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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钟大镖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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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顾湿漉漉的身体,继续的在连府内翻找著,像只无头苍蝇,就怕她体力透支,不知会倒卧在连府的哪个角落。
  直到日上三竿,直到童二捉住他焦虑的手。
  “爷,你静一静啊,或许小石头早就逃出府了!”童二从没看过爷这样心慌过,爷一向处变不惊,再大的难题,他通常连眉都不皱一下,爷为何这样担心小石头的生死?
  冷非云泄了气,握紧的拳头,一拳击上凉亭里的圆柱上。
  “爷,小石头要跳湖前跟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欠她的清白?”童二在紧急中,还是把小石头的话听了进去。
  冷非云不语,失魂地跌落在石椅上。
  在他强行看了她的身子后,她早该算是他的人,他明知有可能是她,为何没放她一马?还逼她跳进湖里?想到这,他怒不可遏地一掌击向石桌,石桌面上深刻了一个清晰的手印。
  童二不敢再多问,眼前的爷像座火山,热腾腾的怒火,已经没有护卫敢接近爷身边一尺的范围内。
  她的功夫只算普通,明知在他和童二的保护下,绝无胜算的机会,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看样子她没有伤害连小姐之意,否则不会先放了连小姐这个护身符,再去抢九转夜明珠。
  她那时应该已经抱著必死的决心。
  千头万绪从他脑子转过,他像想到什么地猛然站了起来。她对连旭日讲的那句话──
  连大老爷,你可还记得连心?
  连心?谁是连心?他心里思忖著,脚下冲出了凉亭,往南宅院的方向奔去。
  “爷,你等等我,你这会儿又要去哪里?!”童二跟著冷非云已经跑了一个早上,筋疲力尽下,好不容易才歇息一会儿,一连串的事下来,让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在连旭日的安排下,南宅院外一整排的护卫,就怕死里逃生的小石头会前来报仇。
  冷非云在没有通报下直奔连若茵的闺房门口。
  连旭日以为冷非云是来探望爱女,赶忙打开房门。
  冷非云为了避嫌,站在房门外不肯进房。
  连旭日只好走出门外,急问:“非云贤侄,抓到歹徒了吗?”连旭日关心的只是神偷的生死,若神偷不死,那他如芒刺在背,怎样都无法安心过日子。
  “没有。”他落寞苍凉,一夜下来,胡渣乱发飞散。
  “若茵昨夜惊吓过度,哭哭啼啼好一阵子,在服过大夫开的药后,才安稳睡著,现在已经没事了。”连旭日以为冷非云担心女儿,叨叨诉说著连若茵的状况。
  “伯父,谁是连心?”现在谁都无法进入他心中,他心里只剩一个叫小石头的偷儿。
  冷非云单刀直入的问,只想解开一连串属于小石头的谜题。
  “连心?”连旭日满脸疑问,“谁是连心?”
  “小石头在跳湖前,问著伯父,可还记得连心?连心究竟是谁?”
  连旭日当时心思都在爱女身上,根本不记得小石头有问过这句话,更别提有听见小石头对冷非云所说的话。
  “连心……”连旭日喃喃自语,不停的思索著,“连心……”
  冷非云催促著问:“伯父,可想起是谁了吗?姓连,是否跟连府有关呢?”
  连旭日慈蔼的老脸刷一下地转成灰白,“难道是……”他尾音颤抖,皱眉瞠目。
  “伯父,你想起是谁了吗?”冷非云赶忙扶住连旭日略微老态的身躯。
  连旭日的眼底忍不住惊慌,“难道是心儿?”那个在满月时被他狠心送走的大女儿?
  他缓缓地忆起从前,述说了一切──
  连心是他在和夫人们连生了六个男儿后,由大夫人生下的女娃;喜获爱女的他,将掌上明珠的八字委请算命居士批算,希望爱女能趋吉避凶、逢凶化吉,一生无虑。
  无奈算命居士所言,连心是冲煞命,命里带煞,必须要送给他人扶养,否则会败尽家产,危害到父母生命,他不得已之下,忍痛将刚满月的连心送交府里的护卫抚养。
  大夫人因为思念爱女过甚,终至成疾,三个月后,药石罔效,因病去世。
  他于是更相信算命居士所言,此女娃带煞,是连府的克星,才会在一出世,就夺走了爱妻的性命。于是他伤心至极,驱赶护卫带著连心离开长安城,此生此世,不愿再有任何连心的消息。
  昏昏沉沉中,她似睡似醒,身子忽冷忽热,胸口传来闷热的痛,更使得她呼吸窘困。
  翻来覆去,她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间,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
  昨夜,她眼看他跟著她跳湖,难道她连想死,他也不放过吗?她憋著气泅入水底,感觉到他紧追在后的身影,原本想死的念头,在第一口湖水呛入鼻子里时,却激起了求生意志。
  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公道她还没讨回来,清白还没让他负责,她怎能就这样魂归离恨天?她不甘心呀!
