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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同一处伤口连砍三刀,这种撕裂身体的疼痛可想而知,透过鲜红的伤口,你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极为恐怖。
“说!解药在哪??”
“呸!”沈凌快要出于疯狂的状态,他知道今天自己栽在陆寒手里必死无疑,索性破罐子破摔,他认命了。
陆寒多少有些出乎意料,哼,没想到还是块硬骨头。
也不多说话,陆寒抬起匕首,在另一条腿上嚯嚯嚯连扎了三次,瓶口大的伤口突突往外冒着血,像是小喷泉似的,没一会,浴缸里就血流成河。
“一个人体内的血液约占人体重量的8%左右,也就是4000毫升,当失血达到800毫升时,会出现面色惨白,手脚无力,脉搏快而微弱等症状,当失血量达到1500毫升以上时,可引起大脑供血不足,各项机能紊乱,神志不清,而当失血量达到2000毫升以上时,便会有生命危险。”
第258章 海上香艳
陆寒语气轻描淡写,言语不带一丝感情,沈凌在他眼里就跟畜生无异。
沈凌眼皮一点点的耷拉下来,变得稀松,而本是惨白的皮肤更是如纸一般,惨白、吓人,他表情不再如刚才那样咆哮,而是有些虚弱,但隐隐展露出狰狞之色,那是将死之人的恐怖与害怕,因为失血过多,一条条不明显的皱纹开始爬满他的脸颊,脖颈,好像时光在他身上汹涌的流逝,拼了命的剥夺他的生命。
见到沈凌在浴缸里耷拉着头,连喘气的力气都没,陆寒残忍笑笑,这种审问方法是他以前在部队审问犯人时爱用的。并不是让犯人在一瞬间死亡,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流逝,一点点的消亡,那种无力感会让他后悔,害怕,心理防线会一点点的崩溃,而当他濒临死亡的时候,便会爆发出无限的求生欲,到那时,不管什么秘密都可以问出来。
“还不说吗??”没想到沈凌到这个份上居然还嘴硬,看来不让他吃点苦是不行了。
他拿起匕首,转动间便想再次扎向他的大腿,可忽然,他却迟疑了。
眉头狠狠皱着,陆寒明白,这一刀下去沈凌很可能没命,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杀了它,而是尽快找到解药,沈凌虽然该死,但绝不能让他带着这个秘密下地狱。
稍稍犹豫,陆寒打开水龙头,拧到最小,只让水珠一滴滴的向下低落,水珠滴在鱼缸里,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很清脆,但在这满是血色的浴室里,却显得无限恐怖。
听到这水滴声,沈凌意识稍微恢复,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血滴落的声响,他畏惧了,这是生命流逝的声音,这是可以听得到的死亡钟声,一声声,一次次狠狠的敲打着他渐渐模糊的意识。
忽然,沈凌已经涣散的瞳孔猛然一阔,他惊恐的张大嘴巴,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一双手开始乱拔,好像空气中有什么可以抓住的东西,此刻,他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开始在浴缸里扑腾起来,浑身上下虽然被折磨的满是伤口,但他根本不在乎,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活下去。
“救救我,我不想死,求你别杀我,求求你”沈凌像极了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他在求饶,求陆寒别杀自己,现在的他哪怕有一丁点的活的希望,他也不愿意放弃。
见到这,陆寒满意的笑了,这一招果然有用。
“说,解药在哪?”
“解药”沈凌喃喃一声,忽然,他眼眶猛然睁大,狰狞的说着:“解药,我有!我有!”
陆寒大喜,飞快问道:“在哪?”陆寒暗暗松了口气,有就好,看来今天张敏有救了。
“在我家,我家,我让人给你送来,就在我书房里!”沈凌现在任何一句话都会用最夸张的动作去表现,他像疯了一样,说话语无伦次。
陆寒一听这眉头皱的老高,这可如何是好?此刻是在大海中央,而沈凌家在东都,妈的,相隔十万八千里,现在去哪让人送,这不是明显拿老子开刷。
心里有着无限愤怒,陆寒一巴掌狠狠挥了下去。“啪———!”
