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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钱嫂已先和里头的人联络过了。
眼前辽阔的景象,让温苡蝶和巧吟看傻了眼,远处一幢幢的豪宅,
比温家的英式民宿好上太多、太多
“喔,天啊,这简直是顶级民宿的典范。”温苡蝶赞叹的道:
“还是应该说它是一个度假村。”
庄园的后面就是一大片山,园内有一条人工的小河,有山有水,
庭园造景中还有许多雕刻作品循着鸟声往上一看,树上还有鸟窝,
聪明的鸟懂得选豪宅居住。
再走两步,一只蟾蜍跳过来欢迎她们。
见怪不怪,她闪过,倒是讶异身后的人怎么没有尖叫?
回头一看,巧吟一路傻眼的跟着走,两只眼睛瞪得快突出来了。
“等会儿王妈会分配你们该做的工作,记住,不该拿的东西,就
别拿!”带领她们进来的佣人,斜着眼看着她们,似在打量她们三个
代班的会不会有偷东西的居心。
“好,呃,是。不该拿的,我们绝不会拿。”
跟着佣人身后走,经过一处花园,远远地,她们就听见一阵哭声,
多走两步,就看见有个佣人跪在地上,哭着哀求:
“我不敢了,我不会再偷东西了。”
带领她们进来的佣人,眼见前方有状况,挡住她们。“你们先在
这里等,不要过来。”
“太老爷的东西你也敢偷!”
“王妈,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不要赶我走,我求你,我
给你磕头,我求求你”
“你给我磕头也没用!你来一年了,不是不懂得规矩,你以为太
老爷老了,东西丢了他不会发现吗?”
“我我”
“你呀啊,大少爷。”正在训斥小佣人的老妇人,看到少主
人来到,立刻上前恭敬的行礼;身后的几名佣人,更是战战兢兢,行
礼过后,头微低,不敢无礼的正视少主人。
站在花园旁的温苡蝶,两眼定睛的望着他,赫然发觉他就是她在
机场遇到的那个帅公子——她心目中的神。
“喔,天啊,好帅喔!我以为只有电影中才会看到帅哥住在豪宅,
平常的有钱人不都是老秃头、大肚子喔,帅死人了!”
身边的巧吟吱吱喳喳的声音,立刻引来朱母一记白眼。“闭上你
的嘴,小心扫到台风尾。”
温苡蝶直视着那个高大身形,忽地想到她看到的那个像她小姑姑
的女人,应该也是住在这里——
这么想着,她愈来愈觉得她看到的那个女人,说不定真的就是她
的小姑姑,老天爷一定是也想帮她,才会安排她来这里。
“大少爷,我不敢了,我保证不会再偷东西”
那个偷东西的小佣人,跪在地上,哭着忏悔。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苡蝶虽然也对那苦苦哀求的小佣人,感到无比的同情,但偷东
西就是不对的行为。
管理所有佣人的老妇人,方才虽然还在怒斥偷东西的小佣人,但
终究不忍小佣人受到严惩,遂想为其求情。“大少爷,请你念在她年
纪尚轻、又是初犯,方才我也骂过她了”
“报警处理。”神村拓冷冷的打断老妇人的话,眼一睨,严厉的
打量跪在地上的小佣人。“她有二十多了吧?连五岁小孩都知道偷东
西是不对的行为,她有什么理由以年纪尚轻来规避责任!”
