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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语塞,气短了。
秦昊反击成功,颇为得意:“没话说了?”
“我那时候不是以为和你离婚了吗?难不成我还不能自由恋爱了。”
“小姐,那我更是,我那时候压根都还没认识你,你应该庆幸我为你守身如玉了27年。”
“恶心。”
“哪里恶心?”
“切,就是恶心。”
安好这种态度,偶像剧里也出现过,分明就是理亏了找不到说辞了,就故意做出一副傲娇小样儿。
而一般这种时候,男主角要是得寸进尺,结局就是——惨。
聪明的男主角,基本都是上前,轻轻抱住女主角,亲吻她嘟嘟的嘴唇,宠溺又肉麻的说上一句:“好了啦,是我错了,我对着月亮发誓,从你进入我生命的那天起,我眼睛里就再也看不到别的女人了。”
秦昊震惊自己,居然在八倍速下,把台词都给背下来了。
可是说被人的台词,终归太没有诚意了。
于是,他上前,也轻轻的抱住了安好,目光诚恳又宠溺的落在了安好的脸上:“好了啦,我你你”
“我什么,你什么?”
那个拥抱,惹的安好的小心脏一阵的荡漾,以为孺子可教,接下来会听到一段绵绵情话,可是出乎意料的,秦昊居然面色紫红,呼吸急促,语无伦次,然后——砰的一声,倒了。
“秦昊,秦昊,秦昊你怎么了?”‘
半个小时后,医院。
安好坐在急诊室门口,焦急的等待。
秦远东和何任盼匆匆赶到的时候,安好无助的上前,脸上挂着泪珠:“远东,秦昊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晕倒了。”
“医生怎么说?”
“刚送到医院,人还在急救室里面呢,我也不知道。”
秦远东忙安慰安好:“嫂子,你不要着急,我哥身体向来很好,上次体检的时候还是全部健康的。”
何任盼也安慰道:“是啊,嫂子。”
这一声嫂子,她叫的顺溜,安好听着其实是别扭的,毕竟何任盼比她大。
“谢谢你们过来。”
“哪里的话,如果不是哥和嫂子,我和阿盼还不一定会在一起呢。”
对于秦远东和何任盼的故事,昨天订婚宴上安好后来也听秦远东说了,说是秦远东本来忙于公司的经营没有办法再兼顾摄影社的事情,但是摄影社的几个哥们以绝交为要挟非要让他出去采风,然后,他们去了乡下,进了山,结果遇见了一身白衣翩跹飞舞在空中的神仙姐姐。
这个神仙姐姐,就是何任盼了。
故事本来是很浪漫的,特别的古典唯美。
安好她们也没想着要去追究白衣翩翩和飞舞在空中是什么原因。
何任盼却特别兴奋的告诉安好,其实当时她是在拍戏,当个替身,女主角腰不好不能吊威亚,所以但凡要飞起来的细都是她来替演。
没想到那场戏威亚华会松脱,然后她从空中砸了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秦远东身上,没砸坏他的人,不过把他宝贝的镜头给砸了个稀巴烂,赔不起,就签署了什么终身打工协议进而擎杨集团,然后,小小打工女和总裁的故事,就这样唯美又落入俗套的拉开了帷幕。
今天下午看电视剧的时候,秦昊还说了其中一部,简直是以秦远东和何任盼为范本拍的。
当时他还生龙活虎的,现在就躺在了医院的急诊室。
安好和秦远东何任盼坐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急诊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脸上带着惋惜的表情。
“谁是病人家属。”
“我,医生,我是病人妻子。”
“虽然很对不起,我还是要告诉你,进去见病人最后一面吧。”
安好当即一阵头晕目眩。
若不是何任盼搀扶着,恐怕早就跌在地上。
秦远东也震惊到声音颤抖:“医,医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一个进去吧,秦太太,您先进去吧。”
秦太太。
安好自问,因为是急诊,她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给秦昊填任何挂号信息之类的东西,难道是世纪婚礼办的太隆重了,眼前这位年过七旬的老大夫都有所耳闻。
她婆娑着泪眼看着医生,医生的眼神却太过闪烁,刻意躲避着她。
她目光盯的深了一点,他还不停的假咳嗽。
安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镇定的站稳,满目泪光的看着老大夫:“他真的不行了吗?心脏病一发作我就送过来了。”
“哎,秦先生的心脏病已经是病入膏肓了,秦太太,你还是赶紧进去看看他吧。”
安好没遇见,升腾了一股黑色气息,这股黑色的气息虽然是隐形的,但是周遭的空气也被这股强大的气场所控制,变得有些阴沉沉的。
老大夫侧身从安好和秦远东身边擦身过去,语气匆忙:“我还有事,你们赶紧进去吧。”
安好咬牙切齿的看着老医生的背影,惹的何任盼和秦远东一阵不解。
“安好,你,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们啊?”
