暗咒骂一声,“九公主怎么办?”
“随她高兴,爱上哪儿上哪儿。”
“那皇上呢。”
“别给我提他!”
不提难道他就会自动消失吗?哈!我皱皱眉头,想起老太太那神情,便没来由郁闷了。
我二人才跨出门,那九公主便一路追来狂喊,“姐姐姐姐,姐姐”
这九公主的确搞笑,适才还把我恨的牙痒痒,如今“姐姐姐姐”叫得好不亲热哩,呵呵。真是个没心性的小孩儿!
秦绍怕她纠缠不休,于是猛地将我抱起,几番兔起鹞落,纵身离去,唯留那小丫头在庭院里不住的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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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开始,我悲惨的日子便来临了。
首先,他们为了防止我逃跑以及行为不轨,不仅将宫女翠心安插到我身边,还另外安排了一个上了年纪、不苟言笑的宫女来伺候我。
此女名唤冷静,据说是服侍先皇出生的,在宫里少说呆了三十年。她约莫四十出头,身材高佻,容貌很是普通,整日刻板地绷着脸,一言一行都照准规矩来,从不搬弄口舌,可以不说话便从不说话,确实够冷静的。
总而言之,她往我屋子里这么一站,连这空气都冷了三分,哎——
其次,他们为防我再出意外,特地将青衣和慕容嗔调到我身边以行保护。
他二人在我屋子门口一站,哈,这温度立马又降了三分。
最后,秦绍这死家伙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我的活动范围被缩小至只有锦苑那么大块地方,真是太可怜了。
于是,我循规蹈矩的过了三天古人的生活。早晨起来便是读书、习字、弹琴、玩兔子,稍微有些离谱的举措出来,冷静便用目光瞄杀过来了,而慕容嗔与青衣这两黑面神则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真是风吹不倒,雷打不动,绝对是死忠一派的!
晕啊!如此这般,被他们闷了三天后,我实在按捺不住,彻彻底底爆发了!
冷静这婆娘吃了我一针麻醉剂,梦周公去了。慕容嗔和青衣两家伙,我打不过,所以只好智取。
我施的那招,对古人来说,烂损。
可不就是脱掉外面的褂子,露出我里面的抹胸超短裙嘛,那两家伙便一脸吐血地别过头,涨红脸望都不敢望我一眼。
就知道古人保守、思想单纯,何况他二人是以主子的奴才自居的,哪有脸瞧主子未来老婆的身材呢?哈哈,施这招准没错!我呵呵怪笑着正想溜达出门,秦绍便冲进来了。
于是,他瞧见我那身装束之后,整张俊脸都变得惨绿了。
他惶急慌忙地帮我掩好衣裳,怒目以瞪,“你这穿的什么衣服?”
“里面这件是我改良的,不好看吗?”都五月下旬了,天气正在慢慢转热,这鬼地方又没空调,还叫我整天闷着这长衫,我不快点替自己想想办法,到时中暑就麻烦了。再说了,我这改良的超短裙也只是在自个屋子穿穿而已,又不穿外面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好看,哪有姑娘家这样穿的?”
“我就喜欢!”
“不许!”
“去——你说不许就不许!我穿我的,你管不着。”我朝他吐吐舌头。
“胡闹。”他一把勾过我的身子,“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这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去换!”
“喂,我这超短裙是在里面的,外面罩件褂子根本就看不到的好不好?”
“去换!!!!”
“哼!!!”我别过头,气呼呼地向屏风后走去。
须臾,我从屏风旁边透个小脑袋出来,向秦绍挥挥拳头,叫道,“让我换衣服,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出去,我怎么换啊?”
秦绍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慕容嗔和青衣更是不敢逗留,急急忙忙便冲了出门。
去,有那么可怕嘛!
那要是叫你们看到我穿**的惹火模样,是不是一个个都得瘫倒呢?
笨蛋!我叨叨念念着换掉里面的超短抹胸,重新穿上一件小碎花底子的紫色衣裙,好不容易磨蹭半天,才整装完毕,我转出屏风步出门外,见秦绍正在庭院内等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兴匆匆的奔到他身旁。
“想你。”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我抬起眼,嘟哝着瞪了他一下,“去哪儿?”
“你不是闹着要出去吗?像个小猴子似的,在家都呆不住。”
“你才小猴子!”我气呼呼地伸伸拳头,“整日闷在锦苑里都快变得像呆头了,你还想怎的?”