“呜呜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一记掌刃劈在他脖颈,沈凌两眼发白,立刻失去意识,陆寒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事情都是因他而起,本来只是单纯的执行任务,现在倒好,张敏不但喝下春药,还要面临没有解药的危险,他愁得头都快炸了。
要知道,这春药可不比其它毒药,如果是专门配置的春药,只是一粒,就足以让一个贞洁刚烈地女人象一个**般乞怜欢爱,它是直接作用于神经,如果在一定时间不能进行阴阳调和或者没有服下解药的话,很可能会烧坏大脑,严重的话还会使人介于假死与植物人之间。
这是他以前学医的时候个人的兴趣爱好,当然,他也了解许多医治春药的办法,其中最简单的就是行房事,男欢女爱,阴阳调和,这样是最容易,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还有一种办法便是像医治许温晴那样,通过针灸控制穴位,然后将毒素逼出体外,这种办法风险较大,一般人不会愿意尝试。
陆寒不禁无奈苦笑,如果想要张敏活命,就必须治好她身上的春药之毒,现在问题来了,如果用第一种办法的话,虽然会最快速的治好张敏,但自己却要跟张敏发生关系,一想到这丫头醒来后的反应,陆寒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战,靠,她非得拿刀砍死自己不可。
而如果用第二种办法的话,则面临着很大的问题,第一没有针,不能控制穴位的话,毒素很可能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这样一来,她随时有生命危险。
妈的,到底怎么办才好??
想的头都疼了,陆寒叹了口气,他缓缓站起来,走出浴室。
刚打开门,张敏身上的催情体香立刻弥漫而出,将整个客房充斥的满满的,这股香气夹杂着春药,无疑具有催情效果,陆寒忍不住狠狠嗅了一口,很香,出奇的香,带着一丝忐忑,一丝不安,甚至还有少许的兴奋,他顺着这香味的方向走进卧室。
推开门,香味更甚,陆寒精神一震,他抬起头,朝床上看去,这一看差点没让他眼珠子掉在地上。
张敏躺倒在床上,冰清玉洁的身体像是被涂料染了色似的,粉白的肌肤变得粉红晶莹,她好像很热,一个劲的拉扯自己的衣服,小礼服早就扔在一旁,全身上下只穿一条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勉强遮住幽谧丛林,她左手使劲揉搓着ru肉,本就粉红的肌肤变得更是耀眼。
这种刺激显然不足以令她满足,她想要的更多,她右手缓缓伸进内裤里,好像哪里有什么东西在撩动着她,很热,很痒,喉咙里的愉悦呻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张敏的全身好像被蚂蚁爬动一般,她很难受,急需要一个发泄口。
第259章 征服的快感
陆寒看的口干舌燥,这简直简直是一副香艳的春宫图。
“扑通扑通”他能清楚的听到心脏突突疯狂跳动的声响,张敏每一次的呻吟都是那样撩人,那样诱惑,她微微抬起香臀,不安的扭动,水蛇腰,莲蓬ru,在迷幻的灯光下一再的放大诱惑,两条美腿微微张开,天哪,真是只迷死人的小妖精。
陆寒瞪得眼珠子都快掉落,眼睛满是红血丝,他喉咙快要干涸了,仿佛沙漠里的行客,他需要水,需要降温,一团**的火焰在体内呼呼燃烧,急速的在身体内乱窜,他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刚才杀人而冷却的血液,在此刻张敏的勾引下,早已沸腾起来。
妈的,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
“唔唔,热”张敏突然扭动的幅度变大,好像身上有万千的蚂蚁爬动,让她极为难受,不住的在床上蹭动,看到这,陆寒哭丧着脸,他知道是春药的药效开始显露,如果现在再犹豫不决的话,张敏很可能会烧坏脑子,看来今天必须做错事了!