“阿盼,要是有一天远东装死吓唬你,你会怎么办?”
“我?”何任盼看向秦远东,却猛然转回目光落在安好身上,“你是说,秦昊是装死的。”
病房中,秦昊等了很久却没有人一个人进来,终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就看到身穿护士服的女护士手里拖着一个白色的搪瓷盘子,上面放着各种的针具和药水走到床边。
“转过来,打针了?”
懒散的声音,没有一点热情。
“打什么针?”
秦昊问道。
“镇定剂。”
“为什么打这个?我不是食物中毒吗?医生说吃点药就没事了。”
“哦,是吗?”女护士阴阳怪气的看着秦昊,那眼神,莫名熟悉。
“我想,你应该搞错了。”
“怎么会,你脸上明明写着三个字。”
秦昊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什么字?”
“神,经,病。”
那清楚有力的三个字一出口,秦昊就知道为什么口罩后面的面孔这样熟悉了。
“安好。”
摘下口罩,安好眯着眼睛威胁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我让你看偶像剧,就是让你学这种桥段的?”
秦昊在安好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可惜他还吊着瓶,无路可逃,整个人,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姿态。
“我错了。”
“你好的不学,你偏偏学这种。”
“我真的错了。”
“我让你装。”
一计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秦昊脸上。
着实痛。
秦昊从来不知道,平常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一个文艺女青年,拳头的力道会如此的不容小觑。
而且这一计拳头下来,秦昊才发觉自己今天是经历了多么白痴的一天。
学习偶像剧,他大约是禁欲许久,真的得了神经病了。
“安好。”
再安好的拳头再度落下来到时候,他猛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很大,却也巧,控着她,但是不至于弄疼她。
安好气急败坏:“你反了。”
他却伸手一带,轻而易举将她纳入了怀中:“我们重新约会吧。”
安好满腔火气,瞬间被熄灭。
面色,一片绯红。
他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漆黑的眸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一个人的身影。
他的语调温柔,眼神诚恳,安好差点沉沦,却又很快还魂:“不愿意。”
要起身,他揽着她腰肢的力道却紧的不容她逃脱,那魅惑的瞳孔中,散着一股让安好无线沉落的气息。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把欠了你的,都还给你。”
安好心口一热,这次烧起来的却不是怒火,而是一股,甜滋滋的温暖。
“又要打篮球?”她调侃他。
“不是。”
“又要演一场食物中毒?”
秦昊脸上几分尴尬:“今天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那是什么?”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这样能行吗?”安好其实是担心他的身体。
秦昊的吻,轻落在安好的唇上:“就算是现在翻身把你扑倒,都不成问题。”
“嘘。”安好伸手,按在他唇上,一脸尴尬,眼角不断对着外头瞟。
秦昊循着她的眼神往门口看去,不觉面色一片红黑。
居然有人如此不知羞耻,在偷听。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敢偷听他讲话。
事实上,有恃无恐的何任盼不但偷听了,还偷拍了,而且因为跑过几天龙套认识了几个记者朋友,出于“友谊”,把视频第一时间发给了对方。
“老婆,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时代杂志评选年度最无趣富豪,秦昊排名多少吗?”