“呆头?”他哈哈大笑,转身搂过我的身子,俯首凝视我一眼,“我看你希奇古怪、花样百出的很,青衣与阿嗔哪里是你的对手?呆头?我看是耍得人变呆头吧。”
“呸!”我轻轻哼了一声,随着他步出锦苑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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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6 疑窦丛生
《王爷的暴动狂妃【完结】》
136疑窦丛生(4132字)
从康王府出来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处朱红大宅前停下,徐徐停靠到一边。
我与秦绍陆续从马车内下来,抬眼望了望顶头的匾额,笑道,“咦怎么是这里?”
“你来过?”
“嗯,之前与子悠来过一趟。”我点点头,指着那匾额念道,“寿府,应该是寿王府吧。”
“嗯,此处是我大哥的居所。”
“那个秦川到也真满奇怪的,有权有势的二哥他不认,和这潦倒的大哥到是满亲近的。”
“别这么说寒儿,大哥大嫂的人品都不错的。只是大哥近些年来犯了疯病,一直呆在府里足不出户,亲戚间也不大走动。”
“这到是,上次你母后举办的家宴都没邀请他,可见他在你们皇室里的地位有多微不足道了,嘿嘿。”
“不是,大哥有病在身,不宜到处走动,上回母后请了大嫂。”秦绍皱皱细长的眉。
“哦,她不到场,那就是不给你母后面子喽。”
“胡言乱语。”秦绍啼笑皆非地抬指捏捏我的面颊,扯着我走入寿王府。
我嘟哝着,“说带我出来走走,原来是到你大哥家来,有什么好玩的嘛。”
“我许久没见大哥了,先来看看他,一会儿再同你出去逛,乖,别闹。”
“哼。”
谈话间,寿王妃出外相迎,将我们请至大厅落座、奉茶。寿王妃即是我上回见到的矮脚妇人,而上次撞见的疯汉并无出现,问过他娘子才得知他昨夜又犯疯病,刚吃过沈神医的药睡下。
秦绍劝慰了他大嫂几句,妇人沉沉地点着头。
我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借故解手,起身出门走走。
实际上,我也不想多了解他们秦家的事。你想,如果一家人好好的,怎么可能把大哥大嫂赶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住?恐怕这寿王秦英与皇帝间有莫大的嫌隙哩。
瞧这王府,无论从建筑规模或是装潢程度来说,与秦绍、秦战的府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偌大的庭院里居然看不到一个仆人,地上铺着一层枯黄的落叶,墙角与屋檐下到处都结着蜘蛛网,像是若干年未曾有人打扫似的。
我沿着庭廊慢步,鼻间忽闻一道芳香。
那是一道悠长、绵延的兰花香味儿,含着它特有的淡雅、芬芳,慢慢渗入我的呼吸,浸淫着我的心灵
我下意识地冲那方向而去,转过几处假山,走入一片兰花的世界。有白的、有黄的,有绿的,也有素花及蝶花,不夺目、不张扬,花开适中,超然美丽。
兰花文静,质朴素雅,微风轻抚,荡出隐隐幽香,沁人心肺。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小时候见母亲摆弄得多了,也莫名知道些兰花的品种与种法。
我顺着花丛慢步,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待我折转身时,有些诧异的对上一张素淡如幽兰的面庞。
她穿着一袭宽衣长袖的素白衣衫,长发拢成一束半垂在肩头,随着轻风丝丝缕缕地飘拂着,颇有仙姿,很是迷人。
她一手提着水壶,抿着棱角分明的小嘴儿朝我浅浅一笑。
我出于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提步向她走去。
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我依稀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淡若幽兰的清香。
我震动了一下,偏头打量起她含着淡笑的脸庞。
半响,我未支声,她也未说话。
我们只是互相注视着,似要融化在彼此猜度的目光之中。
我笑了。
她也笑了。
我说,“我应该见过你吧。”
她说,“你不该这么聪明的。”
于是,我又凝眸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向前方的庭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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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马车上,我一直在想方才那个古怪的女人,秦绍跟我说话,我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半句也未听进去。
“寒儿你又在神游什么?”他气呼呼地扯了我一下,索性坐到我身旁,抬手挽住了我的腰。
“子初。”我突然回转头,与他脸贴上了脸,“干吗离得我那么近嘛。”
“你干吗不睬我,在想什么?”
“我想重要的事嘛。”我嘟嘟嘴,“子初,我听魏叔说,皇上把追查天道门行刺一事又交托给了你?可有眉目?”
他摇了摇头,“还在查。”
“他有没有给你设定限期?”
“这次到没有。”
“哦。”
“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我露出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