说罢,神村拓转身就走,洒落在现场的严酷,让佣人们一个个低
着头,不敢再出声,帮忙求情。
“照大少爷说的话去做!”管家谋裕交代老妇人后,也跟着离去。
“是。”
还在花园旁的温苡蝶,两眼发直,被方才神村拓那冷漠的神情给
骇住。她在机场看到他的时候,他他人还蛮好的,没想到他也有
这么让人感觉到颤栗的一面。
“呃怎么办,我腿软耶!”巧吟攀住温苡蝶,一脸惶恐惊吓。
“好好吓人。”
“别别说话。”朱母也吓得发抖着。
佣人之首的王妈,在知道她们三人是来帮钱嫂代班的之后,只说
了句“用不着”,因为钱嫂今天请假,虽然说过晚上会回来,但向来
谨慎的王妈,早让人把她该做的工作都做好了,至于明天钱嫂若还是
不能来工作,她一样可以再让佣人多做一些事。
手下的佣人才刚出了错,王妈这会儿可是特别谨慎,尤其三个外
人,更令她戒惧,生怕又出了错。
在确定过钱嫂的工作还是可以保得住,朱母和巧吟庆幸可以马上
离开,跑得飞快,独剩温苡蝶恳求王妈让她留下来。
温苡蝶深知这庄园内的规矩挺严的,今日一离开,说不定以后没
有机会再进采,那她要找那个像她小姑姑的女人,就更困难了。
她知道王妈的顾虑,发誓她绝不会偷东西,还把身上所有的证件
都交给王妈,只为换来一个小佣人的工作。
王妈看她单纯,又有诚意的恳求,加上方才那被送去警局的小佣
人的工作,也需要人顶替,考虑了一下,便答应试用她两天。
翰园
为了伺候苹夫人坐月子,和照顾才刚出生一个礼拜的亮儿小姐,
神氏庄园里的佣人,忙成一团,尤其小娃儿哭闹不停,几个有育儿经
验的老佣人,仍是束手无策,大伙儿轮流哄着,一会儿泡牛奶、一会
儿换尿布,但折磨人的小家伙犹不满意,哭声宏亮,让几名老佣差点
也跟着哭了。
原本太老爷要一家人晚上一起吃团圆饭,现在老爷和苹夫人为了
亮儿小姐而担忧不已,这顿团圆饭今晚恐怕是吃不成了!
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睡了,但耳朵清静不到十分钟,那嘹亮的哭
声,又把一群佣人吓得战战兢兢。
王妈退离战场,先行发落晚餐去。
“我的妈,这个小祖宗真会折腾人”王妈边走边念着,一把
老骨头服侍这一大家子人二、三十年,无病无痛,倒是服侍小亮儿小
姐一晚,骨头都快断了。她记得月儿小姐小时候没这么爱哭的呀!
想到月儿小姐,王妈的脚步不由得加快。这苹夫人和亮儿小姐一
回来,月儿小姐就不太高兴,这会儿要是把她的晚餐给耽搁了,她大
小姐发起脾气来,她可又要头疼欲裂了。
来到了厨房,见晚餐还没弄好,王妈开口就嚷:“为什么还没弄
好?都这么晚了!”
“王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交代了,苹夫人的餐点不能停,
每一个钟头送一碗炖鸡、半个钟头送一盘水果,全都要现煮、现削,
坐月子的人,隔餐的东西不能吃,一碗炖鸡吃没两口,下一个钟头又
要换一碗新炖的,还有正餐”厨房的领班邱嫂,忙得一头汗。
“可忙死我们了,”
“别说那么多了,太老爷和大少爷、大小姐的晚餐弄好了没有?”
“快好了,汤再盛上就可以了。”
邱嫂转身,吩咐厨房的人,把盛好的汤,一一放在餐车上。
“来来来,那个那个金头发那个”邱嫂看了看,大伙儿
都忙着,就那个绑着两条小辫子的新佣人最闲,只帮忙洗莱,便挥手
招她过来。
在厨房打杂的温苡蝶,听到邱嫂在叫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菜,跑
了过去。
“你,你来推餐车。”
听到邱嫂要一个新来的佣人推餐车,站在她身后的王妈,觉得有
点不妥。
“邱嫂,她才刚来,你让她推餐车,妥当吗?”
“没办法,大伙儿都忙着,没能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吃完饭,又
要准备苹夫人的餐点、还有大少爷和二少爷、大小姐的宵夜”
温苡蝶看王妈不甚放心,出声道:“王妈,我可以的,我会小心。”
“只是推个餐车嘛,小心一点就行了!”邱嫂一头乱。“还有那
个青青和小吴,你们两个过来。”
在青青和小吴过来之前,王妈看了一下餐车上的餐点。“邱嫂,
大少爷的芥末酱呢?怎没放上去?”
邱嫂拍着自己的额头。“瞧我,忙得差点忘了!那个你去去
去,去拿芥末酱来。”
“芥末酱在哪里?”温苡蝶一脸纳闷的问。餐车上的餐点,
又没有生鱼片,要芥末酱做什么?
