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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那件事。
看看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陆寒活动活动手腕,准备再帮胡娟松松骨,但手刚刚触上肌肤,忽然传出一声慵懒的声音:“不用了。”
陆寒愣住了,什么不用了?手还按在女人背上,没有收回。这时胡娟忽然伸出手按住陆寒的胳膊:“小寒,这样就足够了,谢谢你。”
有些不舍的收回手,胡娟的皮肤摸着实在太爽了,不但滑,而且嫩,摸上去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摸着都有些上瘾,真难以想象一个二三十岁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好?
陆寒觉得胡娟好像有什么心事,跟以往不大一样,酝酿了一下说辞,他问:“娟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胡娟回答的倒干脆,见此,陆寒耸耸肩,也就不再问下去。
“陆寒”女人这时忽然喃喃一句,琢磨了一会才问:“陆寒,你这按摩手法很专业,是谁教给你的?”
“我跟我爷爷学的。”陆寒有些陶醉在胡娟的声音里,他甚至觉得,这样的女人能跟自己说话,是自己的荣幸。
胡娟先是愣住,然后快速追问:“你爷爷是谁??”
“我爷爷是”陆寒刚想说名字,但话到嘴边猛打了个激灵,糟糕,差点捅娄子。稍微一顿,陆寒沉声说:“娟姐,他老人家的姓名我不方便说。”
第049章 记忆
“不方便?”胡娟纳闷,将脸又侧了侧:“为什么不方便?”
因为逆光,陆寒一身健硕的身材还是让她chūn心小荡,还未平复的呼吸再次娇喘起来,脸红红的,她赶忙将视线转向一旁。
陆寒苦笑一声,自己爷爷的身份别说不能告诉你,就连老首长那边也是守口如瓶,不自觉的,小时候的回忆如泉水般缓缓涌动。
陆达明,也就是陆寒的爷爷,曾参加过抗rì战争,国共内战,一手高超的医术将许多党内高级将领的xìng命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本来他可以算是党史上不可或缺的光辉人物,但在建国后发生了一件事,不但让他的地位一落千丈,而且还让他对行医打仗心灰意冷,从此几乎金盆洗手。
据陆达明自己讲述,一九五零年,那时候抗美援朝刚开战,战场前线死伤惨重,他接到zhōng yāng下达的命令带着一队救援小组赶赴前线,因为当时天气非常冷,所以前线战士不但要经受敌人的炮弹子弹的攻击,而且还有寒冷的侵袭,可谓苦不堪言,形势极为严峻。
这些问题摆在陆达明的面前,使得他百般苦恼,当时他已经四十多岁,作为参加过数次大战的老党员,资历很高,即便是师长军长一级,对他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离战线最近的补给站是在四十公里外的朝鲜村落,那里有医药、棉衣,这些对于天寒地冻的战士来说非常重要,当即,他便下命令将战线拖后四十公里,即便有人反对,但在他的命令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战线拖后,无疑是将宝贵战地让出,这样一来,美军不费吹灰之地推进四十公里,他们枪炮以及补给都很充足,在我军撤退后,美军大举进攻,飞机坦克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袭来,本身就是撤退之师的我军,哪里还能反抗,几乎连招架之力都没,全军覆没。
在那次战斗中死伤惨重,战士死伤五千多,师长牺牲了两名,一名军长的腿被炸断,到后来幸好援军及时赶到,这才避免了更多的伤亡。
抗美援朝后召开的**zhōng yāng政治局会议上,虽然没有公开对陆达明做出处罚,但随后的党内秘密会议,却极其严厉处分了他,不但开除党籍,而且过去所获的荣誉也被全部抹掉,这对于一个忠实的**员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自那之后,陆达明后半生几乎都在后悔与失意中度过,他爱党,服从党,发生了那么大的政治决策错误还能活下来,本身就是网开一面,所以他没有任何怨言。
本来以为一生会这样度过,终老到死,但陆寒的出生无疑给了他希望,看着小陆寒一天天的长大,陆达明几乎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希望他有一天能替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
这些都是陆寒小时候缠着陆达明说的,连小姨也不知道,所以是真是假,无从考证。
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陆寒几乎将陆达明的医术全部学到手,而且陆达明还让他去部队磨练,为的就是想让他学会行军打仗的本领,这些良苦用心,陆寒其实都懂。
“喂———”一声娇声忽然催促而出,陆寒一怔,这才忙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看着光晕下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表情,才抱歉的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想事情呢。”