  她在莲藕间寻找著出路,等到胸口的气息快被抽干时,她才浮出水面,她按压住胸口,看能否稍微减轻痛疼,他那一拳打得真结实,她能撑到现在不倒下去,凭著的就是一股不认输的毅力。
  在黑漆漆的湖面,她已经感觉不到他的踪影,只能凭借著湖岸上微微的火光,辨别出方向。幸好,她对连府太熟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她都了若指掌,她缓缓游到岸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她双手攀附在一颗大荷叶的藕茎上休息,怎么样都无法飞身上岸。
  时间的消逝,并没有让她恢复体力,反而让她逐渐昏沉。她好累,真的好累,双手已经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的力气一点一滴消失中,她渐渐地往湖里沉去……沉去……
  “啊!”她从床上翻坐起,额上泌出点点冷汗。
  梦里的他无情的那一掌,梦里的湖水淹过她的鼻口,她头痛欲裂、心痛如绞,看著屋内陌生的环境,这里究竟是哪里?
  “小石头,你醒了?”老妇人慈祥的笑脸,手里端著药汤,在木板床侧边坐了下来。
  这个卧房看起来比连府的大统铺还要简陋,除了她身下的这张木板床,就只剩下一张年代久远的木板桌和几张板凳,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大娘,我怎么会在这里?”她那一身黑衣服,已经被换上村姑的粗布长衫长裤。
  “我们家臭牛昨半夜把你带回来的。”小石头这个名,还是臭牛说的。
  “臭牛……”原来是臭牛啊,她在水底迷蒙之际,感到有人拉她上岸,之后她就忘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臭牛。
  “臭牛抱你回来的时候,你全身湿淋淋的,还昏迷不醒,把我吓得半死,我赶紧把你的湿衣衫换下,改穿上我们家胖妞的衣衫。”
  “大娘,谢谢你。”她气虚地连咳了数声,胸口的痛啊,想起了那掌的绝情。
  “快把这碗红糖姜汁给喝了,可以怯寒的。”大娘将药碗捧到了她面前。
  热热的姜汁,缓缓入她的喉,暖暖流过她的心窝处。“大娘,谢谢你。”
  “别谢了,这小村庄里没有大夫,就算有大夫,大娘也请不起,只能熬点姜汁,让你怯怯寒,大娘对你真是抱歉。”这样标致的姑娘,身体这么瘦弱,大娘看了心里就发疼。
  “大娘,你千万别这样说,你肯救我一命、收留我,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和臭牛的恩情的。”胸口的不适,让她一说话,又重重地咳了数声。
  大娘用手背探了她的额头,整个人又慌了起来,“不行!你还这么烫,这怎么得了?”
  她气虚地说:“大娘,我的包袱呢?”
  “里面的东西湿了,我拿到前头去晒著。”说著,大娘还算健壮的步伐就走出卧房。
  不一会儿,大娘拿回了她的包袱,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绣袋,将整个小绣袋拿给了大娘。
  “大娘,麻烦你帮我请个大夫吧。”她话一交代完,眼一闭,整个人又昏倒在床上。
  她受的不只是风寒,她受的还有严重的内伤,加上冰冷湖水的浸泡,若不及早治疗,她很清楚,自己的命在旦夕。
  “小石头!小石头!”大娘又慌了,看了看绣袋,里头全是银两,这些银两够小户人家一整年的生活了。
  大娘赶紧走到户外,唤著正在砍柴的二儿子:“臭皮,快!你快到城里去请大夫来,就架著牛车去,快去快回!”她拿了绣袋里的碎银,交到了臭皮手里。
  “好,娘,要去跟臭牛说一声吗?”臭皮是臭牛的弟弟,胖妞的哥哥。
  “别了别了!你绕去连府那多浪费时间,救人要紧,请了大夫就赶快回来!”大娘挥手赶著,心急著屋内的小石头。
  大夫来了又走,臭皮抓了药回来,又忙著煮药,小石头一直高烧不退,呓语不断,胖妞帮她喂下去的药,她又全数吐了出来。
  一个晚上,恍恍惚惚,吃了药又吐了药,没有清醒的迹象。
  就这样过了两日,小石头的烧仍然没退,大娘慌了,怕小石头就这么死在她这里,她又把臭皮喊到跟前:
  “臭皮,偷偷去连府一趟,跟臭牛说,就说大夫说,小石头的高烧若还没退下来,恐怕就撑不过这几日了,问问臭牛该怎办?!”
