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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飞速的绕过身子,如同捆绑谭晔一样,这兄弟俩如今是都不能走路,一个伤口渗出鲜血伏在地上,一个新伤口不断溢血早早治疗还能保腿,哥俩被拖着,地面上留下模糊的血迹,不再是人而是货物般被拖出售楼中心。
尽管那些官员迅速的拨打电话报警,待到110到来时,张世东已经驱车到了谭靖请客的饭店,整个魔都包括周边几个县市所有有谭家直系子弟的地方,都有人冷冰冰下手不顾轻重的出现,将一个个的谭家人抓回去。
谭靖收到了消息,本以为那些大佬会出面,孰料一听到张世东这三个字,一个个全都推脱离开,后面的甚至连推脱都懒得推脱,一行人迅速的向外走,在门口处,一身绅士打扮的绅士男端着一杯血酒,地上躺着两个最早离开的人:“今天,这里禁止通行,没你们事,在这里呆到东哥来,保你们没事。如果执意要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拖着两个半死不活的兄弟,张世东走进了饭店,将一顿打电话后等待圆珠的谭靖堵在了贵宾包厢之中,附近的110最先到达现场,看着谭柏和谭晔因为求生信念的膨胀而更加矍铄的精神,纷纷冲着张世东喊道:“这位先生。现在你必须马上停止自己的行径,否则”
本该执法的人手里没有执法的武器,面对着张世东手中的手炮,他们只能仗着胆子在喊口号而不敢真的靠近,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谭靖那三缕长髯拽下来使得谭靖满脸是血,一脚踩碎他的脚踝,又一个站不起来的谭家人,三个人被串成一串,没有能力走路就在地上拖着,双手被绳子锁住。被塞在后车厢也没有能力反抗。在痛苦中一点点感受着自己的虚弱,鲜血流着,流了一会儿又停止,好不容易靠着自愈能力让鲜血不再快速流淌。又被拖着挣裂伤口。
孟京民打来了电话。只喂了一声没有得到张世东的回应停顿了几秒钟挂断电话。
邢雯也打来了电话。通话时她没有去阻止张世东,只是带着关切说了一句:“自己小心些,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相信你。”
几辆警车跟在张世东那辆牧马人的后面。闪着警灯却没有上前阻拦,此刻在魔都公安系统的内部也是各执己见,上面没有任何指导性意见,几个领导都没有直接表态,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按照正常程序走对张世东进行拘捕?还是放任他继续下去?
几个挂着秉公执法好听名头要执行的领导,被人明确的告知,少将,我们能抓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旗帜更大,也更加正义,将军如何?在魔都这一亩三分地触犯了法律,也要接受制裁,他没有任何的特权。
最终,在道理律法都不占理的张世东,车子被拦了下来,二十多名警察分别来自市局和分局的骨干力量,领导是一个没现身,谁想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牢记住,谁知道张世东背后那些人会不会展开报复,没人会站出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两辆车子迅速的挤到了张世东车旁,四个年轻小伙下车,站在牧马人旁边,对着那些警察说道:“人是我们打的,你要给上面一个交代,将我们带走。”
牧马人启动,撞开了一辆车子的车头扬长而去,马上那四个年轻人其中一个上自己车子,重新在刚刚的位置又撞了一下,然后很平静的告诉面前的人:“要交代我们给你们一个交代,这件事不是你们能管的,得过且过大家都好,诸位的领导我想没有一位肯出面,也没有一位肯给你们一个明确指令吧,回去吧,大家都好,拘留我们十五天,打架斗殴,对这三个地方发生的械斗事件,你们也有了交代。”
很多车子在魔都前往小镇的公路上汇聚,这一夜的谭家就如同夜风中摇曳的花朵,被一股他们根本承受不了的巨大狂风席卷,牧马人就像是一头钢铁巨兽,在小镇里横穿而过,在谭家门前已经摆设了附近驻军的前提下,依旧不管不顾的冲过去,下车后拎着一个巨大的长柄铁锤,要比建筑工人使用的那种更大更沉,直接将谭靖三兄弟的双腿全部砸碎,其实他有很多种方法让他们双腿废掉,但这种方式画面更为惨烈,对每个人身心造成的痛苦回忆更深。
啊!