他迅速脱掉衣服,几秒钟时间只剩下一条内裤,精壮的身躯充满男子气概,看着床上如美女蛇般的张敏,他预感到一会将要发生什么事,tian了tian干裂的嘴唇,咽了口唾沫,终于是走到床边。
忽然出现的陆寒让身处**海洋中的女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她兴奋极了,当即死死搂住陆寒。
软玉温香在怀,用力嗅着张敏身上那股处女幽香,陆寒仿佛野兽一般将浑身酥软的女人按在了身下,这对处在**中的男女现在需要发泄,需要释放,再不管什么矜持与界限,两人嘴唇狠狠的吻在了一起。
陆寒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有些粗鲁的撬开张敏的牙关,纵然女人回应的很激烈,但终究没有什么经验,被亲得浑身颤抖,陆寒只觉得张敏的嘴唇要是涂抹了蜜糖一样,极其甜蜜,分泌出的津液好像甘甜美酒一般,每一次吸嘬都让他暗呼太过瘾。
张敏也按捺不住体内的燥热,伸出滑腻腻的香舌热烈的回应着,虽然有些生涩,有些青嫩,但还是甜蜜的交织在了一起,交融着彼此的香津,而她的小香舌在陆寒的控制下,时而被包裹,时而被吸嘬,有进有退,在空间狭小的口腔里上演了甜蜜的追逐好戏。
在亲吻的同时,陆寒两只大手也不老实,游走在张敏的全身,不消片刻,张敏全身便留有狠狠捏掐的痕迹,也不知是难过还是开心,张敏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对于她来说,现在不需要什么温柔,不需要任何前戏,粗鲁与野蛮才是最最需要的。
等到亲吻累了,陆寒才松开嘴巴,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
此时的张敏正处在**的海lang中,不能自拔,陆寒的舌头好像长满倒刺,粗糙的手掌好像会放电,每一次的触碰与tian舐都让她全身忍耐不住的颤抖,感觉到一条湿润的舌头从自己雪颈一路tian下,嘤咛一声,张敏脸蛋儿与身体火辣辣地烫,陆寒一再的挑逗与亲吻,让她再也受不住这**之火的熏烤,她想用最炽烈的行动回应。
埋下头,她一把抱着陆寒的脖子迷迷糊糊使劲蹭着自己的身体,并埋下头亲吻他的耳朵,小香舌像一只灵巧的小蛇,在陆寒耳洞里死命的钻着,男人此刻也体会到难以言说的快感,一直以来与自己作对的冤家此刻被压在身下,随意的挑逗,玩弄,这种征服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身体上的感觉,他也想要更多,想要女人感受到更多快乐,他舌头一路向下,亲吻的更加卖力。
酥、麻、痒,痛
张敏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快乐还是折磨,她受不了,她有种飘飘然又沉甸甸的感觉,让她难受,她想要发泄,将这种痛苦与快乐一并发泄出去,陆寒的嘴巴好像是施了魔法一样,让她体验到人间最美妙的颠峰。
“呼呼陆陆寒”张敏忽然小声的念叨,让身处**深处的陆寒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停止了口舌的翻转,迅速将头抬起,有些惊恐,有些害怕的望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吗?陆寒大脑急速旋转着。
此时女人的眼神清澈了些,虽然身体还处在粉红的状态,但相比较刚才要好许多,她微微娇喘着,身上挂满了汗液,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兴奋,才令春药的效果减退一些。
陆寒心咚咚乱跳,这可怎么办?刚才那么肆无忌惮是因为她处在昏迷状态,可现在她忽然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这样,不杀了自己才怪,他有些不敢看张敏,慢缓缓的低下头,他在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耳边只传来张敏呼呼的喘气声,由急促到缓慢,然后到很微弱的喘息,陆寒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紧紧篡着拳头,眼睛不敢乱瞄,他害怕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惹怒张敏,对于这个任性且刁蛮的女人,陆寒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但是等得久了还是没动静,陆寒不禁有些着急,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被春药烧坏了脑子??
他忙抬起头,可入眼就是张敏清澈的眼珠子,他吓得魂都散了,慌慌张张的说:“张敏,你你听我解释”
但话刚说到这里,张敏的头忽然凑来,陆寒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感到嘴巴被一片柔软的东西所堵住,竟然是张敏的嘴唇!
瞳孔猛地睁大,陆寒看着眼前女人逐渐闭上的眼睛,即便他再傻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顿时,陆寒再无犹豫。喉咙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吟,虎躯一转,狠狠将女人压在身下。
张敏一阵娇羞,唔唔一声护住粉白的**,被陆寒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她呼吸渐渐急促,脸蛋儿上的潮红也更加鲜艳,陆寒现在就像只野兽,野蛮、粗鲁的撬开她的牙关,粗糙的大手在她紧俏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来回揉搓,没有任何怜香惜玉。
受春药的影响,张敏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恰恰相反,她很受用,剧烈的快感几乎让她休克,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