“哦。”胡娟蠕了蠕瑶鼻,懒懒的哼唧着。
“你还没告诉我你爷爷是谁呢。”胡娟不依不挠,又娇滴滴的问,她是真的好奇那个人是谁。
陆寒抿了抿嘴,叹气道:“娟姐,这个我真不能说,他老人家已经去世,入土为安,希望你别再追问了。”
要换成张敏或者程颖,估计陆寒在就咆哮着发脾气了,可面对这么一个柔得似水,媚得如妖的女人,陆寒却怎么也发不出脾气,语气中满是温柔。
听得陆寒的解释,胡娟很失落的叹了口气,这让陆寒居然有种将爷爷的身份一吐为快的冲动,只要能让女人开心,说了又能怎么样。
陆寒被自己有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暗道好险,自己好歹也是特种兵,平时都是自己千方百计套别人的话,这女人居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自己坦白,魅力也太大了点吧,看来果然是混夜场的女人,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为之失魂。
两人谁也不说话,场面尴尬的有些过分,胡娟抽了抽鼻子,忽然吐气如兰:“小寒,姐姐想一个人静会,你先出去吧,今天的工资已经放你口袋里了。”
陆寒努努嘴想说什么,但见胡娟抿下首,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也就将话咽回,点头应了声,端起盆子走出包厢,出门后见走廊空无一人,便马不停蹄的朝着休息室走去。
今天六个人,六小时,该是三千元,但口袋里居然放了五千,这让陆寒微微吃惊,不用想也知道是胡娟多给自己的,想来想去,他还是揣进兜里,对他而言,说那些没用的感谢还不如多帮她揽些生意呢。
想跟胡娟打声招呼,但走到包厢发现人不见了,心想居然走这么快,看看时间都快两点了,便直接回家。
第二天晚八点,陆寒准时来到夜总会,他打定主意,今天白干,赚多少自己一分不要,毕竟胡娟老是照顾自己,让他很过意不去。
穿过喧闹的舞池,陆寒刚走到休息室门口,里面忽然传来胡娟恼怒的娇喝声,陆寒愣了愣,忙将眼睛贴近虚掩的门缝,发现娟姐正给人打电话。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这夜总会是我用自己的开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陆寒纳闷极了,娟姐跟谁吵架呢?忽然,娟姐声音提高两度:“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话说完便啪的挂了电话。
吵架?陆寒脑海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前夫,犹豫了几秒,他轻轻敲了敲门。
第050章 胡娟的秘密
听到敲门声让胡娟吓了一跳,忙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鬓发:“进来。”
见是陆寒,胡娟立刻挂上灿烂的笑容,香躯翩翩走近:“小寒,你今天来这么早。”
“嗯。在家闲着没事。”陆寒点点头,看着此刻身前胡娟强颜欢笑,因为气恼,红扑扑的脸颊满是委屈,心里忽然有些疼,明明不让自己一个人扛着,但你却一个人将所有事扛下,真是傻女人。
刹那间血气上涌,陆寒忽然伸出有力的胳膊,粗鲁的将美人一把揽入怀中。
“怎,怎么了?”胡娟嗅着陆寒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有些晕眩。象征xìng的挣了挣,她最终选择了妥协,像个小女人一样,贪婪的依附在陆寒怀中。
“娟姐,是不是你前夫sāo扰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胡娟娇躯轻轻一抖,挣扎的从陆寒怀里逃了出来,喘了喘气:“没有,不是他,真不是他,这事姐姐会看着办的,你就别担心了。”说完,她稍加犹豫,忽然凑到陆寒脸颊上,啜的下送上一记香吻,然后笑着离开,徒留一阵醉人香风。
房间还留有诱人香味,陆寒坐在椅子上发呆,这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方才胡娟嘴角的苦笑,委屈的眼神,都说明这件事绝不简单,摸摸脸颊上残存的唇温,陆寒叹了叹气,人家都说了不让自己管,还凑什么热闹,自作多情。
摇摇头,将刚刚萌生出的担忧抛开,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一点,虽然很早,但陆寒已没什么心情再在这里呆,麻利穿上衣服,去走廊抽了根烟,他准备下班回家,最近事情比较多,容易累,一到晚上就犯困。
这时,娟姐萦萦身姿在前方出现,莲步慢慢,低着头,眼瞳无神,像有心事,根本没看到陆寒,就这么擦身而过。
“娟姐。”陆寒轻轻唤了一声,将沉浸在思绪中的胡娟叫醒,女人娇躯一抖,见是陆寒,瞳孔这才缓缓流露出神sè。
“小寒?你要走了吗?”看到陆寒穿戴整齐,胡娟很惊讶。
“嗯,朋友那突然有点事。”陆寒想问,但还是止住了,耸耸鼻子,正yù说再见,却发现眼前美人再次低下螓首,无神的凤眼内写满心事,身上散出的浓郁沁蜜的香气,闻在鼻息间,也多了份憔悴。
“娟姐,你你没事吧?”