夜幕下,惨叫声戛然而止,一个被砸碎痛苦的嚎叫后晕厥,另一个被继续砸碎,嚎叫,晕厥,最后一个被砸,嚎叫,晕厥。
碎肉飞溅,碎骨飞溅,比直接将腿砍断更为残忍,画面更加让人无法接受。一根香肠摆在案板上,你切成片会觉得很整齐,可当你拿一个锤子在中断直接将香肠砸断,那画面就显得十分违和。
米糯糯的疯狗部队,萧雨儿的精锐烧男胖男等人,谭没了的恶犬部队,几乎是尽数出动,身上车上都没有带武器,他们现在的身份是良民,良民就有能力用推搡的方式阻碍一些人进来阻挡张世东。
抡起常人举起都费劲的大铁锤,在已经无限恐惧的谭家人面前,一锤子砸在大门上,连续抡起直到大门成废墟,老太太带着谭家人走了出来,他们没有地方可以躲,也没有地方能躲,三个主心骨都被摧残成那个模样,爷们在外面都遭了罪,娘们至少需要站在那里的勇气。
老太太拄着拐杖,双手叠在一起,拐杖居于身前正中心,两旁几个哭如泪人的搀扶下,老太太依旧保持着镇定,风风雨雨近九十载,经历了那战火硝烟的岁月,在半个多世纪的动荡中,始终不曾倒下,始终迎风傲雪的站立着,今日,当她看到老宅被摧毁时,能做的就是站在祖宗牌位陈列的祠堂,用身躯保住身后的东西。
张世东将锤子扔在一边,启动牧马人,以车子强大的动力性和坚固性,在谭家老宅内横冲直撞,墙壁和立柱阻挡不了车子的放纵,诺大一个老宅,在车子的重装下渐渐支离破碎。
大火,开始在老宅中蔓延,金银细软都已经无法抢救,各家只带了随身重要的东西,在废墟之中聚拢在老太太的身边,三个已经完全昏迷谭家兄弟被送到了医院,诺大一个家宅,到了最后还要靠着一个鲐背之年的老人撑着。
大火燃烧半边天,滴答滴答除了祠堂所在的区域都被大火烧光,祠堂附近所有房屋,全部被张世东用牧马人撞倒,从大门口到祠堂剩下一条路是山上溪水引入谭家的支流,水蒸气伴随着大火燃烧的热量开始席卷所有人,张世东将满是灰尘表面也略有损伤的牧马人停在一旁,看着祠堂门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的老太太,对着被萧雨儿米糯糯等人抓回来的谭家男丁,手指间探出银针,以真气控制银针的杀伤力,全部插入脐下三寸位置,他要让整个谭家再无男丁,之前的谭氏三兄弟都已经不止废掉双腿,三条腿都废掉。
面对面站到老太太面前,张世东冷笑一声:“动我的家人,你们谭家还不够格,从今天开始,我要谭家再无男丁,我要谭家破败到所有女人出去赚钱养家,我要让你们只能做最低贱的工作,我不会允许你们任何人离开这个镇子,我要让这片土地再无一点经济价值,我要让你们谭家永生永世沉沦在社会的最底层。生意没得做,这块土地卖不出去,谁接手我都保证他在这里盖不起一个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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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八章 死亡成为奢侈品
“我要这块土地,寸草不生。”
“我要这价值不菲的土地,一文不值。”
“我要谭家人,永远沉沦在人间地狱之中。”
所有的男丁,包括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在愤怒面前,在逆鳞被触犯的情绪面前,所有的仁义道德都是过眼云烟,在这残酷的世界当中,唯有强大到所有人都惧怕你,才能安心大后方的安全。
妹妹被绑架,这么大的事,直至此刻张世东的所有行径都在被容忍的范围内,一个古色古香经过翻修外表保留着历史痕迹的宅子,一夜的大火化为乌有,祠堂孤零零的站立在那里,旁边有几堆房屋被撞塌的废墟。
所有谭家站出来的打手,一直牶养的杀手,全部被屠光。
天亮之时,大火渐渐熄灭,被燥热的气息熏得所有人汗流浃背,但看到张世东坐在原地没一个人敢走,平江的绑匪被送到了老宅,看着已经麻木任命的绑匪,张世东对着刀手说道:“学着点,我这才叫千刀万剐。”
刀手是拿着专用的剔肉刀,与张世东端坐在椅子上,面前捆绑着两个绑匪,就见张世东手中刀上下翻飞,一片片薄如蝉翼带着血丝的肉片飞落到地面,有那三个饭桶在,也不担心割下来的肉没有地方放。
两个人,一快一慢,快的是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将绑匪身上足足片下了一千片肉,对方还活着。能够看到血管在残存的肉中微微颤抖,周遭的一点风都能让这个注定死了比活着舒服的家伙浑身不舒服,想要自杀根本不给你自杀的机会,东哥要折磨人,你说死就死吗?