  “娘,知道了。”臭皮要冲出家门的影子,又因为娘的嚷嚷而回了头。
  “臭皮,记得从后门进去,小心点!”大娘又交代了一声。
  “知道了!”臭皮赶紧坐上牛车,从这里到城里的连府,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以上,他嘴里“喝!喝!”地直叫,希望这条老牛能跑快一点。
  第六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冷非云在湖底找不到她的踪影,便沿著连府四周的范围和童二分别带著护卫扩大搜寻,就怕她不知倒卧在哪个角落,生命正垂危。
  两天两夜,他表面冷静如常,其实已经心力交瘁。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姑娘如此担忧过,他开始痛恨起自己那无心的一掌,如果他收掌快些,如果他小心一些,如果他不逼著她交出九转夜明珠,那这些憾事也许都不会发生。
  寒星楼里,不得已,他只好下了火龙令。
  “童二,拿我的火龙令到长安城的各堂口,请求协寻小石头。”他依然沉著,只是眼中的落寞,道不尽他对小石头的心心念念。
  火龙堂里只有四支火龙令,分别在四位堂主身上。
  火龙令既出,火龙堂各堂口莫敢不从。
  只是,这火龙令也不能随便使用,一旦使用了火龙令,便得拿条件跟老堂主冷然交换,无论老堂主提出什么要求,要生要死、要偷要抢、要婚配迎娶,使用火龙令的各堂主都得遵从,若敢违背要求,将背负著叛堂欺祖的罪名,将被逐出火龙堂。
  自从冷然实行火龙令以来,四位堂主到如今还没有人使用过,就怕老谋深算的父亲会以此相胁,威逼他们成婚娶妻。
  “嘎?”童二惊吓不已,“爷,抓不到小石头,拿不回九转夜明珠,你也不需要动用到火龙令吧?”
  “我不是要捉她,谁都不准动她一根寒毛!”
  他的冷像冰山,他的怒又像火山,童二硬著头皮,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爷,你可以私底下请二爷、三爷、小爷帮忙,犯不著动用到火龙令,火龙令要用也要用在刀口上。”
  他浓眉一竖,弟弟们分布在大江南北,等他找到弟弟们时,不用一个月也得半个月,他现在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我只想立刻找到她。”若再晚一些时候,他很怕,很怕永远见不到她,那种心慌无措,他从来都没有过,可是现在他提著心吊著胆,他真的好想她的人,好想那一对深湖似的酒窝。
  “爷,小石头怎么会是个大姑娘呢?她还说你欠了她的清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总得告诉我,好让我拿捏分寸,该怎么做心里才有个底。”这句话不弄明白,童二心里有个梗,永远不舒畅。
  “我看过她的身子,我负了她的清白。”这种有损她名誉的事,他原本不想说,可是童二是兄弟,若他不说明白,童二又怎会清楚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嘎?”童二双眸圆睁,“爷,你跟小石头……”这比童二那夜发现小石头是女人的事还要吃惊。
  他从腰际拿出小小的火龙令牌,“找到小石头,立刻通知我,不准为难她,不准伤害她,我要她安然无恙。”
  童二接了火龙令,火龙令的令把上,雕刻了个“云”字,“可是……万一老堂主用火龙令逼著你娶连大小姐,那你怎么办?”以老堂主和连大老爷的交情,铁定会逼迫身为长子的爷先娶妻,否则底下的爷们个个有样学样,根本不肯定下来,童二不能不提醒著爷。
  他沉著脸,“我顾不了这么多,我只想立刻找到她。”
  “爷……”童二还想说什么,就被冷非云的手势打断。
  从爷十七岁走镖到现在,他从来没看过爷这个样子,他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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