“嗯?”胡娟一愣,脸颊迅速被红晕所包裹,她不想在心上人面前流露心迹,见陆寒关切,忙不迭的摆手:“姐姐没事,你别担心了,下班了就快回家,对了,要不要姐姐送你?”
陆寒心揪了揪,有什么难受的不能说出来,但见胡娟眼中的防备与闪避,陆寒还是止住了yù言又止的话,嘴唇蠕了蠕,最终摇摇头:“不用了,我走路回家,很快的。”
走出夜总会,陆寒怎么想都不是味,刚才偷听到的那通电话一定是胡娟前夫打来的,从对话来看,应该是那男人想要夺取这家夜总会的所有权,胡娟不同意,所以才会发生争执。
思索了片刻,又回头凝望一眼喧嚣吵闹的夜总会,陆寒最终决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怎么说胡娟与自己也有过愫,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作为曾经的军人来说,起码的责任感还是有的,既然与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潜意识里,他已经将胡娟认为需要保护的人,出了这档子事,他不能不管。
找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陆寒躲在夜总会拐角的yīn影内,前面不远就是胡娟的宝马车,冷风嗖嗖,还好他今天穿得多,紧了紧上衣,他便开始等待着午夜的降临。
一直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十点整,换上一身合体厚实毛呢长款大衣的胡娟翩翩走出夜总会,此刻她没了刚才的青chūn气息,拼sè皮质宽边领围着格子围巾,拉链开襟敞开,随风飘动,流露出一股成熟风韵,纤细的小腿配上黑sè跟鞋,丝毫不畏惧严寒的冷风,在冬夜内弥漫出一股诱惑风韵,挑逗着周围进出男人的视觉。
胡娟一直蹙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烦闷与幽怨,她快步走到宝马车前,准备拿钥匙开门时,忽然电话响了。
“喂。”声音冷冷的,有些小,但陆寒却听得很清楚。
陆寒虽然身体向后靠了靠,听力却在这一瞬开到最大,常年野外潜伏早已让他听力超过常人,毕竟潜伏的时候偷听这事可没少干。
“张豪,我再跟你说一遍,南国夜总会没有你的一分钱,别再这里胡搅蛮缠,我胡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的臭钱我一个子都不会拿!”胡娟气怒不已,娇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这让角落里的陆寒心疼不已,傻女人,赶紧钻车里打电话啊,外面多冷。
这时不知张豪说了什么,胡娟脸sè明显一变,袭上羞愤,凤眼复杂的凝望了周围,贝齿狠狠咬住红唇,几乎被咬得殷殷出血,这幅委屈的模样让陆寒心里一抽,究竟是怎么了?
正当陆寒纳闷时,胡娟抽了抽鼻子,眨动了几下满是雾sè的眼眸:“你你不是人。”
男人又说了什么,胡娟忽然面sè一羞,红晕而又娇艳,在夜sè的笼罩下,他就像寒风中傲人的梅花般,一丝娇羞,一丝媚人,让呆在角落里的陆寒瞪得痴迷不已。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胡娟忽然撂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不由分说的陆寒真的傻了,为什么要去找他?难道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胡娟已经驾车轰鸣离开,愣愣的盯着前方还未散去的绝尘尾气,陆寒焦躁的点燃一根烟,烟雾随着寒风渐渐消散,猛烈的抽了一口,提神,解乏,仿佛在这喧闹与寂静的冬夜内,只有香烟才能令他冷静下来。
靠,真他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