刀手速度很慢,一刀一刀,才四百多刀,脸上额头已经满满都是汗水,看到张世东最后的一百多刀,若有所思停顿了足有十几分钟后。脸上才浮现出顿悟的表情。手中刀快了起来,那三个开始在烧毁废墟内支起的火堆上放着铁锅,将那足足忍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才还没有咽气的绑匪,三个家伙满脸堆着让人作呕的溅笑。噗。探手抓破了胸前腹部之上位置的薄薄一层肉。将还撞在胸腔和腹腔内的五脏六腑抓了出来,伴随着五脏六腑与身体脱离,绑匪移动着视线。看到摆数字的三个家伙将他的心肝脾肺放进锅里,姿势停留在那一刻,死之前的恐惧,达到了他所认知的极限。
祠堂内,一大半人狂吐不止,面对着这样残忍的对手,自己的未来将会是什么模样?
痛苦?
“没了,救命啊,我们错了,你救救我们,我不要跟这个恶魔在一起。”
“姐,救命啊,我以后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你就跟他说说,饶了我吧。”
在前半夜,还有人咒骂谭没了,此时,他们哭喊着跪下试图抱住谭没了的大腿能够被放走,每个人都有点家底,出去过小富即安的生活也要比困在这镇子里强,关键是张世东说的那些话他们很愿意相信,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不可想象,那样的生活绝对没有办法想象。
人的坚持,是那么的脆弱,在恐惧面前,什么骄傲尊严都会被抛之脑后,想象过去的锦衣玉食,再看今日的狼狈落魄,能不能有第二种选择,能不能躲开这场劫难?
谭没了成了很多人心中躲避灾难的避风港,什么尊严,那玩意值几个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谭没了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当她拿出那三亿看到这一大家子人的嘴脸时,就曾经告诉过自己,这些人没有一个值得留恋,他们在自己的心中一文不值。
如果是以往,各种污言秽语各种讽刺早就来了,可今日,当他们看到谭没了离开时,一个个并没有敢发出任何的言论,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绝望,迅速的低下头,生怕被张世东看到,那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会想起做什么。
剩下一个绑匪死的更惨更痛苦,被几条野狗给生生咬死,在小溪旁边的地沟内,几条野狗咬了一个多小时,那绑匪才不再挣扎断气,死后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故意用布条塞住他的嘴,让他能够支支吾吾的喊叫,痛苦的哀嚎从最开始对张世东的恨到惧,最后将这恨转移到谭家人身上,他恨,那么点钱自己就去绑架,代价太大了,大到那些钱再增加一百倍他都觉得不值得,他临死前认为是谭家人骗了他,骗他去得罪了一个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怨念,最后竟然不是停留在杀死他的人身上,而是落到了他曾经的雇主身上,如果这世间拥有亡魂,无疑,这被也够咬死的厉鬼,将会缠绕在谭家人的身上。厉鬼也怕恶人,面对张世东,他也不敢靠前,生怕被他滔天的杀气将魂魄驱散。
“别让他们死,别让他们离开这里,我不杀你们没有别的任何因素,只是因为我不想你们那么容易解脱,我妹妹一根汗毛你们死一百回都不足以弥补,敢去绑架她,我要让你们痛苦一辈子,慢慢的痛苦,疯掉,死亡成为奢侈品”
张世东此刻的表情很恐怖,眼窝深陷,眼中带有血丝,印堂发黑,脸色蜡黄苍白,嘴咧开笑的尺度很让人恐惧,声音更是从嗓子眼内缓缓发出,嘶哑、幽怨,徘徊在你的耳后,淡淡的呼出气息让你的后脖颈痒痒的,下一秒钟就会崩溃,就会疯掉。
没有人会质疑张世东的决心,每一个直接或是间接在他手底下工作的人都知道,眼前这一家子人,完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