“我拿来了。”厨房一个小工,端着一个小碟子过来,放到餐车
上。
“好了、好了,行了,快送过去。”王妈催促着。
小吴推着餐车往宗祠的方向去,太老爷住在宗祠旁的一间平房内
;而温苡蝶则跟着青青各推着一辆餐车,往拓园和月园去。
“等会儿大少爷如果没要你在那儿等,你就先回来,晚一点再去
收。”青青交代着。
“好,我知道。”温苡蝶看着餐车上装着芥末酱的碟子,好奇的
问:“青青,为什么大少爷的餐点,要放芥末酱?”
“因为大少爷喜欢吃哟!”
“喜欢吃芥末酱?”温苡蝶睁大着眼。
“对啊。”青青笑道:“大少爷喜欢吃什么都沾一点芥末酱;二
少爷钟爱麻辣口味;大小姐喜欢各种甜点。”
“原来是这样。”温苡蝶了然的点点头,记住了。
“等会儿到大少爷那儿,你要有礼貌一点,不要多话,大少爷很
严厉的,你自己看着办。”青青提醒她。
“大少爷很严厉!?”好像是这样没错,刚进庄园时,不就见识
到了?她总觉得他在机场时,亲和多了。
“是啊,庄园内最严厉的是太老爷,再来就是大少爷,老爷有时
也很凶,但只要不做错事,老爷不会乱骂人的。二少爷最好了,常和
我们有说有笑的,至于大小姐,虽然娇蛮了些,但心地很好,有时也
会像小女孩一样,听到谁对她一声赞美,她就会高兴的不得了。”青
青简单分析庄园主人们的性情。
温苡蝶听的直点头。青青这一番分析,让她很快的了解这一家人
的个性。
“耶,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可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青青
紧张的再三叮咛。“千万不可以说喔。”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温苡蝶露出微笑。“对了,青青姐,我可不可以问你,新新
夫人叫什么名字。”
她在厨房待了几个钟头,每个人都忙的不得了,她连问都不敢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到大少爷称呼她‘苹姨’,大伙儿
也称她‘苹夫人’。
“苹姨?苹夫人!?”听青青这么说,温苡蝶又更确定几分了。
“呃,青青,我我可不可以端那个炖鸡去给新夫人?”
青青睨了她一眼。“为什么?”
“呃,没有,我只是想看看新夫人长什么样子。”
“你别傻了!这苹夫人一来,所有的老佣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
黏在她身边巴结她,哪有你站进去的份?”青青嗤声道:“我都没份
了,何况是你这个新来的,别做梦了!”
“喔。”温苡蝶颇为失望。原来大庄园里,连仆群中都是有规矩
的。
“我要往月园去了,你就顺着这条路直走,前面那幢就是拓园了。
小心点,千万别弄翻了,否则王妈和邱嫂开骂,有你受的。”
“我会小心的。”
和青青分头前进后,温苡蝶战战兢兢的推着餐车,沿着平坦的路,
心情忐忑不安的往前。
前往拓园的路是一路平坦,两旁松柏林立,在灯光的照射下,温
苡蝶推着餐车往前方那栋独立的三层楼欧式洋房前去。
进入客厅内,客厅内没人,她小声的唤道:“大少爷太少爷
”
偌大的客厅,没有人回应她。
站在餐车旁,她一会儿看餐车、一会儿看看客厅的摆设。
方才青青忘了跟她说,如果进来没看到大少爷,那她是该站在原
地等,还是把餐车放着,一直等到大少爷回来?
看向屋外,大少爷会不会还没回拓园来?那她是等、还是不等?
想到大少爷那张冷峻的脸孔,她又怕可却又忍不住把他的形影画
在心上、填在脑海里。
没看见他,她的心中有小小的失望。
但随即想到,邱嫂说厨房忙得很,她还是回去帮忙,说不定还有
机会可以到苹夫人的房里去看看她。
转身,她离去的脚步一提,一道威严的怒喝声,从高处的地方,
朝她狂卷而来,冻住了她的脚步——
“站住!”沉重的脚步,踩着原木铺设的阶梯,下了几阶,忽地
又顿住,那冻结人心的冷声又响起。“你把餐车放在那儿,是等我亲
自去推吗?”
温苡蝶低着头,心中暗暗叫糟。她哪知道要怎么办?
“大大少爷,我我是新来的,有很多规矩我还不懂,请
请你原谅。”她低着头,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客厅。