“多少?”
“第”何任盼伸出了一根手指。
秦远东震惊的长大了嘴巴:“1?”
“所以你明白为什么我以前特别怕和他接触了吧?虽然是同班同学,可是我们话都没说上过十句,我可不是因为忌惮你们秦家的财力,觉得有钱人是大王才不敢和他说话,实在是你不知道他以前的样子有多可怕。”
“我不觉得啊,我哥很温和。”
“笨蛋,那是对你。”
“我哥,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严肃。”
秦远东还尽力想缓和一下秦昊的形象。
何任盼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不是一点,是非常好不好。他很严肃,我又不是犯贱族的,所以我们整个高中同班三年”
“我哥好像是高三的时候才从美国转学回来的。”
“是吗?”
“我哥以前应该是个万人迷啊,怎么在你心里这么没有存在感?”
“我都说了我不是犯贱族。”
这对秦远东来说,还真是个新名词。
“什么是犯贱族。”
“顾名思义犯贱呗。”
“具体点。”
“就和你当时那样,我嫌弃你你却死贴上来。”
秦远东闻言,急着争辩:“你那不是死贴,我是”
“犯贱。”
何任盼戏谑的替秦远东接了下半句,秦远东脸色涨红,眼角抽搐,方海珠却得以的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走吧,你哥的生活就需要一点儿情趣,上次的婚礼事件让大家见识到了一个浪漫痴情的秦总,这次,就让大家见识一下一个黄色暴力的秦总,人吗,总要活的多姿多彩点。”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秦远东再度向何任盼确定。
何任盼却很笃定的点点头:“我这也是帮你哥,改变大众心理你哥的印象,我和你说你哥就是一个骚包,闷骚,这种骚从深层意义上理解就是浪,看今天晚上他多浪,浪漫,又浪荡。”
何任盼说话向来直白,这对从小受着高等教育良好家教长大的秦远东来说,要消化和适应有点儿困难。
不过,浪这个字他懂,他哥今天是有点儿浪了。
秦昊的浪,托了何任盼的福,当天晚上10点左右就浪遍了妇联网。
对,是妇联网,不是互联网。
整个妇联网都在疯传秦昊那句颇有男人味“就算现在翻身将你扑倒,也没问题。”
至于互联网为什么轮不到秦昊和安好,当然是被更加劲爆的消息给霸占了。
而这消息,其实和秦昊和安好有关。
柳浅的那段视频,终于曝光了。
柳浅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还留有存本。
她极力忍耐着不想把事情闹大,原谅了对方出尔反尔,再度给对方打了一笔巨款,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她甚至无法一次拿出来,还向许常常开了口。
结果对方承诺了把视频还给她,也没再无耻的发什么留存视频过来。
事情平安无事的度过的大半个月,她也调整好心态准备全面复出,高调的开了记者招待会。
没想到就在一切看来都平静无波之后,对方终于又一次的把她给耍了。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医院的那段视频。
短短不到两个小时,微博转载超过了30万次,而视讯网站的点击率也刷到了好几千万。
经纪公司给她打了电话让她立刻到公司来。
公司办公室,她的顶头老板暴怒的看着她,厉声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在事实面前,解释都显的那么多余。
在公司被训话到半夜3点,经纪人袁美娜送她回的家,心身疲惫的躺在床上,委屈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做什么都会不顺利。
丢了秦昊,失了钱财,丧了声誉。
她不用开电脑就知道现在网上对她的骂声恐怕是此起彼伏,如同滔滔洪水了。
“叩叩。”
有人敲门。
柳浅压着哭腔:“谁?”
“是我,爸。”
擦干眼泪起身,柳浅开了门。
柳浅爸爸站在门口,从表情上就看得出来,这件事大概老人家已经知道了。
“孩子,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